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的山大王挨了这顿打,还没能爬起来,里面一个彪悍的超级男声就传了出来:“直娘贼!我让你强娶民女!”
接着,众位一饱眼福的小喽罗们看到了在戏台上绝对看不见的精彩桥段:一个胖大和尚从里屋飞出来,将他们的山大王劈头盖脸揪住,一个大耳光扇过去,山大王再次跌倒在地,还没等山大王说话,那个胖大和尚倒提手中水禅杖,将月牙铲那一面对准山大王,像铲狗屎一样铲了下去!山大王的身体飞出老远,蜷缩着身子趴在地上动弹不得,那形状还真跟狗屎似的。
一众小喽罗们都吓傻了,只听为首的小喽罗使劲傻了一嗓子:“快杀了那个和尚给大王报仇,否则大大王怪罪下来大家都吃不消!”
“还有大大王?”刘清璇显然是非常害怕。
“两个废物而已,不要怕。”武松轻声道,趁着安慰之机摸了摸她柔嫩的小手。
外面兵器相击的声音不时响起,但这声音只持续了极短的时间,就变成“唉呀卧呀”的呻/吟声了,这群被水磨禅杖痛打过的小喽罗比丑女**叫的还难听。
这时,在武松和刘清璇所在的那个房子外面,传来了有人倚门休息时发出的喘气声,喘完气,这个人还自言自语道:“刘老驴,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请来大和尚打我,看我一把火烧光你家,再把那女孩儿抢到山寨,然后再慢慢的折磨死她!”。
武松对准木门就是一拳,那股隔空打牛的力道通过木门传到山大王身上,只听外面扑通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重重倒地的声音,然后有人大嚷道:“妈呀见鬼了,门怎么还打人?”
一阵跌跌撞撞的跑步声传来,然后是某个sb头撞到墙的声音,之后刚才说话时的那个猥琐声音就不见了。
“大师父,你……你可害苦了老汉一家了……”刘老汉老泪横流,道:“你不是说你会说姻缘吗?我本指望你能说服他,让他不要娶我闺女了,你倒好……直接把他骨头给打碎了……他们是黑社会呀……我们这小老百姓哪惹得起他们呀!……他跑回去,必定去找大大王了,他山寨大队人马尽数杀来,我家可就真的要成为平地了……”
“太公莫怕,洒家不是别人,乃是江湖人称花和尚的鲁智深,一生只爱打抱不平!洒家上次为了救一个女孩,三拳打死了一个恶霸,这才不得已出家当了和尚,今天遇到你家的事,洒家管定了!他山寨人马要是全来,洒家就杀他个精光!”
太公道:“好,好,反正大师父千万不能走啊,定要救护我们一家老小……我天天给大师父烧高香……”
“鲁大哥,过来。”武松在屋里十分惬意的拉着刘清璇的小手,对鲁智深喊道。
“兄弟,一会你继续保护刘小姐!”鲁智深跑过来,道。
武松心道:“废话!这还用你说!你在外面打架,老子在里面和美人儿卿卿我我,要多爽有多爽!”嘴上却道:“好的!对了,鲁大哥,一会那个大大王和你在外面对骂过后,他会说‘和尚且住,你的声音很熟,且通个姓名’,这时你千万不要理他,先将他臭揍一顿,彻底折了他的威风之后,再和他相认。”武松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和我认识?”鲁智深道。
“对,刚才那个山大王名叫小霸王周通,他的大哥,也就是那个大大王,便是打虎将李忠,也就是史进的第一个师父,那日咱们在渭州曾一起喝过酒。那个小气鬼现在出息了,学会欺压百姓了,学会帮人强娶民女了。”武松说完,心道:“老子熟知《水浒传》中的每一个细节,真有种作弊的感觉!爽!”
“直娘贼!这个鸟人当年不肯助人,真他娘的吝啬!如今做了黑社会大哥,他倒能耐了!学会纵容他弟弟强抢民女了。洒家平生最恨这种狗东西!”鲁智深大禅杖往地下一砸,将那地板砸了个窝儿,碎屑飞溅。
“对,他俩全是狗东西,往死里揍,你揍完了马上闪一边歇着去,换我揍他。”武松将刘清璇搂着紧紧的,那股处子体香让他心神荡漾,要是刘清璇能同意的话,他真想来个深情一吻。
“行,兄弟你放心,你咋说,洒家就咋办!”
刘太公和一众家丁听到这俩大爷在那自顾自的聊天,并且聊天内容还如此恐怖,吓得他再次失手将煤油灯掉在地上。刘太公喃喃自语:“武英雄和鲁大师竟然和黑社会头子认识,这可如何是好……别怕别怕,听武英雄那口气,即使认识也要揍死他们……”
“刘老驴和那个打我兄弟的贼秃,给我滚出来受死!”没一会,桃花山的大大王就到了。
“大师父,你……你看……天哪,这么多人,这不得来了五百多个小喽罗啊……”刘老汉急得又要哭。
“害民贼,快快受死!”鲁智深提着禅杖就是一阵冲锋。
“和尚且住,你的声音很熟,且通个姓名!”大大王在马上道。
“通你娘个菊花!”鲁智深横放禅杖,将月牙铲那一面对准大大王的脸就是一铲,大大王在马上用铁枪抵挡住月牙铲,鲁智深纵身一跳,又是一铲拍下,大大王敌不得鲁智深的万斤神力,只得苦苦招架,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终于,鲁智深轻松找到个破绽,一铲将大大王从马背上拍了下来,不等他落地,鲁智深对准大大王的胖脸就是一脚,大大王被踢得在空中的翻了个跟头,就跟演杂耍的似的。
“和尚不要打了,且和你通个姓名再打行吗?”在一旁的周通见自己的大哥也不好使了,马上喊道。
鲁智深一脚踢中周通的腹部,已经身受重伤的周通再次趴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玩行为艺术。
小喽罗们见昔日作威作福的大大王今天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哄而上,想要痛打鲁智深,被鲁智深挥着铁禅杖指东打西一阵乱拍,全趴在地上痛苦的喊叫,被打折手脚,打坏头面的不计其数。
“刘老汉,洒家没吹牛吧!”鲁智深见五百多人全被打趴,实在没啥可玩的了,便对刘老汉道:“洒家当年打的那个恶霸唤做镇关西,要说起镇关西那可真是比这群废物厉害多了,好歹他能挨上洒家三拳,不像这群呆猪,一拳就趴!”
“鲁提辖原来是你!我说声音怎么熟呢!”大大王趴在地上,拼命叫道。
“坏了,认出我来了,装不下去了!”鲁智深是个直肠子的人,不像其它梁山好汉那样有心机,便道:“你这鸟人认得我?黑夜里看不清脸面,你爬到灯光下让洒家一看。”
大大王爬过来道:“我是李忠啊!鲁提辖你下手也太重了,我都说先通个姓名再……再……再打了……对了,你啥时做了和尚啊……周通兄弟,快参拜鲁提辖……”
“轰隆!”武松知道鲁智深的戏已经演不下去了,接下来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一枪挑碎大门,也不和刘清璇打招呼,便冲了出去。
武松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冲到外面一枪搠中刚刚站立起来的周通的腿股,周通马上跌了个狗啃屎,再次趴下。
“呀!武大官人!武大官人快住手啊,我是李……”李忠奋力爬起来,摇着手道。
武松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顿臭揍,打得李忠鼻青脸肿。
“武松兄弟,我是你结拜兄弟史进的师父李忠啊!”李忠趴在地上道。
“呀!原来老李啊!我靠你们怎么不早说啊,你们这帮混球,早点说能死啊!”武松不停的埋怨道。
“是是是,都怪我们不好,没早说……”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