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武松一行人缓缓而行,沿途欣赏湖光山色,而一天中往往也有四、五群冲着生辰纲而来的山贼,自动送上门来让罗晓等人练功。不过这也是些小喽喽而已,真正最强悍的山贼也已摩拳擦掌,准备吞下武松这一头肥羊。
“禀公子,前面约面十里处便是峄山,要绕道而行吗?”罗晓向武松提出询问,言下之意即是请求绕道而行。罗晓心想:不是自个儿没信心,而是双方的实力实在是太悬殊了。
峄山山寨,据说只是个拥有近千人的小强盗窝,而其中真正能作战的人数,扣除老落妇孺不算,仅剩下少少的三百人而已。
这样的山寨,全国少说也有数千个,原本根本没人重视,直到三年前峄山山寨的一次行动后,没有人再敢轻视这四个字所代表的能力。
三年前,将军周楼,亲自率领五百名官兵,护送梅良兴梅御史告老还乡。途中经过峄山山寨,竟有山贼挡道行抢,挡道的是一个女人、还有一百个人。
周楼不以为然,下令全力格杀山贼,没想到,这成了他一生最严重的错误。
在峄山山寨的一百人面前,所谓的五百名精悍官兵,根本挡不住山贼凌厉的攻势,如朽木般不堪一击,片刻就已受伤大半。
尤其是领头的女首领红火娘子,身着红色绸罗,使着一条墨色长鞭,火红的身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官兵也随着长鞭的起落而纷纷受伤倒地。
周楼呢?周楼作了他以后自认为一生最明智的抉择!
周楼本想凭藉个人武功力挽狂澜,寄望能够将胜负反转,但他那时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只感觉到一股有若实质的气紧盯着他,只要他稍微移动一下,他将丧生在接踵而来的无情杀招之下。虽然他无法看见是那个敌人囚制了他,他的脑中却自然而然出现了那名男子的形象,一个半边带着面具的孤冷脸庞。
峄山山贼没有杀了周楼,甚至连官兵都只伤不死,只带走了梅良兴的人头,和他所贪污的三万两黄金,及其他奇珍异宝。
后来朝廷每每在峄山山贼作案后,派出大军前来讨伐,但几乎每次把整座峄山都翻过一遍,却丝毫没有半点峄山山贼的踪迹,自此,红火娘子所率领的山贼,被冠上了“虚幻的峄山山贼”这个名字,声势响遍各地。
“峄山?就是那小有名气的峄山山贼吗?”武松不以为然地问着。
“禀少爷,这的确是传闻中的峄山山贼的根据地啊!”罗晓对武松的反应实在感到啼笑皆非。
“我听过峄山三规:只杀贪官污吏,只劫奸商恶贾,只抢生辰纲。附近的百姓对他们相当有好感呢!”小莲也略微听过峄山山贼的传闻,将自己所听到的也说出来。
“看来名声倒还不错。”武松喃喃自语,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兄弟们,现在是你们证明修练成果的时候了,让我们光明正大通过峄山,武功岂是学假的,就拿他们来向其他强盗立威,……”武松说了一大串耸动的言语,“激励”众人勇敢前进。
武松决定了向峄山前进,自己绝不退缩转向。
“好!”武松的豪气感染了其他的人,大家收去了惊疑与害怕,不再考虑彼此间的差距,只打算大摇大摆地通过峄山,好好地争一口气,一时间忘却了对方实力远胜己方的残酷事实。其中小莲与吴巨虽略感不对劲,但毕竟还是没说出口。
真是一群单纯的笨蛋啊!武松在心中默默地嘲笑着。
众人一路上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峄山山贼会在他们不注意时,突然出现袭击他们。在这段树木林立的山道中,是山贼展开伏击最有利的地方。
“咦,来了吗?送一份见面礼吧!”武松察觉到峄山山贼的来到,内心计画着不为人知的邪恶计画。
武松默默运起内力,将全身内力凝聚在各个人身大穴。
“啊!”只见武松突然大叫一声,整个人竟然昏了过去,身子软绵绵地靠在小莲身上。
“爷!”
“少爷!”小莲和其他人不知武松为何突然昏倒,紧张地呼唤着武松。
躲藏着的红火娘子,见到武松一行人慌张不知所措的样子,马上把握着这个好时机,立刻下令发动突袭。
四、五十个峄山山贼蜂拥而出,将武松一行人团团围住。
“保护爷!”小莲在此时临危不乱,尽显巾帼不让鬚眉的英姿,吩咐大家小心应战,以保护武松为首要任务。
只见小莲、罗晓等八个人,团团护着吴巨及武松,每个人施展浑身解数,或拳或脚,或剑或刀,奋力杀退强敌。
峄山山贼虽然屡攻不破众人的防护网,但是如海浪般一波波地攻势,却让小莲一夥人的气力快要消耗殆尽,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唰!”只听的一道破空声发出,红火娘子不想属下再有伤亡,已经决定自己亲自出手了。
红火娘子一出手,便以长鞭直取小莲的短刀。她已看出小莲是众人武功最高的,亦是此圆阵的最强点,如果连最强点都可破掉,那圆阵便等同瓦解了。
只见红火娘子的长鞭卷住短刀,两人的内力藉着武器硬拼一招,“碰!”小莲的内力原本便不及红火娘子深厚,加上刚刚又几乎将气力消耗殆尽,力拼之下,短刀脱手,想要再战,身体却已失去了行动能力。
罗晓等人见小莲被擒,心慌意乱,招式不再随心所欲,而阵法也产生了破绽。
不久全部都被活活生擒了。
“全部带回山寨!”红火娘子一声令下,峄山山贼将武松等人及生辰纲带回了山寨。
红火娘子看了看众兄弟,身上有伤的居然有一大半,这可是能硬撼精悍官兵,以一敌五的骁勇战士啊!今日居然被这八个人弄得如此狼狈,看来得要好好招待一下这群贵宾了。
“哗!”一桶冷水从武松的头上浇下。
“咳!咳!”原本一直昏迷的武松,被突如其来的水给泼醒,不禁发出微微的咳嗽声。
武松睁开眼,发觉自己被紧紧绑在墙边,全身的穴道也被封住。
只见一名冷艳绝美,抚媚婉约的女子,身着红衣,风采动人,手里却极不相称地拿着个水桶,水桶的底部犹自落下几滴水珠。
“我问你,黄正祺与蔡京有何暧昧关系?”红火娘子发声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有点呆的落汤鸡,自己要不是想套取机密资料,,才不会闲着没事,自己一个人跑来拷问这个所谓的总都头。
这女人把我绑在这,又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难不成她……
武松脑袋里作着白日梦,双眼放肆不拘地盯着火红娘子瞧,一副急色鬼样,只差没有把口水流出来,完全不把眼前的情况当作一回事,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问题。
红火娘子见到武松既不回答,还露出一副猥遂的模样,那无礼的眼光,暧昧的笑容,还有那个不在乎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心头火起。
“唰!”红火娘子拿起随身的长鞭,往武松就是一鞭,打算好好整治他。
“砰!”武松竟然能运起内力,震断了囚绳,侧身躲过红火娘子的一鞭,长鞭堪堪打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武松回身顺手将长鞭一把抓住,用力一扯,红火娘子在遂不及防的情形下,长鞭硬生生地被武松夺走。
只见武松气贯长鞭,长鞭在武松的手上彷彿有了生命般,以波浪似的怪异路线,点向红火娘子的右颈侧,迅若灵蛇,且像可随时改变方向,含蕴着诡毒奇幻、莫可抗禦的霸道威势。
“啊!”红火娘子见到武松用长鞭组成的攻势,大吃一惊,整个人急忙闪躲长鞭,避开那异常霸道的攻击。谁知长鞭居然如影随形地跟着红火娘子,迅疾地点了红火娘子全身一十三个大穴。
看着倒卧在地上的红火娘子,武松不由得自鸣得意。实在是太顺利了,真是一切都照计画进行,也不枉自己装昏装色狼的牺牲演出啊!
原来从经过峄山,昏倒,被劫,被拷问,到让她生气失去戒心,现在制服了红火娘子,一切都是武松的预谋啊!之前的气存诸穴,也是为了能使对方的点穴手法失去效用而做的啊!
但他为何能够完全猜测到红火娘子的反应呢?
红火娘子惊讶地看着武松,丝毫想不到他竟完全不受点穴影响,反而利用自己精神波动,轻忽大意之际,轻易地将整个局势完全反转,一手控制大局。
武松看着娇艳欲滴,身材玲珑有致的红火娘子,脑中的思绪转了千万转。
武松不发一语,轻轻地褪去红火娘子的衣裳,温柔地轻抚那白晰光滑的诱人肌肤,并且顺势解去红火娘子的穴道,只用麻绳将她双手给紧紧绑在柱子旁,他可不喜欢动都不动的木偶啊!
“你……你要做什么?”红火娘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子,随即用力挣扎,想要挣开麻绳逃离武松的侵犯。
红火娘子挣扎的同时,她并没有呼叫手下来帮忙,因为这可是隔音绝佳的囚牢,她知道这根本传不出任何的声响。
红火娘子被脱下外衣与长裙,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亵裤,微薄地捍卫着红火娘子的娇躯。
武松整个人将红火娘子给压住,不让她有任何的动作,享受着与柔嫩肌肤的亲密接触,并且将催情的内劲缓缓地送入红火娘子体内。
红火娘子感觉到有一股炙热的气劲由外入侵,不但一边得运劲抵抗它的侵袭,一边还得不断扭动身子,避开武松的毛手毛脚。
红火娘子无意义地挣扎,反而激起了武松内心爱欲的狂热,用双手隔着小肚兜搓揉着那丰满的双峰,充实的触感,硕大而有弹性,武松不由得轻舔乳首。
“啊!”自己的双乳被肆意捏揉,敏感的乳首更是被轻舔细含,许久未尝云雨的娇躯,感应到这大胆无礼的侵犯,传来了阵阵兴奋的快感。
红火娘子羞愧於身体的反应,连忙定下精神,想要排除这股淫念,不让淫劲侵扰身体。自己绝不可对不起穆郎,只有穆郎才能……
只见武松慢条斯理地将那已遮不祝韩乳的肚兜掀开,丰满而有弹性的椒乳形状姣好,不堪刺激的乳首早已坚挺硬立。
武松望着红火娘子倔强而泛红的面容,全身因抵抗劲力侵扰而香汗淋漓,在纯白亵裤上,也因汗水的不断产生,隐密私处的浓密黑毛逐渐浮现。
情欲与理智的角力啊!就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只见武松一手仍旧爱抚、搓揉着红火娘子的双乳,另一只手却伸到了红火娘子的下体,来回轻轻地抚摸那迷人的私处。
“喔……啊……”身体最娇嫩的私处受到侵犯,一股羞愧与兴奋交杂的情感侵袭着红火娘子,阵阵的快感不断地自身体各处传来,红火娘子不自觉地娇哼出声,心神一荡,内劲溃散,迳自任凭淫劲跑遍了全身,意识已然朦胧。
武松察觉了红火娘子的溃败,用舌头撑开了红火娘子的贝齿,肆意撷取那甜美的密汁,火红娘子滑嫩的舌头不断地与武松碰触交缠,开始主动地迎合武松的吸吮。
“嗯……”武松褪去了火红娘子的亵裤,一片淫液横流的淫靡景象显现而出,氾滥的春潮显示了红火娘子内心的淫念。武松用手轻揉着密穴中的小肉球,舒适的快感令红火娘子哼叫不已。
武松脱去身上的衣物,狰狞的ròu棒早已坚挺矗立着。
“不……求你不要……,这里只有穆郎才……”火红娘子看到了武松的yáng具,乍然意识一片清明,哀求武松不要插入,试图为爱人保持坚贞与清白。
红火娘子夹紧着双腿,身体一边扭动不断地哀求,一边却又呼喊着爱人的名字。红火娘子的行为,简直就是为已欲火焚身的武松,添加了催化剂一般。
“不……不要啊……”只见武松丝毫不理会红火娘子的哭喊,粗壮的双手用力扳开红火娘子紧夹的双腿,猛然将ròu棒一口气插入红火娘子的私处,紧密的肉穴完完全全含住了ròu棒,充实的快感不断地传来。
“喔……喔……”武松巨大的阳根来回不停地抽插,一次又一次撞击红火娘子的心花,一种快感与屈辱的交错,红火娘子不停地娇喘。
对不起了,穆郎!只见红火娘子忍受不住淫欲的折磨,放弃了个人的矜持,腰肢忘情地随着武松的动作而摇摆,不停地扭动着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同时将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向上挺。
“嗯……喔……喔……”武松感受到红火娘子激烈的回应,更是一口气加快抽送的速度,干得红火娘子放声浪叫。
“咿……喔……喔……好……”红火娘子享受到自爱侣别离后的激情,整个人不顾羞耻的弓起身子,高声呼喊,彻底享受冲撞花心的痛快。两人沈浸在这麻痹的陶醉感中,久久不能自拔。
两人不断地运动,随着时间地过去,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刺激兴奋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啊……”不久,阳精涌出,武松整个儿完全射入了红火娘子体内,而红火娘子整个人在一阵痉挛之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只是不住地一阵娇喘。
只见武松亲密地抚摸着红火娘子如雪的肌肤,冷不防冒出两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小红,还舒服吧!”乍然听到这句话,红火娘子几乎惊讶得昏了过去,这声音,这称呼,自己是永远不可能忘的,这……
“穆郎,这……真的是你?”红火娘子惊喜地坐起了身,朝武松大喊,居然还哭了出来。
“嗯。”只见武松微微点了个头,将嚎啕大哭的红火娘子拥入怀中。暗叹自己真是做得有点过火了。
“你……你太过份了……”红火娘子用拳头轻轻地垂打着武松,心中百味杂陈,惊喜交加。武松轻抚着红火娘子的后背,任由她发泄自己的情绪。
“嗯……嗯……”只见武松用嘴封住了红火娘子的双唇,用行动表现自己的爱意,红火娘子也热情地回应,双手紧紧地抱住武松,不让爱郎从自己面前再一次消失。
“穆郎,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只见两人离开囚室,坐卧在室外的青草地上,红火娘子甜蜜地依偎在武松的怀里,观赏着天上弯如眉毛的皎洁明月。
“我的的确确叫武松,当年的化名是为了躲避官府的缉捕,后来没事了,名字也就改回来了。”
“那你怎么不跟人家说,连脸也只肯给人家看一半。连最后都还来个不告而别!”红火娘子煞有气地对武松埋怨。
“当年无意中救了你,后来知道你是暗黑指挥使,还帮你收拾了梅良兴那昏官贪吏,可是怕连累你,所以也就瞒着你了。”武松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原来峄山山贼完全是宋朝皇帝一手培育出来的。名为山贼,实乃皇家最忠实强悍的禁卫军,首领由皇上指定心腹担任,这全国各地有上百个这样的组织分散各地,分立指挥使统率。
这些组织专门负责一些不为人知的命令,同时也为皇家积聚财富,反正都是一些不义之财,倒也没多大的差别,这就是皇上的大军永远也找不到峄山山贼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官兵们都只伤不死,大家都是自己人嘛!
“这又见不得光!”红火娘子嘟着嘴说。
“你啊,最讨厌了啦!上次害人家整整哭了好几天,这一次还把人家戏弄成这样,还连手下都受伤了几十个人。”
“对了,我的下属们没事吧!”武松想起了被擒的众人,相较起无法统率的禁卫军,这些才是自己的力量班底啊!
“都没事。哼!你新交的狐狸精倒还不错嘛!”想起了武松昏倒时她那副紧张的模样,红火娘子早已心中有数了。
“呃……这……”武松知道女人对这种事最为容易吃醋,当下便也不说些什么。
“对了,生辰纲可以还我吧!”这可是极为重要的一项呢!
“你说那箱石头啊,当然没问题!”
“石头??怎么可能!!”自己保护的生辰纲居然是一箱石头。
“对啊,刚抢来时就看过了,里头只有一大堆烂石头,我不相信,把石头翻了出来,却发现里面另有玄机。”
“对嘛!怎么可能只有石头!”武松一副理所当然样。
“对啊!玄机在这!还是跟大爷你大大有关呢!”红火娘子没好气地拿着一封信给武松。
“一封信?我?又是那老狐狸?”武松绝不会怀疑红火娘子说谎,他们可是共同经历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啊!
更重要的,那份爱情还未变质。
武松接过那封信,上面题着武松亲启的字样,署名是黄正祺。
武松气沖沖地打开信,信中写道:二郎贤弟,愚兄今以价值黄金万两之物相託,特请送之往蔡公生辰祝贺,另已发信通知蔡公,勿迟,勿失,愚兄手笔。
“去他妈的万两黄金!一堆烂石头值个屁啊!”本来看东西只有一箱,里面必定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却是他妈的石头一堆。
现在的武松恨不得将黄正祺生吞活剥,一口给吃下肚。
“这不是摆明坑我吗?”利用自己担下这万两黄金的负担,这老狐狸太狠了吧!可恨自己又不能弃之不理遁入山林,自己可是要藉机打入权力核心,从中分化颠覆赵宋王朝,报仇雪恨啊!
武松无奈地望了望红火娘子,眼中充满着企求。
“唉,好吧!这可是机密啊!”红火娘子怎会不知武松的意思,小心翼翼拿出了一本小册子,仔细地翻了一翻。
“只有这一件有这样大的数目,不过非常扎手,我劝你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大名府梁中书?”
“嗯,蔡太师的女婿,保镖的是洪远镖局的总镖头——青面兽杨志!”
“还可以啦!”武松蛮不在乎地说,杨志的青龙十八击,他可还不放在眼里。
“还可以?负责劫镖的,可是我们指挥使中的第一人——晁盖大人啊!你们连我的几十个手下都打不过了,凭什么去抢那生辰纲啊?”红火娘子当然知道当时若是武松不装昏,胜败还在未定之数,但还是忍不住教他不要冒险。
其实武松经过了十世轮回,这几天又不停修练内力,功力早已远远超越她所知道的武松了。
“晁盖!”自个儿居然差点忘了这后世有名的生辰纲事件。
当然不像施耐庵那老小子所说,抢劫可不是这么容易的,只用那种下三流迷药就能解决。这个事件,双方可是总共死伤多达一千余人啊,只是皇帝老儿最后下了禁口令,这件事的真相才不为后人所知。
“这……这可麻烦了,要怎样才能跟晁老大来个黑吃黑呢?”武松这下可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