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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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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青楼风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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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谁?”

    武龙惊讶的问道,有什么人竟然能够让小皇帝这么惊讶,赵煦低声道:

    “他是苏轼,你应该也知道的。”

    武龙额的一声,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大名人,这人可比小皇帝有名多了,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又字和仲,号“东坡居士”,享年66 岁。南宋高宗朝乾通6年,赠太师。眉州(即今四川眉山)人,汉族,是苏洵的大儿子,北宋著名文学家、书画家、散文家、诗人、词人,豪放派词人代表。苏轼在诗、文、词、书、画等方面,在才俊辈出的宋代均取得了登峰造极的成就。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文学和艺术天才,几乎可以喝李白相提并论的大文豪。

    武龙好奇的打量着他,不由直心中暗赞,果然是个美男子,和乔峰的气质截然不同,但是对女人的吸引力却是都比自己大,至少逛看外表和气质是这样的,武龙心中想到。

    “和历史名人争一下女人也是蛮有趣的。”

    武龙如此想这,嘴角路出一丝微笑,文人逛青楼在古代很正常,这反而是他们表现自己的才华的最佳地方,所谓男盗女娼,妓女作为职业由来已久,有文人的时候早就有妓女了。妓女出卖的是肉体,为的是生活,靠的是姿色和过硬的床上功夫受热捧;文人卖的是文章,依仗的是非凡文采和不凡的见识受人推崇。

    说起来这醉红楼坐落在开封最繁华的长乐街,出名在其女伶精而妙,个个貌美如花天生丽质自是不用说,且都身怀绝技,或诗词歌赋或琴棋书画,或歌或舞,风流才子王孙公子莫不竞相追逐。是以夜夜笙箫、人声鼎沸。苏轼这个北宋文人的领袖也没有免俗。苏轼的名望很大,在场很多人都认出了他,连忙大招呼苏轼也额首回礼,十分温文儒雅。刘老鸨这等阅历丰富的老鸨眼力何等厉害,她不认是当今皇帝,却是认识眼前这个大文豪,连忙走了过来热情的道;

    “哎呀,今天真是大喜事,想不到苏大学士竟然也来捧场,真是让我们醉红楼蓬荜生辉,来人,快上最好的龙井,叫春兰姑娘来,告诉他,苏先生来了。”

    武龙对这皇帝笑道:

    “看来人和人就是不同呀,苏先生来青楼恐怕不是来花钱的,看那刘老鸨的样子,就是倒贴他钱亲他来也是求之不得,不得不说,大宋对文人的尊重和崇拜已久深入了骨子里,就是青楼也不免俗。”

    赵煦哼了一声,他并不怎么喜欢苏轼,到不是说他能力人品不好,而是他和司马光一样反对新法,这对和他父亲神宗一样支持新法的皇帝来说,不同意自己政见的臣子总是惹人讨厌的。

    武龙一笑再次叫道:

    “我出一千两!”

    这次众人再次被震住了,只觉得武龙疯了,皇帝陛下到没有路出什么奇怪的神情,对他这个皇帝来说,这等‘小钱‘他心中完全没有概念,苏轼也是一震,看向武龙,武龙友好的想他一笑,苏轼不在说什么,其实台上的女子并无太大的兴趣,虽然对捆绳这等奇特的技巧感到新奇,但是刚刚被调回京城的他,心神有些疲惫,实在对女色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先前只所以报价,是因为买唱女她现在的名字让他想起了一件愧事。

    苏轼遇到了生平第一祸事。当时有人(李定等人)故意把他的诗句扭曲,大做文章。元丰二年(1079年),苏轼到任湖州还不到三个月,就因为作诗讽刺新法,“文字毁谤君相”的罪名,被捕下狱,史称“乌台诗案”。

    苏轼坐牢103天,几濒临被砍头的境地。幸亏北宋在太祖赵匡胤年间即定下不杀士大夫的国策,苏轼才算躲过一劫。

    出狱以后,苏轼被降职为黄州团练副使(相当于现代民间的自卫队副队长)。这个职位相当低微,而此时苏轼经此一狱已变得心灰意懒,于公余便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他在这时起的。

    宋神宗元丰七年(1084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其间“白马换妾”的故事,真是臭名昭著。东坡谪于黄州,将行之时,有蒋运使者为公饯行。公命美妾春娘劝酒,蒋问春娘是否同行,公云:“欲还母家。”蒋于是提出:“我以白马易春娘可乎?”公大喜,慨然应允。并当即赋诗一首说:“春娘此去太匆匆,不敢啼叹懊恨中。只为山行多险阻,故将红粉换追风。”然而,苏轼的这个小妾春娘却不是等闲之辈,她竟然说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话语,从而青史留名。她说:“过去景公养马的小吏,把马养死了,景公准备处死这个小吏。晏子劝谏他,不可以马废人。孔夫子焚毁了马厩,也不问马,晏子和夫子都贵人而贱畜也。现在,学士以人换马,那是贵畜而贱人也。”于是,也口占一绝辞谢,诗云:“为人莫做妇人身,百般苦乐由他人。今时始知人贱畜,此生苟活怨谁嗔。”然后,这个刚烈的女子下阶触槐而死。用自己的死控诉了苏轼这些大人先生们,不拿女人当人的无耻行径。

    但是苏东坡却也是痴情之人,苏轼的结发之妻叫王弗,四川眉州青神人,年轻貌美,知书达礼,16岁嫁给苏轼。她堪称苏轼的得力助手,有“幕后听言”的故事。苏轼为人旷达,待人接物相对疏忽,于是王弗便在屏风后静听,并将自己的建议告知于苏轼。王弗与苏轼生活了十一年后病逝。苏轼依父亲苏洵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并在埋葬王弗的山头亲手种植了三万株松树以寄哀思。又过了十年,苏轼为王弗写下了被誉为悼亡词千古第一的《江城子•记梦》: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的第二任妻子叫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在王弗逝世后第三年嫁给了苏轼。她比苏轼小十一岁,自小对苏轼崇拜有加,生性温柔,处处依着苏轼。王闰之伴随苏轼走过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25年,历经乌台诗案,黄州贬谪,在苏轼的官海沉浮中,与之同甘共苦。二十五年之后,王闰之也先于苏轼逝世。苏轼痛断肝肠,写祭文道:“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曾不少许,弃我而先。孰迎我门,孰馈我田?已矣奈何!泪尽目乾。旅殡国门,我少实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呜呼哀哉!”在妻子死后百日,请他的朋友、大画家李龙眠画了十张罗汉像,在请和尚给她诵经超度往来生乐土时,将此十张足以传世的佛像献给了妻子的亡魂。苏轼死后,苏辙将其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祭文中“惟有同穴”的愿望。

    只是在中国古代妾这个身份,实在太低位了,比丫鬟强上不了多少,经常有文人墨客把自己的侍妾给朋友侍寝甚至送人,在这中风气下,由此可见,苏轼的多情也有残忍冷酷的一面。今天买唱女的艺名让他想起了那个刚烈的春娘,一时间有些触动,才出口的。

    台上女侍见再也无人挑战这个天价,便转身探头进帷幕后,示意后面的人将卖唱女放下来,随后乐音也渐趋息隐。

    女侍笑道:“恭喜这位公子夺魁,春娘的绣房早已备好,便请公子如数留下银钱,移驾与她共赴春宵。”

    “不忙……”武龙淡淡一笑,高声叫道:“刘老鸨,你出来,本公子不但夺魁,还要当场为她赎身!”

    正待起身各拥娇娘归房的众嫖客闻言一怔,都说这倒新鲜嘿,此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话音方落,就听“来了来了!”刘老鸨满面堆笑一摇三摆,自侧门晃了出来,走到武龙面前,夸张地大笑道:“这话公子爷怎么说?是果真有此善心呢,还是说笑消遣老婆子来着?”

    武龙双臂交叉抱胸,冲屋顶翻了个老大的白眼,瓮声瓮气道:“你看,本公子像说笑的人吗?”

    “ 这样啊,”刘老鸨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难色,道:“要说这头回接客便赎身,前例也不是全然没有过,可……”她右手大拇指与食指来回搓动,嚓嚓作响,“可小店在她身上花的钱又不是一丁半点儿,要是头回接客便让人赎了去,这窟窿就大了。再加上这里不少客官对春娘有兴趣,她若这么走了,小店岂不要遭人怨,也不太合规矩。假如两个月之后那……”

    武龙不耐烦一挥手打断,不急不徐道:“开价!”哪来那许多难处,不就银子的问题么。

    “公子爷快人快语,爽快!”刘老鸨夸张地翘起大拇指,沉吟一回,道:“小店的难处公子想必也已知晓,这般直说了罢,要是低于千两之数,老身便难以向东家何老爷交待。”

    “好!就是千两!”武龙断喝一声接道,取了珍珠轻轻扔了给她,“你作个价,看这东西值多少。”

    刘老鸨接过仔细审视了好一会儿,她从事这行当数十年,经过手头的金银珠宝无数,自是看得出此乃货真价实的深海宝珠,这般大一颗的极为罕见,道:“这珍珠虽宝贵,怕还值不了千两!顶多只值……”她偷偷瞟一眼武龙的脸色,“只值八百两。”

    “八百两!”武龙气笑道,“亏你说的出口!”

    刘老鸨立刻伸手作势欲将珍珠还给武龙,道:“那还是请公子爷先去寻家珠宝古玩店铺,换成现银再来。”

    武龙恨恨道:“算你黑!”再次掏出一颗珍珠给她。

    武龙冷着脸道:“一颗八百两,一般大小的两颗,一千六百两,连她的赎身钱与酒菜钱一并付了!多下的算本公子打赏!”

    刘老鸨霎时满脸笑成了一朵花,没口子的称谢。

    武龙道:“将春娘身上的捆绑解开,我们走!”最后的话自是向两女说的。

    忽听背后刘老鸨一声:“慢……公子爷请留步!”

    “怎么?”武龙回头怒道,只当她犹不知足,还想大敲竹杠。

    正欲离去的客人们一听这话,倒有好几人嗤嗤哂笑了开来。

    武龙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偏生又不知错在哪儿。

    只听有客人笑道:“这位兄台一掷千金面不改色,如此阔绰的主儿却连这个规矩都不懂,不会是头回逛窑子吧?醉红楼今夜为清倌人梳弄全城皆知,岂同儿戏,你哪能说赎身便赎身,起码还得在他们准备好的绣房里住上一晚,明早再走。要不岂不是有头没尾,草草收场,日后谈起来醉红楼该被欢场中人耻笑了!”

    武龙一听,原来这么回事,众人本道稍一分说明白他便会欣然转头,谁知这公子哥却一脸为难之色,顿时“轰”的一下乐了,还从没听说过来逛窑子狎妓买妓的人,单单害怕跟妓女上床,千古奇事啊!

    “这位兄台为何这般难决,莫非身有隐疾?那也好办,只须兄台说一声,在下不才,愿代兄台进春娘小娘子的房……哈哈哈哈……”

    “什么身有隐疾,依老爷我看这小哥多半是个兔儿爷……”

    武龙大怒,正要发怒,忽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随后铁蹄踏石板“嗒嗒”声与又杂又乱的人声搅和在一块,闹轰轰迅速向着这点翠雅轩而来。接着一个龟公连滚带爬的滚了进来道:

    “刘妈妈…不不好了….醉红楼被人包围了?”

    刘老鸨先是一楞,接着叫到道;

    “好呀,我到要看看谁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来醉红楼撒野?”

    “好大的口气!”

    一阵在武龙听来十分熟悉,让他有气又恨的清脆声音想起,武龙心中一惊,想道:

    “竟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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