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记是啥?是中国古代一部重要的典章制度书籍,不论是哪个朝代,很多的事情,包括很多的事情,都能够从礼记里边找到适用的,并且被无数士人,还有朝庭都作为教科书。
有了这玩意,本公子就能够占在大义的一方,谁也说不过去。虽然古人的二十指的是虚岁,但是,至少也要十.岁才成,完全的符合了本公子的婚姻观。
而柴绍在婆娘过世之后,一直没有再婚,不过并不代表这家伙很洁身自好。这哥们虽然比不上李建成和杨师道这两个流氓那么风流,但是也好不到哪儿,据刘宏基这厮所言,柴绍也是北市那几间很著名的青楼地常客。据说还有俩个相好的。
这样的家伙,居然又想着要老草啃嫩牛,而且在未来还要婆娘扔下自个跑路,如何不让熟读婚姻法,深刻坚持妇女儿童保护法的本公子鄙视他的为人和行止。
就在本公子在内心对这个无耻之徒进行道义上与人伦上的道德谴责的时候,把所有目光都吸引到了身上的李瑶光脸蛋粉粉地,轻提着裙摆,穿行在各席之间一一问候,声音仍旧是那样的清朗和充满力道,仿佛是时刻都不想让人忘记她其实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巾帼英雄一般。
“三娘子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怕是整-一-本-读-小-说-个洛阳,都找不出比你更漂亮的少女。”柴绍看到李瑶光朝着我们这一席翩翩行来,赶紧先行起身,理了理身上衣襟的皱褶,摆出了一副很绅士地笑容朗声言道。
“多谢世兄夸赞,瑶光哪里有世兄说的那么夸张。”李瑶光脸上的粉彩更深,流转的眼波也不由得含羞带怯起来,看得老子心中暗恨,这么漂亮的嫩牛,居然让柴绍这根老草给啃了,简直就是一幕人间惨剧。
“哥,你咬牙切齿的干嘛?”这个时候,妹子轻轻扯了扯我衣袖一脸诡色地打量着俺的表情,就好像是八卦记者看到了暴炸性新闻一般。
“有吗?本公子可没那闲劲去咬什么牙,你的好姐妹过来了,怎么不去捧捧场,老盯着自己的兄长干吗?”本公子虎眼圆睁,虎躯狂震,妹子咕咕咕地跟小母鸡下蛋似地憋笑不停,看得老子一脸黑线,差点就想摆出长兄如父的派头收拾这丫头一顿。
这时候,李瑶光跟那柴绍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朝着我们这边款款行来,嗯,没办法,毕竟穿的是裙子,总不能大步流星吧,那也太对不起这身打扮了。
“见过诸位世兄,无垢妹妹,你怎么才来。”李瑶光先是向着我们款款一礼,然后朝着俺妹子嗔道,那双清眸的水眸闪过的嗔意,却如今一把勾子,轻轻地挠过所有人的心尖。
我再次听到了有禽兽吞咽口水的复数声音,肯定不是本公子,因为俺已经提前吞咽了。这些流氓!
妹子笑眯眯地凑上了前跟李瑶光道:“今日可得恭喜姐姐了,对了,姐姐今天的这副装扮,可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不过,你平时的穿着,更适合你的性子。”
听到了俺妹子这话,李瑶光大起知己之感,拉着俺妹子的手笑道:“还是妹妹懂我的心。对了……”然后李瑶光偷偷瞅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本公子摆放在身边的那个圆型蛋糕盒子,然后小声地跟俺妹子又嘀咕起来。这两个丫头就好像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真的?”李瑶光一副很是吃惊的样子,双眸又再次落在了我的身上,看得本公子莫明其妙。难道我还是别人假扮的不成?
“当然真的。我的话难道你还不信?”俺妹子笑眯眯地冲俺诡异地眨眨眼,害的老子对着自己左右打量,没啥不妥啊,这两个妞啥子意思?
“嗯嗯……好了诸位世兄你们慢用,小妹先过去招呼其他宾客。”李瑶光冲我们打了声招呼之后,一把扯着俺妹子就朝着一旁走了过来,末了,还神神秘秘地回头扫了我们所在的席案一眼。然后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犹如两只翩翩的彩蝶般翻飞而去,看得我们所有人面面相窥。
“这二位小娘子什么意思?”本公子一头雾水,其他人也同样是一脸莫明其妙,唯有那柴绍,频频把目光落到本公子的身上,嗯,虽然仍旧挂着绅士般的笑容,可是那眼神怎么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莫不是这家伙觉得俺妹子跟那李瑶光关系好,吃醋吃到我的身上来了不成?很好奇这家伙的心理,不过,本公子原本就跟这家伙没啥交情,更加上鄙视他的为人,犯不着理会。
“对了贤弟,你看看那边是谁?”不知道啥时候,刘宏基挤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一个劲地使眼色,表情猥琐到极点,这家伙难道长针眼了不成?
顺着这丫脑袋晃动的方向望过去,居然是那个段一娘,也就是本公子的前未婚妻,倒真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看样子这段时间她似乎不怎么好过,比起上回在那观德王府见面时,要清减了许多,看到了我投来的目光,先是避了开去,未了,又悄悄地回首,冲我轻轻地颔首。只不过,目光很古怪,让我都不由得有些发冷,看样子,这妞还真是冰山美人级别的,隔这么远还让人浑身不舒服。夏天摆在身边,都快赶上空调了。
今天这妞穿的不是前两次见着的一般,而是穿着贴身爽利的胡衣,腰畔还别着一柄横刀,看起来很是英资飒爽,不过,没有李瑶光那份傲气和英武,反倒添了几分阴柔。
不过,除了她之外,还有几个女子也是一身胡装,看样子在这个年代,在衣服的挑选权上,这些女性还是有很大的自主权。
本公子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听到了一声怪笑,赶紧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恶狠狠地瞪了刘宏基这家伙一眼。“我说兄台你笑啥?”
“贤弟,看样子,那妞好像没把你当成仇人。”刘宏基一脸诡笑地道。
“废话,她用不着跟我这无权无势的家伙成亲,这对她不是件大好事才怪。”本公子端起了酒盏一饮而尽,淡淡地笑道。“虽然让他爹不好过,可谁让她的父兄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想来退婚来着?”
“这倒也是,他娘的,那老东西也好意思!”刘宏基点了点头,一脸仇敌同慨地道。“真要不愿意,悄悄的跟你商议便是,偏偏又怕人说他没有信义,这会倒好,莫说洛阳,怕是全下的官员都知道这位段兵部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了。”
“贤弟你不知道吧?那段一娘可是来了咱们酒店好几次了。记得上次她去听戏的时候,还跟那师道兄打过招呼。”刘宏基此刻就像是狗仔队精英一般,不停地在这冒泡暴料。
“哦,这我真没印象。”我摇了摇脑袋,本公子不但身为全聚德大酒店ceo,更是全聚德大剧院监工头子,总工程师,还是大众煤碳公司、大众钢铁公司、大众纸品公司的董事长兼ceo,哪里有闲功夫像刘宏基似的天天蹲在全聚德大酒店那里看美女吹口哨玩。
说真的,刘宏基这厮在他婆娘面前,比本公子还像正人君子,可一脱离婆娘的视线,就跟条恶狼似的,跟薛万彻一块成天干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