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说到了正题,冯思哲连忙的站了起来,“韦老,钟老,彭老,这一次我是想用这半副扑克牌来解决我被调查的困境。”
“嗯,你被调查了?为什么?你要用半副扑克牌来救自己,说说,你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原本座在那里精神还有些萎靡的韦老一听到冯思哲的要求,当即眼睛就亮了起来,出声问着。
被韦老这一问,冯思哲就感觉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只是好在当初他也曾见过德老,见过贺老,所以这种压力还不至于让他『乱』了分寸。
“韦老,我有没有问题,组织上自然会调查清楚,如果一定要让我自己说的话,那我是问心无愧。”冯思哲大义凛然的声音在院落之中响起。
“你没有问题还怕什么调查,甚至还动用半副扑克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旁的彭老出声问着。
“是的,彭老说的是,我没有问题怕什么调查呢?实际上我并不是怕调查,而是因为这个调查的时间太长,我等不了,我现在急于要投入到工作之中去,而现在调查的事情还没有完,想来想去,我才想到向各位老前辈求助,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哪怕就是给我恢复三天的工作时间也可以,三天之后,我还会回来接受组织调查的。”冯思哲知道这个时候可不是谦虚的时候,他是必须要表明自己的态度的。
“哦?”听到冯思哲这样讲,三老互相的看了一眼,他们感觉到有些意思了。
如果是普通的干部,拿到了这半副扑克牌,那一定是如获至宝,一定会想着利用这些做出更有利于自己的事情来才对,可是冯思哲确只用他换三天的工作时间,这的确是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你要三天时间,想干什么?”还是那彭老出声问着。实际上这个问题也是韦老与钟老想问的。
“我想去西川市,因为那里正在进行着抗灾演习,而据国家地震局的同志讲,西川很可能会有地震发生,所以我需要去那里主持大局。”冯思哲坦然的说着。
“你去主持大局?难道那里没有其它的领导干部了?”彭老并没有被冯思哲的这个回答所说动,再一次出声问着。
“当然有,只是他们和我的想法不太一致,他们都不认为西川会真的发生地震,认为我搞的这个抗灾演习是劳民伤财之举,是阻碍了地方经济发展的,所以这一次我的行为并不被他们把接受。”冯思哲朗声说着。
“哦,你倒是一根筋呀。即然其它同志不这样认为,你为什么不说服他们呢?”彭老饶有兴致的看向冯思哲说着。
“是呀,难道说那些都不及你吗?”从韦老等进来后,一直没有开口的钟老也终于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看着自己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几老的注意,冯思哲笑了,“是的,一个人的智慧是不及一个集体的,可是还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那就是真理往往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
“哦,哈哈,有意思呀有意思。”彭老听着冯思哲这样讲,不由就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小子还真有点他外老赵疯子年轻时候的样子呢。”钟老也是感叹的说着。
就是这么一句真理往往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让他们一下子回忆起了很多往事。在战争年代,在打江山的时候,何偿又不是这样呢。往往一件事情大家都看不透,只有少数那么几个人看到了,可就是因为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结果,很多事情计划的很好,结局便并不好。从那时起,一代伟人就有了真理往往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这一句话。
事实证明,历史经验证明,这句话是对的,也是站的住脚的。
在几老的问询之下,冯思哲巧妙的用了这句话来回答这个问题,可以说是非常聪明的。
在听着几老的感叹之后,冯思哲感觉到时机成熟了,便道,“韦老,钟老,彭老,现在时间紧迫,西川的抗灾演习己经开始了,现在那里急需要我,而现在中央的调查组还在找一些证据证明我的清白,可我实在是等不及了,所以我想烦请三老给我说说情,哪怕只给我三天时间,让我主持完这次抗灾事情后,我在回来接受调查都可以。”
说着说着话,冯思哲就有些急了,实际上他也不能不急。自己一离开西川就是二十天了,也不知道那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面对自己被调查,也不知道何文保和祖杰等人是不是可以顶的住压力,如果顶不住,抗灾演习就这样没开始便结束了,那一旦发生灾难,损失是难以估计的。
为了国家的财产,为了人民的生命安全,冯思哲这一次是豁出去了,甚至把底牌半副扑克牌也提前的用了出来。
听着冯思哲的催促之声,三老的目光交流了一下后,韦老终于开口了,“好吧,即然当初德老订下这半副扑克牌,就说拥有的人可以向我们提一个要求,而你的要求也不是太过份,那我们就答应你,当然,你先回去工作就是了,三天之期的事情以后在说,只是这件事情毕竟也涉及到了组织原则,这样,我们三人会和一些人打个招呼,但你也知道这需要时间。”
开完笑,韦老这样的老泰山出马,确只是要三天时间,这也太小看他们的能力了。
“是的,我可以等,在这里谢谢韦老,钟老,彭老了。”冯思哲听到韦老这样说,就知道事情基本上有了转机。
本来,冯思哲还想利用半副扑克牌中的其它关系的,可一来,有些人己经不在了,倘若他们的后代拥有这个东西,怕也未见得会有那么大的权力,还有一些人并不在京都住,就像是方先生,这半副扑克牌也有她的位置,那想找这些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的,对于时间紧迫的冯思哲而言,舍进求远的求他们,效果不会太好。
所以想来想去,冯思哲终还是弃用了这半副扑克牌,实际上他找了韦老等人目的己经算是达到了,至少他是这半副扑克牌的主人事情一定会传播开的,等着大家都知道了,实际上当时的德老,贺老就己经很看中他,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冯思哲以后的发展将会是非常的有利的。
这才是半副扑克牌的真正意义。这代表着上一代人的目光,甚至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可以说明德老,贺老早就把冯思哲当成了下下一代的接班人来看了,这个意义不能说不是重大的。
谈完了正事,冯思哲与贺莎莎就先离去。在院落之中只剩下了韦老,钟老与彭老三人。
钟老对着院落里喊了一声,“把东西拿过来。”
很快,就有一名钟家四合院的工作人员走过来,拿来了三沓资料。
这些资料都是在冯思哲与贺莎莎来后,钟老要求身边工作人员去寻找的。做为一省的省长,他的个人档案虽然也算是机密了,可是在钟老这样的人眼中,想拿来看确还是非常容易的。
如今,有关冯思哲的资料就放在了三位老人面前,人手各一份,其中详细的记载了他的一切情况。
资料之中记载的东西很详细,甚至都包括冯思哲的父亲冯唐盛在那大动『乱』期间的死因,自然也包括了在国外上学期间的所有事情。
其中,还详细的记载了十多年前,冯思哲未从z时,发表的那几篇文章,以及一路走来所做过的所有事情和做为。
大约是半个小时的时间,三位两人带着老花镜看完了这些东西,“嗯,这个娃娃很有前瞻『性』呢,他预测了很多事情的发生,还在很多事情发生之前做了很多的准备,现在看来,他的做法都不是多余的,都是未雨绸缪之举呀。”钟老看完资料之后第一个说着。
“是的,看来,当初赵疯子那所谓的预测海湾战争一事就是这娃娃的手笔,哼!我当时就在军w任职,我还想着,那五大三粗,只知道拼力气的赵疯子怎么突然间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现在总算是找到了原因呀,哈哈。”在军界之中资历远比赵老要高的彭老笑呵呵的说着。
当时,彭老的确就是在军w工作,算是赵老的领导之一了。只是这些年他的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是太硬朗,所以很早就交权在家颐养天年了。就像赵老也是一样,在过上几年,岁数一大,容易犯糊涂的时候自然也就会退下去了,当然了,除了有人会不找眼的找到他头上,不然他是不会随便的在发表什么意见了。
听着两位老伙伴这样说,韦老也点了一下头,“我刚才特意看了资料,上面写着在两个娃娃成婚的时候,德老还曾写过一副字,是知人善任是吧。”
“对。”听着韦老这样问,钟老与彭老皆是默许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