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忖思,春药即使再霸道,也不会将人改变得反差那么巨大啊,难道真的让自己碰巧说中了,这个女孩儿真的是闷型的,这种种反应是春药激发了她的本性,使她从纯真外表的伪装中释放出来,于是怀着疑问的李伟杰问道:“王小姐,告诉我,现在你是什么感觉?”
“身体很热,很……”
“没问你这些,我问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王瑶心理的历程是他现在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事,这甚至比占有她的身体更为令他兴奋。
见她领会错了自己的意思,答非所问,李伟杰不禁不耐烦起来,毫不客气地高声截断她的话。
“啊!”
王瑶吃了一惊,随即心里一阵委屈,想赌气闭口不答,但又舍弃不了对的向往,于是她喉间呜咽着说道:“很害羞,很难为情,像是要死过去那样……李经理,人家觉得做这样的事很下流,可为了你,人家连廉耻都不要了,你还对人家那么凶……”
“形容得真贴切,像死过去那样难为情,嘿嘿,但你的怎么湿得那么厉害?难道你越害羞就会越兴奋?莫非我越让你做下流的勾当,你就越会放浪,越会感觉刺激?王小姐,你真是个荡的女孩儿,你说我这样说你对不对?”
李伟杰毫不理会王瑶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相反,那反倒刺激起了他的兽虐之心,使他不自禁地想要挖苦她、折辱她。
这时,紫竹铃也过来添油加醋地说道:“说的没错,我看你不仅是荡还很下贱呢!背着男朋友求我家主人搞你,还搔首弄姿地搞这么多的花样,你真的是吗?这么会诱惑男人,就是店里的小姐拍马都赶不上你,你不会是做的修补来滥竽充数吧!”
王瑶本是个纯真内向的女孩,被紫竹铃这样恶语中伤,此刻心中真是羞辱得要死过去了,虽然实情不尽如此,但紫竹铃的话,她偏又反驳不得。
的确钟成是王瑶的男朋友,而她又是背着钟成再搔首弄姿地求李伟杰干自己。
一时间,王瑶又是凄苦,又是羞惭,又是屈辱,又是愁楚,而她的身体却在这种作践下变得愈为兴奋,深处一颤一颤的,泵出阵阵,根本不受她的意识控制,像男人那样强劲不绝而欢畅淋漓地流淌出来。
“怎么样?王小姐,我这个手下没冤枉你吧!你说不出来话了吧!哈哈……不过话说回来,荡也没什么不好,下贱也无所谓,至少咱儿能享受到快乐,王小姐,我喜欢你的作风,不虚伪,不做作,不像有些自命清高的女人,表面上一副圣洁,做出据男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内心得要死,恨不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来搞她。”
李伟杰说得上瘾,继续长篇大论。
“女人嘛!就是这么回事,谁不发?谁不想被干?下面那个洞是干嘛的!不就是让男人来插来舔吗?说穿了,女人就是两球一洞,那玩意插插又坏不了,而且男人都好这一口,你大腿分分,让人尽兴了,不光自己爽了。来,我的小乖乖,亲口告诉我,你是个荡浪的女孩,不管对象是我还是其他女人,只要干爹发话,你都乐意和她们一起玩,一起陪我上床。”
李伟杰冷静而又低沉的嗓音在王瑶的脑海中回响着,蛊惑着她的心智。
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但此刻的王瑶只知道盲目服从,大脑不再具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唯一的思维就是如何追求的快感享受,她简直变成被细线牵制的玩偶,而李伟杰的意愿就是那条细线。
“我是荡浪的女孩,不管是谁,只要干爹喜欢,我就陪和她们玩,和她们一起陪干爹上床……”
王瑶乖乖地说着,不仅如此,仿佛是受那秽的语句,更仿佛是被那乱意境中的罪恶感、堕落感所刺激,她兴奋得无以伦比,不待将话说完,手指便被欲情的强大力量所支配,一溜滑进了。
“李经理,干爹,人家都听你的,快来干人家吧!这是人家的,你看清楚了吗!人家好想要你来摸摸,快来嘛!来爱抚人家啊!人家好想要哦……”
王瑶的指尖慢慢地将翻上去,露出一颗宛如附有晨露草莓般殷红鲜嫩、娇艳欲滴的菱形。
她用指尖轻轻一捏,在那瞬间,无法形容的爽美快悦灌注着全身,身体条件反射地弓起来,无数声“……”
的呻吟娇,喘明快愉悦地在嗓间萦绕不散。
“嘿嘿……自己玩自己玩得挺过瘾的啊,做人可不能太顾自己,不要总想着要我家主人摸你、给你爽,你也让我家主人舒坦舒坦啊,去,给我家主人舔去,呵呵……你可真够狡猾的……”
紫竹铃实在是忍耐不住了,很想扑上去尽情地大干一场,但李伟杰未发话,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抢在李伟杰之前有所动作,于是只好用话使王瑶赶快进入正题,以便李伟杰结束后能快些轮到他上场。
“哦,对,对不起,李经理,我……”
王瑶慌忙松开手指,向李伟杰投以羞惭的一视,其意味无疑已认同紫竹铃的嘲讽。
李伟杰哪里不晓得紫竹铃的心思,但他显然心情大好,没有计较紫竹铃胆敢擅作主张,反倒接着她的话说道:“我们的王小姐兴致这么高,你就让她尽兴嘛!”
随后,眼神调笑地望着王瑶嬉笑道:“王小姐,别理他,继续继续,你接着玩,再一点也可以,把手指插到里面玩吧!那更快乐,不过要记得将过程讲给干爹听啊!哈哈……”
王瑶闻言大羞,一男一女白脸黑脸般的双簧表演使她尴尬无比、手足失措,脸颊羞得绯红一片,耳根也变得通红。
不知怎地,王瑶的眸中竟朦胧起来,似有泪珠挂在眼眶之中,但那绝对不是悲伤的泪水,相反,另类的刺激快感鼓荡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使她兴奋得腿脚酸软,站都要站不住了。
“你们,你们讨厌了啦!干爹,你也来欺负人家……”
王瑶一边不依地发嗲撒娇,一边将手指插进湿淋淋的,同时嘴中不住叫着,“人家把手指了,啊……人家动起来了,一下一下地插,啊啊……好舒服,啊啊……里面好热,啊啊……”
一边被一男一女狎玩、狂肆的视线注视着,一边自顾自地在自己的抽动着手指,王瑶沉醉在那阵阵酥麻痹痒的快感中,完全没有注意到紫竹铃在李伟杰的眼色授意下悄悄来到了她的身后。
忽然,紫竹铃一下子将身体贴在王瑶不住蠕动扭摆的身体上,紧紧拥住她,手掌从王瑶背后伸过去,直接扣在她丰满挺拔的上,然后便是一顿大力的揉掐拉扯,仿佛是要将那团揪下来一样。
在那狂虐的动作下,王瑶的身体顿时起了反应,、不住胀起着,变得更加鼓胀硬实,而随着粗糙的掌心砂纸般的摩擦,一股不可言喻的激烈刺激伴着激痛如贯日之剑般直刺脑窍。
“啊!哦……啊啊……好痛!痛死人家啦!不要那么用力啊,轻一点嘛!”
王瑶下意识地回头一瞧,见是紫竹铃在侵犯自己,非但没有出言斥责,反而将挣扎停下来,软软地靠在紫竹铃身上,脑袋向后歪着,眼中媚眼如丝,鼻间娇喘呻吟不止,嘴头撒娇声大起,一副任君摆布、无怨无悔的样。
“王小姐,甩了那钟成,你来做我的女姐妹好不好?来,叫声姐姐听听!”
紫竹铃前后耸动着腰,不住摩擦撞击着王瑶鼓翘、丰满、滑腻的,在享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感的同时,心中激奋难以抑制,未经李伟杰允许的话陡然间出口。
“啊啊……好,好的,我做你的好姐妹,啊啊……我去甩钟成,啊啊……你是我的姐姐,啊啊……”
李伟杰这时也兴奋地站起来,他伸出食指,缓缓挤进正被王瑶的手指着的中,如同影子般配合着那根修长的玉指,两根手指一起在滑腻柔软的中进进出出。
同时,他含着王瑶变红变硬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王小姐,你可以把我这个看作是钟成,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哦……哦……啊啊啊……”
上是无比的愉悦,精神上更是亢奋异常,王瑶回想着李伟杰的话,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被刺激得心绪激昂,连话也说不出来来,只知道仰头用呻吟来做回应。
紫竹铃接到李伟杰会心的一笑,故意问王瑶道:“跟你干爹说什么悄悄话了,能告诉姐姐我吗?”
同时,换暴虐于温柔,拈起她粉红色、坚实硬挺的在指腹间极为体贴地捻转拨动。
“啊……还是这样弄舒服,软软柔柔的,啊……干爹说,把他的手指当成钟成,啊啊……为什么一提起他人家就特别兴奋,啊……啊……啊啊……姐姐,你现在就是钟成了,啊啊……好刺激,啊啊……”
王瑶扭过头对紫竹铃说完,便马上扭过来,用迫切的眼光瞧着李伟杰娇喘吁吁地说道:“李经理,哦……干爹,别再玩弄人家啦!啊啊……人家等不及了,来,来征服人家,干人家,进到人家那里吧!啊啊……”
“为什么你说一提起钟成就特别兴奋,干爹想知道知道你们这类荡的女孩子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干爹我是百思不得其解,你应该感到害臊才对,怎么还会兴奋呢?”
李伟杰也的确有这样的疑问,况且这些问题也使得他兴奋得不可抑制,酸胀得一振一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