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昊天假扮端木俊混迹在端木家,他便每天就在皇宫与端木家之间来回穿梭,乐此不彼,在端木府除了白艳琼之外,陈烟儿和李嘉欣也是他重点的驯服对象,因为官府的人始终没有出现,因此端木府上下的人总算是稍稍安心下来,加之得知昊天武功高强,端木家又有钱有势,很快大家就恢复以往的精气神,而且在昊天的主导之下,端木府上下也开始发生变化。
首先昊天将端木家所有家丁和婢女全部更换,男丁一律开除,新招了一批婢女进来当侍女。而端木家府邸外边高墙加高一丈,外边种上宽五十丈的柳树林,其实是昊天摆下的八卦阵,让外人根本无法轻易进入端木家府邸,而高墙之内,同样腾空出十丈的花圃地带,昊天摆下更为复杂的北斗七十二罡星阵,别说人了,就是鸟都飞不过去。
对于端木府这些变化,端木俊的各位娘亲自然看在眼里,心里很踏实,也很欣慰,让她们感动骄傲和自豪的是,端木俊终于不是那个扶不上墙的阿斗,也不是只会吃喝嫖赌的败家子,现在的端木俊不但能干,而且精力充沛,聪明绝顶,端木家在他的掌控之下,变得井井有条,生意也蒸蒸日上。
而白艳琼自从和昊天有了结体之缘后,整个人变得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也再不复存,尤其爱对镜子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喜欢穿更年轻的衣服,整个人年轻了十多岁,这不但反应在心里上,就连身体上也是,肌肤越来越紧致,比之前更加丰挺结实,肌肤光滑如婴儿般一样,原本有一些枯黄的秀发,现在也全部变得乌黑亮泽,鱼尾纹也不见,整个人变得水灵灵的,充满润泽,充满青春的活力,白艳琼的变化,让端木府之内的每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不已。
除了白艳琼之外,李嘉欣和陈烟儿同样发生年轻的蜕变,虽然她们没有白艳琼那么明显,但是比起没有滋润的其它姐妹,她们还是年轻很多,肌肤光泽,水润动人,丰挺结实……处处都是青春活力的展现。
昊天和白艳琼、李嘉欣、陈烟儿的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夜夜春宵,这天昊天从皇宫里出来回到白艳琼的房间,她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体横陈,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昊天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后,昊天童心大起,想看白艳琼穿亵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有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昊天就把手退了出来。
“摸够了吗?”白艳琼忽然说话了。
“娘,原来你没睡着呀?”昊天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白艳琼娇嗔的骂道。
“俊儿只是想摸摸你穿亵裤没有嘛。”昊天辩解着。
白艳琼听了昊天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昊天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
白艳琼的媚态又激起了昊天的欲火,他扑上去抱住了白艳琼,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一开始,白艳琼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柔舌伸进了昊天的口中,任他吸吮,手也抱紧了昊天,在他背上轻轻来回滑动,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
昊天抱紧白艳琼的娇躯,压在她的身上,白艳琼也紧紧地偎着昊天,一对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白艳琼用手握着昊天的宝贝,对准她的洞口,昊天一用力,便齐根进入到底,白艳琼的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着昊天,弄得大宝贝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俊儿,你慢慢地,娘会让你满足的。”白艳琼柔声说道,于是昊天把宝贝送进又提出,以适应白艳琼的要求。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俊儿好爽啊……好娘……谢谢你……我的娘……俊儿的宝贝也好舒服……”昊天一边插着白艳琼的一边叫道。
“哦……哦……好俊儿……娘……用力……哦……好美呀……好儿子……干得娘……娘的好舒服……嗯……嗯……哦……好舒服……好俊儿……娘的大俊儿子……从娘的中生出来的俊儿子……弄得你亲娘…………哦……哦……娘……”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白艳琼,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声艳语刺激得昊天更加兴奋,更用力了,也更迅猛,白艳琼一会儿就被昊天弄得大泄特泄了。
白艳琼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昊天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一下他的大宝贝一下,说道:“好俊儿,好宝贝,真能干,弄得娘,你先休息一下,让娘来弄你。”
白艳琼让昊天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昊天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昊天的宝贝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宝贝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宝贝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夹在她的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宝贝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恨不得连昊天的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昊天的大在她的深处研磨几下。
白艳琼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昊天的宝贝,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昊天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白艳琼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昊天不禁看呆了。
“好俊儿……美不美……摸娘的……儿啊……好爽……”白艳琼呻吟着。
“娘……好舒服……娘……俊儿……快一点……”昊天也叫道。
“别……别……俊儿……好俊儿……等等娘……”白艳琼一看昊天的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他,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昊天的宝贝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了昊天全身,然后聚集到了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昊天再也把持不住,宝贝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直射入白艳琼的中,他整个人软了下来,白艳琼经过这一阵子的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的边缘,又经昊天那喷礴而出的汹涌而至,对她的做最后的致命的“打击”,再也难以控制,终于也又一次了。
两人这一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时辰,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这个时候,婢女传话来,说大娘西门若雪要见白艳琼,白艳琼这个时候见昊天睡得正香,便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穿上衣服出去了。
西门若雪坐在后花园的凉亭里,见白艳琼过来,示意她坐下。
“大姐,你找我所谓何事?”白艳琼坐下来轻声的问道。
西门若雪看了眉目含春,整个人散发着过后那种女人妩媚的白艳琼,淡淡的说道:“四妹,你有没有觉得大姐我老了很多。”
“怎么会!”
白艳琼有点惊讶的道,她仔细的打量着西门若雪,脸上淡妆,身上穿着一件翠湖连衣裙,她的美是无可挑剔的,长长的瓜子脸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一轮明月,高高盘起的头发,宽宽的额头,高巧的鼻子,微微隆起的颧骨,性感而微薄的嘴唇,在西门若雪如的脸上构成了一副完美的图画,使得她看起来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清雅可人,唯一的不足,就是那眼角的地方有几道不是很明显的鱼尾纹。
只是白艳琼感觉得出来,西门若雪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上露出雍容华贵笑容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丝淡淡的衷怨,正是这种衷怨的表情,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惹人怜爱,可是西门若雪脸上的表情虽然平易近人,但是却又是那么的不可逼视。
“大姐,你一如往常那样娇艳动人,怎么会老呢?”白艳琼说道,其实这也是实话,她看不出西门若雪跟之前有什么太多的差别。
“是吗?”
西门若雪道:“我跟自己比可能没什么多大差别,可是跟同年龄的你相比,你不觉得我很老了吗?”
“啊!”白艳琼这个时候一个惊讶,道:“大姐,你为什么这样说?”
西门若雪道:“艳琼,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自己也应该心知肚明,难道你没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变得年轻了很多吗?尤其是俊儿回来之后,你整个人的变化就像脱胎换骨的改变,这简直太神奇了。”
“大姐……或许是俊儿回来,我、我太高兴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好了,人看起来自然会年轻一些。”白艳琼有点胆怯的解释道,这个时候她已经心虚,甚至不敢于西门若雪对视。
西门若雪摇摇头,道:“你这话说得不够完美,俊儿回来,我们所有的人都高兴,而且他身上发生的改变是我们最愿意看到的,俊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我一直视为己出,按理说我的高兴不亚于你的高兴,可是为什么在我身上就没有你那样的变化,所以,艳琼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们姐妹。”
“大姐。你……你这是质问我吗?”白艳琼有点忐忑不安的说道。
西门若雪道:“艳琼,我说过了,我们始终都是一家人,而且这个家庭现在不可能离得开俊儿,他是我们端木家唯一的男人,也是一家之主,你是他的亲娘,按理说,我不应该追问你什么,可是所有姐妹都在疑惑,在你和俊儿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俊儿一天到晚都在你的房间里练功,这个你能解释一下吗?”
白艳琼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掩饰,但是她又不能开口,只能低下头,低低的哭泣着,西门若雪看见白艳琼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难受,安慰的道:“艳琼,你心里有苦吗?是不是这件事情让你很难受。”
白艳琼摇摇头,道:“大姐,这个事情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但是我说了之后,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能生气,你可以打我骂我,甚是杀了我,但你都不能去怪俊儿,不能责备他,更不要伤害他……”
西门若雪视乎感觉到了白艳琼要说的是什么,于是点点头,算是给白艳琼一个肯定的答复,道:“刚才我说过了,我一直视俊儿为己出,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会伤害他呢!”
“谢谢大姐!”白艳琼突然跪下哭泣的哀求叩谢道。
“艳琼,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起来!”西门若雪急忙的要扶起白艳琼来。
白艳琼摇摇头,不要西门若雪的扶,道:“大姐,你让我把事情经过说完,你再让我起来不迟。”
西门若雪无奈,只能点点头,道:“那你如实的说来吧。”
白艳琼道:“当日俊儿被端木宇派人暗杀坠落山崖,得到高人所救,但因为伤势太重,只能服用血缘九转丹续命,这种丹药可以起死回生,但是也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每隔一个月就需要与自己有血缘关系至亲的人进行合体双修方能保命,要不然就是气血暴涨,七孔流血而亡。”
“啊!”西门若雪当即明白了为什么昊天总是在白艳琼的房间练功,原来是合体双修,于是她追问道:“你……你真的跟俊儿合体双修了?”
白艳琼点点头,道:“那一天,我为了救俊儿,也是无奈之举。”
“可是据我所知,之后你们几乎是天天都在房间里练功,难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吗?”西门若雪有点愤恨了,几乎是气得全身发抖来说的。
白艳琼道:“大姐,那一次双修之后,我……我突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真的,那一次之后,我觉得自己之前的时间都是白活了,俊儿给我的感觉真的太棒了,大姐你可以骂我无耻,甚至骂我是妇,但是我还是要说,就算是俊儿他爹,也没有给我做为一个女人的快乐!我为端木家清心寡欲,守护贞洁这么多年,我有过快乐吗?我得到什么吗?都没有了,俊儿让我明白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在哪里,于是我禁不住幸福的诱惑,勾引了俊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是我连累了俊儿,大姐,你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处罚俊儿,因为他是无辜的。”
“冤孽,冤孽啊!”西门若雪含着泪水摇头,不住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白艳琼同样泪流满面,道:“大姐,如果你跟俊儿双修之后,你就明白我的感受,而且跟俊儿双修,不但可以返老还童,青春永驻,还可以练就一身高强的内功……”
“你……你在说什么!”西门若雪惊讶的看着白艳琼,“难道你要我变得跟你一样吗?”
白艳琼摇摇头,道:“大姐,我不这么看,这个事情上其实我也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一直都无法说服自己,我也是痛苦了很久,但是俊儿后来一句话让我豁然开朗了,首先俊儿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我跟他双修,其实就跟我们平时自慰一样,这没什么羞耻之说,而且俊儿说了,世上的人能来到世上其实都是平等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说男人要为女人守节的,那凭什么要求女人替男人守节?而且,逝者已逝,人生如此短暂,活着的人为死去的人完成未竟的事业,为他们洗雪冤仇,才是活着的人应该采取得态度。”
白艳琼顿了口气接着说道:“当然,我也很敬佩那种夫妻间互相深爱对方,在一方去世之后,另一方独自一生的这种至情至性,尤其如果这生的一方是男子就更值得人尊敬,当然,我不是鄙视那些苦苦守节的女子,但我知道她们中的大多数是迫于社会的压力,迫于道德伦理卫道士们的嘴舌,而并非出于她们的本意,所以,我并不认为这些人有什么值得敬佩和宣扬的,这只不过是那些假道学用来愚弄老百姓的把戏,大姐,我们守寡了这么多年,其实我们心里最清楚,我们是真愿意为夫守节吗?我相信摸着良心来说的话,我们都可以得到真实的答案,俊儿是我的孩子,也是姐妹们的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嫁入端木家,不可能再另嫁夫婿,这个时候俊儿的回归,其实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恩赐。”
白艳琼停顿了一下,继续的说道:“大姐,其实你有想过吗?如果那一天俊儿没有及时回来,我们已经都成了孤魂野鬼,甚至被端木宇父子糟蹋不成人了。只要我们这样思想,就没什么什么想不开,毕竟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俊儿不是我们的孩子,那你敢去追求这样幸福的生活吗?其实,跟俊儿双修开始,我就没有把俊儿当作自己的孩儿,我把他当作自己的相公。我是以一种充满爱意的心来接纳他的,当然,俊儿也是同样充满爱的接纳我,俊儿没有因为我是残花败柳而嫌弃,为了我们的幸福,他甚至冒着比我们更大的风险,可是他都愿意去尝试,这就是爱的伟大之处,大姐,你能明白吗?”
西门若雪长长的一叹,道:“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艳琼,你让我想想吧,我实在不能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
白艳琼看见西门若雪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心中大喜,站起来的道:“大姐,你……你一定要好好的考虑,这关乎到我们所有的姐妹的终身幸福,而且据我所知,三姐和五妹也已经跟俊儿双修了!”
“什么!”西门若雪惊讶的道:“她们……为什么她们也跟俊儿双修了!”
白艳琼道:“根据俊儿所说,那一天三姐和五妹见端木宇事情败露,她们原本是勾搭端木宇的,因此就想着偷一些金银珠宝离开端木府,远离是非,不料被俊儿抓到,俊儿本要将她们处置的,但是三姐和五妹苦苦央求,最后还利用色相诱惑,俊儿年少气盛,热血方刚,自然不能抵挡她们的诱惑,便与她们发生了合体双修,没想到这一双修,反而激发了三姐和五妹的认同和归顺,她们跟我一样,感觉之前都白活了,于是便认错留下,愿意一辈子服侍俊儿,做俊儿的娘子,三姐和五妹现在发生非常大的改变,相信大姐你也看到了,至于事情的经过,你大可去询问她们……”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西门若雪气得全身发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白艳琼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却升起了一丝得意,同时心中也想好了一个让西门若雪下水的计划,在白艳琼看来,只要把西门若雪也变成昊天的娘子,那整个端木府上下的女人,就真的都成为他的娘子了。
白艳琼被西门若雪叫走的时候,二娘风韵儿就走进了她的房间,其实这是西门若雪的主意,她调开白艳琼,就是兵分两路进行调查,让风韵儿进白艳琼的房间看昊天在里面练的是什么功。
风韵儿和白艳琼是同龄,大半岁,入门却早两年,乃是紫禁城风家大老爷的女儿,与西门若雪一起嫁入端木府,没想到二十年来,竟然无所出,她为人开朗温和,一直将端木俊视为己出,溺爱有佳,甚至超过了白艳琼对端木俊的爱,这也是因为风韵儿一直没有生育的缘故吧,因此她把自己全部的爱都倾注到了端木家未来接班人端木俊的身上,端木诚去世之后,她更是如此,要知道花信年华就守寡,膝下无子无女,那是多难熬的一段岁月啊。
风韵儿虽然嫁入端木家二十年,但是她出身豪门,一直养尊处优,因此现在依旧美丽动人,丰韵犹存,平日对端木俊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端木俊的亲娘白艳琼。
风韵儿推门进到房间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据她后来给昊天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昊天一丝不挂地横卧在白艳琼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
那雄伟粗壮的,足有九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即像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满面通红,她想走过来帮昊天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便再也支持不住,一坐在昊天的身旁。
“嗯,娘,俊儿爱你,你舒服吗?俊儿弄得还可以吧?俊儿的大宝贝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昊天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风韵儿更加忍不住了,被昊天的梦中语刺激得她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头都弄湿了,她再也控制不住,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昊天的大宝贝,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端木诚有命在的时候,都已经不能人道,自从他死后,自己更加不可能尝到男女的滋味,算起来我已经很多年没干过了,想不到俊儿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七年来的煎熬。”
“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艳琼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是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话说回来,艳琼最近真的是青春了二十岁,整个人就像返老还童一样,整个精气神都变了,也开心快乐了,难怪天天说跟俊儿在房间练功,原来就是在床上练功啊!大姐叫我进来查探,那不是摆明让我难堪嘛!不对,是不是大姐暗示让我也跟艳琼一样……”风韵儿心里一阵思想,拿不准主意,主要还是因为昊天的诱惑力太震撼,让她根本不知所措起来。
“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好呢?干吧,我是他的二娘,那不是乱了伦常,但是艳琼还是俊儿的亲娘呢!我们辛辛苦苦一辈子为端木家守寡,又得到了什么,人生到头还不是白骨一具,既然死都不怕,还怕这些闲言碎语吗?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要知道端木府上下现在就只有一个男人了,除了他,不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可以让自己尝到做女人的快乐,艳琼妹妹是他亲娘都干了,我这个二娘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爬上去自己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风韵儿终于还是拒绝不了昊天的诱惑,下定决心要上阵了。
风韵儿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昊天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以为是白艳琼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昊天的宝贝,那九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昊天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着的是白艳琼,就顺手扯下她的裤头,抚摸起她的,由于风韵儿和白艳琼一样,已经多年没有性接触了,七八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昊天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昊天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宝贝,刺激得她难以自控,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昊天抚摸,双手紧抱着昊天,气喘吁吁,娇嗯不已。
昊天一只手在风韵儿那泄得黏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挖抠、搓弄,然后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下脸对脸,昊天仔细一看,才知道这人不是白艳琼而是风韵儿。
“二娘,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昊天这下有点惊呆了,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俊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娘?我和你娘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娘?”风韵儿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昊天的脸,不停地吻着他。
换做平日,风韵儿绝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但是在非常时刻,风韵儿非常清楚自己作为长辈一定要主动,而且她也非常的相信,昊天不会拒绝自己,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好办了。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娘。”
昊天本来怕风韵儿责怪自己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自己和白艳琼的行为而有所发作,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责怪自己,也不会不齿自己和白艳琼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效仿。
风韵儿作为豪门千金小姐到豪门贵妇,一直养尊处优,皮肤雪白细嫩、身材凹凸匀称,她浑身散发着成熟魅惑、高雅美艳,摇曳的秀发飘来阵阵发香,昊天惊艳于她的美貌姿色,那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桃花眼甚为迷人,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艳红的樱桃小嘴显得鲜嫩欲滴,肌肤雪白细嫩,凹凸玲珑的身材,酥胸浑圆而饱满,纤纤柳腰裙下一双迷人玉腿雪白修长,洁白圆润的粉臂,成熟艳丽充满着少妇风韵的妩媚,比起他的其他女人更为扣人心魄,淡雅脂粉香及成人的肉香味迎面扑来。
风韵儿想必是想起了端木俊的关系吧,脸上突然有了一丝的羞愧,昊天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此时无声胜有声,他轻轻的拥过风韵儿,温柔的为她褪去衣服,她丰盈雪白的只留下鲜红的肚兜和肉色的亵裤,昊天吞咽一口贪婪口水,用手爱抚着酥胸,摸着捏着十分柔软富有弹性的两团,接着轻柔地褪下了她那肚兜和肉色魅惑的亵裤,风韵儿就此被剥个精光,横陈在床,在这个过程中,她都是闭着眼睛的,只是浑身轻颤不已,想必她的内心还有些不安吧。
赤裸裸的风韵儿凹凸有致的曲线,美得像水晶般玲珑剔透,那绯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香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红晕鲜嫩的小、白嫩圆滑的,美腿浑圆光滑得有线条,那凸起的耻丘和浓黑的却是无比的魅惑,风韵儿浑身的欣肌玉肤令昊天看得欲火亢奋,无法抗拒。
昊天轻轻爱抚风韵儿那赤裸的胴体,从她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肉香,他抚摸着风韵儿的秀发、嫩软的小耳、桃红的粉额,双手放肆的轻撩,游移在她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上,并揉捏着像红豆般细小可爱的,不多时,敏感的变得膨胀突起,他将风韵儿那双雪白浑圆的玉腿向外伸张,乌黑浓密、茂盛如林的三角丛林中央凸现一道,微张两片鲜红如嫩,昊天伏身用舌尖舔着吮着那花生米粒般的,更不时将舌尖深入舔吸着。
“嗯……哼…………”
生理的自然反应,使得仍然闭着眼睛的风韵儿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呻吟声,泌出湿润,使得昊天欲火高涨、兴奋异常,他左手拨开风韵儿那两片鲜嫩的,右手握住粗大的宝贝,对准了风韵儿那湿润的,他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声,偌大宝贝全根尽没。
“啊,痛!”风韵儿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对不起,二娘,俊儿太用力了。”昊天吻着风韵儿,仅用大在那深处研磨着。
过了一会儿,风韵儿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俊儿,太好了,你的大宝贝真太大了,弄得二娘,不过二娘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第一下弄进来时弄得二娘真的很痛,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二娘,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二娘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二娘不骗你,二娘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昊天觉得宝贝插在风韵儿的中,滑溜溜的,轻轻抽动一下便发出「噗嗤」一声,不觉把腰肢摆动幅度加大,宝贝在风韵儿的眼里越插越深、越插越快,顿时“噗滋、噗滋”的声音响成一片外,风韵儿口的嫩皮也跟随昊天宝贝的而被扯出牵入,带出一股股黏黏滑滑的。
“啊……俊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二娘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二娘……”风韵儿的反应在昊天眼里显得妩媚迷人,于是他加把劲的,把宝贝往肉紧的来回狂抽,插得久旱的风韵儿阵阵快感从嫩遍全身、舒爽无比。
狂热的竟引爆出她那久未挨插的所深藏的春心欲焰,正值狼虎之年的风韵儿完全崩溃了,荡春心迅速侵蚀了她,久旷寂寞的怎受得了昊天那真枪实弹的宝贝狂野的,她身体生理起了涟漪,仅有的一丝犹豫不安渐形沦没,它抵抗不了体内狂热欲火的燃烧,欲快感冉冉燃升,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细胞,风韵儿感受到内的充实,敏感的频频被碰触使得她快感升华到高峰。
“啊……喔……”
风韵儿发出呻吟声娇躯阵阵颤抖,她无法再抗拒了,风韵儿在端木诚病逝之后,誓为他守寡,未曾和别的男人有着亲密交往,不料守身数年的她,今天终于失守。
昊天的宝贝在风韵儿里来回,膨胀发烫那充实温暖的感觉使她不由自己亢奋得欲火焚身,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玩弄,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儿子,这般不同官能刺激却使她兴奋中带有羞惭,风韵儿眼神里似乎含着几许怨尤,激发的欲火使得她那如获至宝,肉紧地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风韵儿久未挨插那窄如,昊天乐得不禁大叫:“喔……二娘……你的好紧……夹得我好爽啊……”
宝贝犀利的攻势,使风韵儿舒畅得呼吸急促,他双手环抱住昊天,她的上下扭动迎挺着他的,粉脸霞红羞涩地娇叹:“唉……俊儿……二娘还是无法抗拒你……”
“二娘……二娘……生米已煮成熟饭……你和我结合一体了……就别叹气嘛……二娘……我会永远爱着你……我知道你是……想到了我们的身份,这没什么的,我就是上天派下来接替父亲安慰你们的……这不会有任何关系……我是端木家唯一的男人,我有责任,有义务给你们快乐和幸福……我会永远爱你们的……相信我……我会带给你们……幸福和……快乐的……”
昊天安慰着,用火烫的双唇吮吻风韵儿的粉脸、香颈使她感到阵阵的酥痒,于是他乘胜追击,凑向风韵儿她呵气如兰的小嘴亲吻着。
昊天陶醉的吮吸着风韵儿的香舌,大宝贝仍不时着她的,插得她娇体轻颤、,原始战胜了理智、伦理,长期独守空闺的风韵儿沈浸于昊天勇猛的进攻,半响后她才挣脱了昊天激情的唇吻,不胜娇羞、粉脸通红、媚眼微闭轻柔的娇呼道:“唉……俊儿……二娘……随你便了……好美啊!”
昊天一听就知道风韵儿动了春心,乐得卖力的,抛弃了羞耻心的风韵儿,感觉到她那深处就像虫爬蚁咬似的,又难受又舒服,说不出的快感在全身汤漾回旋着,她那竟随着昊天的不停地挺着、迎着,昊天或九深一浅、忽左忽右地着,点燃的情焰促使风韵儿暴露风荡本能,她浪吟娇哼、朱口微启频频频发出消魂的:“喔……喔……俊儿……太爽了……好舒服……受不了了……俊儿……你好神勇……啊……”
强忍的欢愉终于转为治荡的欢叫,春意燎燃、芳心迷乱的风韵儿已再无法矜持,颤声浪哼不已:“嗯……唔……啊……俊儿……你再……再用力点……”
“二娘,叫我好相公……”昊天说道。
“俊儿……不要……我是你二娘……怎可以叫你好相公的……你太……太过分啊……”风韵儿娇羞的呻吟着。
“叫好相公……不然我不玩了……”
昊天停止抽动大宝贝,害得风韵儿急得粉脸涨红:“羞死人……好相公……俊儿……我的好相公……”
昊天闻言大乐,他连番用力宝贝,粗大的宝贝在风韵儿那已被湿润的如入无人之地着。
“喔……喔……好相公……美死我了…………啊……哼……妙极了……嗯……哼……”风韵儿眯住含春的媚眼,激动的将雪白的脖子向后仰去,频频从小嘴发出甜美诱人的,她空旷已久的,在昊天粗大的宝贝勇猛的冲刺下连呼快活,已把其它之事抛之九宵云外,脑海里只充满着鱼水之欢的喜悦,昊天的宝贝被风韵儿又窄又紧的夹得舒畅无比,改用旋磨方式扭动臀部,使宝贝在她里回旋。
“喔……俊儿……好相公……二娘被你插得好舒服……”风韵儿的被昊天烫又硬、粗又大的宝贝磨得舒服无比,暴露出荡的本性,她顾不得羞耻舒爽得呻吟着。
风韵儿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昊天,高抬的双脚紧紧勾住他的腰身,拼命的上下扭挺,以迎合昊天宝贝的研磨,她已陶醉在昊天年少健壮的精力中,舒畅得把昊天当人,浪声滋滋、满床春色,深深套住宝贝,如此的紧密旋磨是她过去不曾享受过的快感。
风韵儿被插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微闭、姣美的粉脸上显现出性满足的欢悦:“哎……俊儿……娘好……好爽……好相公你……你可真行……喔……喔……受不了啊……喔……哎哟……俊儿……你的东西太……太大了……”
风韵儿浪荡狎的呻吟声,从她那性感诱惑的艳红小嘴频频发出,湿淋淋的不断向外溢出,沾湿了床单,俩人双双恣在得激情中,昊天嘴角溢着笑:“二娘……你满意吗……你痛快吗……”
“嗯……嗯……你真行啊……喔……我太爽了……唉唷……”
风韵儿被昊天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烧身、横流,她难耐得娇躯颤抖、呻吟不断。
昊天促狭追问道:“二娘,你说什么太大呢……”
“讨厌……俊儿你欺负我……你明知故问的……是你……你的宝贝太……太大了……”
风韵儿不胜娇羞,闭上媚眼细语轻声说着,从来没有对男人说过猥的性话,这使成熟美丽的她深感呼吸急促、芳心荡漾,昊天存心让端庄贤淑的风韵儿由口中说出的邪俗语,以促使她抛弃羞耻全心享受男女交欢的乐趣:“二娘,你说哪里爽……”
“羞死啦……你……你就会欺负我……就是下……下面爽啦……”风韵儿娇喘急促,昊天装傻如故:“下面什么爽……说出来……不然好相公可不玩啦……”
风韵儿又羞又急地呻吟着:“是下……下面的好……好爽……好舒服……”昊天却得寸进尺道:“说来我听……二娘你现在干嘛……”
“唉唷……羞死人……”
的结合更深,红涨的不停在里探索冲刺,宝贝碰触产生更强烈的快感,风韵儿红着脸扭动:“我……我和俊儿欢好……我的被俊儿插得好舒服……我是乱好色的女人……我……我喜欢俊儿的大宝贝……”
风韵儿舒畅得语无伦次,简直成了春情汤漾的妇荡女,她不再矜持放浪去迎接昊天的,此时从她口中说出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昊天姿意的把玩爱抚风韵儿那两颗丰盈柔软的,她的愈形坚挺,昊天用嘴唇吮着轻轻拉拔,娇嫩的被刺激得耸立如豆,浑身上下享受昊天百般的挑逗,使得风韵儿呻吟不已,荡浪媚的狂呼、全身颤动、不绝而出,娇美的粉脸更洋溢着盎然春情,媚眼微张显得娇媚无比:“哎哟……好舒服……俊儿拜托你抱紧我……好相公……啊啊嗯……”
猥的娇啼露出无限的爱意,风韵儿已无条件的将全身奉献给了昊天,他知道风韵儿已经陷入性饥渴的颠峰,尤其像她那成熟透顶的而又守寡多年的,此时如不给风韵儿凶狠的把她玩个死去活来,让她重温男女交欢的美妙使得她满足,否则恐是无法博取她日后的欢心,于是昊天随即翻身下床将风韵儿的娇躯往床边一拉,此时风韵儿的媚眼瞄见昊天那根兀自红得发紫的宝贝,芳心一震,暗想着真是根雄伟粗大的宝贝。
昊天拿了枕头垫在风韵儿光滑浑圆的大下,她那撮乌黑亮丽覆盖的耻丘显得高突上挺,他站立在床边分开风韵儿修长白嫩的双腿后,双手架起她的小腿搁在肩上,手握着硬梆梆的宝贝先用大,对着风韵儿那细如小径,红润又湿润的逗弄着,风韵儿被逗弄得不停的往上挺凑着,两片像似鲤鱼嘴张合着似乎迫不及地寻见食物:“喔……求求你……俊儿别再逗我啦……好相公……我要大……大宝贝……拜托你快吧……”
昊天想是时候了,猛力一挺、全根,大宝贝顿时塞得满满的,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风韵儿浑身酥麻、舒畅无比,“噗滋、噗滋”,男女撞击之声不绝于耳,风韵儿如痴如醉,舒服得把个抬高前后扭摆着,以迎合昊天勇猛狠命的,她已陷入乱的激情中是无限的舒爽、无限的喜悦。
“哎哟……俊儿……好相公……好舒服……哼……好棒啊……二娘好……好久没这么爽快……喔……随便你怎……怎么插……我……我都无所谓……我的人……我的心都给你啦……喔……爽死我啦……”风韵儿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促使她表露出风荡的媚态,她完全沈溺在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昊天所征服了。
风韵儿浪十足的狂喊,往昔端庄贤淑的妇人风范不复存在,此刻她浪得有如发情的,昊天满意地将宝贝狠狠的,他是存心促使风韵儿抛弃羞耻,这样才能体会到最完美的鱼水之欢。
“喔……喔……爽死啦……舒服……好舒服……我要丢……丢了……”风韵儿双眉紧蹙、娇嗲如呢,极端的快感使她魂飞神散,一股浓热的从急泄而出。
泄出后依然紧紧套着粗大刚硬的宝贝,使昊天差点控制不住精门,他抑制住的冲动,把泄了身的风韵儿抱起后翻转她的胴体,要她四肢屈跪床上,风韵儿柔顺的高高翘起那有如白瓷般、发出光泽而丰硕浑圆的大,臀下狭长细小的暴露无遗,湿淋的使赤红的闪着晶莹亮光,她回头一瞥迷人的双眸,妩媚万状的凝望着昊天:“俊儿……你……你想怎样……”
昊天在风韵儿的背后,用双手轻抚着她的:“二娘,好美的圆臀啊。”
“哎呀。”
娇哼一声,风韵儿柳眉一皱、手抓床单,原来昊天双手搭在她的上,将下半身用力一挺,坚硬的宝贝从那臀后,一举风韵儿蛮性感的,昊天整个人俯在她雪白的美背上,他顶撞地着宝贝,这般姿势使风韵儿想起俩人岂不正像在街头上发情的狗?是自己从来没有玩过的花样,昊天不仅宝贝粗大傲人,而且性技也花样百出,这番欢好使得风韵儿别有一番感受,不禁欲火更加热炽。
风韵儿纵情荡地前后扭晃迎合着,胴体不停的前后摆动,使得两颗丰硕肥大的前后晃动着,甚为壮观,昊天左手伸前捏揉着风韵儿晃动不已的大,右手抚摸着她白晰细嫩、柔软有肉的,他向前用力挺刺,她则竭力往后扭摆迎合。
成熟美艳的风韵儿初尝此种方式的,兴奋得四肢百骸悸动不已,使得她春情激昂、直冒,大宝贝在后面顶得风韵儿的心阵阵酥麻快活透,她艳红樱桃小嘴频频发出令天下男人销魂不已的娇啼声,而“噗滋、噗滋”的声更是清脆响亮,如胶似漆的结合。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会玩的……好相公……好郎君……二娘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哟……喔……喔……”风韵儿欢悦无比急促娇喘着:“我……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宝贝…………好爽快……我又……”
风韵儿激动的大声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荡声音是否传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体加速前后狂摆,一身布满晶亮的汗珠,昊天的宝贝更用力的,所带来的刺激竟一波波,将风韵儿的推向尖峰,浑身酥麻、,两片嫩细的,随着宝贝的翻进翻出。
风韵儿舒畅得全身痉挛,大量热乎乎的急泄,烫得昊天宝贝一阵酥麻,她星目微张,在唇角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昊天感受到风韵儿的正收缩吸吮着宝贝,他快速着,终于也把持不住叫道:“二娘……喔……好爽……你的……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
后的风韵儿拼命抬挺,迎合昊天的最后的冲刺,快感来临刹那,昊天全身一畅、精门大开,滚烫的卜卜狂喷注满,风韵儿的深深感受到这股强劲的热流。
“喔……喔……太爽了……”风韵儿如痴如醉的喘息着俯在床上,昊天则倒在她的美背上,深处有如久旱的田地骤逢雨水的灌溉,激情乱的后,汗珠涔涔的俩人,满足地相拥而卧。
“俊儿……你真会欺负人……要我说出那么荡的话……还让人家喊你……好……相……公……你是不是……存心……欺负二娘……”风韵儿幽怨的道。
“二娘,我是为了让你全身心放松,这样才能体会到最高的乐趣。我知道,你有心结,所以我希望您能完全解开它,这样以后就不会再有顾虑的,我这样做,二娘不会怪我吧。”昊天温柔的吻着她。
“嗯……二娘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二娘不会再有事了……你以后想让二娘怎么样……二娘都答应……”风韵儿羞红着脸道,她见床单上湿湿濡一片,回想起刚才缠绵缱绻的交欢,真是无比的舒服爽快,有股令人留恋难忘的甜蜜感,想不到昊天床技高超、花招百出,若不是昊天,使她得以重温享受无比激情、放荡的滋味,恐怕她这下半辈可能凄凉空虚的活在世上。
风韵儿轻搂着昊天又亲又吻,并用丰腴性感的娇躯紧贴他,昊天被风韵儿一阵拥吻,也热情地吮吻风韵儿的粉颊、香唇,双手频频在风韵儿光滑赤裸的胴体乱摸乱揉,弄得她搔痒不已,昊天问道:“二娘,你舒服吗……满意吗……”
风韵儿羞怯低声地说:“嗯……你可真厉害……二娘真要被你玩死啦……”
“二娘……你做我的娘子嘛……我会给你爽歪歪的……”昊天嘿嘿的说道。
风韵儿更羞得粉脸绯红:“哼……脸皮厚……谁是你的娘子……不要脸……唉……二娘被你玩了……以……以后就看你的良心……”
昊天拍拍胸口的说道:“咦……二娘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喔……你刚刚不有如痴如醉的喊好相公……”
风韵儿闻言,粉脸羞红的闭住媚眼不敢正视昊天,她上身撒娇似的扭动:“讨厌……你……你还真会糗人……二娘受不了你才脱口而叫嘛……你……你坏死啦……”
风韵儿娇嗲后紧紧搂抱昊天,再次献上她热情火辣的热吻,此时她的身心已经完全被昊天征服了,昊天粗大的宝贝与旺盛的让风韵儿,她的神情与恢复了春天般的生机,风韵儿开始沈溺的快感里,久旷的她第一次体会到禁忌的竟是如此甜美,她再也舍不得昊天。
看着风韵儿过后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昊天心中知道她的心结已经完全打开,当即什么也就不怕了,想起她刚才浪荡的样子,顿时欲火再起,于是再一次紧紧地搂住了她,在风韵儿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吻了一会儿,昊天的手伸向了她的,好大啊!
“俊儿,你……你又想来了!”风韵儿被昊天的巨大顶着,全身一软,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
“二娘,你不喜欢吗?”
昊天嘿嘿的说道,在风韵儿的上摸了一会儿,她的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也硬起来了,昊天又往她那神秘的一路摸去,丰满的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藏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昊天迷住了,刚刚的晶莹玉露还挂在上面,就好比早上挂满露珠的嫩草,异常的清新迷人!
风韵儿被昊天在全身抚摸戏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吁吁地说:“俊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你要来,二娘就舍命陪你。”说着,抓住昊天的大宝贝,不住地拨弄着。
昊天猛然把嘴唇盖住风韵儿的香唇上,接着舌头便深入她的樱桃小口里,交缠着香舌猛吸着,同时两只手也用力揉着那对坚挺的,底下粗长的大宝贝也朝着风韵儿两腿中间的小猛顶着,如此一来,直逗得她被揉得全身颤缩不已,脸儿火烫,喘气急促,娇躯发软,两腿无力,汨汨直流,接着昊天低头埋在高挺的肉峰上,含住,疯狂地吸吮着,伸手直探高凸肥嫩的,在春潮泛滥的中,用手指捏弄着渐渐硬了起来的。
风韵儿口中不停地道:“俊儿…………哦……”她被昊天高超的挑逗技术给弄得把持不住,春心荡然,热情如火,心痒难煞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玉腿,浪扭着肥美的粉臀,娇喘咻咻地道:“唔……二娘受不了……嗯……哼……俊儿……好痒……喔……好热……不……不要逗二娘了…………”
风韵儿丰满白嫩的,却酥麻难耐地随着昊天手指的挑弄着,昊天被她的那种销魂蚀骨,浪声连连的呻吟,刺激得无法忍受,叉开风韵儿的嫩腿,挺着,挥动大宝贝,朝着风韵儿的乱顶,经过几下的顶弄,使风韵儿的更是酸痒,狂冒,嫩臀直抛,再也顾不得娇羞,伸手就揪住昊天那根在腾跃的大宝贝,一握之下,忽地娇叫着道:“啊……俊儿……你的宝贝……又大了……”
昊天轻声安慰风韵儿道:“二娘别怕,我会轻点儿弄,快把宝贝对准你的口。”
风韵儿不安地扭着嫩臀,玉手颤抖地扶着直抵阴缝,昊天欲火如焚,等风韵儿一对准,腰部一挺,下沉,大便滑了进去,风韵儿娇小的,紧紧地咬住了昊天的棱沟。
风韵儿娇喊一声,道:“啊……轻点儿…………”她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模样,惹人怜爱。
昊天吻着风韵儿,用手揉着,以示怜惜之意,一会儿,风韵儿被逗得桃脸红晕,的也流了更多出来,而且一顶一顶地表示出她需要了,小口中浪浪地哼道:“嗯……俊儿……唔……人家……好痒……你动嘛……动嘛……”
昊天见风韵儿媚声荡气的态,知道她已春心荡漾,挺着大宝贝缓缓地向挺进,只觉那娇嫩多汁的里,肉紧紧,热温温地挟着自己的宝贝,有一种美妙的快感,昊天轻抽慢送,左戳右顶,浅点深插,利用技巧来使风韵儿快乐。
风韵儿用鼻子轻哼着道:“唔……好爽……啊……俊儿……人家舒……服了……嗯……哼……”他才插了不到一百下,风韵儿就玉臀直抛,浪得再一次泄出了,昊天抽出宝贝,让混合着,由风韵儿抖动的缝中流出。
望着风韵儿如疑如醉的满足之媚态,揉摸着娇嫩的,笑着道:“二娘,你舒不舒服?快乐吗?”
风韵儿春意盎然,媚如火地用粉臂缠抱着昊天,以鼻音娇声道:“俊儿……嗯……痛快……死了……我还要……我死了都要……”
昊天道:“好二娘,来,把大腿分开宽点。”
风韵儿抬起玉腿,大大地开着,使贴着昊天的大宝贝磨着,昊天也用手搓着风韵儿的嫩奶,经过这样的挑情,风韵儿里的又流满了,令她感到欲火难耐,心里酸酸痒痒地很不好受。
风韵儿粉脸上呈现出妖艳迷人的媚态,这神情是昊天自风韵儿脸上从来也没看过的,风韵儿用双腿紧夹着昊天,娇声地道:“唔……嗯……人家好痒……哦……哥……大宝贝哥哥……好相公……嘛……人家要嘛……”
风韵儿的媚态使昊天看得是神魂颠倒,横生,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肚里。他忙压着风韵儿那丰满美艳的胴体,坚硬巨硕,火热也似的大宝贝用力一挺,直捣黄龙,施展着无比的妙技,靠着天赋的异禀,大展男性的雄风,狠插,花样百出,姿势翻新,猛攻猛打,恨不得把风韵儿捣死才甘心。
欲火高涨的风韵儿,被昊天火辣辣的插干,刺激得浪异长常,此时若录下风韵儿的媚态,恐怕她自己也不会相信,竟然会如此不顾羞耻地和昊天着,只见风韵儿直摇着,着:“啊……俊儿……插……插得二娘好美……哎呀……干得……人家爽……爽死了……对……用力……呀……唔……哎……哎呀……哟……插……二娘快不行了……啊……酸死了……二娘又丢了……唔……”
风韵儿浪声像野猫,玉臀直抛,浪肉颤抖,最后尽情地一次又一次地泄出了,再加上昊天滚烫的,她的上的爽快感,美得风韵儿全身酥软地抖躺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了,而昊天见风韵儿如此模样,内心的欲火也慢慢地消退了,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