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到那个日本料理店的时候,是阿梅用母雷克萨斯载着我去的,路线并没有记清楚,只记得了个大体方位。三四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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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的向那个大体方位急奔,为了不再让阿梅伤心哭泣,我又给她拨通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阿梅依旧不主动说话,而是只在听,这丫仍旧在气头上。
阿梅,我快到地方了。
你知道什么地方了?
嗯,我知道了,日本料理店。
在电话中我听到阿梅长舒了一口气,她舒这口气比说什么都更肯定了我和阿梅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就是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
扣断电话后,我不住地催促的哥快开,快开,再开快点,惹的出租车司机不由得连连说道:
小兄弟,再快也要注意安全啊!
我已经很快了。
我没好气地说:不行,这个速度还是太慢,你再开快点。
小兄弟,还怎么快啊?这个时候正是交通最高峰期。
出租车说着说着忍不住和我发了几句牢*。
MD,老子都火烧眉毛了,你TM竟敢在此时此刻和老子发牢*?操你妈的,我心中暗骂的同时,和他大声吵吵了几句。
小兄弟,我知道你有急事,你别再和我吵了,我要集中津力开车,不然,速度提高不上去。
我这才停止了争吵。
又往前跑了一段时间,来到了一条主要交通干道,RTNND,堵车出奇的厉害,我禁不住大急特急起来。
越急越TM堵,越堵越挪不动。十几分钟之后,竟然往前挪几米,就要等几分钟,这种情况无法再埋怨出租车司机了,老子把所有的怒火怨气都撒在了路政处交通厅上,把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交通厅厅长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血糊淋拉。
小兄弟,你也别着急了,现在私家车太多了,交通拥挤是每个大城市的最大隐患,这是没办法的事,急也没用。
乃乃的,知道这个出租车司机说的是事实,但老子实在是急得不得了了,看着前边不动的车,直想跳下去把前边那辆狗日的车给砸个稀巴烂。
又等了几分钟之后,情况没有丝毫改观好转,仍旧是慢慢地往前挪动。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要到阿梅给我限定的半个小时了,我果断决定下车,跑步前进。我扔下打车费用,快速地冲下车来,拔步向前跑去。
RTNND,出租车司机知道Ju体的地点,如果路上不堵车,的哥会准确无误地把老子送到那个小日本料理店的门口。
但现在不行了,老子只记得大体方位,现在是自个儿拔步往那跑,这准头就大打折扣了。
脚下呼呼生风,脚底咚咚作声,两只胳膊前后大力摆动,上气不接下气地吼吼大喘,老子跑的满头大汗,大有把双腿跑断的感觉。
也不知道跑了多长时间,反正肯定是超过了阿梅限定的那半个小时了,而且是超过了不少时限,我终于来到了那个小日本料理店所在的大体方位。
现在能做的就是打听旁边的路人,问谁知道那个小日本料理店的Ju体地点。问了几个路人不是摇头就是说不知道,我嘴上说着谢谢,心中对着那些路人狂骂:SB,不知道还TM站在路边就像个屎橛子一样,CAO。
没办法,打听了几个SB路人后,我开始学乖了,开始打听路边商店的人,这可是常住户,应该能知道吧!
结果问了几个商店的人之后,老子大失所望,商店里的人也是TM的一路货色,个个SB,都TM不知道。
无奈之下,又想给阿梅打电话,但我实在不想再让她伤心生气了,只好凭着记忆向前摸去。
小日本料理店给老子留下深刻印象的只有那个房间里的榻榻米,其它的除了模糊就是迷糊,还真记的不那么清楚了。
但时间又不等人,我小跑着向前,一路打听了下去。
功夫不负有心人,打听了一大溜商店里的SB之后,终于碰到了几个好人,在这几个好人的指引下,七拐八拐,终于来到了一条偏僻的街道上,那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就在这条街上,WRTNND。
这一番折腾,让老子比跑了万米长跑还要累。
小日本料理店门口挂着红灯笼,红灯笼中发出幽幽的暗淡红光,我心中狂骂了一溜狗日的,迈着快要断了的双腿走了进去。
这个狗日的小日本料理店内的布局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完全的日本风格,色彩丰富的日本壁画,木质的推拉门,处处充满了小日本情调,穿着日本和服的服务小姐(假日本女人),优雅地躬身向老子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