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如果纵欲太多,眼中会有一股子浊气,两眼的眼角处则会有股子媚态。
这对盯住我的眼睛是一个女人的。
她眼中的浊气直冲云霄,破开苍穹,飞达宇外的浩瀚星空。
至于眼角那股子至骚至浪的媚态,估计就算一头修行千年的野狐狸见到她也会自叹不如。
至于她的名字,叫沫沫。
我不清楚沫沫是怎么注意到我的,但当我看到站在沫沫身旁的那个性别介于男与女之间的中年物种时。
我明白了,我这是让人给卖了。
卖我的不是别人,正是bq的模特顾问珲哥。
估计珲哥把我在度假村救人的事儿告诉这个沫沫了。如今此女正需要一个有点影响力的人上位。
倘若她能跟我发生什么,那隔天满互联网的八卦新闻都会爆出,前知名模特儿与起死回生大保健去xx酒店开房被拍的新闻。
这个世界,你可以低估各种力量,但千万不要低估互联网和网民们的强大能力。
所以,沫沫就是一份具备超强染色能力的红色化学药品。
她沾上谁,谁就能红。
哪怕是扫大街的老大爷,让她沾上隔天保证|一|本|读|小说 [y][b][d][u]也能红。
但这种红,对当事人来说,他将红的非常,非常惨烈。
沫沫走近我,一股浓骚香气直窜鼻端。
我强忍,努力微笑,顺便打量对方着装。
沫沫上身穿的是件肉色小衫,那件小衫本身极薄,极透。
透到什么程度,就算不用睁大眼睛仔细看,也能清楚窥见里面的大概轮廓。
好吧,我承认,我看了,且这货里面什么都没穿,走的是真空路线。
上身如此,下身同样。
她下边着的是齐屁小短裙。
裙子短的都让人感觉可怜。但不得不说,此女颇有些道行,因为即便穿了如此短的裙子,她居然仍没有走光。
她脚上是双露趾的高跟系带凉鞋。手拎香奈尔小包,扭腰肢,脸挂微笑,一摇一摇地朝我走来。
正常情况下,人与人之间站立相距基本保持在50cm左右。
可这货!
她硬是拉短了20cm。
从而让我能清晰看到扑在她脸上的厚厚粉黛。
“季医生,你好……”她伸手。
我微笑:“你好,请问你是……”
“季医生讨厌,人家就是沫沫啦。”
我打了个冷战。
我说沫沫,你有什么事吗?
沫沫笑说:“我听珲哥说了,你神医,大保健,很厉害,正好这会儿我身体不太舒服,你看,我们能找个地方,按一按吗?”
我听这话,就知道我低估这女人了。
原本我以为她上来顶多也就是打个情骂个俏,留个手机问个号。
可万万没想到,这货来真格的,她要动真刀子啊。
我脸一沉:“这个,今天活动刚开始,我得跟李总打个招呼。”
沫沫笑了:“不用打了,我都跟你们李总说了,她答应让你给我做次保健。”
我环顾四周,模特们都在忙,北美巨熊也不知把小七领哪儿去了。
满房间,只有捂嘴偷乐的珲哥和这位沫沫,正瞪俩眼珠子瞅着我。
我心里瞬间闪回数个念头。
其中有,杀了这娘儿们!废她子宫!摘她腰子!还是戳瞎她俩眼珠子!
但这些都太残忍,都不被法律接受。
于是,我又想到了一个方法,而这个方法,虽说残忍,但无论拿到哪里,人们从来只有叹服的份儿,而没有任何指责的可能。
我眸子在灯光中闪烁一抹淡淡狠色。
“很好啊,保健嘛,不知沫沫姐是做按摩还是针灸。”
“当然是按摩了……都听珲哥说了,你手法儿,特赞。”
“那去哪里按呢?”我不动声色。
“哎,季医生,你等下,我打个电话。”
只见沫沫掏手机,拨号码,转到房间角落,然后在短短五分钟内,打了十几个电话。
沫沫关手机走到我面前说:“季医生,我刚跟山庄刘总订了房间,走吧,我们去3号楼221。”
我跟沫沫脚前脚后出了房间,下楼,拐到三号楼,到前台领房卡,就在上楼来到221房门前的一刹那,我忽然发现几个不知哪家媒体的狗仔正手拎长枪短炮,急急忙忙地挤进220。
我玩味一笑,什么都懂了。
进房间,沫沫转身砰一声把门关死,高跟鞋啪啪一踢,小包一丢,一扭柔腰,软软地就要向我倒来。
我不动声色地朝门边一靠。
沫沫扑通,撞在墙上。
我趁机把房门的锁打开。
“哎哟,季医生,我这回真不行了,手臂,大腿,胸……嗯……人家这些地方,哪儿都疼着呢。”
我走过去,拉她手臂,把这货像拎死狗一样,拎到床上。
“嗯,季医生,你轻点嘛。”
沫沫坐床上,突然,我几乎没见这货怎么动作,她就把上衣给脱了。
眼前是一片白。
雪白,娇嫩,起伏,丘陵……
沫沫除了上衣,双手又一阵麻利地忙活。
然后我就看到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裙子连带三缕小布条,在空中划过一个银荡的弧线,啦的一下落到房间的茶几上。
“来呀……季医生,你快来给人家按呀。”
沫沫床上,努力翘起后丘,弯腰向上,轻轻做了个摇的动作,然后徐徐爬下。
我借口洗手,放下包,走到房门处,轻轻将门大敞四开。再进卫生间,转身把门打开一道小缝。
卫生间斜对门口走廊,我站这儿,借门缝可清晰看到六七个狗仔怀揣相机,正如侦察兵般,悄悄摸来。
我玩味一笑,打开卫生间门。
这时,沫沫爬床上说:“季医生,你快来呀,人家等不及了。”
我走回屋子里。
沫沫摇着后丘儿,娇喘吁吁地说:“季医生,来嘛,来嘛。”
我无视粉嫩的后丘,瞟了眼大床,伸手一扯床单,唰的一下把床单抄起,又在空中一展,落下时,恰到好处地把沫沫连头带脚全部蒙住。
沫沫在里面喊:“季医生,季医生,你这是干嘛呀……嘻嘻,你是要玩刺激的吗?”
我下意识瞟眼门口通道,抱拳朗声说:“沫沫小姐,我看你身体发虚,筋骨不实,今天,我就用正宗南方松骨术,帮你松活筋骨,你觉得怎样?”
沫沫在里面说:“好啊,好啊,你快点嘛,快按,快摸……”
我听到这句话,不厚道地笑了。
事实上,按摩分许多流派。季家也是一个流派,但这个正宗的南方松骨术,却并非正统季家的东西。
它原本流行于深牢大狱,是给受过刑的大犯们松活筋骨用的按摩手法。
后来,一些干苦力活儿的劳工们,也常常用这个手法在临睡前互相按按解乏。
但那些流传的松骨术仅是皮毛。
我身上会的这套真正松骨术是老太爷当年跟一个南方来逃荒的瞎子学的。
其手段,狠,猛,凶。
能瞬间把人的肩关节给卸了,然后再给装上。
同样,它的功效也非常霸道。
按完,倘若仍旧活着,会给人以脱胎换骨般的轻松愉悦感。
只是,这手法儿,太疼了,没人能受得了。
当年,我在家里。亲眼看到老爹把一个一米八十多大个的成年壮汉,用松骨术捏的爹啊,妈啊乱叫,最后鼻涕眼泪的一个劲儿地流,跟头死猪似的爬床上躺两小时才敢起身。
但打那以后,壮汉身上的风湿隐疾竟然自行好转了。
沫沫这女人,没什么大毛病,只是肝,肾,心有虚火。
我当然不会用重手,只需施轻手,帮她逼出虚火就行了。
但即便是轻手……
我笑了笑,望着白床单下的沫沫,探拇指,直接按在脊柱末端的尾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