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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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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 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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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子涉子圣所有人都惊呆了,小孔明写完后,自己走回姐姐那里,安静的坐下。

    “如果我没有看错,此人将来必是绝世的人物。”大家议论纷纷。

    “如果不是呢?”

    “那只能说,谢子睿实在是误人子弟。”

    他们给我的压力好大,不过,我也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诸葛亮学最好的东西,一定要。我一定要让孔明成为历史上大书特书的人。

    “大家都到了吗?呵呵”老师到了,大家赶快起身行礼,“咦,这地上怎么有个窟窿,怎么回事,庆祝归庆祝,你们别把学堂给拆了。这以后还有用的。这儿的窟窿,你们给我想办法补好。”老师知道追查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通常我们都“打死不招”,所以老师一直都采取连坐的方法。

    “今天,我们除了在外当太守的,基本上都到齐了,今天我们一是给谢治‘祝寿’,二来大家这段时间也辛苦了,让大家今晚就好好玩吧。但别拆了我的学堂。”接着这个学堂里就开始luàn作一团,干什么的都有,大家讨论荆州各地的趣事,显然,文正兄结婚了成了当晚讨论的热点,老师也很感兴趣,表示要让文正带来给大家看看,也很多人给我敬酒,所以我那夜喝了很多,大家本来想让我展示一下武艺的,可是看我醉了,怕我到处luànshèluàn砸,就没提出这主意。但更多的都来逗诸葛亮,不过小孩就是小孩,很快就在姐姐怀中打起瞌睡来,大家的声音也静了下来,也许这就是这个小家伙的过人之处,能让所有都喜欢他。韦老师让姐姐先带他回去休息,大家才又热闹起来,我喝得已经开始微醉时,有人提议让我做诗,我平时从没那份文采,可那天,我居然一点没推辞,摇摇晃晃起来,“那我就胡诌一首吧。”大家静下来,我一手拿着酒器,还猛喝一口。

    “得意少年,其性乖张,三分醉意,七分轻狂。yù舒猿臂,尽收穹苍,左揽明月,右shè瑶光,”我忽然兴起,拿起铁弓,来到窗前,舒展开自己有些迟钝的身体,张起满弓,真的对着北极星就是一箭。接着又继续下去,“遥想他日,领军横江,旗挥帆进,竞逐水上。或统铁骑,手提天狼,席卷四野(ya第三声),横扫八荒。偶有所思,心中mí茫,忽见星坠,似落襄阳。”

    当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后,姐姐还埋怨我,怎么喝那么多酒。我说一生也许就这么几次,多喝一点没事。姐姐在帮我收拾远行的衣服。子涉忽然到访,他说你昨天的诗不错啊,不过很奇怪,似乎刚开了头就收了尾,而且最后几句,和前面的意境完全不一样。我表示,我已经记不得昨天发生什么事,他就把我的诗给我复述了一遍。我也觉得后面的意味和前面的轻狂的感觉确实差别很多。不过我还是和他解释道,你也知道我的诗词歌赋一直很差,能写成这样,不错了。他表示完全同意了。

    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想明天是这个天气,我们就不要想走了。

    不过很走运,第二天就晴了天,我和老师他们就依计划离开襄阳,临别时,小孔明和我还招了招手,我把手中的天狼举过头顶以示回应。心中的快乐无法言表。

    出门时遇到一些麻烦,因为北门聚了很多人,我问他们怎么了,他们指着城头,城头的女墙上居然chā着一只箭,所有人都看着我,我问怎么了?他们说,好像你shè过这么一支箭,我说有吗?他们一起点头。箭没入女墙有几寸,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取出我的铁胎弓,又朝城墙shè了几箭,都是箭折落地,我又指了指书院的方向,有两里多地,不可能是我,不过老师决定,我们一起去看一下,看完的结果,确实是我的箭,因为只有我的箭是雕翎的,可是我们谁也拔不出来,连我也不能还差点为拔箭掉下去,因为箭被拔断了,最后我们得到的共识是,那酒有问题。

    我们一路过得很愉快,全是快乐的话题,老师似乎也恢复了少年的性情,陪我们一起胡闹。唯一有点例外的是陈梁,他最多看着我们笑,没有陪我们一起疯。

    帝都洛阳,在夕阳的余辉下我们进了城,我们知道它会比,也一定会比襄阳城大,不过大的确实有点过分,人也非常得多,我忽然想起了那家人家,不知他们家的辈分问题解决的怎样,我确实一直没等到他来找我,不过,我后来一直在长沙,他就是到襄阳也找不到我,不过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想找也不行。在招待的官吏的指引下,我们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还huā了一个时辰才到给我们准备的官舍,这时向任何一个方向望去,你都看不到任何一堵城墙,只有房屋和人,我知道子圣是个路盲,所以我问他你对这里有什么看法,他说得倒真没出乎我的意外,他说我在这里住是十年还是会mí路。这就是帝都洛阳。

    官舍里不是只有我们,我们还见到了很多其他各镇的诸侯,因为,封赏的朝会要几天后召开,老师交待我们要多和其他人交流,多交些朋友,没有办法,所谓政治,就是你讨厌,也得尽量和最多的人达成友好,这是老师和我们说的最直接最赤luǒluǒ的话,我们每个人也都依照指示尽量与别人笑着说话,即使面对董卓这样的杀人魔王,我们都知道他在南阳干的事,我甚至在想如果子yù在,说不定会杀掉他,因为他家那个小煞星就是拜他所赐。不过他旁边总是跟着华雄,一个我都感到不易对付的人。如果子yù来也许会被华雄杀掉。卢植虽然是个书生的样子,但他手底下几个人确实不容忽视,他的学生刘备绝对是收买人心的高手,而刘备的两个兄弟,一个长胡子青年,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少年,却绝对是和我师父同一水平的高手,应该说公孙瓒是实力比较强的,他和手底下的几个将官的武艺都很好,尤其是那个姓赵的少年,比我只大一岁,却一副身经百战的样子一杆银枪耍得让我出了一身汗,但最厉害的是凉州的丁原身后的一个青年将军,左耳带着一只奇大的耳环,几乎碰到他的肩膀,他的感觉给我感觉几乎是神人,他是几乎视所有人为无物,有的人认为他是太过狂妄,但我却不这样的认为,因为我感觉到了他身上无法言表的自信及实力。他们中间很多人都会在官舍中的庭院中演练武艺,受过师父那种奇怪训练的我,知道华雄大概和我差不多,但长胡子和那少年,以及姓赵的,都绝对在我之上。官舍里很干净,我没找到老鼠,这让我有点无所适从。

    在朝会前一天,那个戴耳环的青年找到了我,他约我出去说话,他找了家酒楼,我们就在这个上面饮酒,他忽然拿起我的弓,拉了拉,说了句,够劲。喝了几碗,他又说了话,我看见你带着那杆兵器,喝得有点mí糊的我问,什么兵器。“我知道你拿的什么东西,我见过,那个东西叫天狼,是当年围刘邦于白登的冒顿单于所用之物,后来辗转到乌孙人之手,我不知道怎么到你手,但传闻,此物不粘血,不会恢复其原来本sè,我见到它时,它已经黝黑黝黑了,希望你不要玷污天狼的名声。”“那我们打一场吧”我提议,可那个青年说:“如果在战场上,我会满足你,但现在不是战时。我不会和我认为比我差很多的人打,你变强了再来找我。”我虽然喝的有点醉,但我明白他的意思,我也知道我比他差了很多。回去我和老师说了此事,老师立刻脸sè凝重,他说小心凉州,他们恐怕是第一个与我们为敌的势力。

    我们在这一个早上被召集到了一起,听候皇帝的分封,实际上就是何进的分封,果真,第一个受封就是何进,诏书上将消灭黄巾的主要功劳归于何进的指挥,他被封为一字并肩王,这个称号一听就知道何进想把自己放在和皇帝同等的地位上,老师,丁原,公孙瓒,董卓,皇甫嵩,朱儁,卢植七人被封为公爵,我没注意其他人,只等着老师的受封,老师因守住荆州一地,致使黄巾之luàn时,荆州一直未陷敌手,而且向各个战场输送军粮,而且向朝廷献破黄巾之计而被封为韩楚公,领荆州牧。

    接着又开始分封侯爵,却只有一人,我更没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我赶忙按老师在朝会之前的礼仪教习课所授,到中间长跪,谢恩。我的功劳是,让皇甫嵩南下剿灭bō才军,而我不仅拖住了黄巾军还让黄巾军军心涣散,逃走投降者大半,实际情况,恐怕只有我们荆州府的人知道,不过我还是老老实实地等待他说完毕才谢恩领赏,给我的封号也比较长叫“平安风云侯”。

    我的兄弟们都被分封成伯爵,原因都和他们实际所做的没什么差别。不过我认为那些真正的猛将,却没有得到这些称号。

    子爵男爵没有分封,只是嘉奖了一些这次平黄金之luàn的的各镇猛将,就是这样朝会还是拖到了午时以后。

    但一切还没完,分封完毕后,老师便教我们小心,我们可能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子圣子涉已经明白,我表示不清楚。他们还是解释给我听。“你不觉得就你一个人封侯太奇怪了吗?”我也感到奇怪,但我真的不是那么明白。就向他们问讯,还是老师给了我解释其他人都神sè凝重,一言不发。“很简单,这次平定黄巾之luàn,实际上我们出力最少,但我们的封赏却最丰厚,一公一侯三伯,足以让其他诸侯对我们有戒心,你不觉得就你一个侯爵,太令人奇怪了吗?其他诸侯手下的很多平luàn功臣却几乎没有被提及封赏,为什么?何进旁边也有厉害角sè啊,就是为了你的这个侯爵,我们也必须多留一阵。不过你也不用难过,这次我们肯定会遭此待遇,只是候爵换个人而已。”

    果真几天后,我们便被招进宫,何进代表皇帝发言:“你们包庇黄巾军,收留黄巾叛党,该当何罪。”钟子圣走出队列“臣忠信伯钟文杰有本启奏,”何进表示同意子圣就把他早想好的主意给大家说了出来:“黄巾之luàn祸及八方,其势正盛之时,无人能当其锋。待其事败之时,天下亦有近百万黄巾教众,若公然围剿之,只恐其狗急跳墙,反受其害,为此,我等收编愿改邪归正之黄巾教众,以圣上之仁德打动其心,让其真心归降。”何进也微微颌首,我知道此计已成,未想天水公董卓忽然chā上一句“吾闻荆州牧自上任之后未招一兵一马,他缘何而能收黄巾数十万精兵,若非与黄巾有所勾结如何可成。”“众所周知,我荆州三位伯爵受封之因,若我等勾结黄巾,为何我等又死chā黄巾软肋而不顾。我等在黄机之luàn之后起兵,西有张曼成,东有bō才,我与洛阳之联系已近中断,我等募兵又有谁可知,若我没有十几万兵马,如何让数十万黄巾不来攻打,又在黄巾事败后能让黄巾甘心来降?”

    何进很满意子圣的答案,至少表现得很满意。我们很轻松的过了这一关,很多洛阳的本地权贵都来托人提亲,因为他们都看出这颗大树以后乘凉比较方便,不过陈梁兄据称早已结婚生子,我又怕长沙的事再发生便声称自有婚约在前,所以,老师便让那两个单身汉赶快成个亲。

    已丑新年时,也就是中平二年的新年,我们荆州的两个军师便相继成亲,子涉娶了司徒王允的女儿,子圣娶了太傅田楷的女儿,为此他们先在洛阳要待一段时间,而我们就参加完他们的婚礼先回荆州了,说实话,我对这种政治斗争厌恶之极,离开洛阳,我整个人都感到轻松很多。

    一路上我们都在讲这两个家伙的婚礼,我没看见新娘,不过他们总会回襄阳的,我也不急。

    又快回到襄阳了,老师看了一下乌云密布的天,吩咐大家快马加鞭得回襄阳,天就要变了。我看了一下天,不自觉的回头看见我的大旗,上面写着:平安风云侯谢。

    “真的能平安吗?”我不禁自己问自己,不知是何滋味地笑了一声,拍马往襄阳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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