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见到抢包青年手上突然多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弹簧刀,被抢的少女不禁掩口惊呼一声,朝后退了几步。
杜仲眼睛微微眯着,看不出他眼中的神sè是兴奋还是害怕,不过他说话的语气却严肃了不少:“小子,抢包只不过是小罪过,你把包还了说不定人家姑娘不追究呢,你现在这样(w)ìng质可就变了啊!”
青年此刻脑袋发热,根本听不进杜仲的劝说,看了看周围渐渐围拢的人群,狠声说道:“你们让我走,我也不想伤害你们,如果你们不让我走,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都给废了!”
说着,青年将手中的弹簧刀用力地挥舞了几下。
这样的动作立刻让围拢的人群停止脚步,与青年保持距离,却又不愿意就这么离去,毕竟距离青年最近的是杜仲。
很多人心中都想着如果那小子真敢拿刀捅伤那个要饭的叫花子,我在跑也来得及。
杜仲却是站在原地丝毫未动,站在距离青年两米左右的距离冷哼一声说道:“怎么着?手里拿着个烧火棍,就觉得天下无敌了么?你以为你那是倚天剑还是屠龙刀啊?”
每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时间越久,做贼的越是胆怯,越容易崩溃。
而此刻杜仲并不想跟眼前这个笨到家的小贼动手,最好的情况就是等到那青年自己承受不住心灵上的压力,放弃抵抗。
“哈哈哈!”
杜仲的话刚出口,立刻引起了周围围观群众的一阵哄笑,更是有一些不良少年吹起了口哨,吆喝着:“人家都说你拿着烧火棍了,真他妈熊蛋,牛逼就给这要饭的一下啊!”
听到这话,杜仲微微侧头,犀利的目光看向了那个火上浇油不怕是大的混混少年,目光森冷,就算暮雨在九月的阳光下,那个混混少年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不过碍于面子,咧着嘴说道:“咋地?你管天管地还管我说话不成?看什么看,你个臭要饭的!”
“哼,人家穿的破烂,但是人家是爷们,你有本事别在这吆喝,你上去把那姑娘的包抢回来才叫真本事呢!真不知道丢人现眼!”一个年约六十的老大爷蔑视地说道。
老大爷的话立刻引起其他群众的赞同。
小混混拨弄了一下头上的黄毛,撇嘴说道:“老东西,就你话多,有本事你上去啊,小爷又不是二百五,哼,你给我等着!”
说完,黄毛混混拨开人群走开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个黄毛混混和老大爷的对话吸引了,只有那个被抢的少女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包,还有抢她包的那个青年。
“大侠小心!”少女突然惊呼一声,又朝后退了两步,身子已经靠在了宝马车上。
“啊!”
伴随着一声惨痛的叫声,一道鲜血溅落到了干净的柏油路面上,血腥味顿时弥漫四周。
所有人都被这声惨叫吓得浑身毛孔猛缩了一下,立刻看向杜仲方向。
此刻的杜仲整个人都压在了那青年的身上,而那喷洒而出的血迹就在两人的身旁,围观的人们都不知道那血是杜仲的还是杜仲身下那个青年的。
不过稍稍回神,就可以从杜仲和青年脸上的表情分辨出来。
那青年面目扭曲,龇牙咧嘴,反观杜仲却是一脸轻松。
“我说了,你的烧火棍不顶用,你偏不听!非要多受一些皮肉之苦又是何必呢!”杜仲的语气依旧十分戏谑。
不过此刻,那个青年却再也不敢有半点反驳,哆嗦着说道:“大……大哥,我错了,求求你放了小弟,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此刻所有围观的人都看清楚了。
那青年的右手上有一个血口,鲜血依旧在流淌着,而手上的那把寒光逼人的弹簧刀却散落在地上。
刀刃跟刀柄已经齐根断成两半。
寂静,所有人都有些傻眼了,一些反应快点的年轻人立刻你将自己的手机回放,从回放的画面中,终于看清了之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
青年拿着弹簧刀猛然刺向侧目看着人群的杜仲,而杜仲头也没转,身子瞬间前倾到一个人力极难达到的角度,左手在自己腰上一带,一道闪光出现。
下一刻杜仲已经将青年按倒在地上,右手按住青年没有受伤的左手,而他的左手,则轻轻地贴在青年的脖颈上。
看到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杜仲,看向了他的左手。
杜仲的左手之上握着的是一把通体红sè而刀刃是蓝sè的形状极其特殊的匕首,这把匕首的名字叫做炎冰。
杜仲看着青年那恐惧的表情,哼了一声:“算啦,抓贼也不是我的责任,我只是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以后学聪明点吧,笨蛋。”
说完,杜仲单手撑地,站了起来,就在起身的瞬间,左手上那看似古怪的匕首被快速地收起。
杜仲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将米sè的坤包从地上捡起,这时,嘹亮的jǐng笛声音远远传来。
抢包的小贼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表情痛苦地捂着受伤的手指,埋着脑袋蹲在了路边,等待jǐng察的到来。
杜仲并没有真心想要伤害小贼,使用匕首的准度很力度都达到了非常高的水准。
试想一下,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将一把也是钢铁打造的弹簧刀削成两段,这是需要多么大的力道,并且将其小段之后还要让对手短时间内丧失战斗力,又不能使对方落下残疾,这其中的技术含量之高可想而知。
就是这样高水准高难度的一次瞬间攻击,在杜仲手上却如同顺手拈来一般,这,绝对不愧于他之前五年的严酷训练和无数次的实战。
杜仲拎着皮包来到少女身前,将包递过去说道:“看看吧,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说完,杜仲头也不回地朝人群外走去,他可不想再跟jǐng察有半点交集,那个刘海国说的没错,现在的杜仲是个黑户,一旦进了jǐng局的大门,那便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了。
jǐng车临近,几名jǐng察疏散人群,进入到事发现场。
一名靓丽的女jǐng员朝着人群问道:“刚刚是谁报的jǐng?”这个女jǐng员,正是被杜仲气得流泪的杨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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