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凶残的刀,夏洛特决定暂时妥协一下,没必要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她还有母亲要孝顺,还有爱人要相濡以沫,还有那么多关心她爱护她的朋友,她不能死在这个神经病手里,那太冤了!夏洛特很久没讨好过别人,扯着一抹虚假的笑容求饶,
“那个,看在你刚救了我的份儿上能不能不要杀我?如果你杀掉自己刚刚救的人别人会觉得你很善变,这样很不好的!”
男人晃晃手里的刀片儿,不以为然道,
“你觉得有人会知道吗?再说别人的想法我跟本不在乎!你要不要交出来图凌?!否则我真的动手了!”
寒光闪闪的刀片让夏洛特情不自禁地一瑟缩,男人见她害怕觉得达到了想要的效果心中十分得意,
“好好,我把图凌给你,但是你要保证不杀我。”
“好,不杀。”
男人朝他伸出手,
“你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不然我怎么相信你。”
男人不耐烦了,
“告诉你,我叫迪卡,别再啰嗦了,不然我就剌掉你的舌头!”
夏洛特害怕地捂住嘴,她知道迪卡不是跟她开玩笑,如果她在说跟图凌无关的话他真的会剌~一~本~读~小~说~.掉她的舌头!捂着嘴夏洛特说话有些不清晰,但是迪卡耳力很棒,
“图凌不在我这里。”
听到这句话迪卡简直想一个嘴巴子抽死夏洛特,在这儿耽误他这么多感情,原来宝贝根本不在她身上!
商议了几天,温莎发现他一时头脑发热想要对付教会的事简直是异想天开,首先不说大陆上有多少教徒,单单是教会内部人员就够让人头疼,更不用说这庞大的组织里全部都是整个大陆最精英的人才,想要跟教会作对首先要集合整个大陆所有大大小小的政权才有资格跟教会宣战,而胜负更是不敢谈的事,温莎心情沉重,森不忍他这么消沉决定陪他翻阅文献直到天明,两人约定好了一起往温莎的寝室走,侍女们远远看到二人不知因为什么居然面露惊恐,这引起了温莎二人的疑惑,他挥手赶走了忐忑不安的侍女,将疑惑的目光对向房门,肯定是他的房间有什么蹊跷。
推开房门温莎和森一前一后地走进去,一向简洁明了的房间里居然扯起了纱幔,而且还挡住了温莎的床,联想到侍女们惊慌的表情温莎若有所思,他淡定开口,
“森,看来今天不能留你在这里了。”
森也不是傻瓜,他也联想到了一点暧昧,听到温莎下逐客令,森居然不想离开,他看着淡金色带着.诱惑的纱幔心里微苦,
“那么,我先走,”
温莎一直注意着纱幔后的动静,此时听到一声略明显的出气声温莎冷笑,
“不,我改主意了,咱们一起去你的寝室,走吧。”
森愣住,没想到温莎居然要放过送到嘴里的肥肉,温莎见他发怔催促道,
“呆呆傻傻的!不想走就自己留下吧!”
说完温莎不管不顾地甩下里面的人自己走了。珍妮弗隔着纱幔是想喊又不敢喊,只能眼睁睁看着温莎离开,她心里失落极了,自己真的很差么?这么主动还是得不到一丝回应。
森见温莎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心里感觉到一股轻松,纱幔后传来一阵低低的哭泣声,森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掀开看看,珍妮弗只穿着内衣躺在温莎的床上,原本该是无比香艳的一幕,只可惜珍妮弗哭的哀哀凄凄让森什么歪念头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哄眼前的女子高兴,解下自己的外袍给珍妮弗穿上,森小声安慰着,珍妮弗原本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森这么温柔就忍不住委屈道,
“是夫人让我这么做的!呜呜~~安妮也说了,要想得到公爵的宠爱就要这么做才行,我只是个侍女,我也没办法。”
森想到珍妮弗原本也是王都的尊贵名媛,结果被父亲送给了温莎,而温莎心里只有夏洛特一个,堂堂王都名媛沦落到做人侍女还要被迫爬主人床的地步,也是可怜!
安抚了珍妮弗喊来侍女将她带走,森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温莎正在书桌前坐着,极认真地看一本古书,听到有人进来他头也不抬说道,
“安抚好美人了?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兄弟给忘了。”
想起之前自己没少拿夏洛特的事打趣温莎,森也不放在心上,
“你知道我喜欢珍妮弗了?”
“切!那么明显傻子看不出来,明天就跟母亲说了把她送给你怎样?”
森久久不说话,温莎诧异地抬头看他,
“不好么?你不是喜欢她吗?”
“她还没有喜欢上我,而且,凭真心说,珍妮弗不算什么好女孩,她心机重而且贪慕虚荣,还是多磨练磨练她吧。”
温莎合上书,也学森斜靠在书架上,
“这是认真了?”
森不答,温莎心里却知道了兄弟的答案,母亲那里好说,她也十分疼爱森,只要森和自己都愿意母亲肯定会成人之美,这样也解决自己一个麻烦,
“温莎,你说爱情为什么总是坎坷不平?她没有出现的时候心急,她出现了却又总是吊着你,这种无力感真让人觉得自卑。”
森少有这样深沉的样子,可能是爱情把一个人改变了吧,温莎不想去细究,
“可能是上帝为了考验我们,是否对爱情忠贞不移,有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爱人?没有磨砺就得不到温润的珍珠,爱情就是需要我们磨砺的珍珠。”
第二天温莎就对爱丽儿说了森和珍妮弗的事,爱丽儿明显不信,黑着脸道,
“你不要将人推给森,这又是你跟他串通好的吧?”
“这次的是真的!千真万确!母亲你不要破坏了森的姻缘啊,到时候他怪你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温莎言之凿凿爱丽儿不禁信了三四分,可是他和森串通起来躲避女人的事太多,由不得爱丽儿怀疑他用心。
“等我问过森再说,好了,最近不会有昨晚的事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吧!真是搞不懂你,这么大年纪了居然一个女人都没有!”
爱丽儿说着还疑惑地瞄了温莎的下面一眼,温莎额角抽痛,他该怎么跟母亲解释这种感情洁癖呢?
李斯汀他们正在为夏洛特的去向担心,没想到人就从天而降了,还是一道黑影过后他们面前就多了两个身影,看到李斯汀几个没死还都好好的活着,夏洛特觉得自己幸福地快要晕倒,
“就是这个小子?”
话虽然是疑问,但是迪卡已经将李斯汀控制在手里,夏洛特刚高兴起来就被他泼了一盆冷水,反应很激烈,
“你不要动他!图凌你拿去吧,我们不要了,李斯汀,把图凌给这个人!”
将图凌交出去可以保命李斯汀当然没有意见,可是四位主教心里不太愿意,但是让他们不顾李斯汀的死活拦阻的话他们也做不出来,毕竟李斯汀刚刚救了大家。
将图凌拿到手,迪卡说话算话放开了李斯汀,夏洛特赶紧将李斯汀挡在身后,迪卡嘲笑地看她一眼,继而将目光落在戴着十字架的四位主教身上,很玩味地笑了,
“没想到四位红衣主教都出动了,夏洛特面子不小啊!真是可惜了命都没了,还怎么享受美人恩。”
命都没了,夏洛特一下子想到迪卡所说白翼死亡的事,她心中一凛忍不住往坏的地方联想。克拉克知道自己几个处于弱势最好不要要强,可他对着那张肖似白翼的面孔怎么也忍不住,
“你不要胡说!教皇受神佑,你能伤他却杀不死他!不要在这里满嘴喷粪,滚回你的魔域吧!”
迪卡的魔性被激发,他险些控制不住杀了这些无知小儿,可是想到对夏洛特的承诺,他还是忍了再忍,
“哼!总有一天我要毒哑你的喉咙,割了你的舌头,缝上你的嘴巴,让你永远说不了话!”
说完这句狠话迪卡就带着图凌刷地消失了,夏洛特问道,
“你们谁给我讲讲,为什么迪卡能伤白翼,却杀不死他?”
克拉克情绪激动不宜说话,约翰接道,
“众所周知迪卡是魔域的大魔王,他和白翼分别是撒旦和神在世间的主使,两方之间的斗争从天地初创以来就从未停息,也可以说是天敌,既然是天敌自然在各方面都能牵制对方不至于一方的势力太过薄弱而被消灭。”
李斯汀也很感兴趣,他也围上来细听,约翰接着道,
“魔域的人身体都很强悍,他们的邪恶魔法也比我们的神力杀伤力强,但是他们有一个弱点,不能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当然能力越强的魔人忍受的时间越久,大魔王迪卡就是暴露两三个小时都没有问题。”
夏洛特回应,
“这就是为什么灵异的事总在夜晚发生。”
约翰点点头,
“我们就没有这种限制,行动上比魔域方便几百倍,也比他们更被人们喜爱,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总对我们赶尽杀绝的原因,魔人性好嫉妒。”
“魔人有强悍的.和魔法,我们有神力和杀不死的赏赐,也就是说,只要对神忠贞的教会人员,魔人是无法杀死他们的。”
“对神忠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