张斌辉恼火地按了按喇叭,但右边辅道上的那辆小车仍然顽强地插了进来,于是整条路上的车速更加地慢了。{}
这些年汽车入户增速加快,差不多每家每户都有了小车,而这交通道路又远远地跟不上去,于是省城的拥挤程度越发地严重了。
不仅如此,经济生活上去了,不代表道德素质也能进步,这不,一路上这辅道上的车流如不要命一般地插了进来,那架式好象在说你撞我试试?
刚开始的时候,张斌辉还主动让让,结果好了,左边的密度一点不差,那些车子根本就不避让,反倒是搞到险象环生。
唉,买这车干嘛呢?早知道还是搭地铁方便啊!
熬了个多小时,终于算是熬到了地方,何弃廖都等得睡着了。
“我说辉哥,你就别费这个神了。那两人的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个永远以自我为中心,另一个则钻到钱眼里去了。同一丘秧田,总是会长个有高有低的,算了吧。”
张斌辉笑了笑,帮何弃廖添了添咖啡:“一场同学,难得的情谊,大家的本质都不坏的,没事。
咦,今天怎么叫我跑这来,一路上塞得要命,你那车你自已开回去啊!”
[一][本][读.小说 . 何弃廖笑了笑:“偶尔小资一下嘛,这里的咖啡不错。这段时间天天跟着你打生打死,说老实话,你没问题,咱这凡人可受不了了。”
张斌辉笑了:“所以说你不知情吧!总以为我们拥有更强大的能力,就是为了更加容易超脱约束。
不客气的说,没接触这个世界之前,我跟你一样是快快乐乐的,现在哪里想得到,钻进来后有这么大的生存压力。
呵,尽本份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就商量着先把谁叫过来。中间张斌辉去洗手,经过过道的时候,刚好服务员端着盘子经过,于是张斌辉让了一让,结果不小心碰在了另一侧的一杯咖啡上面,咖啡洒出来了一些。
张斌辉急忙道歉,这咖啡的主人是一名丽人,她白了张斌辉一眼,然后将头扭向了另外一边:“没长眼啊!”
张斌辉闹了个没趣,笑笑走了回来。一到座位上面,他就拽着何弃廖问话:
“我不帅吗?”
何弃廖看了一眼:“更帅了,高大英俊,这修炼确实有用。”
“我看上去显得不可靠吗?”
“还好,挺庄重的,第一眼让人很舒服。”
“我的待人接物有欠缺吗?”
何弃廖摇了摇头:“不会,我最喜欢你的就是这一点,你不装逼。
哪怕你有了超能力以后,你对我们几个还是挺好的,我觉得做到这点很不容易。”
张斌辉挠了挠头:“那就怪了,怎么现在碰到的女生个个都把我当空气一样呢?在紫薇不会这样子啊?”
何弃廖笑了:“不是吧,你跑修真星球练傻啦?你还当你在大学校园?
步入社会后的姑娘世界观早就变了,你可千万不要拿外表、学历太当回事。
你没看最近那些报导吗?在咱中国,女人对男人的外表是容忍度最高的。换个角度的说法,那就是有钱就够了。
你是说你刚才洒咖啡那事吧?你也不瞧瞧人家的装备,lv、爱玛仕、宝格丽。
再瞧瞧你?休闲衣服运动裤,脚上踩了一双运动鞋,谁看也知道你就一小白领啊?怎么可能把你当回事。
相信的我眼光,刚才那位就是一金丝雀,不知谁家养在那里的。人家没拿咖啡泼你,已经算是很有修养了。
咦?你瞧,泼了不是?”
说着说着,何弃廖那脖子就伸了出去。果如他所言,那名女子将咖啡泼在了一名走过来的男人身上。
“你要不要脸啊?都分手了还死缠烂打。你现在跟踪我是吧?”
这男人初时有些某名其妙,可当他看见对面这女子以后,火气蹭的一下飙上了来。
“我用得着跟踪你?你这样的货色走了是我的福气。咱们就走着瞧吧,我看那二货什么时候死在你的手上。”
张斌辉好奇地看了过去,咦?这不是周畅吗?怎么他的火气那么大?
这两个人谁也不让谁,闹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大,搞到咖啡厅的经理都跑出来了。
好不容易把他俩劝了开来,这周畅气极,根本就忘了何弃廖的电话之邀,掉头就从咖啡厅走了出去。
张斌辉与何弃廖看得面面相觑:这算怎么回事?这女人跟周畅认识?
原本计划是先分别做工作的,现在周畅跑了,这事情自然也办不下去,两人聊得一阵,计划再找朱林飞聊聊。为了稳妥起见,这次是张斌辉打电话。
说老实话,与周畅闹矛盾,朱林飞心底隐隐有些失落,虽然想不通原因,但他总有一种想挽回的愿望。
或许是四年的同学感情吧?不过当时好象跟周畅也对不到板啊?
正在这里发愣呢?门外秘书走了进来:“朱总,电话。”
“不接,就说我不在。”
朱林飞某名地感觉到十分烦躁,于是一挥手,就把秘书打发了出去。
当秘书走到门边上的时候,朱林飞随口问了一句:“对方说了是谁吗?”
秘书点了点头:“对方说是你的同学,姓张的。”
朱林飞的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猛地从大班椅上坐了起来:“快、快、快,马上把电话接进来,以后就算这个人半夜打进来电话,你也必须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秘书跑了出去,朱林飞又有些发愣:“我这么紧张干什么呢?不就是张斌辉吗?以前关系也一般啊?”
想归想,担提起话筒的速度可一点都不慢,对方还没说话,朱林飞就在这边笑了:
“我说辉哥,怎么长时间联系不上你啊?”
十分钟后,秘书被叫了进来。
“马上安排贵宾室,我有重要朋友要来。把我其他所有的预约全部推了,就说我出差在外。
另外,贵宾室内要准备最好的东西,对了,我收藏在酒窖内的那瓶东西给我拿出来。”
秘书手忙脚乱地把所有事项记录在了记事本上,然后快步跑了出去。
当叮叮咚咚的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之内,朱林飞问了自已一句:“我这是在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