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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之亡灵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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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四十六章 真我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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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之上巨石柱环绕的神殿中,经久不息的巨响如雷霆滚动,宇文烈满头大汗亡命的挥动着重岳,刺击着袖珍黑峰,一股黑气随着剑芒流窜那是至尊霸气,对战斗的渴求激发出隐藏在宇文烈剑心深处的至尊霸气。

    虽然宇文烈的剑依旧毫无破坏力不过瞬百而已,不过随着这次被黄泉刀魔打的体无完肤,对战斗的渴望激发出巫族本能的血腥,让宇文烈重新掌握了圣道之皇从祸首至尊霸气!

    虽然此刻至尊霸气对宇文烈的战斗力加成基本为零,不过至尊霸气已然破掉这座袖珍重峰的意,袖珍峰应给是哪位和月露长得非常相似的女子留下的,这方袖珍峰只有一人高却有万仞山岳的重量毫无疑问这是由于意加持,至尊霸气没有攻击力,却是一种强行击碎任何攻击的霸道之意,不过圣道之皇臣服的霸气太少了,而宇文烈如此快速的镇压了袖珍峰中的‘意’与重岳有直接关系。

    袖珍峰飞速的缩小,化为一方巴掌大小的印章,下面用篆文刻着印文宇文烈是一字不识,而宇文烈此刻没有关心这方印章,随手将他踹到怀中,与此同时从鼎炉中飞出一颗鸡蛋大小的‘红丹’,红丹散发着刺目的红光,如有灵性一般在大殿中旋转飞行。

    宇文烈能感受到这颗神丹的不凡,以及从中激荡出的能量,眼中不由露出狂喜之色,这一定是哪位兀空的主人留下的神丹,罗兹说过兀空全盛时应给是什么妖圣,就是源主级别的强者,而能够奴役兀空,那他的主人那个和月露非常相似的女子一定是一个更强的强者,那么这颗神丹一定是她留给后人的神药,吃了以后一定实力暴增。顾不了其他一脸期待的冲向神丹。

    ‘嗖’从大殿外冲进一道身影,宇文烈直觉面前一黑,被一股巨力击飞撞在大殿石柱之上,顿时只觉得骨头快散架了。定睛看时黄泉刀魔已经站在大殿之内,手中正拿着宇文烈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得到的神丹。宇文烈差点气的吐血,恶狠狠的盯着黄泉刀魔。

    黄泉刀魔惬意的打量着手中的神丹笑道:“没想到你这怪物真能破开这尊怪炉!真不愧是冥皇的传承,哈哈!那我不客气了!”原来黄泉刀魔一早就发现了这里,但他用尽浑身解数也对这顶怪炉无可奈何,后来发现宇文烈也走了进来,便躲在暗处看看宇文烈是否可以打开怪炉,他便来一招‘螳螂捕蝉’。说着黄泉刀魔张开口,感受到宇文烈那种抓狂的愤怒,惬意的吞下了神丹。

    神丹一入腹,黄泉刀魔便觉一团热气从体内化开,源源不断的能量充盈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顿时感觉到身上力量涌动,浑厚的能量似乎没有限度,黄泉刀魔惬意的享受着这种力量攀升的快感。

    宇文烈忍无可忍靠着石柱站起来,跌跌撞撞冲向黄泉刀魔吼道:“我跟你拼了!”

    还未冲到黄泉刀魔身前,力量暴增的黄泉刀魔挥刀将重岳击开,骨刀刺入宇文烈的肩膀,将他挑起顶着殿中石柱上。

    黄泉刀魔一脸舒爽的望着宇文烈,充盈的能量依旧在体内涌动,此刻宇文烈以远非他的对手道:“交出冥皇传承老夫给你个痛快!”

    阵阵剧痛从肩膀传来,宇文烈的挣扎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此刻他真正的绝望了。

    黄泉刀魔见宇文烈不答话只是恶狠狠的等着他,嘴角狰狞一闪,从背后伸出一对骨刀,刺入宇文烈的双腿膝盖,嗅着鲜血的气息,黄泉刀魔眸子变成一种怪异的猩红色,残忍的笑道:“既然你的嘴这么硬,我要将你的血肉一刀一刀的割下来!”

    宇文烈脑中心思万转,没有想出一个脱身之策。而此时黄泉道魔眼眸已被猩红色的血光完全覆盖,仰天发出一声怪吼状若疯狂的化为‘魔态’,手舞足蹈的冲出神殿。

    宇文烈摔在神殿内,不过黄泉刀魔刚才的状态太诡异了,忍着剧痛跌跌撞撞的冲出神殿他要一探究竟。走出殿门宇文烈不禁瞪大眼,只见黄泉刀魔张牙舞爪跳着一种野蛮的舞蹈,而这舞蹈正和自己刚进石柱群时产生的幻觉中那群野蛮的部族人聚会时所跳的舞蹈一模一样。

    ‘恍惚’间宇文烈体内的血液再次燃烧起来,眼睛一花那副部族人会盟时的场景再次浮现,宇文烈用力敲打着额头想将这副画面赶出脑海,而此时耳后传来震天的鼓声,两大魔神不知何时自动从他体内脱离出来,双手拍击着腰鼓,摇头晃脑、踢足跨步,似乎随着所有石柱舞动起来。

    宇文烈直觉的天旋地转,所有石柱活了过来,化为那蛮荒的族群,在鼓声中疯狂的起舞,而那些蛮族的身躯越来越高大,身上狰狞的图腾,裹在脸上的兽面,身上的骸骨饰品,在宇文烈脑海中闪现,宇文烈渐渐的快失去意识,缓缓的开始手舞足蹈。

    “铛!铛!铛!”一阵死气沉沉的黄昏暮钟响彻天地,宇文烈从画面中清醒过来,犹如站在孤寂的群山上,望着夕阳西下万物进入死寂。

    “你没事吧!”天道浑厚的声音从宇文烈身后传来,宇文烈肃然一惊,天道是‘自我’镇压自己的专职‘狱卒’,自己该不会又被‘自我’找到可趁之机,给镇压了吧!

    宇文烈慌忙查探,结果发现自己毫发无损的站在境湖上,不过此刻从外界不断涌进一种血红色的异气,心境湖已经被染得血红,水中倒影出一口白色骨钟,天道站在骨钟下,双拳轰击着丧钟,将外界不断涌入心湖的一股股血红色的异气驱散,心湖渐渐变得澄清起来。

    “幸亏你的心境湖可以进入那‘心如沸汤’,等够承受疯狂与战意,否则被这莫名的狂蛮之气破掉,就算你的巫体也可能会被这种狂蛮的血脉玷污!”天道不疾不徐的撞着丧钟。而他所说的疯狂的血脉应该是这一团团血气。

    宇文烈发现自己还对身体有掌控权惊疑不定道:“刚才是你救了我!‘自我’为何要帮我!他怎么不趁机再次将我封印!”

    天道面无异色道:“你有如此疑虑不足为奇,原因有三点;第一,你的仁心未破,有圣道之皇庇佑想要再次镇压你,自我暂时没有这个实力;第二、自我不想死在这里;第三,自我被那只魔臂缠住,没心思来管你!”天道毫无保留的将他们对宇文烈的所惧之处说了出来,这并非他是弱智,而是作为天道的自傲不屑和宇文烈搞小九九。

    宇文烈低头一阵沉默,天道的话在他耳中回荡。‘仁心未破’是啊!当年在神界山下,他为了走上冥皇之路,准备放弃心中坚守的‘仁心’。失去仁心的他和自我又有何分别。

    宇文烈肃然惊出一身冷汗,他一直以为成为‘累赘’的仁心,竟然是自己内心坚守的‘真我’,那才是最本源的自己,若是失去‘仁心’,他将会是自我!

    此刻宇文烈觉得浑身一轻,天地豁然开朗哈哈一笑道:“替我谢谢‘自我’!这次我欠他个人情,对了!辛苦你了老兄!做这个苦力!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毕竟我是能镇压你们的男人!”

    天道嘴角狠狠的一抽,他最看不惯‘真我’这副得瑟的样子,不过手可没有停,反而更用力的敲击丧钟,恐怕是将这丧钟当成了‘真我’。在看守‘真我’那几十年,天道耳根可没少被真我‘迫害’!他真想捶死这混蛋。

    忘了一眼天道,对这大光头的恐怖,世间没有人比宇文烈更了解,他可是被天道活生生的囚禁了数十年,宇文烈轻轻笑道:“大光头看来由你的丧钟之音驻守心境,这下那种幻境再也不会污染我的心境,同化我的血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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