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都是血,叶云方还在呜呜的笑着,笑声比哭声还难听,他双手扣着自己的上牙和下牙,用力一拉,两边的腮先前已经被他自己撕裂,血喷的到处都是,现在被他这么一拉,下颚被他自己拉到了胸口,但是,他的左手还在继续往上掰,后脑勺已经被他掰成了九十度,他痛苦的一声大叫,双脚不断的乱蹬着,车被他的挣扎弄得摇晃,用力一拉,下颚血淋淋的被他掰了下来拿在手中。
龙莫被血喷了一声,热乎乎的还冒着热气,车窗的玻璃上,挡风玻璃上,血不断的往下流着,灰常的可怕。
叶云方的眼睛看看的睁着,看着自己手里拿着的下颚,喉咙动着,好像要说什么,但是他已经不能说话了,血流如柱,眼睛大大的睁着,呼出最后一口气,最后躺在座椅上死了。
龙莫被这情况吓坏了,这要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该怎么办,自己是不是也会将自己折磨死了?
这让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盗墓的时候邢鹏也是这样将自己弄死的,不过他是将自己的手脚砍断了。
叶云方死了之后,勒住他脖子的那股劲道消失了,但是胖子的龙符也跟着不见了,哒的一声,车门开出了一道小口子,他吓得推开车门就下车,他往车内看了一眼,叶云方已经不成人样,下颚落在车上,看起来非常的可怕,一张脸只有上半部分,眼睛惊恐的睁大着,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龙莫衣服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但是这血不是他的,而是叶云方,他看了看被灯光照亮的地方,那里真是曼谷市区。
他刚下车,就看见车前站了三个人,这三人的表情都非常的可怕,最可怕的是中间站着的那个人,下巴撕拉着吊在胸前,另外一个是个女人,眼睛中插满了钢针,血泪不断的流着,另外一个是刚才看到的小女孩,她的样子也很可怕,肚子上被开了个大口子,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龙莫一下子就吓得后退了两三步,咬破舌尖就要喷在寻龙戒上,但是,这三个鬼看了看树林,头慢慢的扭过去,铛啷一声,龙符落在地上,女人低头看了一眼,最后向树林深处走了过去,消失在雾气中。
龙莫捡起龙符,这个时候,手机发出声音,吓得他尿了裤子,“你大爷,谁他娘的这么会选时机?”心里哇凉的拿出手机,是二叔打过来。
二叔一开就大就大骂,“龙莫,你麻痹的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一直不在服务区,麻辣隔壁的,去那里也不大声招呼,马上给老子回来。”
龙莫将龙符收好,“二叔,我现在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给我定定位,你过来找我。”
啪的一声,二叔挂断电话,龙莫独自在路上走着,阴风刮过,浑身凉飕飕的,身上热乎的血液冷却下来,贴在身上异常的难受。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总算看见车灯光,灯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二叔下车就大骂,但是看见龙莫浑身都是血也就闭口不骂。
南正姬说道:“龙小子,做事不带这么玩的,我们都担心死了,打电话也打不通,我们就差点报警了。”
龙莫听到这话眼泪哗哗哗的流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让关心他的朋友担心,但他以为只是在周围转一圈就回去的,没相当就弄到了这个时候。
酒先生喝了一口酒,看见龙莫都是血,“哎哟,这怎么弄得呀,我的小爷,做事这么刺激,有没有受伤,来来来,我们先回去再说。”
几人上了车,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回到了住的地方,这地方已经不是先前住的地方,因为龙莫突然消失,他们怕是有人找上了门来将龙莫给带走了,所以就搬到了吴令在泰国住的地方,路上,龙莫都将自己发生的事情说给了他们听。
二叔皱着眉头说道:“看来我们的每一步都被人牢牢的盯着,而且更能知道我们下一步回去干什么,去那里,太可怕了,我们现在完全曝光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我们真是幼稚,就算换一百个地方也被人先前就知道了,指不定人家早早的就撞了监视器,窃听器咯。”
“不会这么邪门吧,这是我的家,有保安的?”吴令活了这么一把岁数都没有过这种经历,这两天算是见过了,晚上睡觉都还会做梦。
几人讨论了一会就各自回去睡觉,龙莫洗完了澡,换了一声干净的衣服,没有参与几人的谈话便去睡觉了。
一闭上眼睛,他放佛就看见了叶云方被自己撕裂的脸,那张脸烂的不成样子,但是上面还带着可怕的笑容。
梦中,叶云方跟他说了很多,原来,他这是托梦忏悔,叶云方是个人民教师不假,但是在泰国的时候,他父亲就已经加入了组织,他更是在回国之后加入了该组织,成了组织中的杀手。
在国内,他娶妻生子,那段快乐的时光中,他忘了自己的本职,就被另外两个杀手找上了门来,闭着他杀掉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而且还要逼他用最残忍的手段往他记得他是杀手,是组织中的人。
那坟前的尸体就是当初逼他杀妻杀子中一个杀手的尸体,他们本来是搭档的,可想起仇恨,他还是将他给杀了。
龙莫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浑身都是汗水,开了床头灯,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信封,信封上有血,拿起信封拆开,里面是一张白纸,白纸上用手写着一串数字和一个地址。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下了床,想要去找二叔问问他知道上面内容是什么,但是脚上穿的好像不是拖鞋,他低头一看,脚上踩的居然是两片肺,肺上还有线虫钻出来,还爬到了他的脚上。
他连忙提脚,坐回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定了定神再往床边望去,地上那里有什么两片肺,那就是自己的拖鞋。
“想多了,还在梦中,还在梦中。”脚再次伸向地上穿拖鞋,可是就在他要穿上拖鞋的时候,一双冰冷的,苍白的手从床底下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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