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机场,超越集团的专用商务飞机的会客厅内。
王越坐在沙发上,提着一瓶冰酒,猛地灌了一大口,旁边也不知道放了多少樽空的酒瓶,不过一眼扫去,起码超过了五十瓶。
到了如今见神不坏的境界,想喝醉也是一件难事,五脏的强大和代谢功能的速度,一瓶烈酒下肚不消一分钟,酒精就差不多全部都被化解了,功夫高也有功夫高的“坏处”。喝酒,只能让王越的身体机能运转更快,头脑也更加清晰。
旁边站着一年轻人,有些无奈。只见他一身白色休闲西装,脸颊狭长,下颚一撮近一分米的小胡子的映衬之下,整张脸让人一见难忘。他就是龙魂战队中十二生肖之一、龙魂小组长之一山羊。
“老大,经过一夜攻坚,我们终于攻破了‘长风’部队的秘密军事网络,请看!”山羊走到王越身前,把一台军绿色的手提电脑放在茶几上,看着四处横放的酒瓶,眼角扯了扯,再也没有了言语。
王越一目十行,几分钟后,脸色变得更加苦涩,淡淡说道,“这是我容忍的极限了,也是最后一次…”
“张怡小姐刚刚到,就在飞机外面的候机室…”山羊没有接话,只是汇报。
“让她进来吧,不过,先转道去新加坡。”王越有些心灰意冷。
“中东那边该怎么处理?”山羊谨慎问道。毕竟涉及到龙魂和唐门的利益交叉。
“中东是石油宝地,涉及到国家战略大计,让龙九、老虎和猴子他们三个人都过去吧,必要的时候,先斩后奏。”王越冷静道。
“那法国就让我跟着老大吧。”山羊难得提出要求。
“嗯,顺便带上小马,他不是一直很想见识当代剑神的剑术么?法国,确实是一个适合屠神的地方….”王越望着机窗外地崇山峻岭,喃喃自语道。
……
飞机在新加坡降落,走上来一个装扮普通、貌不惊人的青年,径直走入商务机的会客厅。
“彤姐呢?”青年直接问道。
“你还是不是我哥?来了就只关心女人?”王越玩笑道。
“要保护的人是彤姐,你还需要人保护么?”来人自然是王超。
“她飞了一夜,还在卧房休息。对了,艾阳的情况怎么样?”王越摇头苦笑,哥哥王超依旧是个认真地逗逼。
“他在和那两个印度僧人对战的时候侥幸抱丹成功,这才躲过一劫,这两天境界也稳固了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不过据他所说,那两个印度僧人用的是少林寺最难修炼的龙象功,有掷象厮牛的力量,我想之所以能练到化劲,一定跟辅修了印度瑜伽术有关。”王超对功夫的兴趣,远远超过了女人。
“龙象功?那功夫我也看过,不过修炼方法实在太笨了,没有二三十年,见不到明显成效。不过倒也最适合那种对佛教狂热的信徒修炼,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王越调侃道。
“还好艾阳修炼的是太极拳,听劲不亚于丹劲高手,再加上那两个僧人没有杀人的心思,否则以他们的力量,还真是危险了。”王超有些庆幸道。
“一颗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从某些人的角度,踏入丹劲,就等于成仙了。”王越叹道。
“别人不清楚,难道我们还了解么?成仙化神是不可能的,只是痴人说梦。”王超泼冷水道。
“没错,人成不了神仙,那么再强也依旧是人,是人就有烦恼。”王越似有所感,默然了。
听着弟弟的话语,王超也似乎想起什么,沉默良久,直到飞机起飞,才打断两人的思绪。
“超,之前那件事,我迟早会给你一个交代。”王越望着飞机外天空中白云蓝天,肯定道。
“你不要为这件事为难,也不用理会,你当不当这个中将,她依然会对付我,甚至可能会成功。这次是最危险的一次,也让我意识到,三个丹劲高手如果配合默契,足够能杀死我,当然你也不例外。”王超摆出一个龙蛇桩,每当他站这个桩法的时候,就感觉和唐紫尘在一起,心意联通。
“温耀良我已经解决了,中东唐门你也该好好料理料理。”王越转移了话题。
“唐门是姐姐的,也是我们兄弟的,你看着处理吧。只要南洋和非洲的地盘在,唐门就不怕没饭吃。”王超承诺道。
“这次的法国之行,对手很强,极有可能和我们一个层次。”王越语出惊人。
“难怪你要求我一起来保护张彤,缘来你还想要充当我的保镖。”王越在大事情上说的话,王超从不怀疑。
“哥,到了我们这种层次还谈什么保护?我们想走,谁有能抓得住?这次让你过来,是因为时机终于来了!毕竟,唐门、洪门的圈子还是太小。”王越豪言壮语。
“是你上次在大圈帮总部说的那件事情么?”王超也不禁手指一颤。
“当然,goD组织就是我们最好的借口。”王越自信满满。
……
法国,巴黎,戴高乐机场。
张彤、王超和王越三人一下飞机,四五辆包装严实的轿车开了过来,中间的那辆车窗玻璃划下,一张极具风韵的华裔少妇出现了,面容精致,把那种成熟与妩媚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王越的第一印象,尤物。**的最佳选择。
三人进入车内,王超坐在张彤身边,王越则接替保镖司机的位置,少妇则坐在副驾驶上。
“夏雨,法国洪门只怕这次靠不住,我自己找来保镖了,保证万无一失,你最近就和我在一起,也会没事的。”张彤建议。
“这两位是你找来了保镖?”夏雨眉目含春地盯着司机座位上的王越。不能不说,王越这完美的卖相、健硕的身材,对这种空闺少妇有极大的杀伤力。
“美女姐姐,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可不保证这车子能安全到家。”王越邪魅一笑。
“谁在看你啊,自作多情!”少妇俏脸红润,撇过头。
“把洪门的那些保镖都辞退了,有他们就够了。”张彤决定道。
“就他们两个?”夏雨愣了。
两个打破虚空,见神不死的神级高手保驾护航,就算是华夏元首、美国总统也没这待遇。如果他们两个的保护之下都会出岔子,那么只有一种情况,敌人是真正的神仙。
在夏雨这个人肉导航仪的指示下,车子很快开进了郊外一座白色栅栏围绕成的小庄园,园内整洁如新、绿草茵茵、鲜花遍地,像一个独立的世外桃源。一下车,就看见大门口走出了来了几个迎接的年轻人,一看都是些练家子,他们正是请来的洪门高手。
一开始,两兄弟就分工了,王超主要负责保护张彤的安全,王越则负责处理其他的一些外部干扰。这不,到了庄园的二楼,在王超陪张彤进了屋,很快,一个叫南子的洪门保镖就开始挑衅,这也怪王越他们兄弟抢了洪门的饭碗。
练武的人都一个德行,二话不说,先动手,再动口。嗯?似乎有哪里不对?这顺序怎么这么熟?
南子是个很潮的女孩,二十出头,真是拳打少壮的年纪,已经有了明劲巅峰的实力。人很潮,脾气也很潮。说动手就动手,猛的冲到王越面前,斜脚踢出,铲向小腿胫骨,带着向内的钩挂,有点像农民伯伯割韭菜,不过这来路自然难不住修订过《国术全书》的王越,这是梅花拳中的泼脚钩挂腿。
这种层次,在王越眼中,就像慢动作回放一样。在一旁众人的围观之下,南子出了一腿,然后就不知道怎么的,就自己飞了起来背贴到墙壁上。gameover!
“打拳全凭一口气,但是眼力也同等重要,洪棍张廷云都不敢跟我动手,你毕竟还是太嫩了。”王越承认,有点装逼过头了。
“哼!狂妄之徒,你等着。”南子撂下一句老掉牙的台词,狼狈的离开了二楼。
“我曾经亲眼看见南子几分钟之内,把十多个高大强壮、手拿武器的白人**全部打成残废!但是在你的面前,她却弱了不像话,你真地很强大。”夏雨眼神玩味的盯着王越的俊脸,眼神流转,风情万种,挑逗地意味瞎子都能看得出。
她穿着地是黑色纱网连衣裙,皮肤泛红,五官精致,手指如葱,指甲上是桃花色的丹蔻,更添性感。王越对这种女人没啥抵抗力,上前直接拉起少妇的小手,轻轻一带,少妇似乎是自主地扑入王越宽广的胸膛,极度阳刚雄壮的触感,让夏雨有些醉了。
“我别的地方更加强大,要不要找个地方,我单独表演给你看看。”王越轻咬少妇犹如软玉的耳垂,呼吸的气息散入夏雨的身躯上,透过黑色纱网裙肩,女人一个激灵,有些湿润了。
“那么今晚你要保护好我?”女人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
“乐意效劳!”王越大手往下滑去,在少妇的腰间轻轻一擦,打入一道及其微弱的罡气。
“嗯...啊…”少妇如中雷击,全身颤动,紧紧的抱住王越胸膛,两条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地夹住盘夹在王越粗壮的大腿上胡乱的蠕动,十多秒钟后,夏雨就像被人抽了主心骨,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了王越的胸口。一双杏眼迷离,如登仙境,口中虽然吐着凉气,但整个人像一团暖玉,迷人的香气更加的浓郁了。
对于精通医术和国术的王越来说,从身体上征服一个女人实在太简单了,而身体上征服了,那么离征服心理也不远了。当年在特战队,为了完成各色各样的刺探、潜伏和安保等任务,这样的情形也不知发生过多少次了。不过王越依旧有些期待,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永远都是不竭的动力。
“啊!雨儿,你们在做什么?”就在这活色生香的现场,后背传来女人尖锐的声音。声音正是从房间内出来的张彤,少妇只有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好事被搅黄了。
“你小子竟然用了罡劲,还真是‘物有所值’啊!”王超怒其不争地问道。
“这也是为了顺利完成任务嘛,彤姐刚刚在车上一直靠在你肩膀上,很爽吧!我这一手,你也可以对彤姐试试,我不会告诉尘姐的。”王越调笑道。
“滚蛋,别逼我揍你!”王超有点脸红了。
“嘿!好嘞!”王越正好想出去办点事。
“别忘了换条裤子!”王超嘱咐道。
王越低头一看,裤子上依旧有一片打湿的痕迹,苦笑着说,“真是水漫金山!”
……
美国,西部荒原。斜风细雨,飘散在大片的玉米地中。
严元仪,刘沐白,赵光荣三人都打着伞,进入玉米地中,没过多久,就看见了一个背对着他们的人!那人头戴斗笠,一身蓑衣,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他的斗笠和蓑衣上,都自动反弹了出去,没有丝毫湿润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遗世独立,似乎外界的这场雨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我知道你们也想铲除唐门的势力。我的goD组织在非洲也被唐门打压得厉害。我也曾经多次派人刺杀唐门的那个女人,只可惜都没有成功,因为她也是我们一类的神,凌驾在人类之上。神和神的斗争,注定是持久的。”这个神秘首领说的是中文,字正腔圆,却又一种悠然的语气,似乎与尘世无关。
如果说王越借的是国家大势,那么这个人既有可能借的是大型宗教的大势。因为,他的语言,神态,气质,都已经真正有了非人类的意境。严元仪三人似乎被他的“谬论”蛊惑,认真地思索起来。
“由拳法练入丹道,人就已经踏入了神的道路。古往今来莫不如是,但是大多数人有了神的实力,却没有神的心境。像唐碎云、唐莲溪那两条龙,虽然是从我地训练营里面出来的,但却为了他们所谓的民族、团体,甘心为凡人效力,实在是个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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