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那么想要我的命,咱们接下来就做个游戏好了。”柔和的声音飘进虬髯男的耳旁如同恶魔的呼唤,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之中。
楚莫从瘫软在地的虬髯男手中取下那把要去他性命的匕首,双眼眯着仔细的端详着,暗乌的制材显得朴实无比,木制的柄上的纹理汇聚成一个九头蛇的图案,
“九幽赤乌兽的牙齿?!”
楚莫心中微微吃了一惊,这种五阶魔兽中最顶级的存在,居然用其牙齿做成了一把匕首,这得是多强的人才能干出的事情。
“你竟然知道它。”虬髯男看到楚莫竟然一口就说中了这把匕首材质的来源,又看到他吃惊的表情,瞬间心中一跳,随即说道:“这可是我大哥弄出来的,你要是识相,就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
虬髯男用出来了他百试不爽的招式,毕竟九头蛇的名头在零星城可是非常响的,稳稳坐具地下龙头帮派,平常人哪有不见其绕道的道理。就在他暗自幻想着楚莫听后会诚恐的放开他的时候,突然一股刺痛从手心传来,那把由九幽赤乌兽做成的匕首正明晃晃的插在上面,似乎在嘲笑他的无知般。
“九头蛇是什么东西,能吃嘛。”楚莫握着那把匕首,说道。
看着楚莫人畜无害的笑容,虬髯男心中一凛,旋即杀猪般的响声传出,“你不怕九头蛇的报复嘛,要是让大哥知道,既然在零星城里,也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看着虬髯疯狂的呼唤,楚莫有些无奈的挠了挠耳朵,他这个人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主,别说是他真不知道九头蛇,就算知道,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刺下,毕竟连军团长都敢得罪的主,又岂能在乎一个帮派呢。
“好啦,游戏开始了,既然第一刀插在你身上了,那我也不能欺负你,这一刀就由我受吧。”说罢,楚莫眼也不眨的抽出匕首,朝着自己的手上扎去。
“你是神经病吧。”看到楚莫如此疯狂的举动,虬髯男感觉他的舌头都在发抖,两排牙齿都在打颤。
楚莫面无表情的抽出匕首,看了一眼虬髯,道:“就当你在赞美我了,那么下一刀又到你了,做好准备了嘛。”
“放马过来吧,老子我可是九头蛇的三当家,这种痛苦都忍受不了,说出去以后还怎么混。”虬髯竟然此时也豁出了性命,道。
漆黑的巷子里,时不时传来狼嚎般的声音,久久不息。
片刻过后,楚莫和虬髯两人皆是气喘吁吁的盯着对方,那已经凝固的血块遍布全身,“看样子你还挺能抗的嘛。”楚莫轻叹了口气,看着对方以是百孔的衣服,眼神竟然朝着下方漂去。
已经奄奄一息的虬髯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的目眩感也消失了,惶恐的双手捂住下面,惊慌的说道:“哥,我叫你哥还不行嘛,你想要什么就跟我说,这毫无目的上来就搞这么一出,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不知道我要问什么?”楚莫道。
虬髯哭丧着脸,道:“你又没问我,我哪里知道你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啊。”
楚莫有些迷茫的擦了擦匕首,说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听说你要从我朋友那得到一件东西,似乎还用家人威胁他,这个事情既然我看见了,就绝对不会不管,所以你还是少再打主意了,否则。”说罢,楚莫又瞟了一眼虬髯双手捂住的下方。
“他手里拿的可是六阶天使兽的领地图,而我大哥要得到它里面的一样东西,我拿不回去的话,依旧是难逃一死。”虬髯为难的说着。
“既然这样,那对不起了。”楚莫举着匕首,在虬髯面前晃了晃,便要对着那刺去。
“别,别,我不管了还不行嘛,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呜呜。”一个满脸胡须的九尺男儿竟然直接躺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那声音中夹杂着的委屈,让人都忍不住回声泪下。
看着已经被他折磨的崩溃的虬髯,便知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乎站起身,退去了身上的衣服,那满身的伤势竟然以肉眼的速度愈合着,让原本痛苦地虬髯目瞪口呆,楚莫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便说道:“想知道你为什么浑身瘫软嘛,因为我已经在你身上下了麻药,而现在,为了防止你不把消息说给你的大哥听,这里有一颗毒药,吃下去。”
一颗黝黑的药丸从楚莫的手里拿了出来,放进了虬髯的嘴里,在看到他咽下去,才满意的继续说道:“这是决气散,如果你敢讲这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你大哥,你的身体会从脚开始腐烂,而十秒后才会烂到头颅,那痛苦可是有点擦不忍赌哦。”
虬髯此时已经完全被这个年纪不大的家伙吓破了胆子,这种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的变态,还是少招惹的好,便如同小鸡一般的快速的点着脑袋。
“这把匕首就当送给我的见面礼了。”说罢,楚莫才转身离去,剩下虬髯一个人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
路上,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提百万赶了上来,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个决气散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用过啊,似乎挺厉害的样子,是主神奖励你的嘛?”
看着提百万好奇地目光,楚莫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旋即说道:“哪有什么决气散,只不过是在我身上搓出来的泥丸而已。”
“靠,那你还说的这么玄乎,真不怕那个大汉把你的消息说出去啊,到时候不但你,就连佳星学院都要倒霉了。”提百万无奈的看着楚莫。
“那你说我费尽辛苦,忍着疼痛扎自己那么多刀是为了什么,放心好啦,那家伙早已经吓破了胆,我只不过为了保险,又摆了一道而已。”楚莫将匕首插到腰间,旋即说道:“这个匕首着实不错,如果给凯瑟琳肯定能让她的战斗力大涨,说实话,以后还是少干这种自残的事情,如果虬髯真的横下心,挨下那一刀,我岂不是真的要给自己那里来一刀,虽然能治愈,但怎么想都有些恐怖,这种心理战还是少玩吧。”楚莫有些后怕的说着。
提百万白了楚莫一眼,嘲讽道:“那刚才看你玩的还那么幸福,当时我都有点怀疑你是个变态呢,快回去睡觉吧,这一天真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