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重新写了一份训练计划书给了美大叔,然后再次可惜不能把人介绍给周湘湘她们认识。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
就为了她这一瞬间的失神,晚上的时候穆战北以此为借口,抓着她不肯放,硬是多来了一回。气的桑落拼尽全力的踹了他两脚,只可惜她仅剩的那点力气踹在皮糙肉厚的穆战北身上,完全没有任何效果。
没过两天,孟芝娘火急火燎的把她宣进了宫,只说有要事相商。
“到底什么事情重要到连早膳都不肯让我吃,就差直接把我拎出门了!”桑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再大的事情也不至于让她这么着急吧?被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
孟芝娘眼睛瞪的比她还大:“你成天怎么睡不够似的?要不是找你有急事,我至于这么着吗?”
睡不够?桑落恍惚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不过注意力很快又被孟芝娘的话给吸引走了。
“说吧,到底什么事情?”桑落示意一旁伺候着的宫女去小厨房弄些吃的过来,她都快饿扁了。
孟芝娘原本看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也是有话要说,被她这么一提醒,倒是想起正事儿了:“你还记得眉娘么?”
眉=一=本=读=小说 xstxt娘?桑落有瞬间的茫然,皱眉想了想之后才反应过来,孟芝娘在说的是她的亲妹妹,孟家的十一姑娘孟眉娘。
“记得!眉娘怎么了?要说亲了?”桑落打了个哈欠,顺嘴问道。
孟芝娘叹了口气:“是要说亲了,可是出点小小的麻烦。”
“什么麻烦?”桑落倒是有些好奇了。小十一那孩子她是看到过的,乖巧懂事,就是过于恪守礼教了一些。最关键的是,现在孟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孟家的小姐们个个都长得漂亮的很,一个皇后一个太子,足够让孟家的门槛儿都被人踏平才是。
只有她们两个人,孟芝娘对着桑落倒也是没什么不能说的。闻言叹了口气,道:“小十一有了心上人!”
桑落愈发的不明白她到底要说什么了:“有心上人不好吗?小十一是个乖巧懂事的,她看上的总归不是不长进的。只要不是太离谱的,尽管同意了不就行了。”
孟芝娘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会横加阻拦?哪怕她看上的人家世差一点,只要人够好,我也认了。孟家帮衬着些,但凡是有心思有本事的,总是能让小十一过上好日子的。可是,这问题不是不在这上头么?”
“那你倒是说到底在什么上!”桑落也没好气的瞪她,这一大早把她拉进宫来,话不说全了还冲着自己喊算几个意思?
孟芝娘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一狠心,把话都给说了出来:“这不是小十一看上了人家,人家不肯松口娶小十一么!”
桑落张口结舌:“……”
孟芝娘一看她这副蠢模样就恼了:“我这不是正为这事儿头疼,所以才让你进宫来给我出出主意的。小十一乖巧听话了十几年,可这孩子就是一根筋,看中了就是看中了,死活都不肯改口。我父亲和母亲也是头疼,不顺了她的心思,担心这孩子往后闷坏了自个儿。可若是顺了她,对方什么都不求,对孟家的权势也丝毫不动心。”
桑落没什么诚意的打趣:“那你可以用孟家的权势去压迫人家么!”
孟芝娘真恨不得把手里的茶盏砸在这人的脸上,有这么说话的吗?
“不说孟家不能干这事儿,退一万步说,就算孟家为了小十一豁出去了,也不顾小十一的颜面去逼着人家上门求娶,那人也是断然不惧的。”说着,她还冲着桑落瞪了一眼,道,“那人的后台硬着呢!”
桑落一脸的惊愕:“你不会是在说我小哥吧?”后台硬,不需要借助孟家的权势,而且被孟芝娘瞪了这么多眼,明摆着对方跟她肯定有点关系。这么算下来,可不就只有她家小哥了?
孟芝娘闻言更愁:“这要是是殷三少我倒是放心了,跟你说一说,说不定就成了。”
桑落其实挺想说她们殷家人娶妻嫁人都是要看自己是不是喜欢的,不过想了想这话还是没说出口。真说出来了,估计孟芝娘又得急眼了。
“那,是关白关大人?”跟殷家关系匪浅,而且还足够优秀能让小十一看中的,也就只有一个跟殷浅之关系亲近的关白了。
孟芝娘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关大人?”
“可是关白成天除了处理公务,大多时候都是跟我小哥在一起,他们两个是最不耐去参加各种宴会,小十一怎么会见过关白,而且还死心塌地的看上了?”要说关白的话,那的确是跟殷家关系极深了。他在殷家这进进出出的,基本上也算是殷家的半个儿子。他们两个都在刑部,彼此都合得来,平时也都是在一起待着。尤其是从南边回来之后,他们两个更是形影不离。而今一个是少傅,一个是少师,用桑落的话说他们除了睡觉都快连如厕都在一起了。
也正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所以桑落才觉着奇怪,小十一应该没机会见过他们才是。
桑落同时还有点愤愤然的想着,如果是一起见过她家小哥和关白的,那为何没看上他们家小哥?明明她小哥也是人中龙凤不是吗?
孟芝娘轻叹:“我问了,小十一说了,关白中了状元的时候她就喜欢上他了。只是那时候年纪小,也不敢说出来。现在岁数够了,关大人又没娶妻,所以她就动了这心思。”
“问过关白了?”桑落还是不知道她到底让自己进宫是做什么。既然小十一喜欢关白,那尽管去找关白就是了。只是关白都说了不同意,再找她来有什么用?总不能让她去说服关白娶小十一吧!
孟芝娘有些懊恼:“让人去跟关白隐晦的提了提,人家想也没想,直接就给婉拒了。只说他习惯了孑然一身,现如今又是忙的很,不想分心。堵得人连话都没说全,只能暂时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