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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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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鹬蚌相争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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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领导主持会议,一直开会到刚刚才放人回家,哎!)

    由于人心所向,再加上王承斌、王怀庆等人的名人效应,更将之后的攻城战简化成一场场游戏,整个华北除了山海关外,竟然没有任何一座城池能挡住蒙古军的脚步,最后还是因为吴佩孚挖的壕沟太多的关系,这才让蒙古军停下了脚步,使得吴佩孚对于帖木儿的咄咄逼人之势,有了一个喘息之机。

    山海关,又称“榆关”,位于秦皇岛市东北15公里,汇聚了中国古长城之精华,明长城的东北关隘之一,在1990年以前被认为是明长城东端起点,有“天下第一关”之称。与万里之外的嘉峪关遥相呼应,闻名天下。山海关城,周长约4公里,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城高14米,厚7米,有四座主要城门,多种防御建筑。仗着山海关坚固的城墙,赵云也不想将吴佩孚逼得太急,万一两家动手一起把这段“文物”给拆了,那日后如果传给后人呢?

    所以,赵云有所顾忌的命令“安营扎寨”了。

    这大军压阵的士气攻势停了下来,小规模的战斗却一直没有停止,这主要是因为之前蒙古军的攻势太猛,许多地方的忠于吴佩孚的直军只是被打散,并没有彻底肃清。虽然这些直军溃军大部分看到形势不对,托自己已经投降蒙古军的老熟人,陆续向蒙古军投降,但也有些死忠之人,带着小股部队四处袭扰蒙古军的后期补给。

    “还真是麻烦!”丢下了手中的信件,赵云一阵心烦意乱,最近几天对方“麻雀战”的游击式打法,令那些投降过来的直军损失了不少,虽然人员损失的倒是不多,但有一座粮仓被对方给烧了,令一向对于粮食视如黄金的赵云心疼不已。

    “少爷,我找到相关资料了!”邵老二急匆匆的从帐外跑了进来。翻着一卷古籍,邵老二念道,“

    光绪四年《临榆县志》对秦皇岛的描述见多且详:“秦王岛,距城西南二十五里,山脉由东转西,插入海中,横压水面,远望形如卧蚕,海阳镇之水口山也,上有观音寺。”

    山海关是明长城的东北起点,境内长城26公里,位于秦皇岛以东10多公里处。据史料记载,山海关自1381年建关设卫,至今已有600多年的历史,自古即为我国的军事重镇。山海关的城池,周长约4公里,是一座小城,整个城池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城高14米,厚7米。明末女将军秦良玉曾经镇守过山海关。”

    “光绪四年?”看着书上那些繁体字,以及像山水画一样的地图,赵云是一阵无语,用这个来指挥打仗的话,还是营地自带的高空全息地图相对更靠谱一些,虽然高空全息地图显示的范围只有十里,但比看这些比例失衡的山水画要强多了。

    从高空全息地图中,看着蒙古大军的对面整个秦皇岛阵地,都已经被吴佩孚军挖成了“梯田”。

    一旦蒙古军前哨进入秦皇岛阵地的前沿,吴佩孚军就毫不吝啬子弹,往往是一阵瓢泼弹雨,将这些负责侦查的骑兵射倒。

    “啧啧啧!打华夏自己人就这么拼命,这么不见这些人对那些老毛子去拼命?”面对吴佩孚暴露出来急吼吼的心理,赵云也不急着和他决战,“小样,和我耗!”赵云对于杀华夏自己人,向来不感兴趣,而且这吴佩孚之前又没有斑斑劣迹,所以赵云也不想对其痛下杀手。

    于是,一边为了等吴佩孚自己跳出来,一边为了稳定后方,清理之前没有彻底肃清的烦人跳蚤,蒙古军除了帖木儿的嫡系两万人马在秦皇岛阵地的外围,安营扎寨之外,其余的都被编成了小股部队,四下追杀这些溃军。

    就在赵云与帖木儿率军抵达秦皇岛的同日,吴佩孚撇开主力,正率领着自己的嫡系,一个整编师,整整八千人,在山海关下积极备战。而吴佩孚所带领的主力则是死死的盯着山海关的城头,毕竟与威震东三省的张胡子比起来,帖木儿不过就是一个蒙古部落的统领,压根就不是一个等量级的选手。

    而吴佩孚亲自领兵前来已经是存了重视的念头,否则只需手指动动,就有麾下的大将前来交战。

    吴佩孚此人做事十分认真,与魏斯等人记忆中往日温文儒雅的吴佩孚不同,今日的吴佩孚,全副武装,紧扎的武装带、修长的军靴,瞄着腰穿梭在秦皇岛阵地的前沿,身手十分矫健,但是面色阴沉地却有如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林团长,击败冠英杰的蒙古军首领帖木儿,就在对面么?”举着一副望远镜观察了半天,吴佩孚放弃了趁蒙古军立足未稳,出去冲杀一番的想法。

    这对面的蒙古军营,虽然看似十分松散,但蒙古士兵却全不下马,并且不停的遛弯、巡逻,一直保持着极高的警惕。

    从他们出现在秦皇岛阵地前,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在这六个小时中,整个帖木儿的部队没有一人下马休息,可见这些草原上来的蒙古人,马术技艺相当精湛,而且耐力也是十分不错。

    “看来这帖木儿的确是有些本事!”

    吴佩孚刚刚称赞完,身边的老部下,林义章团长咬牙恨声说道,“是,师长,那蒙古蛮子就在营中!可我看这些蒙古蛮子就是空有着骑兵的称号,和欧洲的骑兵那根本就是没有可比性!”

    “很好!”握紧了手中的望远镜,吴佩孚向身边的林义章赞道,“军人就是要有这种不畏惧的心理,这些蒙古人不就是比我们也就是多了速度上的优势,我们只要在此地防御,他们能耐我何!”

    看到身边无人应和,吴佩孚沉声向身边的一圈军官问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法子令蒙古军前来攻打我们的防线?”

    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这蒙古人没有一跑到秦皇岛就找自己这“梯田”阵的麻烦,明显就是对方的将领看出了蒙古骑兵不善攻坚,而且面对的还是重炮、铁网加壕沟的阴险地形,这会他们更不会一脚踏进来了。

    “骂战?”经过一番七嘴八舌的议论之后,吴佩孚从手下的将领的一大堆建议中,听到了有人提出了这么一个“丢人”的提议。

    吴佩孚是一员智将,而不是一员莽将,所以稍加考虑,吴佩孚就对手下宣布道,“没错就用骂战!”

    如果是直奉战争刚刚开始,那么吴佩孚还不屑使用这种招数,在之后他和张胡子的较量中,更是不需要使用这种招数,就把熊镇关东的张胡子给撵回了老家。但是从帖木儿横插一脚之后,情况就发生了急剧的变化,吴佩孚虽然还是把重心放在张胡子的身上,但对于这个扯自己后退的帖木儿也谈不上什么好感,不说“必杀之”,也绝对是列入了“黑名单”!

    不过这个时代的华夏可不是华夏人自己说了算,英美法日德俄,都喜欢对华夏国内的变化,横加干预,甚至亲自参与。

    在帖木儿从蓟县南下之后,张胡子就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其实早在吴佩孚攻打山海关之时,看到如此的战况,张胡子知道自己该议和了。直奉两家虽然打打闹闹,但好在当时直军也没有进军关外的实力和准备。随着时间的拖延,吴佩孚现在要专心对付南方军,在遥远的南方孙中山已经集结队伍,绕道江西进行北伐,东面的浙江也西出对江西发起了攻击。对于镇守江西的孙传芳来说,他一个师已经顶不住,孙、卢两家的联手合击,所以吴佩孚顾不上已经失败了的张胡子,急急的准备南下。

    可帖木儿的出现,则是大乱了吴佩孚的部署,蒙古军一举攻克蓟县,令整个直系竟然隐隐的一分为三,实力大减的吴佩孚在冠英杰失败之后,更是无暇顾及帖木儿。

    而且此时因为日本在远东和老毛子死掐,东三省内已经隐隐成了日本人的势力范围,大量的日军军需都是由东三省收集的,吴佩孚也担心自己的进军,得不到身后英美的支持,怕引起日本的干涉,到时候日本以与老毛子和谈为要挟,英美反而不会支持自己,那时就反而惹来麻烦。

    于是出于重重考虑,双方在各国领事的调停下宣布停战,并约定以榆关(山海关)为界线,奉军撤回关外,而直军除一部留驻榆关外,其他全部撤回原防。

    帖木儿的蒙古军队则收编了热河军队,在两军之间建立一个缓冲的势力范围。

    这个提议如果能够谈成,那么可谓是三家都做了让步,而帖木儿所代表的蒙古系占的便宜最大。

    张胡子由于之前吃了大亏,对此和谈的内容并无异议,而吴佩孚自己就是发起者,更不会有什么疑问,所以如果帖木儿同意,由此,第一次直奉战争就宣告结束。

    战争的结果就是奉军大败而吴佩孚再创辉煌。但张胡子的大败,也仅仅是损失了关内的全部地盘和兵马,他在关外的根基还是很厚实,基本没有受到致命的影响,不过他的防御重心却是全部被拉到了南面,而且在军事上更依赖日本人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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