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以为vip章节解禁之后就会出现在公众章节处,结果没有,对不起各位,鞠躬~~~~(>_<)~~~~
“你啊什么啊!”鬼鬼满脸黑线的看着眼前这个家伙死死抱着自己胳膊的家伙,“是不是有鬼啊,你是不是碰到了传说当中的灵异事件了呀,怎么样是恶心的还是吓人的啊,和电影里看到的一不一样啊,你有没有被吃掉或者上身啊”虽然小米的声音哆哆嗦嗦的,但是她依然问个不停,活脱脱一个好奇宝宝,这可把鬼鬼给逗乐了,一向以老大姐身份自居的入住这个家的小米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哎呀,脑子里在想点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郁闷的。”
眼前出现两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可把鬼鬼下了一跳。
“美丽的小姐,清晨略带露珠的玫瑰最能衬托你的美。”
“呀,好帅。”鬼鬼一不小心娇喘了一声,然后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人!还好没有出丑,鬼鬼拍了拍胸脯,马上变得严肃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这个男人,呀!还是那么帅。
心肝儿小小的扑腾了一下,脸也微微一红,“咳咳,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麻烦你让一让好莫?”古语有云,对帅哥要礼貌,鬼鬼自认为做的还不错。
虽然他长得很帅,但那时在这种时刻,鬼鬼绝对不会犯下任何错误的,有很大可能是别的组织派来的间谍,试图接近自己来接近哥哥的可能。
上次十万大山的事件就是一次警钟,有人或者组织已经盯上他们了,这次回去得到了来自谢莫得最高命令,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谢超。这让鬼鬼意识到了情况的严重性,况且这帅哥虽然帅,但是不是姐姐喜欢的类型,哼!(啊喂,我说这才是重点吧。)
“呵呵,你果然已经忘记我了。”那个男的依赖你的无奈,而鬼鬼也一脸茫然,卧槽,这货以前见过吗?不过确实有点眼熟,但印象里完全没有这号人物,大概是以前很丑照着某个明星的脸整容的吧。
“忘记我没关系,这个东西总还是记得的吧?”那个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卷脏兮兮的布条儿,在鬼鬼面前晃了晃。
“啊……你……你是毛毛。”鬼鬼惊讶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你……你果然变性了。”
“我变没变性,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猫摸啊一把搂住鬼鬼的腰,在她耳旁吹了口气,鬼鬼的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下来,整个人倒在了毛毛的怀里。
“呀!”
“你怎么变得那么不正经啊。”鬼鬼从毛毛的怀里挣脱出来,粉嫩的拳头头毛毛的胸口死命的垂着,鬼鬼的力气有多大啊,那可是连谢超都不敢硬扛的。毛毛胸前好像被巨锤抡了几下,一口鲜血卡在喉咙处,想要喷出来,但是咬着牙忍着咽了下去,把脸都憋红了。
“你……”小米永休止符打断了鬼鬼美好的回忆。
“嗯?……嗯?怎么了?”鬼鬼现在还沉浸在回力中,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啊,你讲故事也要讲清楚地啊。”
“额……哦……”
事情是这样的,当年的鬼鬼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现在也是(卧槽,我已经开始自己吐自己的槽了,这是有多无聊啊--吐槽完毕--)),当鬼鬼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被鑫涛送到特工训练营里锻炼,那日子可苦了,根本没有把你当人看。
谢超那个训练算是苦了吧,特工的训练比那个苦一百倍,一个是特种部队,一个是特工,一个讲究团队合作个人能力倒是其次,而特工一直是孤军奋战的,更何况鬼鬼是比特工更加恐怖的杀手。教官不把学员折磨到趴在地上动不了为止,身上带点彩什么的算是小意思。
有一次,鬼鬼他们的教官让他们不带任何装备就一把巴克小直刀横穿整个中缅边境的原始深林。那里无数的野兽,恶劣到极点的自然环境。还有层出不穷的各种毒虫,光是那些吸血的蚊子和喜欢钻进人体内的蜱虫就让人不寒而栗。直到现在时不时的还会出现在梦境里,惊出一身冷汗。
言归正传,但是鬼鬼在那里接受魔鬼般的训练,某天训练营里来了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衣着单薄,好像风一吹就会被卷走,所有人都在担心这个小家伙能不能撑过第一天,结果被他撑过去了,一连几天接受高强度的训练。没有喊过累,喊过苦,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过。
不过后来几天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自己那么累,谁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呢?直到两个星期后的一天,训练营里举行教官间的对抗赛,本来被寄予厚望进步神速的小男孩在一百公斤负重越野中突然倒地,虽然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还是一次次的失败,被其他教官嘲笑的她的直属教官气的狠狠地在他背上抽鞭子,一鞭又一鞭,啪啪啪、啪啪啪,听的旁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是教官丝毫没有停下来得意思,不过这个小家伙倒也硬气,尽然咬着牙一声也没有吭,哪怕背上已经血肉模糊了也没有从眼睛里憋出一滴眼泪出来,直到昏死过去。
没有人敢上前求情,在训练营流传最广的一句话就是:管好自己的事千万不要管别人的事。不然会死的很惨的,当然是有点夸张了,不过离死也**不离十了。现在谁敢上去说一句类似放了他的话,估计挨几鞭子是少不了的了,也许是打累了,教官把鞭子一丢,像个没事人似得和其他教官有说有笑的讨论去哪里喝酒,训练营里哪个姑娘比较漂亮再上床上比较会来事儿之类的,丝毫没有顾忌在场的学员们。
当他们走远以后,自然有人拍马屁,屁颠屁颠的把教官鞭子捡回来,送回教官的办公室,剩下的人有的叹气、同情,有的冷嘲、热讽,就是没有人上去扶起还在昏迷在血泊中的小男孩。也是,这家伙自闭到一定的境界,似乎没有和其他人说过一句话,包括他的室友,就连洗漱都是在他们睡觉以后才偷偷进行的,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朋友,在人群散去,小男孩从昏迷中醒来天已经黑了,也不知道几点了,他忍着剧痛,艰难的爬起来,背上的学已经风干,一动纷纷裂开来,痛的几乎要昏迷了,血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醒了?”一块黑面包递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