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喀琉斯用冲锋将月瞳撞飞,与此同时举着雷霆标枪如流星直刺月瞳胸口准备一举击杀,月瞳撞在岩山中,不过倒没有像阿尔萨斯在一击下失去战力!
反而身上一种黑色的能量流动,黑宝石般的眸子化开,瞳孔变成诡异的黑色,与此同时整个天地间的光辉似乎瞬间消失,天地化为了永恒的黑夜,冲向月瞳的阿喀琉斯顿时失去目标,脚步也渐渐停下来!惊疑不定的四下打量,他的神识一离体便会被这永恒的黑暗吞噬,此刻他的六识已被封闭!
一轮明月在当空升起,阿喀琉斯眯着眼睛盯着明月,在纯粹的黑暗中这么光明是如此的渴望让人迷恋!
“当!”剧痛从后颈传来,月瞳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阿喀琉斯身后,暗夜剑以瞬百刺出,本来以为一剑可以斩下阿喀琉斯的首级,但是阿喀琉斯整个皮肤顿时无数雷霆环绕,月瞳的一剑毫无建树,反倒阿喀琉斯瞬间转身雷霆标枪如流星投掷向月瞳,月瞳甩剑挑开雷霆标枪,只觉一股雷电入体,但是阿喀琉斯右臂如一个车轮,身周雷电如流水一般涌入阿喀琉斯的右手,顿时无数的雷霆标枪如流星雨一般击向月瞳!
月瞳眸子一缩剑势一转准备用‘月影’剑势遁走,然而这时一把巨剑如烈日一般插在他面前,万点流星在日光下消融,月瞳盯着脸色有些发白的日瞳有些恼怒道:“我说过我一个人能对付他!”
日瞳摇头道:“义父的破空之寂虽然变化万千,但月影的精髓是以剑势配合‘悲之闭月’,剑意的精髓是一个‘隐’字,刚才阿喀琉斯的第一次反击,他的神力在交手时已经渗入你的体内,悲之闭月虽然封闭了他的六识,但你身上有他的神力,就如同一个活靶子!这阿喀琉斯身经百战,能够在一合之间想出克制破空之寂的招式,千万不可小觑!”
阿喀琉斯此招叫做‘流星雨之反击!’阿喀琉斯天生拥有不死之躯,躯体在作战时时受到了无数的攻击,炼就了一副超凡脱俗的本领凡是有人攻击他,他可以在瞬间做出反击,另对手毫无反抗之力,而第一枪被称作‘定锚之枪’,凡是被第一枪击中,敌人身上便会被定下一个锚,之后流星雨的般射出的雷矛,将准确无误的将对手刺成马蜂窝!阿喀琉斯当年创造这一招式,是因为瞬间投掷出万千枪,很难掌握准星,故而创出了定锚之枪,这倒不是阿喀琉斯悟出了破解破空之寂的招式,而是此招天生克制破空之寂!
月瞳身上的麻痹之感渐渐褪去,趁着阿喀琉斯交锋留在体内的雷元全部消散之后,带着日瞳隐入黑暗,阿喀琉斯失去定锚之枪,又陷入无穷的黑暗中!
这便是奥林匹斯第一勇士之威,月瞳自出娘胎就没有遇上如此难缠的对手,刚才的‘流星雨之反击’若非日瞳掠阵,恐怕要被重创甚至击杀!
悲之闭月渐渐消散,破空之寂的剑势被破,整个天地又重新恢复明朗,日瞳扛着比他大数倍曜日剑看起来有些可笑,月瞳提着暗夜剑愤愤的瞪着阿喀琉斯!
而阿喀琉斯也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日瞳,刚才的反击竟然被这小子全数接下,在神使中这还是第一次,‘流星雨之反击’是阿喀琉斯最强的绝技,当不死之躯受到攻击产生的痛苦会一瞬间让他浑身肌肉处于亢奋状态激发神域凝结出万千雷矛在一瞬间投掷而出,一般神使高阶足以被秒杀!
阿喀琉斯重新举起雷枪,发出一声咆哮道:“再来!”好久没有遇上如此热血的战斗了,阿喀琉斯的战血开始沸腾起来!
而月瞳和日瞳这两个初生牛犊一出道便遇上了如此棘手的对手,日瞳此刻收起了平时那股慈善的笑脸沉声道:“你攻我守!一起上,最快破掉他的不死之身,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再说……跟此人战斗稍不注意是会丧命的!”二人一左一右攻向阿喀琉斯。
……
阿尔萨斯和罗兹来到战场上,只见喊杀声响彻整个星域,三百多黄泉神将和一千多白银教徒配合三千堕落天使正在苦战,日月盟刚成立不久这是全部的家底!
阿尔萨斯四下扫了一眼,没有发现明的踪影,不禁脸色一变哼道:“果然是忘恩负义之徒!”
罗兹人老成精自然知道阿尔萨斯在说谁,明这次的确没有来,而究其原因嘛是正在驯服金芒蛊虫,更重要的原因是明的身份特殊,而且是日月盟雪藏的王牌,不可轻用。而对这次求援嘛?罗兹打内心嗤之以鼻,就算他们赶到黄泉河就这点人马,路西法和哈迪斯灭他们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但又不可不救,凡是身负大气运者绝对不会那么容易死,而宇文烈便是这种人,虽然这次陷入绝境但罗兹总是隐隐有种预感宇文烈死不了,所以这次救援这次过场还是要走的!完全是抱着打酱油的心态。
明现在没有完全驯服金芒,若是此时上战场将金芒的凶性彻底激发,没有宇文烈在恐怕……所以罗兹没有通知明,瞒着她带着日瞳兄弟两以及日月盟的精英赶来。
阿尔萨斯虽然此刻精疲力竭,望着已经快陷入绝境的战场,抖擞精神准备提剑再次上阵!
罗兹连忙拉住阿尔萨斯道:“将军的心意相信主公迟早会知道的,将军不会真的想杀到黄泉河去吧?恕我妄言,将军对付一个圣山小小的偏将都……以区区之众即便是到了黄泉河也是杯水车薪,将军的心意到了,我看就此撤军吧!”
阿尔萨斯眼珠子瞪得滚圆,一把甩开罗兹的手跌跌撞撞的冲向战场加入厮杀中,阿尔萨斯的举动让罗兹有些不能理解,依他对阿尔萨斯的了解,阿尔萨斯是个野心勃勃的枭雄,这种人是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家伙,根本不能深交而现在……他豁出生死、拼光家底就为那所谓的‘义’而抛头颅,这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行径,但这种行径罗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
罗兹抬头望天茫然的喃喃道:“你的这种御人之术,我真的猜不透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