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你真以为这次任务轻松吗?”惊风哥说:“这次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去抢那把破军剑。”
不对啊,刘伯清不是说这个消息没几个人知道,以刘伯清的身份,他也犯不着骗我吧?
心里面虽然奇怪,但我也没有傻到打电话回去问刘伯清,而是思索起这件事情起来。
破军剑的全名是地水破军剑,据传是十方仙人的四把主剑之一,具体有啥功能目前还不太清楚。
“你可能不知道。”惊风哥说:“前段时间,在丰都鬼城,十方法器之一的旱魃骨现世了,结果一大批人去抢,苗巫教那个叫秋香的丫头也去了。”
“是吗,结果呢?”我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问。
那个旱魃骨,应该就是当初王婆从巫公手里偷出来,藏在丰都鬼城的吧,原本我还在想,有时间就去拿呢,没想到已经被发现了。
“不太清楚,好像是让一个叫巫九的小家伙得到了。”惊风哥摇了摇头:“算了,说这些于啥,还是说这次西藏破军剑的事情吧。”
“你说,我听着就是。”我了解也不多,就看着惊风哥。
惊风哥想了想说:“十方法器里面的旱魃骨,将臣剑,赢勾锁,后卿泪并称四煞,目前只有旱魃骨现世,另外三个还不清楚,甚至一点消息也没有。”
“离火燎天剑在你手里,乾坤巽风扇在常仙太爷手中,坤仑断狱碟在苗巫教,震雷金元葫芦在茅山,泽地归元剑在我龙虎山。”惊风哥说:“地水破军剑极为重要,你也知道这些东西都关系到一个大秘密吧,所有已近拥有十方法器的势力,想要独吞,或者说在这个大秘密之中多得到一些东西,都得拥有更多的十方法器。”
“我认为天理教会最疯狂的抢夺破军剑,天理教的实力很强,但是目前却尴尬得没有一件十方法器,其实我最好的建议,你别去西藏,别太贪心,如果手里的燎天剑被天理教顺势抢走,那才得不偿失。”惊风哥说完,就看着我,没有继续说话,显然是想听我的意思。
的确按照惊风哥说的话,天理教肯定是对这把破军剑势在必行。”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问:“不瞒你说,之前刘伯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破军剑的消息是他特意算到的,不会有太多的人知道,说不定天理教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惊风哥点点头,说:“我让你不去西藏其实也有一点私心,刚才掌门告诉过我,说这个消息是他偶然从一个高人口中得知,我们龙虎山肯定不会只有我去,所以我担心,如果你和我们龙虎山的人争夺的时候,我该帮谁。”
“你担心这个于啥,放心,我就是去碰运气,真要和你们龙虎山死磕抢破军剑,我才没那么傻呢。”我笑着说。
不只是龙虎山,如果茅山,或者其他门派去,人太多的话,我也不会有什么抢这把破军剑的念头。
根本抢不过还硬抢,那是.,不过十方法器这种好东西,谁会嫌弃多呢?我即便是知道龙虎山会去,但还是准备去一趟西藏,这年头,不是说你想要就一定能得到的,运气是很重要的。
“你能这样想最好,先吃烤鸭吧。”
这个时候北京烤鸭也被服务员推了过来,然后一个厨师当着我们的面切肉,不得不说,北京烤鸭味道真不是一般的好吃。
吃完之后,我和惊风哥回到了之前居住的酒店,整理了一下东西,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惊风哥一起前往机场。
我已经让抓妖局帮忙订好去西藏的机票了。
我俩到西藏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或许因为上次来过,高原反应并不是很严重,只是任然感觉肚子有些不舒服。
我俩一边往机场外边走,惊风哥一边问:“你以前来过一趟西藏对吧。”
“恩,你知道?”我笑着点头。
“我们龙虎山是有情报部门的,基本上中国各地阴阳先生出的一些事情,都会收集回去,更何况你还是特殊人员。”惊风哥打趣的说。
“特殊人员?”我有些不解。
“恩,你最开始接触道术的时候,我们龙虎山也并没有怎么关注过你的消息,但你得到十方法器,以及和赵衫雨开始恋爱的时候,我们龙虎山就给你定性为特殊人员,关于你的情报,会更多的收集。”惊风哥点点头:“不只是你,我也是一样,我到什么地方,坐过什么事情,都会被收集起来,送到抓妖局和茅山,甚至苗巫教和天理教的情报部门。”
“这样的情报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打仗。”我好奇的问。
“你千万别小看这些情报,就比如你得了十方法器,我们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你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抢你手里的燎天剑吗?”惊风哥笑着说:“以前给你说或许不适合,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
我一听,也来了兴趣,其实我以前也奇怪过,十方法器这么重要的东西,以前在我手里,为什么就没人来抢?不对,常仙太爷来抢过一次,但之后却也诡异的没有继续来找我麻烦。
“原因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因为十方法器最初虽然都知道他重要,但关于它的秘密,现在都还没有人知道,像我们龙虎山,茅山,自然不会放下身段,抢一个暂时没用的东西,而苗巫教那边,估计当时是因为你和赵衫雨谈恋爱吧,他们下意识的把燎天剑当成了自己的东西。”
“第二个原因是你拜了我大师兄为师,以至于现在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来找你麻烦。”说到这,惊风哥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一丝崇拜的说:“我大师兄绝对是我们龙虎山有史以来排名前三的天才,这还要算上我们祖师,你拜了他做师傅,很多人自然不会为了抢一个没啥用的东西,来得罪他咯。”
我听了这些话,并没有笑,反而不舒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