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苍白之夜大大,还有陈嘉柔好友的打赏,螃蟹将更加努力码字!)
天气好冷!
黄胜悉悉索索的钻出被窝,赶紧把羽绒衣紧紧裹在身上,一溜小跑出了门,草地上结满了白白的一层霜,踩上去吱吱嘎嘎的。
跑进厕所,哆嗦着厚厚的嘴唇开始放水,身上虽冷,可他心里却是火热。
前天,他们追赶了一路,终于追上了这支军队。
进门以后,接待他们的那个小战士神情严峻,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于是他们就被扔到了这片搭在草地的临时住所来。
他一进营地就有点慌神了,周围的人不是老弱就是妇孺,看不到几个精壮男人!
再一打听,呆在这儿,不仅没粮食供应,而且每天还得交物资作为“保护费”。
这是怎么个意思?要早知道这样,他们还不如自己在外面闯呢!
几个人商量了一番,大伙儿都认识到了,要想加入他们,就得想办法见军队老大,得送东西!但是他们前段时间从西郊往城里冲的时候,被一帮幸存者袭击,结果苦战之下,不仅王发新他们几个被打死,物资也被抢走了不少,现在他们差不多算是裸身投靠,拿什么当礼物呀?
思来想去,徐胜咬了咬牙,只能送女人啦!
他先找到了谢子波,把想法一说,谢子波当时就哭了,还甩了他几个耳光,就在他有点心软了,想说不行就再出去闯的时候,谢子波答应了!
这女人,真tm会演戏!
后面的事儿就简单了,找到巡逻的士兵,把谢子波带走了。
心里打着鼓等到了昨天下午,来消息了!
让他们今天一早9:00去希尔顿大厅报到!
徐胜心里这个乐呀,这条兵强马壮的粗大腿,总算是被自己抱上了!
放完水,徐胜惬意的收拾好,转身出了厕所,刚出门,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的额头!
枪口后,一道冷厉的目光注视着他,看得他双腿有点打颤,刚开始他还没认出来,直到这人背后闪出邓拓板着的那张脸,他才恍然大悟,这不于涛吗,变这么瘦了!
再一看对方一水的迷彩服,手上全是真家伙,他的心凉透了!
“姓黄的,咱们又见面了!”于涛咬着牙说到。
黄胜心里飞速转着念头,突然双膝一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于哥!于大爷!饶命啊!那天真不关我的事儿呀!全是谢子波那娘们儿的主意!我们本来……”他还没说完,一旁的李闻轩上前抡起八一杠就是一枪托,黄胜“嗷”的一声,侧倒在了地上,额头上鲜血涔涔。
“这是还你的!”李闻轩怒气还没发泄,跟上又是一脚,“这是利息!”
于涛看着蜷曲成了虾米的黄胜,蹲了下来,“其他人呢?在哪儿?”
黄胜半张脸上全是血,疼得都扭曲,听到于涛问,赶紧指了指他们住的板房。
于涛扭头示意,邓拓他们几个轻手轻脚的摸了过去。
“姓黄的,你没想到有今天吧?”于涛冷冷地看着黄胜问道。
“于大爷!于爷爷!饶命啊,”黄胜翻身爬起来,冲着于涛砰砰砰就开始磕头,“真是谢子波的主意啊!”
于涛怒意更甚,抡圆了就给了他个嘴巴,“少tm往女人身上推,你是爷们儿不?敢做就要敢当!”
刚说完,就见邓拓他们拖着两个哭天喊地的小伙儿过来了,一边走,陈嘉柔一边对着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拳打脚踢着。
于涛正准备开口问话,就听一阵脚步声响,伴随着拉枪栓的声音,一支小巡逻队冲了过来,“怎么回事儿?大清早谁在打架?”
等到领头的看清楚是于涛后,换上了笑脸,“哟,是于爷呀,您这是?”于涛这两天满营地乱转,大伙儿都知道他是岳峙的结拜兄弟。
于涛点头笑了笑,“私人恩怨,没事儿,出不了人命。”
领头的看了看黄胜,把枪一收,“那好,那好,就不打扰你们了。”带着兵扬长而去。
黄胜一看这情况,脸吓得惨白,哆嗦着厚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就剩这点儿人了?”于涛顿了顿,盯着黄胜问道。
“于爷,死得死逃得逃,就剩我们四个了。”黄胜赶紧回答道,原来从集团大楼出来没两天,他手下的一个小子就拐了个女的跑了,等打听到丽海公园有军队赶过去的时候,路上又病死个女的,最后王发新和另外俩男生死在进城的路上,所以只剩他们三个男的和谢子波了。
刚才被巡逻队一打岔,于涛这报仇的快意就打了折,现在听完黄胜一番话,就更加意兴阑珊了,他站起来,冲邓拓他们点点头,“你们揍吧,别打死就成。”
——————————————————————————————————————————————————————————
耳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的淋浴声,岳峙惬意的点上一支烟,这两天他感觉太爽了!
这种爽快的、淋漓尽致的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了,上一次是哪一年?印象中是刚和他老婆结婚不久吧?
对!结婚没多久,他就开始有毛病了,到后来越来越严重,最后他老婆实在忍受不了,和他离婚了。
离婚以后他就更不行了,这让他性格越发的古怪和暴躁。
前天晚上,就在他有一次狂暴的赶走那个女服务员以后,谢子波来给汇报了和于涛的事儿,暴怒之下,他抽了她一个耳光,把她抽得跌倒在地,倒下时,她穿着的带铁掌的高跟鞋在他**的小腿上划出道血痕,他万万没想到,腿上的刺痛加上她裙底的**,让他的某个部位一下站了起来!
如同一个快要溺亡的人抓到一根稻草一般,他和她这两天就窝在屋里,反复实验反复尝试,终于他确定,他痊愈了!
当然,代价是混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咬痕、鞭痕,甚至还有几道浅浅的刀痕!
越疼他越是兴奋,越是持久!
所以所有这些,他都觉得太值了。
是的,还有什么,比能做回一个完整的男人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