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母整天吵架,整天发泄着他们心中的烦躁和那些莫名的情绪,我的世界就如此被暴力的喧嚣充斥着。整个空间里尽是如此,我也只能够在那些咆哮声中蜷缩在yīn影之下,埋首在狭小的孤独中,没有可以安心的地方。
在那个时候我接触到的是一个名为初音未来的歌,那个歌和我不同,是生活在一个十分温暖的家庭中的,而对于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习惯用音乐表达内心的狭小与宽广。据,她小时候曾经被地震困扰了三天,而且她比起我还是个孤儿,这样的一个明星却总是将自己的活力带给她的人们,让他们同样感受她的喜与忧,然后从中获得元气和力量。
试着听了一下她的歌曲,然后我被彻底震惊了!那个歌传播着她的幸福与勇气,让孤独的我在那一瞬间也仿佛进入了七彩斑斓的世界。或许哭泣是正确的,或许孤独才是人的根本,但只有感受到那份力量才能明白孤独到底是什么——那是对事物的一种渴望吧!
为自己的不幸呐喊、狂吼,然后为了自己的追求而奋战!这才是真正的存在,真正的意义!在那一天,绝望而孤独的我得救了!
但是,生活的苦难让我难以获得正规的教学,甚至于如今握在心的吉他也是在垃圾场里捡到的——最初我是那么想的,但后来我才明白原来我和他的邂逅早在那之前就开始了!
那是最初下定决心要学习音乐的rì子,我很希望拥有一把吉他——因为和那个人不同。我只有自己一个人,而没有其他的音响工具。但是即便我省吃俭用,购买吉他的钱也依然遥遥无期,我只能从窗户口观察那些躺在架子上的乐器。
“你也喜欢吉他吗?”突然有一个人这么问我,我转过头,发现那是个银sè单马尾的女人或者是个十分漂亮的男士?
我并没有作答,而他则自顾自地道:“我家那只硬要我学习吉他好在下一次‘party’上陪她,还真是让人无奈的孩子。”
是家里的孩子吗?还真是羡慕呢,有这样的父亲!有些自卑的我不免低下头,很想立刻离开。但是脚下却如同生根了似的。动也动不了。
“你喜欢哪一个?”他看了看我,“是这把木吉他吗?唔,这个音sè算好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初学者而已……”我勉强回了一句。心中有些恶意地想到:这个漂亮得过分的大叔是不是打算搭讪我啊……
“哦。和我一样吗?”他十分惊喜地握着我的。“同胞啊同胞!”
“是,是吗?”抽了几下,我发现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僵硬着露出诡异的笑脸打起哈哈。
“对了,既然同是初学者,那么我们约定下,看看以后再次相遇谁的水平更高吧!”与其是在询问,倒不如是完全决定了的语气,“怎么样?怎么样?”
闪亮亮的眼神攻击,我表示败退了:“是是是,我知道了,这样总行了吧?”
“当然ok了,那么,我就买这把了,你要买哪一把?哦,你肯定打算保密的吧?我就不多问了。”他似乎是个风风火火的家伙,“服务员,帮我把这个装起来吧。”
“我知道了,先生。”
同时也是个让人羡慕的家伙呢!我看着服务员放好的吉他,心下不免有些羡慕。
“红发的少女,下次再见哦,约定好了!”他很快就走了,我也没有停留,只是转身而。
不知何时起,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就如同在点滴我那长久的孤独与寂寞一般,让我心绪难耐。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在经过一个垃圾放置处的时候,我看见了一把和那个人购买下的吉他相差无几的吉他——或者其实是同一把吉他呢!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当时的我只以为自己非常好运而没有多想。
只是后来一次无意识的听闻,让我知道原来那把吉他是那个人放在那边的,因为那里是我的必经之路。那个时候我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笑笑,:“一个少女徘徊在自家商店的门前好几天,怎么也会有点印象的,而且那个时候的你身上有一股谁也无法阻挡的热情和无奈的失落,更是让我有了较为深刻的视觉体验,我很想看看一个少女能够为音乐或者为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梦想做到什么程度……”不过我没有知道的事情是,这一切更多是那份来源于他大脑的“记忆”在作祟,也还有那个“经常不话的女孩”的影响在内。
如此,拥有了吉他的我也开始了歌唱——即便是如此一无所有的人生里也有了歌声。从最初的生涩到逐渐的圆润,我不断地自我学习,如同海绵一般不断吸收着那些名为知识的水分。
家里的生活让我没有机会那些自己渴望的音乐学院上学,所以我自接触音乐的那一天开始就暗自决定要脱离父母dú lì地追求音乐,追求人生。
每一天每一天的打工和学习虽然十分辛苦,甚至比起在家里做家务的时候更加劳累,但我的内心却无比的jīng神,因为在我的面前有着名为梦想的事物,她让我疲惫的身心始终沐浴在温暖之下。音乐真是一种奇妙的存在,可以让人悲伤,可以让人幸福,可以让人颓废,可以让人奋进!
除了如此每一天的努力外,我也会抽出时间搜集那位绿发歌姬的专辑,尤其是那些新上市的歌曲,即便没有太多的钱购买全部的歌曲,但我依然会驻足在商场里听取免费的新歌——那些歌曲就如同毒品对于上瘾的人一般,充满了吸引力。当然。在我眼中所谓的毒品完全比不上她的歌曲。
高二的时候,对于志愿一栏我选择了就业而没有选择升学。
“你是认真的吗?要知道以你的成绩,你完全可以选择任何地方的……”老师特别惊讶,甚至还特别让我留下来商谈。
“我已经……不想再依靠父母了。”我坚定地回答着,随即在老师错楞的目光中走出了教室。
解决了这件事情之后,我突然觉得身心气爽,内心的“野望”也开始更加剧烈地狂吼起来。
因为没有了学习的压力,我拼命地打工赚钱,一次又一次地接受唱片公司的考试……等到毕业的时候,我一定会离开那个家庭。逃离那种生活。然后靠着音乐——活下!
原本我是这么想的,但是现实总是比小更加地让人无所适从——在一次打工时候,我突然感觉头很晕很痛,那个瞬间我还没有意识到会发生什么。直到下一次醒来的时候——
我失了语言!
我失了声音!
是由于脑部受到打击所造成的脑梗塞导致的失语症。最根本的原因是当初双亲吵架时连累被酒瓶击打到的伤口波及的缘故。我诅咒自己的命运。因为就此我的人生已经无路可退也无路可走。父母也基本不会来照看我,对于他们来或许我死了或者离开更符合他们的意思吧。
我也想要离开,想要更加zì yóu地畅游在音乐的世界。但是现实告诉我——你只能躺在孤独的病床上!
就这样,我的人生结束了吗?就这样毫无意义地结束了吗?这样无力地结束了吗?我只能躺在床上“享受”着这只有一个人的没有音乐的地狱!
“由于旧伤导致的脑梗塞吗?而且还引发了失语症吗?又是一个复杂麻烦的病例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这个人我有印象——因为他是我第一次遇到的跟我音乐的家伙,尽管我猜他肯定不懂音乐。
俯下身,他看着我,露出了温和的笑容:“抱歉,打扰到你了吗?不过接下来还得查一查哦。”似乎这是我住院了好久才再次来检查我的医生?
我无法理解他在什么,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失语症的原因让我的语言接受能力受到了极大的影响,使得我根本无法清楚地理解对方在什么,以及自己该什么。
他似乎叫来了几个医生和护士,我看得出来其中一个是我许久没有看到过的主治医生——应该是这么来着吧?事实上,现在的话语虽然是这么表达的,但在我的脑海里这些语言都是断断续续的,即便自己能理解却依然无法述出来。
“把她的病历给我一份,另外这个孩子就由我们琴音白羽综合医院接收了。”他着我难以理解的话,不过看医生和护士点头恭谨甚至有些惶恐的模样,我知道他一定是个厉害的家伙,或许就是传中的富二代、富三代什么的。
“对了,她的父母呢?怎么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他继续着我听不明白的简单的话语。
“这个,其实这个女孩的父母亲在知道她得失语症之后,只是交了点续费就不见人了。”一位护士出来回答道,“现在她还是依靠一点保障金维持着最低生活水平的。”
皱了皱眉,他问道:“那么,父母的联系方式知道吗?”
护士指了指资料上的一处,道:“在这里,不过他们没写电话只有地址。”
“知道了,总之等会儿会有我们医院的人来转移她,就麻烦你们接应了。”
“哪里哪里,一切都是应该的应该的!”一个肥胖的医生不断点头哈腰。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清楚,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父母将我“卖”给了他,用一笔极其微小的钱财将我这个存在与不存在一样的包袱扔给了他。那一刻,我的内心却没有多少的伤心,反而有一种轻松感。或许,在古代我这样的就是不孝女的典型吧?
但是,这样就行了——我那么想着,当然那是之后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的我还依然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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