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御别桥特别影像。
“警察们的蛮横不讲理,不能原谅!”
“不能原谅!”
“我们对政府和米国联合开发的生物兵器造成的杀人病蔓延,严肃谴责!”
“严肃谴责!”
“我们要对所有的杀人病患者,给予关爱!”
“给予关爱!”
御别桥封锁地带,一名缺了颗上犬齿头戴防护帽的哥们,带领这一大圈举牌拉横幅写标语,和游行示威没什么区别的团体喊着口号。
“目前,有一个对警察封锁御别桥进行抗议的团体正在高喊口号。”一名工作服都包不住丰满,深沟外露的女记者正严肃地播报着。
“目前是什么样的团体还不太明确,但是,从他们所发的传单上来看,他们的主张是这样的。”
“严厉谴责使杀人病蔓延的凶手们,给予杀人病患者关爱……”
小楼二层。
“杀人病?”小室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应该指的是外面那些东西吧。”平野喃喃地说道。
“这帮人是不是疯了?在这种时候还要搞风搞雨!难道他们不知道那些东西对声音非常敏感么?”井豪对这帮人的思考回路无法理解。
“哇哦,这一整面墙都是镜子,下方是双人床的配置,老湿你绝对是百合!”只有郝仁的电波没有和他们在同一频道上。
“郝大哥,你就不能正经一点么?”看着郝仁躺在床上挖鼻屎,井豪永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小室此时也在心理恶意地想着。
就算你强到不是人,要是被它们伤到的话,也会变吧,要不要……
砰!
从御别桥方向传来的清脆枪声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原来是一名警察,承受不住面对死体们的压力,脑子里那根弦一断,下意识地开枪了。
这行为造成的后果就是,所有在防御死体最前线的警察们,都纷纷掏出配枪,无视上头不许擅自开枪的命令,开始倾泻子弹。
可惜,警署所配置的史密斯文森特m37左轮威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射击到死体的四肢躯干上根本不痛不痒。
也不知道那个懂得射击头部的警察是否还活着。
“可恨的警察们,终于开始对无辜的市民实行无差别的反/动暴力!”
“哦!!!!”
“警察们的蛮横暴行,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见到警察们终于忍不住开始射击,缺牙的哥们儿又开始煽风点火起来。
作为目前幸存警察中职位最高的警备课长,头发已经完全灰白了的他慢慢走到抗议团体面前。
“只要能维持治安,做什么都可以、吗……看来上头也是够呛啊。”忙得焦头烂额的警备课长,此时的他已经做好了觉悟。
殊不知,摄像头已经对准了他。
“你们,快点解散,再这么下去你们也会有危险的。”课长拍了拍领头的缺牙哥们肩膀,语重心长。
“诡辩!你们只是为了隐藏政府和米国的阴谋而已!”缺牙哥们根本就不领情,反而做出夸张的肢体动作,怒喷口水。
“我再重复一遍,立刻解散。”课长压低了警帽,低声说道。
“我们坚决拒绝!”缺牙哥们完全没注意到,对面的中年警官已经到了忍耐极限了。
“滚回去!滚回去!”口号再次喊响。
“滚回去!”
“滚回去!”
……
“上头有命,让我们在维持治安的时候,有必要的话可以不择手段。”课长的声音,在响亮的口号声中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从法律上来讲,这的确很可笑,但是,命令是绝对的。”
课长在“滚回去!”的叫喊声中,掏出跟了自己进二十年的配枪,对准了抗议发起者,缺牙哥们的眉心。
“诶?”缺牙哥们一怔。
砰!
失去生命的躯体径直倒下,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抗议的人们惊呆了,紧接着就是无数的惨叫声。
嗡~
电视画面消失了,变成了熟悉的雪花点。
“愚昧,推卸责任,不肯面对事实,将自己的妄测强加于他人的身上。”看到其他三人都默默无语,郝仁打着哈气,满不在乎的说道。“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变成这样肮脏的大人的,就像我一样。”
正在抓裤裆的郝仁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大人是天底下最肮脏的生物,包括他自己在内,这可是多年黑暗工作的心得啊。
当然,像课长那样坚守岗位的正直人也不是没有,但是这比例嘛……
就不要细说了吧。
“或许吧,如果我们能够活到那一天的话。”接茬的井豪永却在此时想起,如果回到当时面对胁板老师的时候,没有郝仁那超远距离的一匕首,自己是不是也会变成它们的一员。
想到这里,井豪永对郝仁的感激之情越发的膨胀起来,拜师之心也再次燃发。
但是,拜师也是有讲究的,而且郝大哥看样子也不太想收徒弟,看来要想想办法……
“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我看还是快点行动比较好。”小室孝急道。
看样子御别桥的沦陷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如果那里沦陷,这边想要强行突破估计会非常困难。
“不可以的,现在还是一片漆黑,说不定会它们给袭击到啊。”平野表示反对,作为在米国黑水佣兵俱乐部训练过的准佣兵,夜不行军这点浅显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算了算时间,就算再慢,楼下那几个女人也应该穿好衣服了吧。
揉了揉肚子,刚刚吃掉的铜锣烧反而让自己更加饥饿了,还是去找点儿硬货糊弄一下抗议的肠胃吧。
撇了一眼正在争吵的三人,郝仁悄悄地下楼了。
……
一下楼,郝仁就被三名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女孩子围住了。
“妮让开~窝要去找孝~~~”无罩小可爱,三角裤的宫本,口齿不清加撒娇的推开了郝仁,蹬蹬瞪地跑上了楼。
你男友不是井豪永么?为什么去找小室?郝仁吧嗒吧嗒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哼~臭光头,窝要报袭臀之仇!”与宫本装备几乎一致的高城可算是逮到了机会,也忘记了平日挂在嘴边的礼义廉耻,双手抓住郝仁的腰,就要往屁股上咬。
“喂喂喂!那可是前面啊,不是屁股啊!不要咬!”郝仁大惊,这要是一口下去咬实成了,自己的雷神之锤可就要只剩下半截锤柄了。
郝仁两支手死命抵住了高城头部的攻势,怪力什么的仿佛在这一刻消失了。
“大~光~头~我亲!”比前两个人更过分,连遮体的浴巾都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鞠川校医,就这么光溜溜的由后面紧紧地贴上了郝仁结实的背脊,两只皆大于郝仁头颅的巨大山峰直接夹住了郝仁的后脑,红唇死命地在郝仁锃亮的光头上亲出了一个红印子。
“喂!老湿!你是裸的诶!别亲……我去,老湿你想挤死我吗?”眼瞅着老湿的性感红唇再次来袭,不想脸上再多出红印的郝仁连忙腾出一支手抵住了老湿的脸蛋儿。
“喂!毒岛童鞋!别光看着啊!帮我一下啊!”更让郝仁气不打一处来的是,几近**,丁字裤半裸围裙的马尾毒岛冴子就这样站在灶台前,笑眯眯地搅动着手里的汤勺,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
“她们也只是压力太大多喝了几杯,身为男人你就忍着点儿吧,更何况你目前的状况是多少男人都羡慕不来的啊。”沙发上,身着白色薄纱浴衣的两仪无情的吐槽着,慢慢擦拭头发的动作比平日里更添了几分柔美。
听这说话的语气,应该是式吧,要是织的话八成早就凑过来调笑着戳自己肋骨了。
郝仁瞄向茶桌上空了的七八个罐子,一脸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