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豪华的轿车稳稳地停靠在赵姨所在的别墅,吴健鸣和女儿吴伊娜从车里走了下来。
“外婆,外婆!”吴伊娜一下车,便奔奔跳跳地往别墅里冲进去。
赵姨穿着一身黑丝,胸前深深的沟沟十分耀眼地走了出来。
“呵呵,我的小乖乖。”赵姨弯下腰将吴伊娜抱了起来。
那雪白的胸前立马展现在了吴健鸣眼前,吴健鸣不好意思地转移了视线。
今天女儿强烈要求去外婆家,露露又出差了,吴健鸣只好亲自将女儿送过来。
“走,到屋里坐。”赵姨望着吴健鸣笑了笑,眼神里尽是暧昧。
赵姨抱着吴伊娜转身走进了别墅里。
吴健鸣望着她那扭动的高翘的臀部,竟一下了有了生理反应。
“管家,管家。”赵姨呼叫着管家。
“夫人,有什么吩咐?”女管家走到了客厅里,恭恭敬敬地问来到赵姨面前。
“来,带娜娜去玩。”赵姨把娜娜放了下来。
“娜娜小姐,我们去玩啦。”管家牵住了娜娜的小手。
娜娜很兴奋地跟着管家走到了后院。
客厅里就剩下赵姨同吴健鸣。
“到楼上坐坐吧。”赵姨很妩媚地说。
“哦。”吴健鸣应了一声,跟在她身后,上了楼。
二楼的客厅也很宽敞。
赵姨顺手把楼梯进入客厅的门给反锁上了。
这一举动让吴健鸣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柔软地沙发上。
“怎么啦?”赵姨来到了他身边。
“没,没什么。”吴健鸣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着。
“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吗?”赵姨紧靠他坐下来,吴健鸣本能地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稍稍与她保持一段距离。
吴健鸣红着脸说:“没什么不妥。”
“最近忙些什么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过来看我了。”赵姨细嫩而修长的手指轻轻在他的额头划过。
“最近工作有些忙。”吴健鸣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赵姨轻声问:“喝水吗?”
“嗯。”吴健鸣点了点头。
赵姨走到客厅一角,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交到吴健鸣手里,显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说:“快喝吧,我知道你口渴了。”
“谢谢!”吴健鸣也并不是口喝,只是一时间,不知应该做什么,他拿起饮料,扭开瓶盖,叽里咕噜地往肚子里灌。
赵姨又坐在了吴健鸣身边,双手轻轻地放在了他的双肩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那眼神很是勾魂。
如此主动,吴健鸣已经很难再控制自己了。
他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胸前,那雪白,那沟沟,令人喷血,令人全身沸腾……
吴健鸣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厉害。
就在这时,赵姨嘴靠了过来,两人的嘴唇就已经触碰到了一起。
她舌头像泥鳅似的滑进他的嘴里,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舌伸出来与之缠绕,胡乱的磨动和舔咬……
她的身体很柔软,贴到了他强健的身体上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上一个成熟妇女应有的矜持了,她只想要得到瞬间的爆发,瞬间的释放,只想得到男人强有力的占有。
她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并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抚摸。
她敏感的肌肤被他的手摸得相当难受,全身燃烧的灼热,她迅速解开了他的皮带,褪下了他的西裤。
他她很配合地褪去了她黑丝裙子里的蕾丝内裤……
她坐了下去,强烈地刺激让她感到有点窒息,有些眩晕……
“嗲D,外婆!”楼儿吴伊娜大声叫着,她从后院走回来,就发现嗲D同外婆都不见了。
“娜娜,我们再去玩吧。”管家猜想赵姨同吴健鸣应该在楼上了,所以极力劝阻着娜娜。
“我想找嗲D,我想找外婆,她们去哪里了?”娜娜嘟起嘴,显然她很不高兴。
娜娜从客厅跑进了厨房,没见外婆的身影,她又跑了出来,望了望二楼,然后迈着小步往二楼走去。
“娜娜,你要去哪里?”管家问娜娜。
“管家,你去忙吧,我自己上楼行了。”娜娜一副大小姐的模样。
“这……”管家面露难色。
娜娜已经沿着楼梯往二楼上去了。
二楼客厅里两具**的躯体纠缠着,衣服散落在地板上。
“唔唔……”赵姨一边有节律的上下运动,一边还是忍不住地轻叫起来,狂乱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剧烈的快感,不过仍然难以慰藉她狂热的**,她太空虚,太需要去人充实,需要人用力去填满。
此时他也十分的亢奋与昂扬……
“嗲D,外婆!”娜娜用力拍了门。
“娜娜,稍等一下。”赵姨喘气大回应了一句。
两人的动动明显加快,吴健鸣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他双手抱住了她的细腰,她那凸起的胸部不停挤压触碰着他的胸前……
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她绷紧了全身,剧烈地的颤抖,感觉有点窒息。
一股股热流涌进了她的身体。
她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身体瘫软下来……
终于结束了,两具大汗淋淋的身体穿着粗气,重叠在一起。
短暂休息,两人赶紧分开,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开门呀,外婆!”门外的娜娜已经发脾气了。
吴健鸣跑进了卫生间里。
赵姨满脸通红,整理了一下裙子,一边重新扎了扎自己的头发,一边开了门。
门外小娜娜像头愤怒的小狮子,她责骂地语气问道:“外婆,你怎么这么久不开门?”
“呵呵,我的小公主,刚才外婆在整理房间。”赵姨弯下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
“我嗲D呢?”小娜娜四处张望。
“你嗲D肚子不舒服,正在上厕所。”赵姨说。
“哦。”娜娜点了点头,因为她听到了卫生间里传出来的水流声。
卫生间里,吴健鸣正用卫生纸清理着自己下半身,刚才太多的粘粘地水留在了他那里。
他跟赵姨的这种关系让他很迷糊。
到底是他征服她,还是她在征服着自己?
在她面前,他仿佛更像是一个xìng奴。
她永远占据着主动,而他总是在配合她,在试图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