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虽然只不过是芎石栗军团的分部,我们也深知你们这不知名的舰队拥有着无比深厚的背景,所以今天的挑战,我们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决心。在此之前,你方务必让这次参战的最高长官报上名来,我们要做个了断!”
骷髅虎身为队长,当然第一个站出来说话,但此时他心想:“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打开我们全员的通讯频道的?看来他们的科技也不可小视,不过管他什么办法呢。听口气,他们居然对我们区区十万舰队也抱有一丝敬畏之情,难道已经有了我们菲德尔城市出现在这片星域的情报?嗯......有可能,这么长时间的横向战争,他们若是不知道我们的底细才奇怪。”于是他向全队发出通知:“全队停止攻击,保留阵型。”
听到这则同时后,破空六号舰队的所有巡洋都停住了脚步。仙人掌看到这一幕,想到了一座墙,与一只矛的比喻:“我们的阵型还真像是只矛啊。”
此时双方舰队的首领都在交互视频中鲜明了身份,而这个视频,同时直播在两方所有的战舰之中,不管是信息球里还是主战室,都接受到了这关乎双方何去何从的谈话。
“你好,我是这次六方星云中,还剩下的四方星云中,临时推选的首领,我的名字叫白燕,请问阁下是?”
“我叫骷髅虎,怎么个打法,你直说吧。”
“我们双方同时选出一个人决斗,如果我们的人被杀了,我们这八十万巡洋集体自爆,残骸任你们打捞。”
“那我们的人被杀了呢?”
“我们知道你们背后的军团的战舰数量,是你们现在的百倍之多,你们的人死了,你们必定会向我们开战,而且,必定会让跟多的增援到来参战,而我们必定要灭亡。”
“那你们一定会死喽?”
“我们只要一个决斗,若是我们赢了话,你们让我们逃跑,我们会叛变芎石栗军团总部,从这个大泽马拉星云群中离开,飞向几百光年之远的地方,那时候,我们就是自由的海盗,与你们,与芎石栗军团毫无瓜葛。”
“我上!”仙人掌一声喝道,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听见。
白燕一惊,他没有想到会有人如此爽快,毕竟,他要派出的人,十拿九稳是赢定的人,他缓缓地说:“我,也上!”
骷髅虎也是惊讶了一番,他早就猜测到,这场战局对方是可定要胜利的,否则,八十万条人命就要为了这场决斗而死,另一个原因,他也想放他们一条生路,毕竟对付八十万巡洋,破空军团的舰长们就有几十万会丧生,这对他们来说,也是非常的不利的。战舰爆炸了,可以制造,人死了,却不能克隆。
克隆战士是k地联盟还没有结盟的时候,各自都有最高法律约束的。无论是什么生命,都不能沦落为战争的机器。
即便是克隆的.,也克隆不出人的灵魂。自古到现在,人类一直都无法看透灵魂的本质,但人类的灵魂,却陪伴了人类千古的文明。
所以骷髅虎不想有无谓的去牺牲战士的生命,他们的生命将要在更加激烈的战争中,去取得身为一个战士的荣耀,那就是保卫家园。
此时,两方舰队都一动也没动,甚至形成矛之阵势的破空六号舰队也像芎石栗四分部一样齐刷刷地排列成砖块方正。
在这个世界角斗场上,准备欣赏两方最高战斗力的巡洋舰展开厮杀。
只不过这个角斗场上,没有一点叫呐。这个角斗场,有两面墙,一面是八十万巡洋大军,一面是十万巡洋大军,中间,是两艘妖化战舰。
古洛迪级巡洋舰,刺透者级巡洋舰。
“让我的大地之力武神绝杀系统再次重现吧!”白燕大声在主控室里呼喊道。
随之而来的,是仙人掌看到对方消失了,数秒后出现在了离他一万公里之远的地方。
黑色的光芒正在聚集,而那颗遥远的孤星,却在迅速地枯萎。
“太阳之花的枯萎,生命之树的沃土。”仙人掌吟唱道。随后,刺透者接受了这吟唱,信息球说道:“开启大地之力千古强盾系统,抵御大地之力武神绝杀。吸收6au之外孤星能量开始。”
一直从恒心内提取出来的武神之矛散发着金黑色的光芒,那金色,是从孤星内提取的恒星之能,等待着完全软化为黑色的光,那武神之矛就得以重临天地。
刺透者当然不甘示弱,开启大地之力抽取那颗孤独的恒星内巨大的能量,组成红色的盾甲,成雪花形绽放在前方,散发着比冰雪还要冰冷的光芒。
一只黑色之矛,一片红色雪盾,散发着生死相决的光芒。
无论是哪一方的舰队,都观看着在深蓝诡异的星云之中,生命相互残杀的带着死亡的光焰。
没有人发出一声动静,他们将要看到这油画般星云下,将要撞击在一起的矛与盾。
一刻钟后,武神之矛完全变黑,最后一滴金色的光焰被纯黑能量吞噬,向着血色雪花般的千古强盾,直直地飞了过去。
几近光速的飞行对周围舰长来说,那么短的距离几乎就是没有流过时间,那只是,须弥之间的交错。
光与影的交错,矛与盾的宿命。
武神长矛刺破了千古强盾,所有人都为之一惊。因为,那武神长矛几乎百公里的长度,在加上黑色的流光,众人不得不为仙人掌捏一把汗,因为,那矛的尖刺,已经到达了刺透者前方一厘米的地方。
再向前一步,黑色光焰那高达两万摄氏度的高温定会把这脆弱的妖化巡洋舰化为气体。
血红色,雪花六角形,千古强盾并没有因为被武神长矛的刺穿而化为粉碎,却在黑暗空间中绽放着更加耀眼的光焰。
直到所有的战舰都无法探测战场的任何信息,外界的一切已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割断,仿佛他们又回到了对黑暗空间一无所知的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