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男一眼就认出了二少的座驾,扭头不怀好意的看着陈星:“哥几个,二少来了,准备动手,先把敢缠着二嫂的那小子拿下,等二少来处理。”
“好嘞,那小子,你乖乖过来,咱们几个可以下手轻一点。”随着长发男的话音落下,身后几个小痞子嚣张的笑了起来,一手指着陈星说道。
陈星将沈若和开心往后拉了拉,然后对杨涛说道:“桃子,表现一下,这几只苍蝇实在是太烦人,让他们闭嘴,我得好好和二少谈谈人生。”
沈若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陈星的模样便没再多说,而且这几个同学也太遭人恨了,一口一个二嫂,越叫越顺口,确实该给他们一些教训。
“老板不是早就想看看我们几个的身手吗,现在正是机会。”杨涛露齿一笑,下一刻纵身弹出,一脚踢在走在最前方的痞子腿上,将他踢的直接横在半空,接着闪电般一拳砸在其胸口,那家伙直接躺在了地上全身直抽抽。
而另外的几人见陈星几个小子居然敢动手,提上棒球该便向杨涛砸了过去。
杨涛很轻松的侧身躲过,在棒球棍顺着身侧落下的瞬间,左手一把抓住那家伙的手腕,狠狠一拧,还没等他惨叫出声,便以掌为刀直直切在其颈侧。
!一!本!读!小说 xstxt 转眼间两个小痞子便躺在了地上,不过杨涛明显留手了,否则以刚才的攻击部位,这两个家伙就算不死也要受重伤,哪还有力气在地上哼哼唧唧。
杨涛的攻击很快,几乎每前进一步就有一个小痞子倒在脚下,还真有点一步杀一人的味道,而且招式狠辣毫无花巧,攻击干净利落。
短短五秒钟不到,原本嚣张不已的八个小痞子有六个人躺在了地上,另外两个则一脸苍白的缩在后面,像见了鬼一样不可思议的盯着杨涛。
而此时,停好车的二少终于姗姗来迟,因为是在侧面,根本看不清陈星几人的面貌,不过就算能看见,以他跋扈的性格也绝对不会首先关注他们,目光会第一时间看向沈若,直到瞟见手下的几个小喽啰躺在地上,这才一脸怒气大骂道:“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当着老子的面动手?”
说着大步走了过来,不过隐隐还能看出,右腿似乎稍稍有点不灵便,走起路来还有轻微的停顿,不过这并不影响二少的怒火。
“该死的东西,长毛,给老子叫人,不把这几个杂碎打的生活不能自理老子……”二少一边大骂一边快速接近,然而当看清陈星几人的面孔时,嗓子似乎被卡住了一样,长大嘴巴再也说不下去了,而且脚下居然开始后退。
“二少,您终于来了,这几个小子有点扎手,我这就叫人,您先给警局的人打个招呼。”被称为长毛的长发男丝毫没看出异样,一边向二少告状,一边还回头狠狠瞪了陈星等人一眼,意思是你们有种就等着。
不过说完后,却感觉身后似乎没了声音,于是转头看去,接着像见了鬼一样,平日里二少可是非常勇猛的,不论面对任何人都是牛气冲天,而此时,二少居然在一点点后退,而且脸色苍白似乎受到了惊吓一样。
“二少,你……你这是怎么了?”长毛愣愣的说道。
长毛不说话还好,可听了他的话,二少居然直接转身就跑,原本不算灵便的腿此时格外灵活,跑的比兔子还快,直奔宝马车而去。
“二少,这才刚来就要走吗?不如过来聊聊吧。”正在这时,能让二少在噩梦中惊醒的声音响起,跑动的身子一僵,可最终还是慢慢转会了身子。
没办法,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堵住了他的去路,现在就算想跑也跑不了,只能乖乖走了回来,同时以杀人的目光瞪着长毛,这东西也太不识眼色行事了,骂了隔壁的,看见陈星这几个狠人,你没事给老子打什么电话?
他却完全忘了,是他要求长毛等人,若是看见有任何男性接近沈若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现在踢到了铁板,瞬间就把责任全部推在了长毛头上。
此时,长毛也看出来了,似乎现在的局面对他们非常不利,于是赶忙拨通电话:“你们******快点给我带人来实验楼旁边,二少遇到麻……”
“啪!”然而话音还没落下,聂二少已经快速上前,照着长毛的脸就是一个巴掌,那声音绝对不亚于鞭炮的响声,长毛直接被抽了在原地转了个圈。
“你他妈说什么呢?什么遇到麻烦,老子不过是遇到了几个朋友,还叫人,叫你****啊,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聂二少对着长毛大骂一通,然后脸色一变,笑呵呵看向陈星:“原来陈少也在啊,呵呵,那个……好久不见了。”
一直在看表演的陈星咧嘴一笑:“确实好久不见了,不过这次见面,还真让我吃惊不小,堂堂的聂二少居然性格大变,真是不可思议。”
所谓的性格大变,聂二少自然能听出来其中讽刺的味道,若是以前面对这种情况,聂二少立马就会大张旗鼓的找人,扬言把陈星等人虐到生活不能自理,可此时却见风使舵阿谀奉承,连以前的杂种都该称为陈少了。
虽然心中憋屈,可形势逼人强,不得不低头服软,聂二少依旧笑呵呵说道:“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以前那些混账事陈少别放在心上,对了,听说前段时间陈少遭到了绑架,那群匪徒真是胆大包天,你们没受伤吧?”
陈星笑容不变,不过话音却渐渐冷了下来:“你还真是神通广大,连我遭到绑架这种小事都听说了,不知道听没听说是谁指使的?”
“这……这,我也是偶尔听徐局长说起,至于其他的真不知道,陈少可千万别误会,这事和我完全无关!”聂二少全身不禁颤抖起来,不过还是强作镇定,一边说一边后退,脸上的冷汗一滴滴掉落在地下,就像被雨淋了一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