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所处的地方是片很大的莽莽山林。
在几十平方公里的山区里,许多沟壑的深处都会有一两道温泉涌出。
早年,这里是山民洗浴休闲的场所。
但现在,大部份温泉已经被商人们开发,只留一两处,供普通百姓偶尔过来尝个鲜。
山庄建的大气,一幢幢或仿古或现代的建筑林立绿荫丛中。
山庄的妹子漂亮!
到处可见穿旗袍,踩高跟,着肉丝袜的妹子来回穿棱。
我到了后,跟一位妹子把来意说清,对方领我进古香古色办公楼,敲开一扇紧闭的门,送我直入总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风格布置的古朴环保。
到处可见一丛丛的盆栽植物和一件件仿古的红木家具。
在一张明清款的八仙桌旁,我见到了此行要拜访的人,山庄经理刘高霞。
起初刘高霞这个名字让我误以为她跟兰姨一样,也是动物凶猛类的彪悍女人。
但见到本尊。
我叹服了……
这是位气质绝佳的中年成功女性。
她身高大概在163到165之间,体态略显丰盈,肤质白晰,黑密的秀发盘在头顶,挽《一〈本读《小说 .出一个雍容典雅的大结。
颜虽不是绝美漂亮那一类,但气质极赞。
尤其那份蕴在眉宇间的淡定从容,没个几亿身价,是绝对养不出来的。
就这份气质,再加上架在小巧鼻梁上的那副黑边眼镜,让她从骨子里透出股知性女人独具的特殊韵味。
刘高霞身上穿的是件标准商务小翻西装半袖,内衬白丝衣,下身是过膝紧身收臀商务套裙,腿上轻薄肉丝袜,脚踩高跟的黑色鱼嘴鞋。
我进屋,先问好,又说明来意。
刘高霞展露商务式微笑,示意我就坐,摆弄八仙桌上的茶盘说:“小季是吧,李雪今早给我电话把你情况讲了。真心不错,神医啊,来!喜欢喝什么茶,刘姐给你沏一道。”
我扫了眼桌子,一旁瓶瓶罐罐还有茶饼,茶砖什么的放了一堆。
“普洱吧!生茶。”我随口说。
没想到,刘高霞目光一亮:“季先生也喜欢普洱的味道?不知先生喜欢生茶,或是熟茶?”
说实话,我对茶真是不通,偶尔只会喝个铁观音。
但好在当初跟宋法医混的时候,老法医是个地道的老茶鬼,没事儿就喜欢跟我搬弄他那套茶经。
我就微笑说:“生的吧,熟的都是人为发酵堆出来的东西,生的,自然转化,有份灵气儿在里边。”
刘高霞眼神忽然特别亮,显然,我的这几句话,敲中她了,让她对我的称呼,也从小季,转为先生。
我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朋友关系称之为茶友,茶友,以茶会友,品茶论道。都是道貌岸然的高雅成功人士喜欢玩的游戏。
刘高霞很是郑重地拿出一饼据说珍藏十几年,并且很有名的普洱生茶。
摆弄一番,冲水泡开,分我一杯。
我轻品后,翻出宋法医强灌给我的茶经,就着这茶,胡吹海侃了一通。
十几分钟后,两道茶结束,我俨然与刘高霞达成默契的茶友关系。
渐渐,在咖啡因和儿茶素的促进下,刘高霞的情绪明显兴奋起来,她轻展玉臂,把一截粉莹莹的手腕放我面前,让我替她把把脉。
其实,做为季家医术传人,我想说的是,脉诊的误诊率高达百分之八十。
它的准确程度,只有百分之二十而已。
我搭三指在脉门上,指尖感受的却不是脉博眺动,而是肌肤的那一丝腻滑和酥软。
半分钟后,我微笑:“刘姐方便让我看个舌苔吗?”
刘高霞微迟疑,还是轻启涂了淡粉唇油的小嘴,探出一截粉红滑润的嫩舌。
我盯嫩舌,扫眼舌苔示意她收回,同时把手指从脉门上拿开。
我低头琢磨会儿,喝杯茶,放下杯子,缓缓说:“刘姐,你的情况,嗯,有些特殊,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刘高霞微微惊讶,似乎明白了什么。
“季先生,医者不避嫌,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我开门见山:“刘姐不知你多久没有跟姐夫在一起了。”
刘高霞愣三秒,又无奈说:“什么姐夫,我自从不做房地产,他就独自一人去国外了,今年春节过完,我刚跟他办的离婚手续。”
我听这话,脑海不禁浮现村里老银棍,陈老太爷手拿烟袋感概人生时说的一句话:
“喂!瓜娃子,太爷传你个保媳妇的法子。女人呐,三十是狼,四十化虎,一过五十啊,那是靠墙抽砖,坐地吸土啊。”
“瓜娃子,五姑娘千万碰不得,要是碰了,到老不济,婆娘是要偷汉子的!”
我那时不懂事,尚无法领悟陈老太爷话中玄机,只知老太爷年方六十,头上高戴一顶翠绿欲滴的帽子。
如今想起,我又对刘姐说:“姐你今年二十几?”
这话显的很假,但没办法,女人就爱听。
刘高霞果真笑的花枝乱颤,她白我一眼说:“小季先生真会开玩笑,我都三十七岁的人了。”
我拿茶杯轻说:“真看不出来。”
但很快,我把话音一转:“刘姐啊,恕小弟直说,你身上的症很杂,脾胃失调,气血干枯,阳气不足,中气陷落,另外还有肝阴失养,虚火扰胃,胃经烧炙引起的牙疼症状。”
刘高霞惊讶说:“真是神了,这牙疼都折磨我大半年了,一直不见好。”
我示意她继续听我讲。
“其实这些症状的根本,就在于阴阳合济,孤阴不生啊刘姐……”
说到这儿,我眨下眼:“刘姐你明白我意思吗?”
刘高霞喝口茶,叹息说:“小季先生我懂,可我这人保守,轻易不敢跟男人深交往。不瞒你说,我骨子里对男人有排斥情绪,平时交流什么都行,只要一上床,想想就感到恶心。”
我微笑:“姐,你这是冷淡啊。”
“嗯……就是冷淡。”
我不动声色拿杯茶说:“那刘姐你平时,自已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呢?”
这时,刘高霞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见状说:“食色性也,人之本能,这关乎键康,刘姐不必隐瞒。”
刘高霞想了会儿,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有在网上买东西。”
“用的频吗?”我继续问。
“频……但是……”刘高霞犹豫还是说出来:“很干……疼。”
我沉思会儿,拿过大背包,在里面翻出一个装有淡黄色油状液体的小瓶子,递给刘高霞说:“这个送你,下次用的时候,涂那里,你会感觉不一样。”
刘高霞拿瓶子,用疑惑眼神打量说:“这是什么东西,干净吗?有副作用吗?”
我说:“保证干净,纯天然淬取,没有任何毒副作用。”
其实,我没讲真话。
事实上,这玩意儿在老家山区被称为‘寡妇乐’。它原本是一种草本生植物的果实榨取油。
它一般用于治疗外伤和烧烫伤。
据我爷爷说,很早以前,有个寡妇不小心把下面烫伤了。她就拿这个来涂,结果,据传那天晚上,满村人都听到激动且快乐的叫喊声。
爷爷说,这种油脂中的成份跟女人的分泌物结合后,会产生一种全新的物质。
虽说不知道那物质是什么,但可以确认的是,它无毒,无副作用,且有滋阴生液,消毒去肿的药理功能。
当然,药理功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它能让寡妇乐……
刘高霞摆弄瓶子说:“我就信你一回了,对了,这个贵吗?需要多少钱?”
我说:“这一瓶算我送刘姐你的,下次再收钱不迟。”
刘高霞微笑:“小季先生,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我回答:“其实这个只能治标,若治本,还需药物配合,这样吧,你先用着,回头我再开个方子给你。”
刘高霞一再称感谢。
中午,她又安排了一顿大餐。席间,我同她商量了工作上的事宜。
下午,她让人陪我到活动现场转了转,我即时拍下现场,并将图片发到了李雪的手机上。
晚上吃过饭,我回房间休息,感觉刚睡一小会儿,手机忽然响了。
迷糊中,我拿手机一看。
号码显示是任玲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