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蒙面人明显就是有目标的,就是这个叫王哥的人,下车之后他从座椅旁拿起一把西瓜刀,在张老头一脸笑容的注视下,一刀砍在了男子的后背。
“啊!”突然间的剧痛让男子嘶声大叫,他回过头来,发现蒙面人已经举起刀准备再砍下去,他举起双手试图阻拦,但是这副皮囊早就被酒色给掏空了,现在这种生死关头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惨白的西瓜刀一下一下的劈在男子的身上,不多时就将他砍倒在地,蒙面人咧嘴笑了一声,又在他的身上狠狠的踩了几脚,直到男子停止抽搐之后,才将手中的刀丢下,迅速的坐上面包车走了。
周围的路人早就乱作一团了,别说是上来行侠仗义了,就连大气也不敢呼一口,疯狂的向四周逃窜,就怕那个凶犯看他们不顺眼,在他们的身上也来那么几刀。
而这一切对于张扬师徒并没有多少影响,只不过那男子被砍的这么惨,血水难免四处乱溅,将二人的衣服弄脏了不少,让他们皱了皱眉,不过他们还没意识到他们的麻烦。
“啊!!杀人了!!!你们!!就是你们!!一定是你们和刚刚那人合伙干的!!”花瓶女大声尖叫道,并将这师徒死死的抓住,就是不让他们走。
看着周围小区的保安拿着电棍正赶来,吴伤知道今天恐怕是摊上事了,向自己的师傅苦笑了一声。
“不就是死一个人吗?多大点事啊!反正这里也不是没有监控,老夫也有些年没去衙门走过了,今天就去见识见识。”张扬冷笑道,浑然不把面前的疯女人看在眼里。
没过多长的时间警车和救护车就一起呼啦呼啦着来了,马上就将这片地方拉起了隔离线,将一些看热闹的闲人轰走。
看来这里的警察效率还是挺高的,不过再高也没有用了,那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救护车也是白来了,直接交给警察带回去了。
“你们和受害人是什么关系?”将尸体处理好之后,就要询问具体的案情了,他们三个人自然是跑不掉。
“我是王哥的女朋友,这不关我的事啊!一定是这两个骗子干的,可不能放了他们啊!一定要让他们坐牢枪毙!”女子哭哭啼啼道,身子还不断的打抖,估计是没有见过这种事(毕竟只是一个平凡人)。
“你冷静一点,警察办事是要讲证据的,具体的情况我们会查的,根据多名目击者的证词,当时你们三个就和受害人在一起,所以我们想请你们回警局协助调查,现在就和我们走吧!”警察生硬的说道,完全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警察请你去局子你还能拒绝吗?三人自能装作配合了,在几名警员的看护下,上了一辆警车。
过了十几分钟,警车就回到了警察局,又过了一会之后,一些警员带来了一些录像和现场的一些证物,才开始要询问他们。
一个警察将其中的女子带到了一个房间,而负责张扬师徒则是由另外一对男女负责。
男警官进屋之后首先给二人倒上了杯茶:“由于案子牵扯到人命,所以警方不得不慎重,你们可能要在这里多待上一段时间,如果给你们带来不便,希望可以谅解。”
这男子近四十岁,标准的国字脸,粗眉毛,五官还算端正,鼻梁挺直,下巴的胡须刮的很干净,虽然身材不是十分的健壮,不过却是显得非常的干练。
而一旁女子的卖相就比他好多了,明显才二十出头,看上去就很清秀,那稍稍扬起的细眉,又为她加了一分英气。
吴伤没想到这警察这么好说话,笑道:“我们可都是安分守己的好市民,一定会配合政府工作的。”
那警察也笑了:“这样是最好的,不然双方都闹的不愉快。”
其实他完全不必要这么客气的,根据法律的规定,警方有权力将这二人滞留在警局不超过八个小时时间,但是最近些年,关系警察暴力执法的事情不断被爆出来,上面对此是三令五申,让他们工作的时候注意点。
“好了,闲话就说到这里吧!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杨,叫杨英凡,这位是我的同事叫黄贻正,请二位把身份证给我一下。”
杨英凡接过身份证,看了看,然后交给黄贻正拿了出去,然后一个人询问:“两位叫张扬和吴伤是吧?你们是什么关系呢?爷孙?”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位是我师傅,”张扬半闭上了眼睛,开始怡然自得的养起神来,将这个‘机会’让给了吴伤。
“哦!看来我是相差了,那你们是那里人,又干的是什么呢?”
“身份证上不是写了吗?难道你怀疑我们的证是假的,让你同事去查不说,自己还准备套一点话?”吴伤笑道。
“不过例行公事而已,不必这么敏感。”美女警察干笑了一声,虽然被当场拆穿,但也不觉得尴尬,干这一行就不指望真的受人民敬仰了。
不过杨英凡也不是没有收获,她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也是接触过各行各业的人,进到这局子里面了,还能这么镇定,而且还敢合警察这么说话。要么就是不是一进宫了,已经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要么就是心理素质特别过硬,已经将情绪给调整过来了;最后就是有一定的依仗,说的粗暴一点就是二代。
警察对付平民还有些方便,一旦牵扯到官员或者是商业人士就无力了,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都不好对付。
“我就是汉口的本土人,暑假完了就准备去大学了,而我师傅是江陵人,不过在这里已经住了很多年了。”
“哦!江陵我知道,千里江陵一日还!既然吴伤你是大学生,那这位老先生是老师吗?”
“不,我师傅是相士,我也是,去大学只不过是去体会一下大学生活而已。”
“相士?”她听说过这个词,不过具体是干什么的就想不起来了。
“就是帮人看相算命、趋吉避凶、有时也帮人看看阳宅阴地。”
杨英凡惊愕道:“这不就是忽悠人的神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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