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岳灵珊高叫一声:“疼……大师兄……轻点!”
“嘿嘿,我知道了,想必这菊花门里甚是干燥,咱们呆弄点水,湿润湿润才行啊!珊儿,你说,从哪里弄些水儿才好呢。”
令狐冲说着,将大手却偷偷的按在了阴道。
“大师兄……大师兄,你……哪里……哪里……你轻点……它又变得好大!”
岳灵珊娇声说道。
“嘿嘿,珊儿,你放心好了。圣人说过:食色性也。这男女性爱之事,在于相互的交流,在于欲望的激发,并不是说男子的兵器大,女子就舒服。俗话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匕首虽短,可一寸短一寸强啊,只要用的得法,一样是快感连连。反过来说,只要你心里渴望了,我这兵器虽大,可一样能被你囊口在里面!”
令狐冲这话与其是说给岳灵珊听得,反倒不如说是说给师娘宁中则听得,古时候的女子,虽然生儿育女,可一辈子当中能有过一次高潮的可不多,这宁中则说不定就从来没有感受过。一想到那个温柔如母端庄优雅的师娘在外面令狐冲就忍不住一阵兴奋,不禁想大干特干,在师娘面前好好表现一下。
想到这里,令狐冲又将大肉棒滑落到岳灵珊的阴道,岳灵珊身子一颤,说道:“大师兄,不要……哪里……哪里好痛!我……我用别的办法给你……给你弄点水吧。”
“好啊!”
岳灵珊让令狐冲坐在床前,自己反倒下了床,跪倒令狐冲面前,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将大肉棒含了进去,“啾啾”的吸吮了起来。
冲儿这……这是在做什么?宁中则不解的看向岳灵珊,她成婚多年,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人,而丈夫“君子剑”岳不群,做事情更是循规蹈矩,从来不做过火儿的事情,就连夫妻床笫之间,也是只有一种方式,他们……他们怎么这么多花样啊?这些花样好玩吗?舒服吗?宁中则在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时,眼前也冒起了无数个问号。
大肉棒在岳灵珊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便沾满了唾液,显得柔滑异常。岳灵珊笑道:“大师兄……你看怎么样啊?”
令狐冲摸了一个,说道:“应该可以了,不过,咱这大肉棒是润滑了,还是菊花门里面还是干涩的呀,那……那可怎么办呢?”
岳灵珊满脸绯红,娇声道:“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管,你……你要不要弄,不弄,我……我休息了。我娘每天起得很早,我们也要早点起来才是啊!”
“好了,我想了个好办法,咱们暂时用茶水代替吧,以后买些羊脂回来,那就更好了!”
令狐冲笑道。
“讨厌,既然茶水可以代替,你……你怎么不早说啊!”
“玉口吹箫,这可是少有的享受,我们会那么早就说出口呢,再说,你这办法,其实也不错了。”
岳灵珊“哼”了一声,不满的又抚在了床上,令狐冲端来一杯凉茶,轻轻的用食指沾了些水,在菊花门的左右涂抹均匀,而后有悄悄的插入到菊花门里面,给里面湿润了一下。方才,轻轻的将大肉棒插了进去。
“唔…痛…”
岳灵珊皱着眉头。
“噗滋”一声龟头已经进去,谷道便把龟头夹紧。这下子声音很响,不仅仅是岳灵珊的身子闻风一紧,就连窗外的宁中则似乎也是屁股上一紧,仿佛菊花洞里面插了一个棍子一样。
“好舒服啊!”
令狐冲觉得菊花洞里非常紧,于是从腰部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一种妖艳的感觉,很快便在岳灵珊的脑海中浮现,有快意,有触痛,这种感觉却直击脑门,随著令狐冲的大肉棒缓慢地自屁眼中移动,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已经渐渐征服了她的身心。
女儿的满足的娇吟声,男子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勾起的宁中则心中的欲火,她的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要不是岳灵珊心不在焉,恐怕连她都能发现窗外有人。宁中则一手攀上自己的酥峰,扭捏着,按压着,一手则抚在爱穴上,轻轻的摩擦着。她一双充满着欲火的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令狐冲那时进时出的大肉棒,想象着……想象着……想得总没有坐的过瘾,她忍不住轻轻解开衣裙,将小手探进了阴道之中,在令狐冲、岳灵珊大腿与臀部相撞,奏起“啪啪啪”的性爱交响曲中,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的抽插自慰了起来。
岳灵珊娇呼连连,几乎陷入精神错乱的状态,她全身都流出汗水。当慢慢开始抽插时,她的叫声也逐渐变小,不久之后全身开始痉挛,咬紧牙关头向後仰,似乎又是一阵高潮。
“啊……我……我要死”她喘息着,根本来不及说出“了”的字样,可见她的强烈性感到什麽程度。而这个时候,大肉棒几乎要被谷道夹断。这样反覆几次之後,令狐冲也无法控制自己,他抓住岳灵珊的玉肩,当作马般的向后拉,用尽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岳灵珊惨叫中带着快意,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发生痉挛。令狐冲也感到全身火热,让大肉棒爆炸一般,龟头一抖,全数射入岳灵珊的菊花门中了。
“啊…”
岳灵珊像直肠被烧到一样,大声吼叫着,全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片刻之后,菊花门缓缓的流出白色的精液,那是刚刚令狐冲高潮的明证!
在旁观看这一幕的宁中则从来没想过那个地方也可以被肏,而珊儿居然是如此的舒服愉快,让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股子浓稠的白色液体,也顺着阴道流淌了下来。
。。。。。。
宁中则站在窗外偷听了大约一刻钟,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羞涩,她一向是一个传统端庄的女人,对于人伦大理一向很遵守,在他心中她也一直把令狐冲当作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绪不宁的宁中则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宁中则突然听到一阵喊声。
“师娘,师娘!”
院子里,有人高声叫道。
“是大有吗?有什么事情啊?”
宁中则似乎刚刚睡醒的样子,这话十分低沉,听起来,睡意十足的样子。
“师娘,大事不好了!师父要手杀大师兄,你快去救救大师兄吧!
第1860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什么!”
宁中则的房门一下子打开了,宁中则急促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师父要杀冲儿……冲儿……”
“师娘,是这样的,大师兄,大师兄昨晚偷偷来到了华山,恰好今天早上师父有事找小师妹,便发现了他们在床上一起做苟且之事。师父当场大怒,便拔剑刺杀大师兄,现在两个人正在打斗,估计大师兄支持不了多久!”陆大有带着哭腔说道。
“什么?”
宁中则身子晃了晃,差点没有砸到。在令狐冲七岁的小时候,宁中则把他带上山,一直视若己出,当儿子一样的看待,这感情之深,岂是其他弟子所能比得。
“师娘,师娘。您……您怎么了?”
陆大有见宁中则一下子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登时就慌了。
“大有,我没事,你快点带我去;我一定不能让你师父杀了冲儿!”宁中则知道现在形式紧急容不得自己片刻耽误,当下宁中则拿起墙上的配剑,急忙说。
“ 好的,师娘跟我走吧!”
宁中则跟着陆大有快步赶到思过崖,正好发现崖顶岳不群和令狐冲两人正在比斗,虽然令狐冲在年轻一辈的弟子中出类拔萃但依然不是岳不群的对手,虽然两人已经过了近百招,但令狐冲此时已经险象环生,岳不群又是招招夺命,令狐冲随时有可能身亡。
“不要啊,师兄!” 宁中则看到令狐冲危险,当下娇呼一声,没有片刻犹豫拔出宝剑便飞到崖顶,和令狐冲一起格挡岳不群。
宁中则和岳不群是同辈弟子,而且她自由冰雪聪明,武功虽然比不上岳不群,但却和令狐冲旗鼓相当,因此岳不群一时间并不能杀掉令狐冲。
“师妹,你让开!让我杀了令狐冲这个小畜生,他竟敢坏了珊儿的清白!”岳不群此时面红耳赤气急攻心,显然对于令狐冲在自己女儿新婚大喜之夜占有自己的宝贝女儿,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爹,我和大师兄是两情相悦的,求你放过大师兄吧!”此时岳灵珊看到娘亲终于赶到来帮令狐冲,连忙松了一口气,她连忙跑过来跪在岳不群面前哭泣着哀求道,“我一直爱着的人是大师兄,我并不爱林平之!”
“你这个孽女,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不但在新婚之夜和令狐冲这个华山弃徒苟合,而且还恬不知耻的为他求情,等我先灭了令狐冲再杀你!还不给我让开!”
“师兄,你就原谅他们2个吧,我看珊儿和冲儿真是两情相悦的,冲儿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从小品行忠厚,绝对不像奸邪之辈,偷林家传家宝的人一定不是他,而且现在冲儿也算是你女婿了,你就放过他,让他和珊儿成亲吧!”
“师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令狐冲不但勾结魔教中人,而且还三番四次屠戮正道中人,甚至还坏了我们女儿清白,像他这种不忠不义的叛徒,你还让我原谅他,还让我将女儿嫁给他,这要是传扬出去我岳不群还能在江湖中立足吗?师妹,你快让开,让我杀了令狐冲!”
“不让,我死也不让,既然你听不进我的意见,那你要是想杀冲儿就先杀我吧!”宁中则见岳不群态度坚决,知道自己说服不了他,顿时拿起宝剑挡在令狐冲的身前。
“宁中则,我命令你让开!你要是再一意孤行,我只能放弃我们二十年的夫妻情分了!”这二十年来,岳不群还是第一次直呼宁中则的名字,显然是真的怒急攻心了!
“你放弃就放弃吧,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杀害冲儿的!”宁中则虽然对岳不群的威胁有些担忧,但她知道自己此刻绝对不能让步,否则令狐冲必死无疑。
“好,很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要动用门规处置你们了!”岳不群见宁中则如此顽固,顿时更是气氛如雷,“华山众弟子听令,现在是华山危急存亡的时刻!我命令你们挡住你们师娘和小师妹,绝对不能让她们干扰我处决令狐冲这个孽徒!”
“师父,求你放过大师兄吧!”陆大有忍不住开始等人也忍不住开始求情。
“反了,都反了了你们!难道你们都想背叛华山吗?”岳不群怒极反笑道。
“不不,弟子不敢!只是……”陆大有等人连忙跪在地上,想要解释。
“既然不敢那就快点拿起你们手中的剑,帮我挡住你们师娘和师妹!”
“是,师父!”华山众弟子虽然略有不忍但是岳不群态度坚决,一向为师命是从的他们只得抽出宝剑,然后围在宁中则和岳灵珊周围。
“得罪了,师娘!”陆大有惭愧的说道。
岳不群见众弟子拖住宁中则,顿时拔剑直刺令狐冲,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此时他使出了十成的内力,而令狐冲刚才在比斗中就受了内伤,因此不到三个回合令狐冲便已经支持不住了。
“冲儿!”宁中则见令狐冲危机顿时想飞出众弟子的的包围圈,但是陆大有等人立刻使出了华山剑阵,宁中则一时间根本不能脱身。
“小畜生,看你今天有谁能救得了你,今天我岳不群一定要清理门户!”岳不群运起紫霞神功,全身紫气弥漫,锐利的剑气连坚硬的花岗石都一分为二了,令狐冲只得避开锋芒,很快便被迫来到了悬崖上。
宁中则见令狐冲此时的境地,顿时心乱如麻,她立刻使出自伤的法门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想要阻止岳不群!
“令狐冲看招!”岳不群突然阴阴一笑,在手上偷偷擦上剧毒然后飞跃一步逼近令狐冲,想要击中他的心脏。
“不要啊!”就在这危急关头,宁中则终于拜托陆大有等人快速飞奔过来。
她长剑挥舞,“嘡嘡”挡着了左侧岳不群的攻势,可华山玉女剑法,强在轻盈灵巧,强在攻击上,对于防守,确实差了一些,转眼之间她已经中了两掌。可她也颇为倔强,眉头只是一皱,咬着牙坚持了一下来。
令狐冲大声叫道:“快走!”
自己连声呼和,用劲全力拦着右侧的岳不群。可宁女侠巾帼不让须眉,什么时候也不能让晚辈断后,自己先走啊。再说这人还是她女婿呢。
她说道:“你先走,我来……啊……”
说话间,她有中了一掌,这一掌力量极大,直至戳在了她的左胸,肋骨差点没有被打断!令狐冲看她倔强,也不再多说,回身拉着她就往山下跑去。这一跑,立刻显出轻功的高低来。宁中则的轻功,竟然还不如令狐冲的快。令狐冲一紧,拦着师娘宁中则的柳腰,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山上的岳不群等人,一边高声叫骂着追赶,一边纷纷掏出暗器,打向了两人。令狐冲回剑如网,磕飞了几个暗器。
“师娘,现在情况危急,山崖下面是一个大湖,我们跳下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我们一起跳吧!”
“好,冲儿,师娘相信你!即使我们活不了,但能和你死在一起师娘也心满意足了!”宁中则优雅端庄的玉脸上一阵苍白,但她依然坚持着微笑着说道。
“师娘,你对冲儿实在是太好了!”令狐冲对宁中则的话忍不住一阵感动,同时也对昨天晚上亵渎宁中则的想法惭愧的无地自容。
“傻孩子,师娘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而且现在你又和珊儿有了夫妻之实,也算是我的女婿了!为了你,即使丧命师娘也愿意,你师父他们快要追来了我们跳吧!”
“好!”令狐冲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横抱着师娘轻柔动人的娇躯,直冲悬崖,然后飞跃出去!
两人的身子不断下降,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啪的一声,令狐冲和宁中则终于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湖泊。
令狐冲紧抱着师娘的娇躯,然后愤力向湖边游去,幸而这个湖并不大,两人很快就到了岸边。
令狐冲四下看了一下,看到一个山洞顿时大喜他立刻抱着师娘的娇躯快步走了进去。
“师娘,你受伤很重,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点食物来!”
“恩……”
宁中则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令狐冲扭头看去,宁中则脸色白的下人,明黄衣衫竟然有大片的暗紫颜色,那显然是流的鲜血了。令狐冲吃了一惊,这手一松,宁中则身子摇摇晃晃,身子前倾,立刻就要摔倒在地,令狐冲赶紧伸出手来,搂着了宁中则,这一下子竟然不偏不倚的按在了宁中则的酥胸上,哪里正堪一握,哪里丰腻高耸,哪里柔柔软软,又富有弹性。他心中一荡,下意识的揉捏了一下,想用手的触觉,来判断一下,这个罩杯的大小……哪里……怎么这么粘啊?莫非是中剑了?
“啊……”
宁中则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令狐冲吓了一跳,还以为宁中则发现自己在吃她的豆腐,一下子心慌神乱,手臂立刻就僵硬了,这……这可是自己的师娘啊,可心里又是窘迫,又是充满了不伦的刺激,大肉棒陡然高耸了起来。古时男子的衣裤都比较宽松,他又是站着的,一下子就碰到了宁中则的玉腿上。他见宁中则没有什么反应,他心中忍不住有一阵想要如破禁忌的疯狂。
“啊……”
宁中则又呻吟了一声,令狐冲这时才发现,并不是宁中则并不是想看看自己的本钱,而是中了毒镖了。
她后背上种着两支毒镖,而臀部也种着一支毒镖。这毒镖毒性颇大,宁中则这会儿已经昏迷了过去。令狐冲慌了神,赶紧把宁中则放在了地上,这……这要如何是好。自己身上可没有带解毒的要啊!这……这……他想着,忽然伸手解开了宁中则的衣衫,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吸毒了。
可……可这位置也太……太那个啥了,两个在后背,还有一个在……在雪臀,而且,她胸口还有剑伤,天啊,这不是要脱光了宁女侠才行吗?
现在已经过丑时了夜色茫茫,山林光线幽暗。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令狐冲竟然再次抱起宁中则,向林木稀疏的地方跑去。到了哪里,接着幽幽的月光,令狐冲将宁中则放在草地上。
月光下的宁中则,修长似含烟的细眉,微微蹙着;明媚的眼睛,略略失神;她脸色苍白,鼻尖处有点点细汗溢出,逃出生天,她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第1862、3章温柔娇羞的师娘
“师娘,你受伤了,我……我给你上点药吧。”
令狐冲关切的问道。这可是在民风淳朴,道德高尚的古代,你脱别的女人的衣衫,怎么说得要先打个招呼吧。看宁中则的样子,毒素恐怕已经有些漫延了,这……这上药的速度一定要加快了,不然,后果不可设想啊!
“恩,冲儿……麻烦你了。”
宁中则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那我就脱衣服了。”
“恩。好吧……脱……脱衣服。”
宁中则无神而迷茫的眼睛里,突然有了一丝清明,她抬眼望了眼挂在天边的皓月,有些紧张的问道:“冲儿,我……我伤在哪里了。”
“伤……伤在胸口。”
令狐冲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啊……不……不要……算了,冲儿你先去找吃的吧吧。”
宁中则摇了摇头,可那目光中半是羞涩,半是坚决。
“不行,拖不了那么长时间了,那毒镖的毒性极大,再加上,你胸口受伤极重。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令狐冲坚持道。
“冲儿,不用了。你去找吃的,我内力深厚,可以压着毒性的,只要我休息好了运气调理一下,那就没有事情了。”
宁中则娓娓说道,其实她也知道自己恐怕坚持不到恢复体力,可是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的徒儿,在那羞人的地方,给自己上药啊,特别是这男子还是自己的女婿。她想着,忍不住的瞟了一眼令狐冲,皎洁的月光下,这男子一脸的焦急,一脸的犹豫,想必是在为自己担心着宁中则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冲儿,华山派眼下有一劫难,可能危在旦夕,冲儿你……你能不能念在你师父养育你的份上,原谅他帮你师父一把,共同对付难关。”
“师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维护华山派的!”
令狐冲正气浩然的说道。
宁中则满意的一笑,又说道:“冲儿,虽然你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得到珊儿的,但我看得出来珊儿是喜欢你的。以后,珊儿就托付给你了。你……你要好好照顾她。”
令狐冲眼睛精光一闪,装出一副好像被捉奸在床的狼狈与窘迫的神情,吃惊的说道:“师娘,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宁中则也是一窘,她心中羞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自己这么一说,岂不是,岂不是承认自己……自己在偷看他们的好事吗?苍白的脸,一下子竟然又红润了起来,端庄文雅的气质中,含着一种成熟女人味,让令狐冲忍不住砰然一跳。
明黄的长衫下,是异常丰满的身躯,完全没有岳灵珊的稚嫩感觉。生儿育女之后的娇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日渐丰腴了起来,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丰满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显露丰满的轮廓,和一泓诱人的深沟。如果说岳灵珊是青涩的水蜜桃,需要你左摸两下,右摸两下,再挑逗中激发着情趣,而着宁中则是熟透了的芒果,轻轻一咬,满嘴飘香,丰腻沁人的汁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下身月白色的长裤,紧紧的裹着那修长结实的玉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曲线,明黄衣衫下,月白长裤见,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鼓鼓的阜部,让男人不禁心慌意乱。
清淡的月色,抹杀不了令狐冲那火辣辣的目光。那眼光有如一束闪电,投射在宁中则的娇躯上,被宁中则敏锐的捕捉到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宁女侠慌乱了,她不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一个美艳的人母,道德的冲击,让她心中浮出异样的难以名状的感觉:他……他知道我……我在窗外偷窥的事情了吗?他……他知道握在窗外自慰的事情了吗?他……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宁中则担心中,有着羞愧,羞愧中又有着被侦破内情后的欣喜,欣喜中夹杂着难以明言的错乱情愫:师娘听床戏,被女婿发现,在错乱之中,她又有着一分慌乱。这男子的眼神,哪里是尊敬的看着自己端庄温柔的师娘啊,这分明是在看自己棍下的猎物。
她慌了,她急急的说道:“冲儿,你带我……带我去到镇上躲几天吧!”
“不,我要给你治伤,你不治伤,会死的!”
令狐冲坚决的说道。
“你……你……”
宁中则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觉得身子一僵,这男子已经出手如电,飞快的点了自己胸腹间的要穴。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点自己的哑穴。
“你……你……不要……”
她不知道想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伤势很重,她自己很明白,她也不想死,可是,治疗,却不能让自己的女婿来治疗啊。这……这就算不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如何和他相处呢,还有,自己如何对的起丈夫呢?
“你……你这样,我以后怎么见灵珊啊。”
宁中则在慌乱之中,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把女儿当作挡箭牌给推了出来。
“如果我见不死不救,又有什么面目见灵珊啊。这样下来,灵珊和我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在一起了。你丢了性命,女儿又失去了始终幸福,你过意的去吗?”
令狐冲冷静的说道。
“我……”
宁女侠住了嘴,她知道女儿的个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女儿和女婿之间就真的会出问题的。她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她似乎认命了,可就在放弃心防的一刹那,一股子背德的异样感觉,冲了进来。身子要给第二个男人看了吗?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婿和徒弟。
宁中则受了伤,两手酸软无力,举都举不起来,这脱衣服的活儿,只能让女婿代劳了。她羞涩的瞟了一眼令狐冲。自己伤在哪种羞人的地方,又是要擦药,又是要吸毒的,前胸后背,外加臀部,不是全都要被他给看了一遍吗?她想闭上眼睛,就当这是一场噩梦好了。心里却痒痒的,似乎还有些期待,她的脸红了,她有些痛恨自己的这个想法,自己是怎么了,身子要被女婿看到了,怎么还……还有一种裸露了欲望了呢?
她心里暗骂着自己,正准备闭上眼睛。可令狐冲的动作让她心里忽然涌上来了一丝感激,还带有点点失落。
令狐冲做了什么呢?
令狐冲竟然扯下自己的衣袖来,往眼上一蒙。
君子,就是这样不欺暗室的。宁中则赞道,她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老公,“君子剑”岳不群。这下子,自己又能治伤,又能保着清白了。一举两得,这个男子,想得真是周到啊。
令狐冲的那双大手,就在宁中则的暗赞声中,光明正大的摸上了师娘的娇躯。一下子握在那柔润的雪肩上。宁中则穿的明黄长衫,是上好的湖丝料子,不仅色泽亮丽,而且触手光滑异样。再好的衣服,也要绝好的身材才能体现出衣服的妙处。
宁中则的肩膀颇为丰厚,摸起来柔若无骨,和湖丝料子相得益彰,滑而不腻。一双大手从两侧渐渐向中间靠拢。这长衫的衣领,也在中间倾斜了下去。大手越过了衣领,入手处犹如一块温玉一样,暖暖的,柔柔的。宁中则年纪有三十七八岁,可内力精深,又兼天生丽质,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褶皱的痕迹,她的皮肤和那上好的湖丝料子相比,在光滑细腻,这方面竟然不相上下,丝绸都是薄薄,可是她的肌肤则是富有着青春的弹性。大手温柔的抚摸这宁中则的雪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