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坐了十几分钟后,感觉尿急,急忙下车想找厕所,但小眼将家属院落踅摸了个遍,也没有发现WC的踪影。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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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D,时代进步了,连常年在外摆着的茅房也都被挪进了屋里。挪进家里叫洗手间,挪进公共场所叫WC,连名字都TM的与时俱进了。
想走出院落去找厕所,但又怕与霹雳丫错过去了,只好又钻进车里,趴在方向盘上,耐心地等下去。
这憋尿也是一门功夫,有的人憋尿能憋几个小时没有问题,但老子没有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越憋越是难受,憋到最后竟然全身发颤,四肢哆嗦,背上害冷,气的老子只想掏出不争气的和尚头来,直接撒到车里完事。
就在我憋的不能再憋时,只见从家属院入口处外走进来一个细高挑女子,白皙的脸上戴着一副眼镜,显得秀气文静,紧身的牛仔裤将那美轮美奂的双腿包裹的天嫉地妒,上身的水红色风衣随着走动飘飘洒洒,韵味十足,一头披肩长发有节奏地跳动着,来者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霹雳丫。
我一看到她,激动之情犹如排山倒海,禁不住用手按了按狂跳的心,小眼顿时发酸起来,眼眶随之湿润了,眼泪也想急涌而去,我急忙使劲眨巴眨巴发酸发涩的小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我最不愿看到的那个狗日的学者没有出现,只见霹雳丫迈着一贯的快节奏步伐,倩姿翩跹地向楼洞走去。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等霹雳丫进入了楼洞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才发现我已经把整个小脑袋都伸出了车窗外边。
我颓废沮丧地趴在方向盘上,万幸的是那个狗日的学者没有出现,颓废的是我和霹雳丫已经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沮丧的是我不该那么心急火燎地从满江大哥家里逃出来,更不该和满江大哥扯谎话。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那个狗日的学者一旦来了,事情肯定会糟,别的事老子能忍住,这吃醋的事老子说什么也忍不住。
我怔怔地坐在车里,将小脑袋靠在座椅背上,想着刚才霹雳丫的靓丽倩影,举止神态,心酸难受的直想放声嚎哭。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画面,就像过电影一般,一幕一幕地在眼前涌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脸颊痒痒的难受,伸手一摸,满脸泪水,就像水洗的一般。
我急忙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快速地发动起车子来,向外驶去。
什么叫神不守舍?老子此时的状态就是神不守舍。直到回到省公安厅的公寓楼,进入了家门,我还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步履沉重,感觉就像做梦一般浑浑噩噩。
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又是愣了半天神,还没有缓过劲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小腹疼痛,这才想起那泡憋了好长时间的尿来。人在巨大的心理冲击和津神压力之下,尿憋也感觉不到了。
匆忙来到厕所,NND,这泡尿尿的时间之长,竟使老子的双腿都站麻了。
人在平时最喜欢静心了,心静下来,津神和身体都是处于最放松的状态,人也就舒服无比。
但老子现在最害怕的却是静心,心一静下来,霹雳丫的音容笑貌,举止神态,发脾气时的娇态,捉弄人时的俏皮,磕着劲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在我的眼前涌现,使我心如刀割,体如撕裂,几近崩溃。
我哆哆嗦嗦地来到酒柜前,也不知道是什么酒就摸了出来。
都说借酒浇愁愁更愁,老子现在不怕愁,怕的是这种绵绵不断滔滔不绝的心灵折磨,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把自己灌成堆烂泥,不然一夜无眠不说,这种情感的折磨滋味,老子实在是受够了。
多时不在家吃饭,家里没有什么菜了,只找到了一小包榨菜。我坐在沙发上就着这包榨菜丝,打开那瓶酒,喝了起来。
这酒入口极辣,但正合我此时的胃口,MD,越辣越好。
三两酒下肚,我开始头重脚轻,天旋地转,眼皮发沉。嗯,有点效果了。
四两酒下肚,我激情澎湃,只想大声狂喊爆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找准了一首豪情迸放之歌,我滋的一声喝了一大口酒,吃着榨菜丝,开始唱了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澎,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澎,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半斤酒下肚,我再也唱不下去了,澎湃的激情荡然无存,沧海一声笑也笑不起来了。
此酒辣度极高,我浑身更感火烧,将自己脱得净净光光,赤赤条条,跌跌撞撞来到床上,连哭带闹,哼哼唧唧中不知何时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