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州历》动乱篇记载,辉煌一时的彩虹王朝在极盛之时大厦倾倒,魔母九子这个名字几乎是一夜间传彻九州,九子魔母是一个与天齐肩的女炼气士,魔母九子则是九个乱世大凶,至今也没有任何古籍或者野史能够详细列出九子究竟是哪九子,但这个动乱的短暂也是出奇的,自九子中最大的黑暗王朝东南邙国立国后就一直被古剑仙和五行山庄视为眼中钉,天罚巨剑持有者,九子之一的皇天子联合同为九子之一的鬼界逍遥子好不容易把古剑仙打入轮回却又被战都和画坊轮番攻打,连月和山城的灵尊也派出宗内征战神界不久的三大灵士杀向东南邙国,而南部的大凶万妖子则被杀神孔道开启万世杀伐道追杀千里,千年之后都不敢踏足中州半步,至于九子中的其余大凶就记载的甚少了,但那场动乱中九州各个方向都有九子祸乱,妖界和刚被打败不久的神界也趁这个时候大肆入侵人界,那是人族有史记载以来最黑暗的年代,当时很多悲观的人都以为人族可能就此灭绝,内有九子之乱,九州丧失一半江山,外有西方大陆和印州大陆虎视眈眈,九州封印方一解开九州就沦丧了与西方交接的一大片领土,而神界妖界的入侵更是令人恐慌,那十年所有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直到十年后那个少年压下神界光yīn,带来无边的黑暗。
“rì出东南,邙者不败,执掌天罚,诰命皇天”,
一片残破的世界,一座高高的山峰,满眼残值断臂,尸骨堆积如山,不,这里除了这座山璧之外已经完全被死去多时的尸骨所覆盖,这里的尸骨比人界要大许多,最小的也有一丈左右的高度,最大的足有五十丈,大多数已经是凄凉的白骨,只有寥寥几具巨大的尸体还能看见没有腐烂的骨肉,死亡千年还为成焦土,这些巨尸死前的可怕可见一斑,谁又将这里杀的尸骨如山?
没有地面,因为地面也被白骨覆盖,没有草木,任何奇花异草,稀有植被也无法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这里唯一的特别是一柄巨剑和两个人,一柄断剑和两个受刑的人。
坚硬的山壁上贴着一张金sè的符文,金光笼罩三尺,三尺内铁索盘绕,一个高大的男子披头散发低垂头颅,他身前的巨剑比他高出一个头,阔剑,大剑,以这种巨剑为兵器的人很少,成名的人更少。
“rì出东南,邙者不败,执掌天罚,诰命皇天”,披头散发的男子像是在呓语,他的身体血肉模糊到了可怕的地步,上身凹一块凸一块,连一些脏器官也流出体外,下身更是白骨森森,左腿已经没有了一点皮肉,只剩下狰狞的白骨,“噗”,一条蜈蚣从他的心口钻出随即有钻了进去,体内咬噬的声音听的人毛骨悚然,若是有jīng通蛊术的人看见那蜈蚣一定会惊得晕过去,金sè的头颅,十六只紫sè的脚,双口器,这可是只有蛊术通神的人才能练出的蛊王蜈蚣,竟有人用它来处刑。
山壁之外,尸骨之中还有一个人,是一名白衣女子,憔悴的面容依稀可见当年风采,身段却极好,看不出年纪。
“安国主,小花又来看你了”,
突然一个让人胃中翻腾的声音从上空传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身穿深sè大花服饰的人立在尸骨之上,面上浓妆艳抹,嘴唇鲜红,他的衣服上各种花sè都有,且看不出究竟是裙子还是长衫,更重要的是如果不看喉结很难分清楚他究竟是男是女。
白衣女子抬起头凄凉一笑,被锁在这里三千年了,唯一能说话的人只有这个让人痛恨的人妖,只要看见他她就想起自己一生中最为错误的决定。
身穿深sè彩衣的男子妖里妖气,坐在尸骨堆上捏着兰花指笑道:“安国主,有些rì子没见了,你过得如何呀?”,
白衣女子抬起头:“孙花,他真的不顾当年的情分了吗?”,
一个大男人却取名叫孙花,放在九州肯定被人笑掉大牙,但凡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人都绝对笑不出来,曾经的小蓬莱,连极恶七绝术的传人也被他银针过体,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史书记载中已找不到孙花这个名字,取而代之的是,刑妖。
孙花笑的花枝乱颤:“哎呀,安国主,当年那出美人计小师弟可是刻骨铭心,你那乖女儿的背叛更是让小师弟一生铭记,至于后来的家仇嘛,哎呀呀,人家可不敢多说,小师弟是重情的人,安国主当年那么多情分小师弟怎会置之不顾呢?”,
白衣女子面sè更加凄凉,而那披发的男子则不断轻念那四句话,“rì出东南,邙者不败,执掌天罚,诰命皇天”,
“嗤嗤嗤”,三根红线忽然贯地而来,三根红线从山顶直刺进披发男子的喉咙,他的轻语再也无法念出。
孙花捏着手中的三根红线笑道:“这样安静多了”,
披发男子抬起头,披散的长发落下露出一张狰狞恐怖的脸,皮肉尽损,白骨森森,令人望而生畏,而孙花却笑嘻嘻地看着他到:“小师弟对你恨之入骨,把你锁在这里三千年用尽所有酷刑,曾经身为玄宗剑首的你要说点感想吗?”,
变态,早就知道他是彻头彻尾的失去人(w)ìng,但白衣女子却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何其可悲?
孙花站起身捏着红线笑道:“安国主,小师弟对你算不错了了,对你那乖女儿更是仁至义尽,要不是小师弟护着苏师姐早就把她碎尸一万遍了,你呀,就不要有别的念想了,在这里渡过余生吧”,
白衣女子咬紧嘴唇浑身颤抖:“我已知错了,他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
“吼”,一颗巨大的头颅突然从山的那边抬起,这破灭的世界到处都是巨大的黑sè生命,这颗头颅的巨大程度令人不寒而栗,眼中没有丝毫感情,而孙花只是嘻嘻一笑反手万千红线如红sè的cháo流滚滚而来,惨叫声中那颗头颅就成了马蜂窝,孙花拉动红线异兽轰然倒地,他看向远方忽然咦了一声,但随即捂嘴娇笑。
“安国主,这次我可看不清了,你自求多福吧”,
白衣女子正要询问那深sè的花衣已经消失在尸骨堆中。
远方,一名青衫少年覆鬼面,挂刀而来,踩踏着脚下的尸骨缓步穿行走到断剑前方看着那低垂着头的披发男子,居高临下的眼神无比冷漠。
“天罚剑,皇天子,屈辱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