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武松不知怎么心神不宁,一直迟迟无法入睡,便走出房间,在月夜中漫步散心,并慰问正在守夜的差役官兵。
正当官兵为武松自己不睡觉,半夜跑来慰问他们而深深感动的同时。“磅!”一声巨响,一块半人高的大石头给破门扔了进来,大石高速掠过武松身边,把旁边墙壁砸出大洞。
在众人不知发生何事时,只见眼前数道黑影交错,一群打扮古怪的家伙忽然出现,全部头戴黑头套,身穿黑色紧身衣。
而为首的那个人,身上罩着丝袜状的锁子甲,手脚上还有黄铜作成的护甲,腰系短刀,微隆的胸口,体态轻盈,显示她是一名女子。
“刺客!快列阵!”武松一声大吼,把差役的意识从惊吓中唤回来,记起了武松平日教导的方法,每三个人纷纷排成一个三角状的小队。
那群黑衣人,见到了官兵训练有素地结成阵形,一时间都愣了一下。
“杀!”武松下达攻击的命令,誓要将这群黑衣人一网打尽。而他自己却不加入攻击,只是想验收平日训练的成果。
只见每三个官兵都各自找了一个黑衣人开刀,黑衣人虽然个个身手都比官兵好上很多,但是官兵们的配合好像天衣无缝般,不但能彼此互相呼应,更处处针对黑衣人的破绽猛攻。不到半刻钟,除了那为首的黑衣女子外,其它人都已受伤被擒。
“砰!”那名女子见势头不对,救不回失手被擒的同伴,发出了数颗烟雾弹,借着浓雾的掩护运用轻功逃走。
“押入大牢,严加看守。”武松见女子逃走,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运起轻功随后追赶去了。
只见武松展开身法,轻松自如地跟在黑衣女子身后,不管黑衣女子如何奔驰躲藏,武松只是如鬼魅般紧紧跟随着。那女子终越过城墙,到了城西的森林中。
那女子见摆脱不了武松,便干脆自己停了下来。由于女子自知武功差武松还有一大截,便也放弃了做困兽之斗的打算。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我叫武松!”但见武松一边回答,一边迅疾地到了女子身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了女子身上大穴。
“你……”女子见武松突施偷袭,气急败坏却叫不出声音来,又全身大穴被封,站立不住,双膝一软,整个人软绵绵地倒进了武松的怀里。
武松将女子的面罩拿下,只见女子年纪绝不过二十,娇小可人,容貌清丽,短短的秀发显现出一股英气,鼻骨端正挺直,山根高超,贵秀无伦,亦显示出她意志个性都非常坚强。
武松一边将真气输入女子的经脉中,一边肆意地摸着女子极富弹性的肌肤,说道:“我要强奸你!”女子听了,雪白的脸庞不禁飞起红晕,秀眉微蹙,满脸发烫,脸上充满了惊惧与害怕。
武松也不多说,脱了女子的鞋袜、裤子,露出两条皎如白玉的修长美腿,真是勾魂荡魄。武松吞了吞口水,伸手要将女人两腿分开,女子羞愧难当,反而夹紧了双腿。
武松索性狠了心肠,猛力将两条美腿扳开,只见女子双腿大开,在明月的照耀下,一片芳草乌黑茂盛,隐藏着两片嫣红肉贝,一颗圆嫩珠玉有若胭脂,无端颤抖,惹人爱怜。
那娇嫩的肉缝微见湿润,泛着丝丝水光,尚未成灾,但已有一股蜜汁溢满洞口,欲滴未滴,衬得那饱满的耻丘色泽鲜丽,又软又嫩,似乎一弹就要渗出水来。
面对这么诱人的秘境,武松岂有不加爱怜之理,立刻着意爱抚起来。只摸得几下,那女人便唔唔呻吟,神态失常,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啊……”。原来武松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的穴道。
一叫出声来,女子更觉难堪,羞得急忙闭上嘴,但仍难忍下身快意,呼吸逐渐混浊急促,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只是声音不那么响,却更添香艳旖旎。顷刻之间,配合着催人情欲的真气在体内游走,女子已被武松抚弄得恍惚失神,处女蜜液流了满地。
她娇声喘息,强睁着迷蒙双眼,却见武松解下了裤子,那ròu棒已然挺起,雄赳赳地挺立抬头,女子不敢多看一眼。
武松迅速地褪去女子身上的衣物,片刻之间,女子已是一丝不挂,温润雪白的胴体宛若脂玉,尽收武松眼底,武松急忙也脱去衣衫,将她拥抱在怀,品尝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女子精修武艺,练就了一身健美姣好的身材,颈子纤美,香肩柔润,胸前双峰更是丰盈挺拔,同那如柳蛮腰、圆中带翘的香臀搭配起来,着实令人垂涎。
那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更难得的是一身肌肤香娇玉嫩,配合着或许是执行任务时所留下的刀疤,一种不完美中的完美,更是令武松血脉喷张,激起内心深处无穷的欲望。
这会儿女子光溜溜地给武松抱着,已是红晕满脸,羞态可掬。原本高雅清秀的脸庞,这时多了一分羞耻难当的神情,生出一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诱惑力来。
武松看得欲火中烧,胯下那件行货随之暴胀,已然既粗且长,弥漫着无穷精力。那红热guī头顶在女子嫩窍之上,却不插入,只在那沾染着晶莹aì液,逗弄可爱红嫩的阴核。
女子被玩弄着敏感部位,登时呻吟不止,不多时便aì液淋漓,溢满股间。
武松在她耳边说道:“妹妹,妳要从前面来,还是后面?”女子霎时面红耳赤,羞涩中带着几分薄怒,咬着唇道:“不……不要……别折腾我……”武松道:“嗯,那么我从后面来,筱蕙最喜欢我这么干了。”女子一听,不由得芳心狂跳,正窘在那儿,武松已将女子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抱起那雪嫩丰满的臀部,挺腰顶进女子体内。
武松对准了私处嫩穴,便揽着她的腰一抱,狠狠插入至根,挺腰狂顶。“呜……呜呜……”女子尝到破瓜之痛,只疼得死去活来,胡乱摇头,几乎叫不出声来。
武松甫一冲破禁地,便开始振腰猛干,ròu棒出入非常猛烈,嫩穴肌肉摩擦得发红,aì液狂洒。女子本来有气无力,又渐渐被插得心神飘荡,失声呻吟起来,上身微倾,两颗丰满的乳球便吊在那儿摆荡碰撞,节奏无常,香汗乱滴。
武松看得心痒,忙把那一对圆嫩雪白的巨乳捧住,双手不停地搓揉乳房。女子登时娇躯震动,颤声喘道:“武松!不……不要这样,那里不要……”武松喘道:“怎能不要?这……妹妹的nǎi子这么大,又柔软……真看不出娇小玲珑的妳,居然有如此硕大的双乳啊!”用力一捏,便绷着一股弹劲,显见乳峰坚挺。像这样又大、又软、又挺的双峰实在难得,如何不令人着迷?
武松一边玩弄双乳,一边道:“妹妹,难怪妳这么浪,光看这对nǎi子,就知道妳的厉害……”那女子克制喘息,急道:“你……你别乱说!我,我哪里……”可是这时她正与武松大行人道,阴阳交合得紧密火热,已然失了处女之身,这短短数言说来,连她自己也不禁羞愧。
女子辗转娇啼,已是泪流满面,心道:“我……我竟然会这样……失身……”一个猛烈的抽弄,又打碎了她的悲叹,令她高声呻吟,发出欲仙欲死的声音来。
该来的还是要躲不过,武松虽然干得兴奋异常,不愿罢休,也终于被女子的肉穴招待得快将收尾,一股热精蓄势待发,已冲至yáng具顶端。
武松把女子紧紧抱住,让她无处挣扎,两人喘声互相盈耳,浑身汗水交融,景象十分淫靡。武松一边享受着女人的美乳,一边用力顶撞,阳精再度爆发。
“啊啊……”女子悲惨地叹息,含泪接受了武松的男子精华,直奔子宫的泄精,她的纯洁贞操彻底毁灭。女子受不住刺激,昏了过去。
武松意犹未尽,换了个位置,单膝跪地,将阳物送到女子唇边,轻轻将她拍醒,柔声道:“妹妹,快起来,我拔出来了,可以再来一次了!”女子悠悠转醒,犹觉下体疼痛未消,正要发作嗔怒,忽见那沾满精水的玉茎垂在面前,不禁脸上一热,道:“这……你……”武松趁她开口,将ròu棒塞进那樱桃小口之中,轻声道:“虽然拔出来了,可是也软了,需得快快硬起来才行,妹妹,又需委屈一下妳了!”女子嘴含阳物,一股腥味直冲口鼻,又是一番苦楚,想要挣扎,但是先前受了极大折磨,已是无力抵抗,无奈之下,只有瞪了武松一眼,羞涩地吸吮起ròu棒来。
这位女刺客武功不差,含弄吞吐之技却一窍不通,也不知如何用舌头舔弄,只有红着脸乱套一气。饶是如此,在那湿暖柔嫩的小嘴之中,武松依然感到快感如潮,宝贝很快地重振精神,渐渐胀得女子难以包含,只有将它吐出,喘了口气,道:“够了罢?我……呵……啊……我再也不能……”武松笑道:“很够了,瞧,这家伙比刚才还要大了。妹妹,多亏妳了,还舔得这么干净。”果然那ròu棒遍体通红,所有精水全被女子的丁香小舌舔去,多半都强咽下去了。
武松将女子扶起身来,让她双手撑住树干,一口气将yáng具顶入了女子的菊花穴。女子骤觉异物入体,而且连连冲撞,寸寸进逼,忍不住痛楚之意,才刚悲鸣起来,突然又觉惊恐:那痛苦的感觉却是从后庭传来。
武松捧着香臀直插菊穴,雄伟的阳物插入逾半,肉体结合处“滋滋”地冒着水泡,却是先前流至后庭的aì液起了润滑之效,同时增添了极其淫荡的味道。这一来却苦了女子,她奋力摆腰,想抵抗武松的入侵,强忍着后庭开苞之痛,一边呻吟,一边喘道:“武……武……你……”武松用力顶腰,将ròu棒深深插入,叹道:“哦……啊……好妹妹,妳这里真紧……”女子羞耻至极,“呃、呃”呻吟数声,勉强喘道:“错……错了……武松,快、快出来……”武松叫道:“啊呀,没错啊,进到妹妹的后庭去了啊。妹妹的菊花穴这样紧,这么舒服……”不但没有拔出,反而更加勇猛挺进,将菊花洞里搅得天翻地覆。
女人像条母狗似地伏地翘臀,给武松一轮狂插猛送,疼得眼泪盈眶,一股邪门的快感从紧缩的肌肉中传遍全身,更令她羞惭无地。她拼命克制呻吟,叫道:“……拔……啊啊、啊……拔出来……快拔出来!”对于初尝云雨的女人来说,这后庭之乐未免太过厉害,武松又是本钱雄厚,巨棒捣弄之下,刚刚开苞的她怎堪负荷?若非她身骨强健,早给弄得又晕过去了。
女人又气又羞,叫道:“不可以……不……呀!”惊叫声中,武松忽然抓住女人的双手,股间不断地向前挺进,把女人压在一棵老松树干上,依旧从后头攻入,水声啧啧,看来女人之前流出的aì液实在不少。
这时女人已被干得双脚发软,根本无法站立,只有抱着松树娇泣哭喊,神态狂乱,不管怎么呼叫,武松仍然无意拔出。就算插至极限,武松的阳物也只进入了六成,可是女人已然无法承受,身体似乎失却了主宰,唇边香涎流动,缓缓滴落,硕大的美乳在树干上挤压变形,印下各种柔软的水痕。
那后庭圆洞紧紧箍住武松的巨阳,似有一道肉环套住了那根宝贝,随着武松的抽弄不时收缩,又不断把ròu棒向内吸去。这种强烈的力道实在要命,武松刻意收慑心神,仍是被女人美妙的肛肉套得精涌难禁,偌有一条细针要从guī头钻出。
他亢奋绝伦,叫道:“妹妹,我……我快要射了……”武松干得实在畅快,阳关已经濒临爆发,更加全力抽动,一时咬牙切齿,愈来愈不能忍,终于在十来下抽动后,大叫一声:“妹妹,我去了!”滔滔阳精喷出,直灌进女人的后庭之中。
那女人娇躯一挺,霎时睁大眼睛,呜呜哀啼,颤声道:“啊……啊啊……”神情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腹中却已传来滚烫火热的充实感,就这样被武松射个酣畅淋漓。
这一下,武松的ròu棒终于软了下来,一拔离女人身体,便拉出了几条浓稠的白浊黏液,接着混杂着aì液、汗水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溢出。女人呵了一声,又晕了过去,顺着松树滑倒在地。
武松掰开她两片臀峰,见那菊穴周遭的肌肉微有红肿,并不显著,不禁暗笑:“果然是一身绝好的功夫,身体也练得这么耐玩,果然比筱蕙还要出色,实在难得!”武松轻轻地摇醒女人,开口说道:“妳是蔡京那方面派来的吧!”女人听了以后,浑身一震,却是没有回答。
“我还知道妳是无双门下的弟子对吧!妳刚刚逃跑时所使用的轻功-云燕双飞,泄了妳的底啊!”女人软瘫在荒地上,交媾的余波仍令她剧烈喘息,难以启齿回答。她擦了擦眼泪和颊上汗滴,看着高远云霄,悠悠地叹道:“我……我没脸……再回师门了……”
“这是何必呢,只不过是失个身而已啊!对了,你家是有人死在高俅手上吗?”
“你……你……你怎么知道?”只见那女人一听到高俅的名字,整个脸上充满了愤恨的表情。
“第一:黄正祺是高俅的亲信,高俅虽与蔡京狼狈为奸,但一山不容二虎。又只有蔡京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派人杀黄正祺,因为府衙的守卫他最清楚,根本就是一陀屎。”
“第二:黄正祺是个白痴,他文不成、武不就,蠢的像条猪……”
“嘻……哈……”只见女人因武松逗趣的讲法而发笑。
“咦!妳的笑容好甜好可爱啊!”武松眨了喳眼,调侃着女人。
“哼!”那女人见到了武松眼中的笑意,便闭上了嘴,但是内心却感到有一股甜甜的莫名感觉。
“说到哪了?对了,黄正祺是条蠢猪,他最多不过能帮高俅收收黑钱,怎能有多大的作为帮高俅威胁到蔡京呢?但这阳谷县知县可不一样,掌握着阳谷县年出百万的黄金产量,这个职缺可肥的很,怎能不叫蔡京动心呢?”
“第三……”
“还有第三啊!”女人心里对武松闻一知百的智慧大为佩服,但自己知道的源由也仅有第一项,怎么武松还会知道些什么呢?
“当然有第三,第三就是妳这蠢到极点的大白痴。胆敢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谅他蔡京就算当上太师也不敢轻忽,又不想和高俅翻脸,只好找一些被复仇之心蒙蔽的蠢蛋来干这档事了。妳看看他所用的人里面,都是一些废物,堂堂太师的手下会这么差吗?”
“这……”仔细想想,自己还真的是被蔡京那老狐狸给利用了。
“恩,无双门妳也不能回去了,静斋那老妖婆肯定饶不了妳,我看妳不如就跟了我吧!”要求一个刚刚被自己强奸,甚至连对方姓名都还不知道的女人跟了自己,敢情武松发疯了吗?
女子的心湖因为武松的一句话,泛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女子心想:“此人无论文韬武略都是卓越不凡,相貌体格又是不差,这样的人才世上罕有。而自己的初夜又被他所夺,已是他的人了,这……”女子的意志不断的纠缠。
“好吧!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从了你。”女子的眼中展露出坚定的意念。
“一言为定,我一定会将高俅那老混蛋给碎尸万段,顺便送上他那宝贝龟儿子当赠礼!”武松当然知道她所要的条件,一口马上答应下来。
“我亲爱的娘子,可以告诉我妳的芳名了吧!”
“好吧!我叫做潘金莲,是静斋师傅的关门弟子……”
“潘金莲???”只看武松大喊一声,便满口白沫地到在地上,昏了过去。
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潘金莲楞在原地。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