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玄音教乔羽所知甚少,九州各大势力乔家都有备案,但乔羽没有细看过关于玄音教的卷宗,毕竟这种隐世的宗派对修界的影响力越来越小了,红海与战都战前乔羽才扫了下玄音教的备案,这才发现这个教派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玄音教的历史十分晦涩,在很多次大战中都出现过玄音教的身影,九子乱世,人神之战,灭鬼楼的战役,在很多影响重大的事件中都有玄音教的参与,而它的可怕之处在于至今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只是在乔羽所知的卷宗中有一个神秘的山谷每年都会派出使者来到玄音教与教主议事,且一议就是数月的时间,鹰眼至今也没能查探到那个山谷的名字。
袁明雅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醒来时就听到乔羽在编一个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可歌可泣,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故事的主角当然是乔羽和她。
“我第一次来玄音教是八岁的时候,以乔家使者的身份拜访当今玄音教教主肖末殷,我与明雅的第一次相见也是那个时候,她比我还小两岁,身体都没有张开,站在迎接的门人中低着头很不起眼,尤其是站在她姐姐风雅身旁就像一只丑小鸭,人也笨得很,在会客的大殿里第一次给我倒茶就洒了我一身,肖教主勃然大怒想要把她逐出玄音教,我怎忍心让一个小姑娘因这么一点过失就受到牵连?于是请求肖教主息怒,让明雅留在我身边伺候我将功补过”,
这是开头,乔羽说到这里看了看前面的楼榭亭台,步出山林后眼前就豁然开朗,这里竟是由许多处洞天福地连接而成,有不多的青砖白瓦,秀丽的山林水境,偶尔也能见到楼榭亭台的南方景致。
“前辈,前面可能有人,你我伤势未愈,先在这里歇歇吧”,乔羽背着袁明雅道,方才制住袁明雅看似只是一瞬之间,其实却使他伤体加剧,才走了这么点路就有点吃不消了。
地祖正听在兴头上,闻言随意找了块巨石跳了上去,拍了拍身旁的空缺道:“上来歇,小子快讲接下来的事”,
乔羽背着袁明雅不好上去,索性将她放下靠在旁边的巨石上,这才发现袁明雅已经醒了,她大大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
“小子,你媳妇醒了”,地祖道。
袁明雅闻言登时大怒,简直要气炸了肺,转过头恨恨看着地祖,此时她被乔羽封筋锁脉,只有脖子以上的部位可以动弹,却不可以说话,只能用眼睛来表达自己眼中的愤怒。
“额小子,你媳妇的眼神”,
乔羽哀叹:“前辈别见怪,一个女人空虚寂寞久了眼神就会变成这样,明雅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我离开她太久乍见之下难免激发她的爱意和怨气,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其实她恨的是我不是前辈,不过,哎,都是我的错,我不怪她”,说着“深情款款”摸了下她的脸,于是袁明雅又哭了。
地祖托着下巴叹道:“小子,这事啊我看也怪不得你,你们俩的情意我都看出来了,一定是那个叫什么肖末殷的王八蛋坏了你们的好事,把你两给棒打鸳鸯了,是不是?”,
乔羽做抹泪状:“前辈明鉴,若是肖末殷那个恶徒针对我一人我有何惧,但那个卑鄙之徒竟在明雅体内下了贞女粉和锁心毒,让我不得不离开明雅”,
地祖满脸的疑惑:“小子,这贞女粉是什么东西?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说过这种玩意”,
乔羽咳了一声道:“贞女粉是一种非常卑鄙的**,中了这种毒的女子必须一辈子保持**之身,一旦与男子亲热失去贞洁就会七窍流血,筋脉尽断而亡”,
“卧槽,姓肖的王八蛋这么狠?”,地祖一下子蹦起三尺高,而刚醒来不久的袁明雅听到这个解释直接气晕过去了。
“是啊,这个姓肖的就是这么道貌岸然”,乔羽道,心中却暗暗道肖教主别怪我损了你的名声,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乔羽又道:“这还不算什么,锁心毒才是真的毒,中了锁心毒的女子一旦动情就会全身痛如刀绞,生不如死,我怎忍心见明雅忍受这样的痛苦,唯有一人回到战都饱受相思之苦“,说着不禁叹了口气。
地祖也忍不住一声长叹:“想不到小子你还有这么一段让人伤心的往事,放心吧,等我功力恢复了第一件事就帮你收拾那个姓肖的混账,让你和你媳妇一家团聚”,他拍了拍乔羽的肩膀。
“多谢前辈”,乔羽也做出感激涕零状。
密林中鸟语阵阵,隐有花香传来,乔羽说话之际已四处看遍,他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玄音教,那只是看见袁明雅才猜测的结果,只是现在看来自己应该是猜对了,只是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却是不知,劫持了一个袁明雅自然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日后带来的麻烦却是更多,看远处若隐若现的青芒就知道这个地方被人布下了很强的结界,地祖的土遁术可以无视结界穿越空间,自己却做不到,为今之计只能采取一个“拖”自决,拖到自己的伤势愈合或者地祖能够再次使用土遁术的时候,这个计划实施起来似乎并不难。
“小子,我有点困了,先睡一觉养养气力”,地祖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躺在巨石上,他短小的身体恰好能够平铺在上面。
“我也有点困”,
“困”字刚出口乔羽就发觉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眼前竟很快变得迷茫起来,揉揉眼看地祖竟也如他一般眼睛睁大露出吃惊的神色。
“这是”,
眼前迷蒙一片,一瞬间仿佛天旋地转,乔羽二人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地祖一头栽下巨石掉在乔羽身旁,朦朦胧胧中听见轻微但夹杂着愤怒的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绑缚在身体,还有什么东西在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