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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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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女人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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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君的好奇令晏婴精神为之一振,心里暗暗欢喜道:“嘿,通过田氏祖先的故事,国君总该意识到老夫的良苦用心了。首先,对田氏家族不能再等闲视之,他们骨子里本身就有篡权夺位的基因,绝对不能加以重用,特别是田书这一支更要加以压制。”

    接着,他仰起头看着国君,心中盘算道:“另外,老夫还要让国君充分认识到选择接班人的重要性,绝对不能以喜爱为标准,如果那样就将埋下祸根,把国家玩完。”

    于是,他赶忙清了清嗓子,尽量表现得神情庄重地说:“君主,常言道:‘女人是祸水。’臣认为此话一点不假。陈宣公坏就坏在了女人的身上,结果搞得骨肉相残。”

    齐景公饶有兴趣地问:“哦,爱卿,你是说陈宣公也栽倒在了女人的石榴裙下?”

    “可不是嘛。”晏婴猛地一击掌,神情严肃认真地讲了起来。“君主,陈宣公当上国君后,为了扩大自己在诸侯中的影响力,于是就开始修理那些不听话的小诸侯国。”

    “嗨,穷兵黩武就是这号货的一贯习性。”齐景公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轻蔑地挖苦道:“这号货恐怕也就只敢柿子检软的捏,不知他会拿那些诸侯当了出气筒?”

    瞅见国君正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问,晏婴赶紧绘声绘色地接过了话来。“君主,那一年,陈宣公看着杞国国君不顺眼。立即率领陈**队前去攻打。陈军一路上攻城拔寨势如破竹,连连高奏凯歌,把杞国打得唏哩哗啦满地找不着牙……。”

    “爱卿。这能有什么了不起的?杞国乃弹丸小国,一切都应在预料之中。”不等晏婴把故事讲完,齐景公连连摆手打断他的话问:“可这与女**水又有什么关系呢?”

    “嗨,当然有关系啦!”看着性子猴急的国君,晏婴笑着说:“陈国人攻打杞国,无意中俘获了一位杞国美人,将军们不敢享受。于是将她作为战利品献给了国君。”

    “哈哈,寡人明白了。”齐景公兴奋地一扬手,打着哈哈插嘴道:“爱卿。陈宣公肯定被杞国美女给迷住了,是不是还将她封为了爱姬?”说着,斜眼打量着晏婴。

    晏婴知道国君喜欢自以为是地卖弄聪明,于是不失时机地连声奉承道:“哎呀君主。您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接着。又故作惊讶地询问道:“君主,您是怎么知道的?”

    “嗨,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齐景公听晏婴这么一问,心里立即知道了**分,于是故意夸张地摆着手说:“爱卿,这算得了什么?寡人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哩。”

    “君主还知道些什么?”晏婴仰起头故意迷惑不解地问道。

    “寡人还知道杞姬第二年为陈宣公生了一个儿子。”齐景公神气十足地扬手说道。

    晏婴眨巴着眼睛,佯装恍然大悟地说:“哦,臣知道了。一定是史官告诉您的。”

    “真扯蛋,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史官告诉寡人吗?”齐景公满脸不悦地打断了晏婴的话。洋洋自得地说:“这种老掉牙的故事无不如出一辙,根本就没有什么新意。”

    “糟糕!”一听国君的口气,晏婴害怕他不敢兴趣,赶紧翻着白眼辩解道:“君主,虽然这类故事确实都大致差不多,但陈宣公的故事还是有令人想不到的新意。”

    齐景公斜着眼不屑地看了晏婴一眼,立即反驳道:“爱卿,它能有啥子新意?”说着,又用手指着晏婴的鼻子,呵斥道:“如果你敢忽悠寡人,可甭怪寡人对你不客气哟!”

    “君主,臣哪里敢忽悠您?”晏婴抬起头笑着解释说:“它的新意在后面哩。”

    齐景公又瞟了一眼晏婴,见他并无忽悠的意思,于是摆手说:“那,你就往后讲吧。”

    听见国君发了话,晏婴终于轻轻地松了一口气,连忙笑眯眯地抬手比划道:“君主,陈宣公给小儿子取名叫陈款,意思是说这孩子是款款而来的。……”

    “甭急,让寡人瞧瞧这名字有何玄机?”齐景公急不可待地打断了晏婴的话,手托下巴若有所思地说:“这款款而来难道是说自己老都老了结果又得了一个儿子吗?”

    “可不是嘛。”瞅见国君正用眼睛斜视着自己,晏婴随即一拍巴掌迎合道:“君主,臣以为正是这么个意思。陈宣公执政都几十年了,又意外地得到了这么一个小儿子。”

    “哦,寡人知道了。”齐景公白了晏婴一眼说:“这其中还包含着喜爱的意思……。”

    “可不是嘛。”不等国君把话讲完,晏婴连忙抢着发言说:“嗨,也难怪他喜爱。谁叫这孩子长得既聪明伶俐又格外讨人喜欢呢?陈宣公爱惜得尤如掌上明珠,拿在手里怕捏坏了,放在口里又怕含化了。于是,很自然地便有了将君位传给他的念头。”

    “嗨,陈宣公也太优柔寡断了!”齐景公一撇嘴,用不屑一顾的口吻说:“要是寡人,就不会象他这么的婆婆妈妈,半天拿不定主意,简直是没有一点囊气。”

    看着自以为是的国君,晏婴越发忧心忡忡,在这种场合下又不易表露出来,于是只好陪着笑脸说:“君主,陈宣公怎么能与您相提并论呢?他看见陈完和其他侄儿一个个风华正茂,心里难免感到不寒而栗,生怕江山坐不牢稳。……”

    晏婴还没有讲完,齐景公已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货不会是在杞人忧天吧?”

    “可不是嘛?”看见国君听得高兴,晏婴赶紧附和道:“于是,他便开始自我安慰道:‘寡人何必要自找苦吃呢?如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干脆就再等一等吧。”

    “嗨,陈宣公掌控全局的能力真的不如寡人。”齐景公听晏婴这么一说,立即将手一扬得意洋洋地撇着嘴说:“陈宣公这货终归是缺乏魄力啊!就这么一点小事竟会如此地犹豫不决?简直他娘的小肚鸡肠,太不可思议了。”

    看着国君满脸的蔑视,晏婴赶紧摇晃着大脑袋解释道:“君主,在陈宣公眼里手心手背毕竟都是肉嘛。他想既然已经立了太子,何必还要再节外生枝废掉重来呢?”

    “那,还用得着犯什么心结呢?”齐景公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咧着嘴说:“打消废太子的念头不就结了?瞧他那犹豫不决的样子,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晏婴表情无奈地呶了呶嘴巴说:“君主,陈宣公虽然不想节外生枝废掉太子,但他却管不住别人的贪婪啊!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既然有了废太子的歪念头,就难保别人不惦记、不捣鼓,很多事情本来就是人为地捣鼓出来的呀。”

    “哈哈,寡人明白了。”齐景公看着晏婴不敢明说的表情,一扬下巴笑着说:“爱卿,这就叫‘树欲静而风不止’呀。”说着,神秘地一笑,问:“是杞姬惹事了吧?”

    晏婴赶紧竖起大拇指,连声奉承道:“君主高明,果然是火眼金睛,一眼便看出了事情的根本。”他仰头看着满面春风的国君,接着又说:“君主,杞姬发现了陈宣公的心结,哪里还忍得住贪心?很快,她便想着点子节外生起枝来了。”

    齐景公春风得意地将手一摆,不以为然地说:“爱卿,女人玩的都是老套路,一点创意都没有,无非是使出浑身解数与老公闹呗。把老公闹烦了,也就达到了目的。”

    瞧见国君没有多大兴趣,晏婴担心国君不喜欢听下去,于是赶忙向前凑了凑身子,脸上露出神秘的表情说:“君主,女人嘛,一开始当然是闹腾老公啦,杞姬也不例外。”说着,又故意加重语气说:“可是,效果却不佳,陈宣公似乎并没有把闹腾当回事。”

    “若是寡人压根就不会把这种闹腾当回事。”齐景公抬起眼皮看了晏婴一眼,满不在乎地说:“作为国君后宫的姬妃多着哩,哪一位不想挖空心思来闹一闹?如果一闹寡人就满足她们的要求,那寡人不就成她们的奴仆了?那还了得呀?”

    “嗨,君主,在这方面您确实比臣经验丰富啊!”听国君这么一讲,晏婴一拍后脑勺笑着说:“果然是不出君主所料,陈宣公思前想后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于是便咬紧牙关始终都没有答应杞姬的要求。”

    “爱卿,寡人看陈宣公的德性最终很难架住杞姬的闹腾。”齐景公端出一副具有先知先觉的架势,摇晃脑袋笑着说:“寡人看杞姬并非穰茬,不达目的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齐景公话音一落,晏婴立即翘起大拇指笑着说:“正如君主所料,见陈宣公没有什么反应,杞姬经过左思右想,决定改变策略。她要使出绝招来个破釜沉舟,非要置太子陈御寇于死地不可,于是决定给陈宣公来一个霸王硬上弓。”

    “呵呵,好厉害呀!她是怎么霸王硬上弓的?”齐景公眼睛猛然一亮叫了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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