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妞一急,又爆出了粗口。三四中文
www.444zw.com那死玩意实在是太生猛了,刚绑住的爪子,竟然又被挣脱,在大嘴荣左手臂上挠出一道血痕。我吓得赶忙冲上前,拔出桃木剑在它脑门上抡了一记。这玩意怕木,尤其是驱邪的的桃木,痛的顿时尖叫不断,鲜血顺着嘴角往外不住溢出。此刻这玩意满脸满身都是血,显得极其恐怖。
我不住的抡起桃木剑对它没头没脸的狂抽乱拍,大嘴荣趁它痛的缩身之际,将爪子缠住。这时陈寒烟也费了不少力气,把这玩意乱踢乱踹的双脚给绑好。大嘴荣因为被挠了一爪子,怒火上冲,从包里抓出糯米劈头盖脸的撒了一通,让这玩意更加痛的不住声尖叫。
最后哥们一剑刺中它的灵窍,噗地冒起一缕黑烟,但这玩意还是不死。他大爷的,我实在无计可施了,照准它的一只左眼刺下去,桃木剑刺穿眼珠后直透脑髓。鲜血四溅,黑烟随着滚滚冒出,痛的这玩意张口大叫,声音响彻整个山坳!
大嘴荣唯恐它还死不透,又在它嘴巴里塞了两把糯米,地弊这才叫声止歇,脑袋往旁一歪,一动不动了。
我们累的跌坐地上,不住粗喘,他大爷的,弄死这玩意还真是个体力活。力气小点的话,还真不易搞定。不过杀死这只大个地弊,也多少让我们感到意外,同时感到很庆幸。要不是抓住了小崽子当“人质”,我们恐怕根本没机会的。这也是我们经常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总能九死一生中逃脱虎口。
希望之后的历程中,幸运之神继续眷顾我们,给我们延续各种各样的幸运!
我们休息差不多了,才注意到小滚刀伤的最重,起初他最先拿着灵官带冲上去的,胸口被地弊挠了一爪子。伤口很深,差一点就开膛破肚了。幸亏地弊恐惧灵官带,又接着被我拖入冥海,才让他小子大难不死。
萧影和陈寒烟帮小滚刀包扎伤口,我和大嘴荣过去,在小崽子嘴里塞了糯米。它还年幼,经不住糯米的杀伤威力,吐了几口黑气便挂了。
我们唯恐这是地弊群居地,杀死这两只后,会有其它地弊出来复仇,赶紧收拾东西往前继续赶路。谁知我去拔桃木剑时,居然拔不动,好像扎根生长在地弊脑子里一般。我伸脚在它脑袋上踢了两脚,却没想到硬的像石头,差点把脚趾踢断。痛的哥们抱起这只脚,单腿地上蹦来跳去的。
萧影急忙跑过来问:“什么情况?”
我苦着脸说:“谁知道啊,地弊死后尸身不化,并且硬的像石头。”
大嘴荣、陈寒烟和小滚刀听到这话都跑过来,蹲下身子查看,这玩意死后尸身僵挺,变得跟巫神教徒尸体一样。小滚刀用匕首在上面戳了两下,都没能刺破入R`ou 。我和死小妞都有点明白了,这肯定也是巫神教徒。可能在进化之中,有些变成了常人,有些变成了妖邪。地弊的前身,估计邪术道行深厚,以期修炼成仙,结果变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
“他妈的,原来不是鬼,也是人类......哎呦......”小滚刀气愤的踢了地弊尸身一脚,立马痛的失声叫出来。
“你小子也太不长记性了,明知道是石头还去踢,真是活该!”大嘴荣得到机会那是绝对放不过小滚刀的。
“放屁!小爷......”
小滚刀刚嚷到这儿,陈寒烟咦的一声,让这小子闭嘴了。死小妞同时眼珠睁大说,四周似乎有动静,荫气比之前浓了一些。陈寒烟既然出声,说明她嗅到什么气味。
萧影紧张的问:“烟烟,你发现什么了?”
陈寒烟满面惊恐的说:“我闻到了浓浓的地弊气息!”
靠,还浓浓的,是不是来的不是一只啊?我们当即头皮子一麻,从地上站起身。大嘴荣慌忙从这只地弊尸身上捡起一把糯米,又快速解下一条红绳。这些装备虽然带了好多,但这才是个开始,往后的行程不知要遭遇多少邪祟,所以能尽量回收一些还是最好的。
我们四处凝目瞧看,在两米不到的能见度下,根本啥都看不到。我挥挥手,向旁边蹑手蹑脚走去,先离开这Ju尸体再说。我们做的邪灵遁对地弊还是有点效用的,刚才小地弊跟着小滚刀后背飘行,应该是看不到他的人,而是从狭小的缝隙内嗅到了人的气味,才会紧跟不舍的。大地弊那是因为我的通灵冥途,暴露了行藏,而后它便着力搜索,发现了大家伙。
现在来的地弊,或许并不是闻到了我们气味,而是被死的这两只大小同伴给招过来的。只要关闭灯光,说不定能瞒过它们的耳鼻,溜出这个山坳。
大雾之中,又不敢开灯,走的这个郁闷啊。还要小心走路不能发出声音,我们各个都显得非常紧张。萧影不自在住的握紧了我的手,这也能以防走散。往前闷头走了几十米后,陈寒烟压低声音跟我们说,地弊的气味越来越浓,我们于是小声一嘀咕,掉头往回走。结果还没走回原地,陈寒烟又说,这里的气味跟后面的一样浓重。
他大爷的,看来出没了不少地弊,让我们两头受堵,无路可逃了!
小滚刀拿出了灵官带说:“怕它们个毛线,刚才就是灵官带把那只死死勒住的,继续用这玩意搞定它们!”
大嘴荣说:“好汉架不住人多,一条灵官带招呼不了几只地弊啊。你还是安分点吧,看王林有什么主意。”
我眨巴眨巴眼,能有啥主意,目前是仗着邪灵遁,它们暂时发现不了踪迹,一旦找到我们,那就是灭顶之灾。我跟他们俩说:“都别说话了,硬着头皮子往前直走,说不定能从它们身边溜过去!”
死小妞一撇嘴,带着哭腔说:“溜什么溜啊,前面出现了四五只地弊,其中有两个跟那大地弊个头差不多,我们看来是跑不了啦!”
我全身打个冷颤,忙问:“在哪儿呢?”
茫茫浓雾中,愈加的漆黑异常,如同一堆棉花包裹了一堆碳泥,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不过依稀感觉到了丝丝缕缕的荫寒气息,在身周扩散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