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美国政府宣布开始实行禁酒令,禁止酒精的生产、流通与消费。但是广大美国人民需要酒,于是各种非法组织适时地跳了出来,满足广大美国人民的需要。有些人开始从加拿大走私威士忌入境,但是更多人的选择了酿造私酒。纽约、底特律、新奥尔良这些地方虽然私酒盛行,不过最盛极一时的地方,还要属芝加哥。其中,爱尔兰人和意大利人组成的非法社团从中获利最多,也因为“生意上的竞争”积累了越来越多的矛盾。最终这些矛盾以黑帮械斗的形式出现在夜幕降临后的美国,其中最著名的就是1929年在芝加哥生的“情人节大屠杀”。那一次,一群意大利黑手党穿上了警察制服,大摇大摆走进了爱尔兰黑社会组织的老巢,爱尔兰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异样,乖乖地面对着墙站成一排。紧接着,机关枪在他们的背后扫射。连反应的时间都没留下。
1938年,随着睿智的芒果同志与西西里黑手党的和解,意大利黑手党的展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时代。在政府的暗示和纵容下,西西里黑手党开始联络那些已经在美国活动的老乡们。在华盛顿、纽约、芝加哥、洛杉矶、波士顿、底特律的夜幕下,带有意大利口音的英语开始在街头巷尾扩散着。在禁酒令解除后,西西里黑手党开始将触及制造假币、贩买毒品、组织卖淫和赌博这些陌生的行业,并很快就获益匪浅。通过这些有组织的非法活动,西西里黑手党积累的大量资金并以金钱收买了大量的美国执法者和豢养大批的门徒。这一系列活动的后果,就是这些来自西西里岛,英语水平绝对不过四级的意大利乡巴佬轻易地渗透到美国传统的铁锈带地区。当他们羽翼丰满之时,他们开始有计划地逐步‘好处排挤掉了原来控制那里的爱尔兰黑帮。
入夜后的芝加哥,几十个意大利移民在街头游荡。他们熟练地在空旷的大街上交错行进着。在他们宽大的黑色风衣里隐藏着著名的“芝加哥打字机”和“红魔手榴弹”。他们不时探头张望着路边的建筑物,并用手势和口哨声交流着。今天带队的是塞姆吉安卡纳,一个被同伴称为“莫莫”的家伙。从15岁那年在圣查尔斯少年管教所出来之后,莫莫就已经习惯在街头“讨生活”了。在情人节大屠杀时,26岁的他已经完全是个老手了,既是司机,又是杀手。今天他们的目标是芝加哥北部的一个爱尔兰黑帮的活动据点。
闷嘴、拦腰、割吼,一系列的动作是那样的娴熟而优美,按照教科书上的要点一气呵成,仿佛是一套漂亮的体操表演。一个负责放哨的爱尔兰人倒下了,他的鲜血染红了整个路口。然后,无数双皮鞋从这具尸体边,踏着血冲进了街区。
“铛——”玻璃被击碎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但是却没有引起不远处巡逻中的警察的注意。紧接着几个小黑点飞进了窗户里,没等里面的人明白是怎么一会事,巨大的爆炸将致命的弹片播撒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原来那些黑点子是几个红魔手榴弹。这些手榴弹和和用意大利语编写的格斗手册,是近期来到美国的西西里老乡带来的礼物。这些礼物对提高意大利黑帮的战斗力起了极大的作用。
在手榴弹的爆炸中幸存下的爱尔兰人踉跄地跑出了屋子。等待他们的却是一排端着“芝加哥打字机”的意大利杀手。一瞬间,一排汤姆生冲锋枪射出无穷无尽的弹雨。短短几分钟后,莫莫吹响了口哨,几十条黑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这个街道又一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们的身后上燃烧的房屋、流血的爱尔兰人尸体和收了“好处”的美国执法者在巡逻。
从38年开始,在美国的意大利黑帮开始变得更加有组织,更加专业。他们在和爱尔兰黑帮火拼中渐渐开始占上风。由于在美国的爱尔兰黑帮势力开始逐步的衰退,大量原本有望移民到美国的爱尔兰人被迫停止了迁移。而来自西西里的意大利移民开始逐渐地增加。
因为失业而无所事事的爱尔兰人在街头游荡,在酒吧消磨时间。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这些爱尔兰人中间开始喜欢在酒吧和街头讨论和英国人有关的话题。19世纪40年马铃薯大饥荒的故事被他们反复的提及(史实:在那次大饥荒中英国地主不肯因此而减免地租,结果造成爱尔兰人口的三分之一饿死,三分之一逃亡美国,至今爱尔兰人谈起此事还咬牙切齿)。
在1938年4月,英国宣布放弃进入爱尔兰海军基地的权利。虽然在丘吉尔眼里英国人的退让使得他们的大西洋航运变得更加不安(失去爱尔兰海军基地将使得英国的反潜舰艇失去了一个前出300公里的基地)。但是这一英国人单方面的退让没有一丝平息爱尔兰人怨气的迹象。
另一方面,不知何时起,梵蒂冈教廷对于英国新教徒的指责声越赖越大,频率越来越频繁。这更进一步加深了英国新教徒与天主教徒的矛盾。爱尔兰要求脱离英联邦独立建国的声音越来越大。都柏林不少酒吧已经公然挂出犹太人、新教徒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在仍然受到英国控制下的北爱尔兰的学校里,支持爱尔兰独立的秘密团体正在形成。在这些社团里,社团成员们使用古老的凯尔特语进行交流(英国的入侵给凯尔特文化造成重创,到了19世纪末,能讲爱尔兰语的爱尔兰人仅占总人口的15%了。)在北爱尔兰,成箱的芝加哥打字机和TnT炸药正在越过并不严密的边界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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