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readx();</script> 说真的,我是真没啥意见,相反,如果陈俊宇真的为了他兄弟,回埃及,进入这金字塔里面,只是为了帮他兄弟报仇,我由衷的佩服他。
要知道,他不过就是一个盗墓贼而已,没有什么道术,而且看他之前的脸色,显然对这些木乃伊很惧怕,在这种情况下,依然下定决心来给他兄弟报仇,我能不佩服吗?
“走吧,法老墓室的石门应该已经被炸开了,我先声明,虽然我同意让你毁掉法老的尸体,但得等我把所有事情做完之后才行,里面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能随便出手,万一惹出麻烦,那就严重了。”刘嵬开口说。
陈俊宇连连点头:“放心,这些事情我都懂的。”
说完,刘嵬就在前面小心翼翼的带路,往前面走去。
我和陈俊宇也连忙跟在刘嵬身后。
里面现在视野很模糊,灰尘满天飞,有点伸手不见五指的感觉。
很快我们三人就进入了这间墓室里面。
走进墓室里面后,我嘴巴长得老大,这个墓室只有两个字形容,真大
原本我还以为这里面会跟很多小墓室一样,最多也就一百个平方呢,可这里竟然有将近三个篮球场那么大。
这件墓室是一个三角形,我们进来的地方正是三角形的一个角。
这里面全部是用金黄色的砖块砌成,最中间有一个高三米的圆形高台,我们进来的地方,正好有一个阶梯可以走上去。
而这上面便放着一副棺木。
其他的地方却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法老连点陪葬品都没有?不会这么穷吧。”我无语的说。
按照电影里面的剧情,哪个金字塔里面不是黄金珠宝跟不要钱一样的在地上铺着,结果这里面于净得吓人。
“以前应该有,但这个金字塔是被开发过的,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被那些考古人员给挖走了。”刘嵬笑了笑:“如果这里面还有很多东西,那才奇怪了,不是吧?”
“那你这次是来找什么东西?既然所有东西已经被搬走了,这里面都空无一物”我还没说完,就指着不远处那副棺材问:“你要的东西在这副棺材里面?”
刘嵬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你不是说你算不出古埃及的东西吗,怎么会知道那个东西在哈夫拉法老的棺木里面?”我好奇的问。
“这个就关系到了这次我来找的东西,既然已经到金字塔的墓室里面,那么应该也没有什么影响了。”刘嵬缓缓道:“哈夫拉法老和埃及的死神阿努比斯有一些密切的联系。”
“阿努比斯?”我眉头微微皱起,没有说话。
“哈夫拉,古埃及第四王朝第三位法老,他继承了胡夫的法老之位,在吉萨建造了世界第二的金字塔,这是对哈夫拉在网上几乎是所有的资料,但现在网上很少有他真实的资料。”
“哈夫拉是胡夫的儿子,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但他却不是王位的继承人,他还有一个哥哥,叫捷德夫拉,最初,胡夫是让捷德夫拉继承王位。”
“后来捷德夫拉也是如愿的继承了王位,可古埃及的历史中,当时的年代,捷德夫拉和哈夫拉两位一起登基,同时存在两个王。”
“胡夫可是指定让捷德夫拉当法老,可为什么哈夫拉却也能登基?奇怪吧,哈夫拉运气比较好,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死神阿努比斯的喜欢。”刘嵬揉了揉太阳穴说:“哈夫拉生下来之后胡夫就根本没准备让他继承王位。”
“或者说哈夫拉没有这个命,阿努比斯便给了他一颗金色的戒指,叫冥戒,然后哈夫拉的命运被这颗戒指给更改,让他有了继承王位的命,随后又派出了怪物斯芬克斯帮助哈夫拉。”
我一听,就皱起眉头问:“斯芬克斯?”
“陌生吗?不过你一定听说过这个怪物的故事。”
“传说斯芬克斯给当初给俄狄浦斯出的问题是:什么东西早晨四只脚走路,中午用两只脚走路,傍晚用三只脚走路?俄狄浦斯回答:是人。在生命的早晨,他是个孩子,用两条腿和两只手爬行;到了生命的中午,他变成壮年,只用两条腿走路;到了生命的傍晚,他年老体衰,必须借助拐杖走路,所以被称为三只脚。”
“这个故事就是斯芬克斯这只怪物的。”刘嵬接着说:“哈夫拉得了斯芬克斯的帮助之后,便一举得到埃及的几乎所有统治权,后来死后为了感谢斯芬克斯的帮助,按照斯芬克斯的形象,在自己金字塔之前建造了一个雕像,这就是闻名世界的狮身人面像。”
“而那颗冥戒是改变了哈夫拉一辈子的东西,没有理由不带入自己的墓中,甚至他死了之后,或许还会戴在手上。”刘嵬说。
我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就是因为这个传说,才千里迢迢的跑到哈夫拉金字塔来的?”
“这也是我一开始不告诉你的原因,如果你知道,我仅仅只是因为一个传说就大老远跑来这里,你肯定不会跟着来。”刘嵬叹了口气:“但没有办法,我不想死,我已经没有办法摆脱命运的报应,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唯一的希望?妖皇手中的缘灯呢?”我皱眉说。
“你难道认为对付妖皇,从她手中得到缘灯比到金字塔里面对付一具尸体简单吗,我不这么认为。”刘嵬接着说:“又或者你能从妖皇那里拿到缘灯?”
“好吧,说不过你。”我耸了耸肩,刘嵬说的没错,目前能摆脱报应的方法,就只有缘灯和这传说中的冥戒,缘灯没啥希望,只有看一年后,我们人间会不会有人能打过妖皇,如果能打过妖皇,那么我倒是能从妖皇那里得到缘灯,这毕竟是她当初对我的承诺,如果不行,也只能从这颗冥戒入手了。”
“不过这毕竟是传说,别抱太大的希望。”我于笑了一下,冲刘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