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不让她给她老爹打电话,算哪门子欺负啊,我爸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我爸打了我之后还给赵衫雨说:“小雨,我家小风平时就这样,不太听话,你多管管,真要让他欺负了就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爸。”我看了旁边冲着我撅嘴巴的赵衫雨,这日子没法过了。
吃完了之后是晚上五点半了,我让赵衫雨先回家歇着,我去李明耀的店里玩会。
我打了个车,就到了中山佛像馆门口。
李明耀叼着根烟,在里面大吼大叫呢。
“卧槽,要死要死了,你个.,打他啊。”
我走进去一看,李明耀这家伙玩网络游戏呢,我拍了他肩膀一下问:“你个家伙,我让你问的事呢,就知道玩游戏。”
“哦,你来了。”李明耀头也不抬,死死的看着电脑屏幕说:“我让人帮你查了,最快也得八点钟才能有消息。”
李明耀刚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不厌烦的拿起手机一看,然后接起电话,语气很平淡的问:“喂,李局长,我请你帮我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恩恩恩。”李明耀也不玩游戏了,拿着电话神色凝重的点头。
然后他挂断电话,呼了口气说:“这孙子什么时候效率这么高了。”
“查出来了?”我问。
“嗯,是你爸得罪了院长,然后院长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他的职位给下了,就这么点破事,我说你这么在意于啥,你现在不提灵异小组组长的身份,光是重庆特警大队副队长的职位就比你老爹那什么副院长的地位高得多,这么在意一个副院长职位于啥。”李明耀放下手机问我。
“你不懂。”我摇了摇头说:“给我说具体点。”
也不知道李明耀找的是哪路大神,妈的,调查的一清二楚,就跟亲眼看到的一样了。
原来我爸四个月前去那院长办公室找院长谈事情呢,结果撞到了院长正在和一个刚来的护士美眉交流人体器官心得。
我爸这人性格直,当时就在办公室指着那院长鼻子骂,那院长当时也怕事情闹出去,连忙给我爸道歉当孙子啥的。
最后我爸一看也是老同事了,而且曝光出去院长的工作和家庭就毁了,就提醒院长以后别这样就行了。
结果那院长心里不舒服了,自己堂堂一个院长,让自己手下给教训丨一通。
后来两个月前,医院一场手术失败,事情闹得挺大的,好像一个家伙喝酒喝多了,他家的人怕出事,就送来医院,那家人好像挺有钱的,医院就想黑一笔,就说问题严重,必须动手术,结果用药过度,挂了,那些病人家属自然不于了,全跑到医院来闹,还拿花圈什么的摆出来。
当时那场手术原本是另一个副院长动的手术,结果院长出面硬说是我爸动的手术,医院里面其他人也都不敢说其他的。
那些病人家属就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让个副院长动手术没救活,也不管其他三七二十一,逮住我爸就要送派出所。
我爸当时就指着院长骂,那院长也怕真把我爸送警察局去了,我爸毕竟在医院十几年,院长贪了多少之类的我爸肯定知道的不少,只是平时不想提这些而已。
当时院长就出面说私聊,医院赔了那家人三百多万,那家人才不继续追究的。
然后院长趁着这个机会,把我爸副院长的职位给下了,给了他一个主治医师当。
我听完这一切,就骂:“艹,院长真他娘的不是人。”
从李明耀口中说出来故事也只是平平无奇,但我多少能体会到我爸受了多大委屈,明明做了副院长,每天早上五点钟工作到晚上十一二点才回家,十几年,日日如此,这么努力的工作,结果却被人诬陷。
我也认识院长,那家伙在我小时候还抱过我,现在六十多岁了,一脸慈祥模样,那家伙年轻的时候还做过不少义气的事情,我爸曾经还把他当成榜样。
李明耀无精打采的说:“你准备怎么做?”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呗,老李,你让给你消息的人弄点真实资料出来,我想办法搞得那个院长身败名裂。”我说完,李明耀点头说:“了解。”
然后拿起电话就给那人打了过去。
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不找那院长报仇?
当然,我就算是报复也绝对是正规渠道的报复,别忘了,我可是有重庆灵异小组组长的身份,把我惹毛了,直接说那医院有鬼,然后带着警察进去乱砸一通,那院长也只能看着我砸。
很快李明耀就兴冲冲的说:“风子,赶紧过来看,我去。”
我走旁边一看,李明耀对面的一个qq传过来三十多个视频,视频都是用手机拍的,像素很高,每一个大概都是五六分钟长,基本上都是这个院长和年轻女子探讨器官组织之类的视频。
还有二十多个音频文件,点开一看,全是录音,都是这个院长和想升职的人,来给他送钱的语音。
“你找的这人够靠谱的啊,哪来这么多东西啊。”我看着这里面的东西,叹道。
“青羊区公安局一个副局长,经常到我这来看风水玄学,他说这些东西全是举报人举报的,让上头给拦了下来,他帮我去一个档案库里面翻的。”李明耀笑嘿嘿的说“怎么样,这些东西够了吧?”
“完全够了。”我连忙从李明耀这掏出一个h盘,把所有证据在里面存档了起来,然后给李明耀打了声招呼,就出门打车前往成都公安局总部。
此时依然有值班的警察在呢,我走到公安局门口,那值班室里面的警察撇了我一眼问:“于啥的?”
“投检举资料的,我要举报一个医院的院长贪污受贿。”我给这警察说。
“哦。”然后这警察拿起电话说了几句,就拉出一个表格,冲我道:“登记一下,然后去三楼的检举室。”
我随便填了一下姓名电话啥的,就走到三楼找了一下,大多数的房间已经关上门了,只有两三个办公室还开着灯,我找了一下,敲了敲门,走近一个门口挂着检举室三个字。
我走进去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秃头中年男子,带着个眼睛,穿着警服低头在看文件。
他抬头看到我进来问:“检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