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浮市飞机场上,繁忙的工作人员将50台《仙途》游戏舱刚刚装载进客机内部。
中华龙组高层龙一满意的点了点头,向身边的冀南省省委书记王全才、省长靳茂国说道:“章小鱼乃当世奇才,你们可要好好培养啊!”
王全才、靳茂国点头称是。
这时,章小鱼和夫人殷小萌走上前来。章小鱼和龙一握手,“龙副总统,我为您和所有的国家领导配送了游戏舱和一年份的营养液浓缩包,有什么需要,您可以派人直接和我联系。”
龙一高兴的看着眼前的章小鱼、殷小萌,内心感慨“好一对神仙眷侣!”口中连连说道:“这些游戏舱我们会通过自己的工资支付的,你小子可不要趁机行贿呦!”
说完,在场众人哈哈大笑。
龙一在舷梯挥手致意,进入客机。
望着飞上蓝天的客机,小鱼回过头来,对王全才、靳茂国等省部级领导说道:“各位领导,我和夫人也为你们准备好了游戏舱,已经送到了各位领导的官邸。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哈!”
王全才、靳茂国等人的政治觉悟一点都不低,他们连连摆手,“这份心意我们领了,钱还要照付的。”
即使要付钱,他们几人,一,本,读#小说 xstxt还是很满意小鱼和殷小萌的态度,因为他们知道未来几天内《仙途》游戏舱将会接受全球预定,产能紧张,现在能在全球同步发售前得到一台,已经是很幸运了,当下也都是感谢不迭……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俗话说的好:“千金买地,万金买邻!”
想当年,孟母为了培养孟子可以说费尽苦心,中华国启蒙圣经《三字经》里“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可谓是千载名句!
选择一个好的邻居比什么都要重要!
小鱼的六楼就是一个“好”邻居。
这个邻居姓黄,名佑德。因为他年纪五十来岁,夏天每日必然在午后拿着马扎、端着相机去闹市口为漂亮女生拍照,然后上传到有关网站的习惯。大家熟悉他的,为他起了个艺名,叫做“有的黄”!
黄佑德是一个好奇心和荷尔蒙都很发达的人,听见了什么风吹草动,都会认为和男女之事有关系。所以,听人家的半夜活动就成了他一个很大的爱好。
不幸的是,小鱼做了他的邻居!
刚开始,小鱼和殷小萌婚后攒了一些钱,在汤耀小区买下了新房,刚刚住到了这里的时候,楼下的黄佑德就盯上了二人的梢!到了晚上,他都会用自制的窃听设备偷听小鱼的活动。
他老婆去得早,女儿在小卧室,每晚听到了动静,他就美哉乐哉的喝一口小酒,巴兹一口小烟卷,眯缝着眼睛,不亦乐乎!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以后,小鱼不幸遭遇车祸,黄佑德见了小鱼家人,每天都要关心的打听情况,有时候还要自己的女儿田铃去看望一下。
知道的,都以为黄佑德是在关心自己的邻居。实则,黄佑德的心里也是十五只老鼠七上八下,天天没抓没挠的。
如果一种违背了社会功德的行为成为了习惯,大家都把它成为某某癖好!那么黄佑德的这种癖好就是偷听癖!
说到了黄佑德的女儿田玲就要更可笑了。黄佑德某一个雨天,为了拍摄一个夏日午后雷阵雨女孩子避雨的镜头,从汤县闹市口一直追到了县东二环的坟场!
闪电阵阵、狂风暴雨,黄佑德也不顾劈头盖脸的雨水,风也似的追逐着前方风姿绰约的女子!
直到一声绝世的霹雳,暴雨为之一滞!
黄佑德擦去脸上的雨水,骇然发现来到了郊区坟场!当时亡魂大冒,正要转身回走之际,听到了一个女婴的哭啼之声!
也不只是怎么地,黄佑德的恻隐之心大发,循声找去,坟场草丛边上一个襁褓内,一个粉嘟嘟的女婴正在悲愤的哭啼!
“哇!哇!”阵阵哭喊,将因为媳妇绝育,从来没有子嗣的黄佑德的心打动!跌跌撞撞的抱回了家,也就没有管自己追逐的女子的去向!
因为这女婴是雷劈出来的,又为了好听,黄佑德也不敢带上自己的姓,索性取了一个名字叫做“田铃”!
田铃这孩子一出生就孤僻冷傲,对于黄佑德的种种言行嗤之以鼻!所以黄佑德虽然媳妇死的早,但有田铃的冷眼旁观,倒也没有做出多少越格的事情来!
黄佑德对田铃的恐惧并不单单来自田铃这孩子的性格和脾气,关键是这个孩子身具异能!
有一次黄佑德趁打发孩子去同学家玩的时候,来了一次救火行动!这位老鳏夫一次叫了两位美女前来救驾!
可惜,正在水深火热、行将入港之际,可爱的田铃回来了!
悲催的黄佑德提上了裤子,拿出了一千元打发走了二位美丽的客人。然后,他苦着脸指着客厅里的点唱设备说,“两个妹子刚刚认识,非说要上来唱歌。来了以后,她们就动手动脚,说我要不从,天理难容!”
田铃冷脸以对,悲愤的神情溢于言表!
只见她二话不说,拿起了散落在茶几的麦克风,点了一首《凤凰于飞》。
随着一阵古筝、琵琶、扬琴的合奏,慢时如叮咚的山泉,快时又如潺潺流水,田铃的歌声迷离清逸,悠扬婉转!
旧梦依稀,往事迷离,春花秋月里,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飘来又浮去,……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远去无痕迹,
听梧桐细雨,瑟瑟其叶,随风摇记忆。
听着田铃的歌儿,一个绝世妖娆屹立云端,手捧心口、无限神伤的场景突然映现在了黄佑德的脑海里,黄佑德的心登时就碎了。
自此以后,黄佑德居然改邪归正,竟再也没有在闹市口照过相,没有在半夜里偷听过小鱼家的活动!不是他不想听,不想拍,而是每次有了念想,田铃的歌儿就会在他心头响起!
而每当这歌儿响起时,黄佑德的一腔兴头就会被冷水泼头,顿时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