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他怎么说?”驴哥看我打完电话,连忙问。
我当然不能告诉驴哥我用人情要挟刘伯清这家伙都不买账,那也太丢人了。
“刘局长这段时间好像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情,来不了,不过没事,你风子哥在这行混了这么久,难道连几个兄弟都叫不出来?开玩笑呢你。”说着我就拿起手机给黎老头打了过去。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黎老头笑着问:“哎呦,你小子活着从妖域回来了?没挂在里面?”
“嘿嘿,亏你还能笑得出来,一年后,妖皇会进攻阳间这件事情,你不知道?”我问。
黎老头在那头咳嗽了下说:“咳咳,我能不知道?不过这件事情关我屁事,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貌似你就是高个的吧。”我说。
“屁,反正我又打不过妖皇那家伙,屁事,妖域要进攻最急的是国家那边的抓妖局,反正刘伯清自己头疼这件事情就行了。”黎老头说:“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好心的提醒我一年后妖皇要进攻阳间吧。”
“哪能啊,您啥不知道啊,这件事情肯定知道,其实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麻烦你这几天过来帮我对付两个邪教的家伙。”我想了想说:“这件事情很急,如果你不来,我就真的没办法了。”
“你能从妖域逃出来,已经证明你小子本事不错了,咋了,还有能让你头疼的家伙?”黎老头问。
“花骨儿,雷公。”我刚说出来。黎老头就在电话那头说:“哎呦,我肚子疼,估计是吃错东西了,得去医院趟半个月,半个月后,我肯定来帮你。”
“你要是敢挂电话我马上带人来砸了你那大排档”我连忙喊了一声,因为我知道,黎老头说这句话之后下句话就是信号不好,要挂电话。
“哥哥,我一把年纪,还想多活两年,你没事惹花骨儿和雷公于啥啊,那俩人都是要命的主。”黎老头在电话那头弱弱的说。
“妈的,你是茅山掌门,当掌门当成你这怂样,你也真是够可以的。”我无语的骂道:“你还能不能再没用一点
“真不是哥哥我怂,那俩家伙很难缠的。”
“我兄弟媳妇让他俩抓了,还怀着我兄弟的孩子,你要是不来帮忙就挂电话,来不来在你。”我有点生气,骂道
黎老头在那边沉默了将近有十秒,然后才说:“好吧,地点。”
卧槽,这孙子终于良心发现了,我问:“你知道雷山在哪里吗?”
“雷山?在贵州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雷山县旁边,这样吧,我们晚上在雷山县见。”说完黎老头就挂掉了电话
“妥了,我把茅山掌门叫上了。”我笑着冲旁边的驴哥说。
驴哥一听,原本焦急的脸上稍微好了点。
“走吧,现在才三点,应该有到贵阳的飞机。”我说完,就带着驴哥和赵衫雨往机场赶去。
原本驴哥还说要回去拿家伙,我直接带着他就走,他这模样带不带家伙都一样。
其实我还想劝驴哥不去,因为这一趟真的很危险,但我考虑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来。
他媳妇被抓了,心里比谁都焦急,这种情况下,就算我劝他不去,他能听我的话?
很快就到了机场,好在四点钟有一班到贵州凯里市黄平机场的飞机。
飞机缓缓的降落,我坐在机窗旁边,看着下面的机场。
这个机场并不大,我们三人走出机场。驴哥就开口问:“接下来该怎么走?”
“二货,打车呗,难道还有出租车师傅不知道的地方?”我白了他一眼,到街边招了一个的士,这司机师父四十岁,我开口问:“师傅,走雷山县吗?”
“去雷山县旅游对吧,四百块。”这师傅叼着根烟开价。
我也不知道雷山县距离这里到底有多远,不过也不太在意这几百块钱,便点头。
车子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期间我们三人都没有说话,主要是我知道驴哥心情并不是很好,就没有闲聊。
等我们到雷山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我们走下车,我大概的看了下,雷山县是一个少数名族风格很强的小县,虽然也有一些现代化的高楼,但也就两三栋,最多的还是一些木质的屋子。
这些屋子都有浓浓的苗族风味。
我掏出手机,给黎老头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黎老头,到了没?”我问。
“早到了,我在雷山旅馆呢,你们问一下人,这雷山县也不大,我在2-号房的。”黎老头笑呵呵的说。
我挂断电话,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哥路过,就上前问了下,这大哥一听我提雷山旅馆,就指着一个方向说:“雷山旅馆啊,不远,这里走过去左转,然后走两百米右转,再左转,然后路过一个小桥,然后沿着右边的河一直走就到了。”
“左转右转是么。”我听得脑袋有点迷糊,赵衫雨拍了我肩膀一下说:“走吧。”
说在她就在前面带路。
很快赵衫雨就带着我们到了一个三层楼的旅馆门口,门口挂着一个招牌,雷山旅馆,这变成僵尸果然记东西的能力强了不少。
我们三人走进里面,前台是一个穿着苗族衣服的姑娘,长得特漂亮,脸圆圆的,还有俩酒窝,她一看我们进来,就笑着站起来问:“三位住店吗?”
“你好,找人。”我笑着冲她点点头,然后往二楼走去。
我们三人找到2b我上前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黎老头这家伙衣衫不整的打开房门,看到我们就说:“进来,进来。”
“你于啥呢,衣服都没穿好。”我奇怪的走进去,一看,里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趟床上呢。
黎老头笑嘿嘿的说:“业余活动。”
说着丢了那女的三百块钱,然后让我们出去,等那女的换好衣服,那女的便急匆匆的离开。
等那人走了后,我才一屁股坐到了黎老头旁边,笑着说:“够潇洒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