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铃霖抱臂站地上,仰首瞟着我手中的两根黑布条,目光闪却一抹冷然。
“没听说治疗需要绑的,给个理由先。”
我坐床畔,把布条缠手腕上说:“宇铃霖你是瑜伽大师,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控制你身上的肌肉吗?”
“当然。”宇铃霖傲慢。
“那你能控制膝跳反射吗?如果,你说你能控制膝跳反射,ok,我还嫌麻烦呢,我绝不会绑你。”
宇铃霖不解:“咦怪了,明明针灸,怎么跟膝跳反射又扯一块儿去了?”
我解释:“我要行针的地方叫带脉,是环绕肚脐的一条完整经脉,我的治疗方法是先刺激你的带脉,让它带动腹部肌肉产生强收缩力,从而间接实现拉伸脊柱的效果,并且,这种治疗比你去医院要做的脊柱康复训练要强n倍!”
宇铃霖目瞪口呆。
我又说:“当我行针刺激你的腹部肌肉产生强收缩力时,你生理的本能反应就是弓腰,抬腿。这样一来,就会失去拉伸的意义。你,明白吗?”
宇铃霖木然点了点头。
我微笑问:“那么,我们还绑吗?”
宇铃霖无奈耸耸肩:“绑呗!你又不能把我怎么样。”
+一+本~读+小说+. “那么,请将头摆在床头位置躺好。”
宇铃霖大咧咧上床,平躺在小鱼身畔。
我解下一根黑布条,到床头,抓起宇铃霖一对白嫩如藕的手腕,慢慢系上布条,将两只手捆一起牢牢绑在床头的木栏上。
床尾处也有防止被子踢落的结实木栏。
我按住小女皇的白脚丫儿,将另一根黑布条绕过两脚的脚踝,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木栏上。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床畔,俯身打量被我绑的结结实实的小女皇,心里忽然浮现一抹邪恶。
我该不该给她嘴里塞上点什么呢?
算了!还是别了!敬业一点,干活儿吧!
我伸手,直接来到小女皇腰上的牛仔短裤上。
“啊!你……你干什么?”宇铃霖略急。
我叹气,回头:“你短裤太紧,不利气血运行,我帮你把扣子解开,仅仅是解开,ok?”
宇铃霖把仰起的头重重落回枕头上。
我手指一动,解了牛仔小短裤的扣子。
手指向上,拎起吊带儿的下摆,轻轻一撩。
光洁玉润,圆滑粉嫩的小腹映入眼帘。
我盯着浑圆粉嫩的小肚脐看了会儿,回头从包里取出消毒液。
拿棉签,先在脐线左侧,腰腹相交带脉穴的位置,做了下普外消毒处理。
放了棉签,又取带脉针,消毒前,我先将两手以酒精加碘酒做消毒,又开始慢慢对整根针进行消毒。
预备工作,有条不紊,一步一个环节,看的宇铃霖是不错眼珠。
我偷眼瞟下小鱼。
小鱼也傻了……
我微笑,一手捏带脉针的针尾,一手拿住针尖,对准腰腹相交的带脉穴,轻轻一抖腕,便倏然刺入。
我捏住针尾,慢慢捻动,又运暗劲,行针过五枢,走维道,横穿过腹,直达别一侧腰际。
这时,宇铃霖不淡定了。
“咝……什么情况,你给我肚子里放的是什么?”宇铃霖声音略抖。
我慢慢将最后一截细针捻入,抬头问:“怎么,感觉有什么不妥吗?”
宇铃霖表情奇怪,皱眉说:“好像,好像有条大虫子一下就钻到我肚子里去子,又滑,又凉,还扭……”
我低头扫了眼。
宇铃霖牛仔小短裤褪的很低,已经无限接近耻骨了。
就在耻骨上方的小腹下,正慢慢浮现一个呈下坠带状的长条隆起。
皮肤下的隆起就是针身,此时,针行入脉,经脉受到刺激,气血为之一旺,自然就会感觉到发涨,好像有什么异物钻进体内一样。
我嘿嘿坏笑:“感觉像是一条虫子对吧。”
“嗯,是有那样的感觉。”
“ok,这就对了。”我继续坏笑说:“其实……我刚才刺的不是针,我……送进你肚子里一颗虫卵。”
“啊?”宇铃霖瞬时脸就白了。
我不动声色,手点轻轻刮了刮针尾。同时运上暗劲的震法儿,震动整根没入肚皮内的针身。
宇铃霖这时突然大叫:“啊……哦卖糕的,季医生……你……你不是开玩笑吧,虫……什么虫……啊……不行了,我……不治了。”
我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带脉针入腹,加以刺激,肚皮深处就会有什么东西一拱一钻,不停蠕动的强烈感受。
这种感觉对经常针灸的人来说是习以为常,可对宇铃霖这个深受美利坚文化影响的华裔女孩儿来讲。
这就是场恶梦。
小鱼在一边儿斜扭头,捂嘴真是憋不住乐了。
:“哈哈哈!霖霖,你……太逗了,他说是虫卵你就信啊,哈哈哈,你配合的真好,我都被剧情吸引,以为这是演异形呢。”
宇铃霖不喊了。
她换成双手握拳,咬牙切齿,眼神儿狠毒,以此来表达对我的不满。
我心坏笑,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呢。
带脉针的真正杀手锏在抚针上。
针身透皮入腹,沿小腹皮下,横贯身体,呈一条完整的带状。
而针身所处位置,恰好在耻骨联合的上方。
耻骨联合是个分界线,向上是小腹和肚脐,向下,是什么呢?
好吧!同学们请自行对照身体查看(撩开衣服,摸到小腹,向下,ok。)
这个位置非常敏感,并且,通过带脉针法,能够瞬间治愈女性x冷淡。
我曾经从三叔嘴里听说这么件事。
当年,父亲给一个刚结婚没多久的小媳妇行带脉针。
据那小媳妇的老公讲,他这婆娘,自打过门就不让他碰。
他琢磨是不有啥病,就找来老爸,寻思给仔细瞧瞧。
父亲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当场行了带脉针。
针行到一半,那小媳妇老公有事儿出去了。结果没多大一会儿,小媳妇受不了了,一把拉住我老爸的手就说:“大哥你脱衣服上来呗。”
再往下,三叔没讲,我追问,三叔让我回家亲口问爹。
我没敢……
我收回脑海对往事的追忆,让指尖轻轻摸到嫩滑小腹下的针身,分出,食,中,无名指,以三指,落穴位,摸准针身,轻轻地揉动。
我没去看宇铃霖的脸,目光下移,掠过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落在那对粉嫩的脚丫儿上。
我稍一透劲,两只脚丫儿上的十根脚趾仿佛受什么刺激般,拼命地朝内使劲一勾。
修长的.,忽然就绷的紧紧。
横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要弯曲拱起。
我抬头,视线向上,看到宇铃霖紧闭眼,咬着牙,漂亮精致的脸蛋涨的通红,鼻腔发出很重的喘息声,两只手牢牢握成拳,似要挣脱束缚。
可惜,她被绑住了。而由于用力过猛,结实的黑布条已经在她手腕勒出一道淡淡的红印。
我继续,用手指慢慢揉动皮下的针身。
宇铃霖娇躯微颤,两条腿不由自主地狠狠地往里夹。
我嘿嘿坏笑,心说,这带脉针,果然是够邪恶。
小鱼在一旁也看傻了,她瞅瞅我,又看看宇铃霖,有些搞不清她的闺蜜究竟是怎么了。
我见玩儿的差不多了,况且宇铃霖这丫头性子很硬,跟女王不相上下,过火的话,真的容易起反作用。
于是,我停了邪恶手法,改揉为弹。
手指微屈,对准肚皮下的针身,用力使劲一弹。
啪!
一指落下,宇铃霖身体就像根弹簧,要不由自主地往上起身,弓腰。
但无奈,她双手双脚被绑,起身不成,只能把劲往上顶。
这样,无形就起到拉伸脊柱的作用。
在接下来的十分钟内,我共弹了十二次。
直等到宇铃霖浑身香汗淋漓,我才收了手,慢慢拉针尾,轻轻地将整根带脉针从肚皮内抽出。
做过完整的消毒流程,我将针盘好放入针盒,重新归入大背包里。
我分别替宇铃霖解开手,脚绑住的黑布条。
束缚一除,她似要起身,我做了个阻止的手势。
她搞不清,疑惑看我。
我拉过盖在小鱼身上的毛毯,轻轻,轻轻地盖在了宇铃霖的身上。
我收手,微笑。
宇铃霖睁眼,有意无意地瞪了我一下。
我心一动。
那小眼神儿……
爱恨嗔痴怒,真个是有够复杂,有够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