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讨厌!”陈思瑶冷冷的说完,便轻轻闭上眼睛,不再理会陈默。
“你俩好奇怪哦,明明是男女关系,非要弄的跟仇人似的!”李玉函在一旁眨了眨大眼睛说道。
她十分想不明白,陈思瑶与陈默明明就是恋人关系,为什么一见面就掐,以前还好说,见了面至少会交谈几句,听上去挺温馨的,可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两人就开始相互冷淡了,说话也都是针尖对麦芒,难道他们分手了?
关于陈思瑶和陈默比较复杂的关系,李玉函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只是简单的知道陈默与陈思瑶是情侣关系,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打赌,李玉函一点都不知情。
“只是普通男女关系!”陈默张口强调道。
“错,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陈思瑶亦是毫不相让的开口。
“呃……”李玉函微微沉吟了一会儿,瞪着好奇的大眼睛,问道:“你们分手了吗?”
“玉函,就你话多!”张思雨忍不住喝止李玉函继续问下去,免得惹气氛尴尬。
李玉函立刻闭上了嘴巴,只是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坐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
“陈默,有件事我想和你说的明白一点!”陈思瑶想了[一][本][读.小说 .想,在副驾驶上,盯着反光镜中后座上的陈默道:“你是否记得我以前只是答应给你提供货源,并不想让你打出镇山集团的名号。但经过这些天的考虑,我觉得可以让你用镇山集团的名义开这家子公司,这才想在今天晚上捐点钱,打好这第一仗,之前我以为你会问这些事,但是你没有问,所以我必须说出来,用镇山集团的名义可以,但是你不能以次充好,从你送给思雨的那块石头让我想到了这一点。要是你卖假货忽悠人。我会立刻召开发布会,不承认你的公司是我们镇山集团名义下的,同时你也要承担镇山集团因此损失的一切利益,听懂了吗?”
“第一。我不想以镇山集团子公司的名义开公司。第二。我也不需要镇山集团为我提供货源,第三,今天晚上你的捐款和我有一分钱关系吗?”陈默的脸色也变得淡漠起来。陈思瑶始终是这个样子,总是一副我施恩于你的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前他忍了,那是因为他图谋陈思瑶的漂亮,图谋镇山集团的遗产,图谋可以利用镇山集团的势力找到他父母。
但是现在今非昔比了,自从明悟了本心之后,他知道漂亮女人有很多,虽然像陈思瑶这种绝色的女人很少,可是孙丽丽长的却并不比她差,虽然没有她那种高贵傲气,让人征服起来更有成就感,可是孙丽丽温柔娴淑,而且十分喜欢他,这是陈思瑶不能比的。
至于镇山集团他大伯留下的那些财产,陈默以前还想着分上一分,但知道了一块下品元石就能卖出接近百万的天价之后,他对钱的概念低了许多,只希望他大伯一生的心血不要白白给了南港市政府,想着等打赌赢了陈思瑶之后,这些财产都给她就是了。
利用镇山集团的势力寻找父母,陈默觉得只要有钱,就可以自己去找私家侦探甚至一些媒体或者设置出高额赏金,相信不比利用镇山集团的势力差多少,何须还要看陈思瑶的脸色去求她帮忙呢?
所以,陈默眼下根本不需要去惯陈思瑶的脾气,对他而言,陈思瑶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联,顶多就是名义上的堂姐弟罢了,前提是,两人又没有从小一起长大,又不是亲堂姐弟,完全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只是比陌生人好一点而已。
陈思瑶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这个陈默怎么一个多星期不见,宛如变了一个人一般,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和自己这么强硬的讲话,就算那天晚上自己要求他打赌,他动手打了自己的屁股,可是在话语上,自己一直牵制着他。
但现在他好像和那时候比不一样了,果断,理智,毫不拖泥带水,而且每一条都说到了要害之上,还真是让人有点刮目相看。
李玉函在陈默身边有些惊异的看着他,她不明白陈默怎么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难道看不出来陈思瑶是刀子嘴豆腐心嘛,只要哄上两句,应该就好了,何必非要针锋相对呢,而且这样一来,一点好处都没有。
“咳~”张思雨觉得今天晚上让陈默来参加这个慈善晚会就是一个错误,他刚才说什么?居然不用镇山集团的名义和货源,现如今经济发达,公司遍地都是,如果不用镇山集团的名义和货源,一个小公司想要在不到九个月的时间里赚取一千万,无异于痴人说梦。
“这个陈默,真是的,他不知道我为了说服思瑶答应这件事费了多少口舌,他怎么能这样讲话呢,这不是让思瑶下不来台吗,他难道不了解得罪了思瑶,他想要在八个多月里赚到一千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吗?”张思雨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陈默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她连忙出声调解道:“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吧,思瑶,瞧你说的那叫什么话,陈默怎么能是那种以假乱真的人,你放心好了,小默,思瑶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大男人要有气度!”
“思雨,你别说了,既然他这么有骨气,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陈思瑶冷笑着道:“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陈默没有吭声,同样暗中冷笑,小样,等着吧,看到时谁笑话谁!
见陈思瑶说的十分坚决,张思雨俏丽的面孔一阵暗淡,透过反光镜见陈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由暗暗摇头,这小子真是一点都不懂女人心啊,白为他做了那么多。
张思雨的父母居住在江松市东郊,几乎都要远离江松市了,在这里人烟稀少,是一栋靠山而建立的别墅山庄。
按理说,张思雨的父亲是江松市副市长,就算私下有别墅山庄,也不敢这么公众出来,毕竟影响不好。
但是张文涛算得上是一个奇人,他自幼在江松市长大,几乎每个江松市的百姓都知道他这么一个人,尤其是津津乐道的是他娶了一个很有钱的老婆。
张思雨的母亲刘碧霞是一个女强人,来自江南一个大家族中,性格要强,一手创立了安逸集团,如今已经是坐拥上亿资金的大老板。
华夏政府,都有官员家人不能经商的明文规定,但是如果男方是官,女方是商,两者结合后,女方仍旧可以经商,但是男方一定不得参与,一经发现,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当然说是这么说,实际上在华夏,就算是一个城农村的村长,也已经牛破了天,周遭的亲戚朋友都跟着鸡犬升天了,至于法律,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罢了。
对于张文涛,市民们评价还是不错的,他是副市长,一直主抓城市建设工作,在任已经是第五个年头了,江松市在最近的五年中也有了很大的改变,环境比以前好了,街道比以前干净了,高楼大厦一座座也起来了,虽然房价依旧是紧急问题,但至少生存环境要比以前强多了。
刘碧霞是江松市商界上的能人,她举办的慈善晚会,很多江松市上流社会的人都很给面子,就算在出差去外地的,也都提前赶着回来了,毕竟除却是江松市第一女富豪的身份,她还有个副市长的老公,没有人敢得罪她。
车子驶进别墅山庄,天色已黑,但是陈默仍旧可以隔着车窗看到外面灯火通明的风景,不由暗暗吃惊,没想到张思雨的家庭居然可以这么富有。
但这一刻,陈默并没有羡慕嫉妒恨,有的只是淡然,本尊(本心)不灭,众生皆为蝼蚁,这种心境不是说说而已,只要他不在乎的事情和东西,就算是金山银山,在他眼前也犹如蝼蚁一般渺小的不用去在意。
“思雨小姐,玉函小姐,你们回来了!”车子驶进一栋别墅院子中,这个院子至少有一千平方米,十分巨大,草坪,喷泉,花坛,树木,应由具有。
此刻时间为七点半,慈善晚会在八点才会开始,客人们很守时,一般都会在七点四十五分钟开始进场。
所以这会儿院子中还比较冷清,但是一桌桌精美的点心和水果早已经摆放齐了,还有架起的霓虹灯,闪亮着,给别墅大院增添了不少魅力。
刚一停车,就有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西装男子,恭敬地来到张思雨的车子前,打开车门,并且跟张思雨与李玉函打招呼。
“刘管家,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张思雨很友善的与中年男子打招呼。
“拖思雨小姐的福,都很好!”中年男子是张思雨父母家的管家。
“刘管家好!”李玉函也甜甜的打了一个招呼。
“这是我的两个好朋友,刘管家,我爸妈在屋子里吗,我现代他们进去认识一下!”张思雨问道,她平时很少回家,一般都是打电话,除非过节或者过年才会回来一次,主要是家里住的太远了,上班十分不方便,她父母平日里也很少住在这里,在市里还有别的房子,一般都是一家人团聚的时候才会来这。
“老爷和太太都在!”刘管家十分彬彬有礼的答道,同时好奇的打量了陈默与陈思瑶一眼,发觉这两个年轻男女十分淡定,并没有一般人来到这里的好奇与震撼。
“走,带你们见见我爸妈!”张思雨回首笑着冲陈默和陈思瑶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