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萨斯拥有融合夜灵和欧拉斯加对法则感悟糅合成一体的《圣魔光暗录》这两位都曾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七源界呼风唤雨之辈,阿尔萨斯日夜精研《圣魔光暗录》修为可以说是一日千里,而且借助这本《圣魔录》阿尔萨斯开始发展自己的实力,不过平时阿尔萨斯那种绅士风度将他的勇武遮掩,这次与乌囚一交手阿尔萨斯反击直接干掉了乌囚的一首。
乌囚眯着眸子发出一声轻笑,似乎斩掉一首让他非常的高兴。‘啊!’阿尔萨斯突然发出凄惨的吼叫,只见被斩掉的蛇首化为一团绿气将阿尔萨斯包裹,绿气带有非常强的腐蚀性,不到片刻将阿尔萨斯裸露在圣魔衣外的皮肤腐蚀一空,而这股剧毒似乎没有善罢甘休,直接入侵阿尔萨斯的元神!
宇文烈从悲之闭月中飞身而出,扑向阿尔萨斯因为此时被斩掉蛇首处,蛇头竟然飞速的增生而出,同时又有两只蛇头从侧面扑上,正准备一举将剧毒中失去战力的阿尔萨斯击杀!
宇文烈一接近阿尔萨斯毒气直接向他扑来,腐蚀着他的肌肤,即使巫体强悍但肌肤也开始渐渐的被销蚀,宇文烈忍住钻心的剧痛,利用月影带阿尔萨斯躲过了三条金色舌头的进攻!
乌囚还未成为神王,故而神域没有构成神城,九头金蛇是他神王像的幻影,乌囚曾经进入过囚域,他的元神已经汲取到足够的元能,达到凝练出神王象的程度,但没有足够的世界之心构建神城,始终难以成就神王,在七源界像乌囚这种伪神王为数不少,就如同没有足够神界石凝结神域的普通神士!虽然是加上一个伪字但和真正神王相差千万里,但已经在神使中脱颖而出,伪神王对战神使犹如杀鸡屠狗。
乌囚的九首拥有无限重生的能力,最恐怖的是每砍掉他的一首会释放出‘毒咒’,一般神使碰到顷刻间便会化为脓水,就连神王也不愿招惹这种东西。
幸亏阿尔萨斯躯体经历过黄泉之水的淬炼,才能扛了下来,宇文烈带着阿尔萨斯退到万米外,阿尔萨斯痛苦的不断嘶吼,可以想象让阿尔萨斯这等坚毅的人如此痛苦可见这毒药的厉害,宇文烈这时发现了毒药开始侵袭阿尔萨斯的元神急切道:“大哥,你要挺住啊!快点释放黄泉之眼护住神域,否则被倾入元神就危险了!”
阿尔萨斯英俊的面孔已经变成骷髅,双手的皮肉尽去,裸露的骨骼上密密麻麻的符纹流转,乌囚的诅咒之毒暂时不能侵蚀受符魂术加持的骨骸,阿尔萨斯强忍着刺骨的剧痛,盘膝坐在虚空中开始调集黄泉泉眼利用黄泉之水侵蚀万物的特性,护住元神让毒水难以入侵。而宇文烈则扑向乌囚,如果让摩萨一人对阵乌囚,很可能片刻会丧命到时会雪上加霜!
用了一个小时,用黄泉之水完全包裹了元神,不过阿尔萨斯此刻一身修为暂时被废,一身神力难以调动,阿尔萨斯咬牙切齿的站起来,由于皮肉未复看起来格外狰狞,依他估算黄泉之源完全要融掉这些毒药,必须在五天之后那时自己的计划早就败北。
宇文烈使用破空之寂与乌囚的‘九头蛇象影’缠斗在一起,看到阿尔萨斯重新站起来,虽然情况很差但阿尔萨斯没事让宇文烈暗松了一口气,低头望了一眼重岳突然莫名奇妙的一笑道:“老伙计!你陪我走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这次拜托了!”
宇文烈举起重岳怒吼道:“裂坤之乱!”重岳回鞘磅礴的‘思之迷’乱脉冲倾泻而出,百龙推动大地磨盘,轰隆隆整个星域开始轻微的颤抖,乌囚措不及防之下由于经受不住磨盘释放出的脉冲,咬住摩萨的蛇口松动,宇文烈趁机巨剑击出一道脉冲将摩萨震飞,让他脱离了乌囚的蛇口。
摩萨被震飞到阿尔萨斯身旁,诧异的忘了一眼此刻声势无匹的宇文烈,正好准备上前相助,宇文烈突然暴喝道:“此獠交给我!大哥我刚才观察过丧钟驻地的状况,被一种千锤百炼的聚能装置构筑的能量罩守护,目前我们只能用黄泉之水强行融掉这些聚能柱,摩萨保护好我大哥!成败在此一举了!”
摩萨不可思议的回头瞪着阿尔萨斯道:“你这兄弟脑子不会坏掉吧!我们三人都不是乌囚的对手,他……”
阿尔萨斯厉声打断摩萨道:“快点!保护我去丧钟驻地!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摩萨惊疑的不断的来回打量阿尔萨斯和宇文烈,这两个家伙脑袋不会坏掉吧!
不过被阿尔萨斯此时的威势所迫,不敢违令搀扶着阿尔萨斯向着丧钟驻地飞去,阿尔萨斯回头盯着宇文烈久久没有移开目光咬牙道:“二弟一切都拜托你了!”他也不相信宇文烈可以单枪匹马干掉乌囚,但以往的一切已经让阿尔萨斯形成一种惯性就是这世间没有宇文烈做不成的事,他总是那种给人带来无比意外和惊喜的人。
乌囚飞身在九头金色火蛇之上,望着飞向丧钟驻地的摩萨和阿尔萨斯,捂嘴轻笑用阴柔的中性嗓音道:“小老鼠!你以为凭这就可以困住本王吗?你真是太可爱了!”乌囚一眼便看破了宇文烈的裂坤之乱并没有任何困住人的特性,只是一种超变态的防守战技。
“呵呵!的确是这样!”宇文烈收回重岳,若无其事的发出低笑,不过嘴角却勾起一抹疯狂道:“我还给那两个小子说教呢!不能由剑入魔,不过这一切都是天意吧!”这莫名奇妙的的话让乌囚有些莫名其妙。
宇文烈抬起头那双漆黑的眸子突然燃烧起来,顿时整个眸子被火焰笼罩,宇文烈双手拔出重岳整个人如同燃烧起来,变得狂暴而炽热,对战斗那种毫无保留的渴求和疯狂直接如同换了一个人咆哮道:“耀天之霸!”重岳出鞘整个星域似乎陷入了一种疯狂中,一种被怒火填膺催动的那种最纯粹战欲!
剑!扬起!疯狂的战歌奏起最狂野的战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