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辽说有个不情之请,袁买不知道他什么意思,难不成想让自己把吕玲绮赏赐给他?
低头看了一下晕倒在地的吕玲绮,娇美的面容带着一股英姿飒爽的气息,惹人怜爱。虽然自己心中也喜欢不已,但既然是张辽带回来的,如果真要请求把吕玲绮赏赐给他,还是忍痛割爱吧,美女虽惹人爱怜,良将更是难得!
“文远直说无妨,若是能做到,买必然竭力成全!”
张辽郑重的道:“曹贼好色,天下皆知。若是见了小娘子的姿色,必然垂涎三尺,温候既然已经归降了他,自然不能拒绝。辽和小娘子师徒一场,不忍心看她落入曹贼之手。所以请公子娶了小娘子!”
“什么?文远开什么玩笑?婚姻大事岂是儿戏!”
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袁买心里又惊又喜,没想到张辽的不情之请竟然是这样子的,实在太出乎意料了!不过,袁买虽然心中欢喜,但却没有立即答应下来,做出一副正人君子,不喜女色的模样。
话说自从贺兰芷有了身孕之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味道了,时常靠着“五姑娘”解决问题,夜晚那叫一个“**”,这张文远真是雪中送炭,及时雨一个!
张辽却坚定的道:“辽并未妄言,请公子听我分析:女子嫁人之后,心姓便安稳了许多。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顾及自己的身份。公子今夜便与小娘子拜堂,大礼完成之后,我想小娘子便不会再这么冲动了!”
“我明白文远的意思了,你是为了吕……为了温候之女考虑,一片苦心,可以理解。只是,这恐怕于礼不符吧?再说了,吕娘子也未必同意呐!”袁买背负双手,一副为难的样子。
麴义在一边凑热闹:“符合,符合,怎么不符合呢?文远是这小娘子的师父,算是长辈了;有长辈之命,便是合礼!管她愿不愿意,先入洞房睡了再说,公子又不是雏儿,在匈奴送来的美人身上已经摸索的差不多了吧?生米煮成了熟饭,自然就不怕吕小娘子反悔了!”
袁买心里自然乐得愿意。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面对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哪个男人能抗拒**?只是怎么也得客套几句,学学刘玄德三让徐州,自己不一定非要三让,让一次就行,万一让多了,张辽反悔,自己岂不是要哭死了!
“叔通将军休要胡闹,此事绝对不可草率。”
又转身对张辽道:“文远的一片心意,买感同身受。你为了报答吕温侯之恩,对于温候之女的关切之情,天地可鉴。也未必只有这一条道路可走,咱们再慢慢商量便是了!”
张辽思忖片刻,叹息道:“公子不知,玲绮小娘子姓格刚烈,既然他说要去许昌寻找温候,必然言出即行,我总不能天天看着她,或者捆着她吧?温候新降曹贼,居住之处,必有重兵把守,小娘子若去寻父,必然被擒。那曹贼见了小娘子的美貌,能不动心?故此,辽才出此下策,女人婚后有了名分,有了家室,想来多半就有所顾及了,做事也就不会再那么任意妄为。况且,你和小娘子有了夫妻名分,就算小娘子趁我们不备,偷偷去了许昌,失手被擒,也是有夫之妇,曹贼焉敢造肆?”
张辽说的前半部分,袁买很赞同,但是后面说的有夫之妇曹**不敢造肆这句话却不敢苟同,据袁买穿越前的所知,曹孟德这家伙就是个人妻控,譬如张绣之妻邹氏、秦宜禄之妻杜氏,都被他强纳了,这厮反而对少女的兴趣不是那么大!
当然,袁买也就在心里暗自嘀咕,绝对不会说破的。推辞了这会功夫也差不多了,过于客套弄得鸡飞蛋打就亏死了。一个合格的枭雄应该进退有据,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才是一个好演员!
打定主意,袁买拍着**应承了下来:“既然文远一片苦心,买便不再拒绝。我亦是敬慕温候一代豪杰,照顾他的女儿,责无旁贷!”
“哈哈……若如此,最好不过了!”
张辽大笑几声,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看的出这小娘子对自己有点动情,也只是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怀,能把她的婚姻大事安排好,自己也算不辜负温候之恩了!
麴义也是大笑,豪爽的道:“好……太好了,一个多月了,某每天吃住都在军营,可把我闷的不轻,今夜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
麴义说完,转身拍着刚过来不大会功夫的国相沮鹄的肩膀,嚷嚷道:“沮国相,快快去准备婚宴以及婚事用的物品,今夜要为买公子大办婚宴!”
沮鹄面带笑容,先向袁买道贺:“恭喜四公子,鹄马上去办!”又对麴义道:“将军放心,我府中有不少美酒,今夜你便敞开胸怀喝个痛快便是?”
麴义笑**的和沮鹄勾肩搭背,悄悄问道:“沮国相,你这城中可有官**,本将军已经四五十天没有尝到女人味咯!”
沮鹄笑道:“虽然没有官**,倒是多有民**,回头我差人挑两个有姿色的送到将军驿馆之中便是!”
“好,哈哈……我早就和沮公与说过,他儿子是个人才,果然没有让我走眼!”麴义听了欢喜不已,使劲拍了拍沮鹄的肩膀,抬出他爹沮授来,套了下近乎。
袁买心中的喜悦过后,又想起了麻烦事,不由的面有忧虑,自己已经和甄宓海誓山盟,但又不曾嫁娶,现在和吕玲绮办了婚礼,那么甄宓岂不成了偏房?她对自己一片痴心,怎能辜负?
一脸忧虑的对张辽道:“坏了,忘了一事。我已经与甄氏有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虽然还没成亲,但是有家父之命,却不敢另择正妻,这事如何办才好?”
为了让自己的处境听起来更加困难,袁买撒了个慌,隐去了自己和甄宓私定终身的这一段,更不会说甄宓差点成了自己的嫂子。而是把袁绍推了出来,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压张辽,让他无话可说。
听了袁买的话,张辽也是一阵沉默。
本来是想把吕玲绮推给袁公子做正妻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也怪自己,没有问清楚,就贸然把这件事提了出来,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覆水难收。有袁冀州的“父母之命”,看来甄氏的正妻名分,任何人也抢不走了。如此说来,只能委屈小娘子做妾了!
“罢了,罢了,做妾便做妾吧!前番温候答应把小娘子嫁给袁术的儿子,也是准备去做妾的,后来半路反悔,抢了回来。只是不曾想,小娘子没给袁公路的儿子做了妾,反过头来依然没逃脱给袁家子嗣做妾的命运,看来她命该如此啊!”
张辽在心里思忖了片刻,皱着眉头道:“既然袁公已经给公子定好了正妻,便让小娘子做你的妾氏吧,事情紧急,正妻妾氏都已经无关轻重了。想必公子一定不会因为小娘子是妾氏,而冷落了她吧?”
“文远放心,由你做媒,我必然善待吕氏!”袁买一本正经的承诺道,又问道:“未迎娶正房,先纳妾氏,妥否?”
这次是沮鹄先抢着回答了:“古往今来,多有先纳妾氏,再娶正房者。皆因正房乃是父母之命,多有正妻未成年者,而丈夫却已经弱冠,便先举行纳妾之礼,迎娶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妾,等正妻成年之后,再行迎娶。娶妻之礼和纳妾之仪,并不相同,并无不妥之处,公子尽管放心便是!”
听了沮鹄的回答,袁买这才明白这个年代娶妻纳妾之间的区别。原来没娶正妻也可以公开纳妾的。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给贺兰氏一个纳妾仪式,省的她整天觉得无名无分,天天闹情绪。只是自己不懂,她来自蛮夷部落,因此谁也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做,回头给她补一个纳妾仪式便是了,省的她心情抑郁,对腹中胎儿不好!
“好吧,既然如此,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沮国相多多准备酒水,让三军将士今夜开怀畅饮!”
“下官遵命!”沮鹄躬身答应了下来。
袁买点头答应,心花怒放,一转眼看到依然晕倒在地的吕玲绮,一身泥污,不禁有些心疼,今天晚上这就是自己胯下的美娇娘了,看起来十六七岁的样子,多半还是个**吧?躺在地上,真是让人心疼呢!
急忙弯腰把吕玲绮揽起,入怀之时,直觉的一股**之香,馥郁扑鼻,令人心旷神怡;触手之处,滑腻柔软,让人真想把玩一番,留恋沉醉于床榻之上!
美女在怀,问题又来了,问张辽道:“文远啊,小娘子若是昏迷,自然无法行礼,若是醒了,只怕她闹腾,该怎样完成仪式呢?”
张辽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皱了皱眉,一时之间想不出措施来。既然是光明正大的纳妾,一定是要举行仪式的,总不能直接扔到袁公子的**,让他去办事吧?那不叫纳妾,那是媾和,做妾已经委屈小娘子了,可不能再那样对待温候的女儿!
正在为难之际,杜氏施施然走了上来,盈盈一礼道:“**妾有一方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ps:最后感谢陨落、鸿少的1888的给力打赏,鞠躬感谢!
另外有个同学在书评区问,张飞的妻子夏侯氏是夏侯渊的妹妹还是侄女,我可以肯定的说是夏侯渊的妹妹。当然,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而是夏侯渊叔叔家的堂妹,她父亲死得早,就跟着夏侯渊的父亲生活,夏侯渊视为亲妹。被张飞掳走的时候年仅十三岁,定军山黄忠斩夏侯之时,夏侯氏向刘备请求厚葬夏侯渊,刘备准奏,这些史书上有记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