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调弄着她的嘴唇,舔舐着她的脸庞。
我亲吻着她的乳头,她倒在床上把自己交给了我,我淋漓的吮吸着,仿佛回
到了孩童时代,美丽的乳房已经挺立,结实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用嘴唇抿起乳
头,使劲的向上拉起,然后“吧”的一下张开嘴,看着乳房颤抖的回复到原来的
状态,我高兴的笑着,更加玩起她来。
我们双双分开大腿,让下体和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掌握着摩擦的时间
和速度,她只是被动的配合着,我时而快,时而慢的摩擦着我们的阴部,肉与肉
的摩擦产生了热量,大量的爱液涌现出来让我们的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两个美丽的女人都张开小嘴快速的歌唱着,声音响彻房间。
“嗯……哦……啊……呵……”
这个叫“我不行了!”
那个喊“出来!出来!”
她说“别停下!快!”
我嚷“加油!马上就来了!”
实在难以想象我们的样子,表面端庄贤慧的两个女人竟然在房间里如此的交
合,一次次的摩擦让我们得到了兴奋的快乐。
“啪!”我突然改摩为撞,用自己的屄使劲的撞着她的屄,激烈的撞击让爱
液迸出,“啪!”她马上给予了回应,反撞过来,我再次“啪”的撞回去,她再
次“啪”的撞回来,就这样“啪啪啪啪啪……”我们开始互相撞击起来,伴随着
每次的撞击都是我们同时发出的叫嚷声:“啊!”“哦!”“啊!”“哦!”
撞击产生疼痛,随之麻木,然后再继续蹭,蹭完继续撞,蹭一会,撞一会,
撞一会,蹭一会,在蹭与撞的共同作用下,我们达到了高潮,当然,这样的高潮
并不能称为真正的高潮,只有男女之间才有真正的高潮,我们还是遵循着意淫的
概念,让幻想和新奇的刺激带领着我们达到快乐的波峰……
这样的撞屄游戏是我们在大学时代共同研究出来的,回想起那些不眠的日日
夜夜,至今让我激动不已。
“啊!……”她大大张着嘴,舌头不停的舔舐着嘴唇,她的臀部加快速度的
蹭着我,我们下面的两张嘴紧紧的贴在一起,仿佛亲嘴一样,“突突……”她的
下体抽搐了几下,忽然浑身无力的躺了下去。
为了能让她再快乐一点,我急忙退出身体跪在她的腿间一边舔弄着她那湿漉
漉的屄,一边用手指快速的进出着,伴随着我手指的动作她终于达到了期望中的
高潮,“啊!……”这一次的叫声比刚才更加响亮,喷射出的滚烫阴精让我的手
指都微微的颤动,我长长的伸出舌头使劲的舔弄着她,让她的高潮停留再停留…
激情过后,她象个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抱里,顽皮的含着我的乳头静静的听
着我的悄悄话,然后,我们相拥而眠。
我看着还在熟睡的她,利索的穿上那件皮质裤衩,黑色的连裤丝袜再配合皮
裤衩让我成为一个“雄性”因为皮裤衩的前面颤巍巍的伸出一根假阳具,我抓着
她的秀发把她从睡梦中叫醒,在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已经将阳具
的头塞进她的小嘴里,要知道,多年来我们一直在使用这根假阳具,每次操过她
的屁眼以后从不清洗,所以可想而知了。
她开始还有一点挣扎,但马上便安静下来,顺从的用小嘴仔细的唆了着阳具
上的斑点,发出了淫荡的“唔唔!”声,我拔出阳具看了看,她哀求似的的说:
“姐姐,别……”
还没等她说完,我便再次把阳具塞进她的小嘴里,一边利索的前后运动着屁
股,一边呵斥的说:“你要是不把我的鸡巴舔干净,一会怎么操你的屁眼呢?还
不卖点力气!”
说完,我直插她的喉咙,她难过的翻着白眼。
好一会,我见阳具上沾满她晶莹的唾沫以后才满意的放开她,然后让她高高
的撅起屁股对准她的屁眼使劲的插了进去!
“哦!哦!哦!”随着我连续的抽插,她激动的叫嚷着,我费力的扒掉她的
肉色连裤袜顺势塞进她张开的小嘴里,我骑在她的身上使用腰部的力量前前后后
的刷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使劲的操着她的屁眼。
“哎!哎!哎!”她虽然嘴里堵着丝袜,但仍然叫了出来。
我一边疯狂的操着她,一边嚷到:“放……放屁!……操你这个爱……放屁
的……屁眼!啊!……哦!……操的你放屁!……哦!……啊!………操的你放
屁!……”幻想着刚才我男友是如何操我屁眼的。
我从她的身上下来,翻身跪在床上,挺起屁股分开屁眼,回头冲着她叫:
“过来!给老娘舔屁眼!快点!”
她见我有点发火,急忙扭过身子靠近我的屁股,小嘴往上一贴仔细的清理起
我的屁眼来,我的屁眼里还有刚才男友的留下的宝贝呢!
我使劲一拉,“卟……”的长长放了一个响屁,全部被她吸食了。
温柔灵活的舌头轻易的就进入了我的屁眼里面,之所以能如此的顺利,都是
因为我男友的功劳呀!长期占领我屁眼的结果便是如此。她细心的和我的屁眼做
着接吻,我舒服的发出哼哼声:“哦!对!使劲舔!……往里挤!别……啊!”
美丽的娃娃脸女孩给我舔屁眼,光是想想就够淫的了,何况我现在正在享受
着女女之间的屁眼之乐呢。
接下来,我的假阳具在她身体上可以插入的地方循环的使用着,一波又一波
的高潮让我胯下的她再次享受了女人的乐趣,对于我来说,我更感兴趣的是如何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同性在我的胯下臣服,对于原始的高潮反而看得淡了……
这,就是这个美丽的春天所要讲述的事情,那是我幸福的生活,产生着爱与
被爱的古老传说,将永远的延续下去,永远……
夜已深沉,四周的灯火早已掩熄,只有紧靠花园的窗口,如曙后寒星般,闪
出一点微光。
室内紫色的床头小灯,吐着薄雾般温柔的光辉,使床上一双赤裸的人儿,像
浴在梦样的情调中,是那么的宁恬和安适。
娇倦的小莉,软绵绵的依偎在子文的怀里,像一头驯服的羔羊,高耸的酥胸
粉乳,雪白的丰臀,任他抚弄。
忽而,子文的手,在她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交叉处,狠狠的掏上一把,只弄
得小莉秀眉紧蹙,柳腰款摆,鼻内不住「唔、唔」出声。
逗得他俊俏的脸上,淫漾起得意的笑容。
轻捏密揉的性爱挑逗,已成了子文的拿手好戏,初经人事的小莉,岂能经受
得住,不一刻工夫,又被逗弄得血液沸腾,浑身随着他两手的动作扭摆颤动着。
「哎……我心里好难过呀!」
她颤声的说着,两眼水汪汪的凝视着子文的俊脸,等待着他救援。
他强忍住笑,装作莫不关心的道:「如果身上难过,还可代你搓搓,难过在
心里,叫我有什么办法?还是强忍着点吧!等下就好了。」
小莉这时,已被他逗弄得全身颤抖得像发了寒热病,阴户的淫水,不断往外
流,里面尤如有千百只蚂蚁在爬行着。
刺激得她不自主的将粘满淫水的屁股,拼命在床上重重地磨了几下,转身使
劲地把他抱住,颤声软语央求道:「好文哥,你知道妹妹是经不起挑逗的,别再
作弄我了,亲哥哥!快救救我吧!我……我要死了,唔……」说到最后,几乎含
混不得成声了。
身旁的子文,端详着这被欲火熬煎的由头至脚无一不酷肖大妈的女人,尤其
是这种情况下,更是与大妈一般无二。正如她所说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如果有
一天,能够将这两个女人凑在一起,那多剌激呀!
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的热流,顿时滚遍全身,将她翻倒身下,伸手在嫣红紧
迸的阴户孔道上,掏了二下,浪水猛的冲出,浇得他全手尽湿。
子文忙将淫水,涂在自己阳具上面,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挺着大鸡巴,在她
流满浪水的桃源洞口,转了二转。
急得小莉小脸涨得通红,两排雪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拼命把浑圆的屁股
往上挺,鼻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唔、唔」之声。
温柔体贴的子文,对刚刚破瓜的小莉,不敢过于粗鲁,惟恐将她弄痛,只有
渐渐的,一分一分的,极为缓慢的往里插。
一直插到尽根,顶住花心,小莉才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双手环腰把子文紧紧
搂住,倾头将丁香舌吐在他的口里。
同时,屈起两条小腿分支在床上,迎着子文下插之势,用力一蹬,丰满的屁
股,主动的打转转,阴户深处的子宫口,更似小嘴似的,吮吻着子文的龟头,使
他突生无上的快感。
「莉!你真好!」
「唔……」
「再有经验的女人,都没你会玩,你真是天生的尤物!」
突然,小莉杏眼瞪圆,使劲的把子文推开,翻身坐起,怔怔盯着他那冲满疑
感的俊脸,气喘喘的说不出话来。
「丽!你怎么啦!是不是弄痛了你……」
「呸!好呀!你……你……」
「丽!亲爱的,你究竟怎么啦!」
这一下可直弄得子文莫明其妙,尤如丈二的金刚,摸不着顿脑,本想抱着她
安慰一番,但手刚刚伸出去,就被打了回来。
子文也是自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见她这种不讲理的样子,不由生气,心想:
「我又没得罪你,即使有怎么不对,也不该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呀!」
不由得也两眼圆圆的瞪着她,大有大乱一触即发之势。
「哼!你还一口一个亲爱的!你一共有几个亲爱的!说!」
「我……我没有呀!」
「哼!没有!你还骗我!这几年来,我一直死生塌地的爱着你,可是你……
现在什么都被你骗去啦!你总该满意了吧!」
「你是怎么呢!」
「怪不得几个月来,对我这么冷淡,原来你是在外面胡搞女人,哼……」
几个月来,饱受冷待,满肚子的怨气,恨不得一齐发泄出来。也不理会子文
的反应,只是低着头哭个不休。
「好,就算我是个骗子,以后你就别理我好啦!也用不着在我面前耍你的大
小姐脾气!」
子文气得一跃下床,弯腰拾起衣裤,就要出房。
小莉忙也跟着跳下床来,赶在子文前面,往门上一靠,赤裸的娇躯被气得哆
嗦着,伸手指着他道:「哼!你讲得好轻松,什么都给了你,就这算啦!呜……
呜……」
说到伤心之处时,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娇柔无力的将身子慢慢蹲下,紧倚在
门上,真如一朵带雨的梨花,状极可怜。
子文再是有气,见了这种情形,也不由心软下来,柔声说道:「好吧!我什
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都好!」
「那……那我们就讲个明白,方才你说再有经验的女人也没有我好,可见你
一定经常在外面胡搞女人,若不然怎会知道好呀坏的,何况你如果一向老老实实
的,怎能懂得这么多?你以为骗得了我吧!哼!」
「我的天呀!女人真是怪物!在这种紧要关头,她居然能从一句无意之言中
体会到这么多!」
小莉见他不语,更是心酸,泪珠成串的往下流。
子文看了这种情形,如何敢讲实情,急忙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我敢
向你发誓,我绝对没在外面胡来。」
「你还骗我!没在外面胡来,哼!难道你在家里胡来不成!」
一语说中了子文的心事,使他又慌又急,心想如将全部实情说出,势必吵闹
得不可收拾,不讲吧!她岂能善罢甘休,这可如何是好。
小莉得理不饶人,看他站在那儿呆呆的发楞,知道已经八九不离十了,那肯
轻易放过,边哭边数着道:「好吧!你不说也罢!反正我也不要活了,你要去找
谁就去找吧!」
子文深知她的个性,真怕又像去年似的,为了一点小误会,就要死要活的,
害得两家都不得安宁,急忙说道:「唉!好小莉,我讲的绝对是实在话,请你相
信我真的没有在外面乱搞呀!」
「哼!没在外面乱搞!难道你还在家里跟你妈……」
小莉虽然是诲气话,但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太重了,忙收住口,不再言语。
「对!本当早与你说明白,怎奈讲不出口,如今你即已知道了就……但我敢
向你保证,这件事与我们的爱情是决无影响的。」
「什……什么……你……你……」
小莉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张口结舌的愣在地上。
「当然!你也许会惊奇!但这件事却是千真万确的。」
「呀……」
「唉……大妈也是,怎么和自己的孩子也……也来……呀!」
小莉娇懒地依偎在子文的怀里,低声絮絮地谈论大娘的浪态,时而媚眼含羞
地朝他凝视着,似是等待着他的答覆,但却充满了无限的温柔,无限的情意。
「因为,她也是女人呀,等你到了她的年纪,而我又不在你的身边时,那时
呀!哼……」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
小莉听了子文的话,好不甜蜜,尤其是,「我又不在你身边时。」的那句,
更使她甜在心里,但想起那种事来,心里虽然轻飘飘的,嘴上却不能不连忙否认
着,因为要顾全面子呀!
「呀!……现在你倒满正经的,方才那付淫荡的样子,真恐怕连妈都比不上
你呢!嘻……」
「嗯!不来了,总是讲人家,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你不那么坏,人家……
人家怎会那么……呢!」
「怎会什么呀?」
小莉羞得拼命往子文怀里窜,缠着他不依。
直吵到天将破晓,两人才朦胧睡去。
远方已传来了雄鸡喔喔的啼声。
好不容易送走了小莉之后,子文才算松了口气,仰望时钟,已经快三点了,
客厅里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长沙发上一躺,闭目沉思起来。
月来生活的转变,实在太大了,真如做了个美妙绮丽的梦,每当闭上眼睛,
诸般往事,就像澎拜的潮水似的,从四面八方拥入脑海。
娇小的表妹,玉齿咬着樱唇,眉头紧皱在一起,气息急促地承受着自己的冲
击,等到苦尽甘来之时,却又那么地贪欢。
其至连「大鸡巴哥哥」都喊得出口,有时接连着泄了几次身子,几乎死去活
来,也不以为憾,仍可强行扭腰摆臀的,配合着自己的动作,直等到泄精不止。
小洪妈淫声浪语的叫床之声,真够刺激,尤其是那手「倒浇腊烛」的工夫,
更是到家,每使自己难以把持,忍不住的泄出精来。
但她在自己心目之中,只不过是座泄欲的机器,而是谈不上情感,更毫无依
恋之情,甚至连小云都比不上。
想起小云,不由暗叹一声,这个年纪与自己相若的丫头,做起事来,每有粗
心之误,也不如阿敏那么会讲话,所以不能得到二位太太的欢心。
这几年来,多半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更是无事不从,可见这次竟用手指将她
宝贵的处女轻易毁掉,真是不该。
也难得她不但毫无怪罪之意,反而对自己的生活起居,照顾得更加周到,有
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甜甜的俏脸,亮晶晶的大眼睛,微微下垂而不失完美的一双丰乳,两条雪白
的大腿的根处,生满茸茸黑毛的阴户间两片大阴唇里的肉,嫣红如胭脂般的艾云
姨妈,真是无处不惹自己上火。
亲亲热热,另有一种淫荡姿态,每次都使自己全身舒畅飘飘的几若成仙,妙
不可言,将来如娶了美美,又带个如此美妙的丈母娘,哈……
想到得意之处,英俊的脸上,流露出一片甜甜的笑容,最后竟忍不住的笑出
声来。
俏丽的小莉,最是使子文着迷,不但全身无处不美,最难得的还是这娇生惯
养的大小姐,在整个性交的过程中,无时无刻都在以自己的意思为主,一迎一送
更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尤其是那别具一格惹人发狂的娇憨之情,决非常人所可及
的。
「美」,应该是大妈的专用字,光洁油致,毫无斑点的雪肤和那由顶至踵充
满诱惑力的曲线,真是美到极点。
自己与小莉的爱情,亦是因为她酷肖大妈的缘故,过去两次的接触,每次都
令人消魂蚀骨。
所遗憾的是自己与她的关系不同,故而未能尽情逃逗,所以双方情趣未能发
挥到达颠峰,下次一定要将这种障阻摒除净尽,使两人的快感能在百尺竿头,更
进一步。
每当见了二妈柳娇,自己就止不住的一阵肉麻,火似的身段,正像一口吃不
到的天鹅肉,虽也几次想占有她,可是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最奇怪的却是她从不像别的女人们,为了性生活的不满足,时而愁眉苦脸,
时而唉声叹气的,自己还以为她有外遇呢!谁知……哈哈,原来一直利用那条假
鸡巴。
突然,子文挺身坐起,因为他想起那根假鸡巴还留在屋内地上,如果不赶紧
还回去,等二妈怪罪起来,对将来的愿望,一定大有影响,所以急急忙忙的朝她
的卧房赶去。
************
「阿敏,你在干什么?」
「啊!少……少爷!」
正蹲在地上,左手紧紧抓着那条假鸡巴,右手不断翻弄着几张鬼打架的春宫
照片的阿敏,经子文一问,惊得一颗心忐忑直跳,几乎从口腔跳出,又羞又急,
暗怪自己糊涂,怎么连少爷进房都未发觉。
阿敏再是皮厚,也终归是个尚未破瓜的大丫头呀!在这种情况下,俏脸涨得
通红。她本想不顾一切地冲出房门,怎奈两条粉腿,被情欲之火,刺激得娇柔无
力,酸软软地,一步都移不开,手足无措地站在当场,犹如等待子文发落似的,
嫣红的小嘴微微张着,情况尴尬已极。
子文不是傻瓜,眼看这婷婷玉立,十八、九岁成熟得像颗熟透的苹果似的俏
丫头,像中了邪般,呆楞在那儿,早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手把门扣上,慢步向
前从头至脚仔细朝她打量。
平日像百灵鸟似的阿敏,这时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被子文一阵猛瞧,更是
浑身感到不自在。一件简单狭小的洋装上身,紧紧地将酥胸玉乳包住,双峰随着
她紧凑的喘气,上下不停地起伏颤动,齐膝的宽裙,被穿窗而入的微风,吹得时
前时后的飘荡着,不时现出修长玉腿和腿部微凸的轮廓,诱人已极。
子文舒臂将阿敏背在身后的双手一拉,「嗤!」的笑出声来。
原来阿敏的双手,仍在紧抓着那根假鸡巴不放,经他一笑,更是羞愧万分,
忙松手丢在地上,一头扑到子文怀里,纠缠着不舍。
「你……你坏死啦!」
「哈!真不讲理,自己舍不得放手,还说怕人家笑?」
「哼!你才舍不得呢!这么个大男人,屋子还有这种东西!羞死了!」
「那有什么羞,还不是我们准备的!」
说着用手抬起她粉红的俏脸,嘻嘻的神秘笑道:「待少爷给你试试可好?」
「呸!我才不要呢!还是留给表小姐呀!……什么闵小姐呀!还有小云那几
个骚……骚丫头们用吧!」
「你怎么知道她们骚呀?」
「哼!你还以为人家不知道,每次那种要死要活的浪声!听得人家……人家
都烦死啦!尤其是小云那骚……骚货,作梦都要叫着少爷少爷的!」
「就算她们都是骚货!那么你呢?给我看看。」
在她讲话之时,子文早已把那条宽裙,轻轻地从后而撩起,一把从三角裤的
松紧腰后,将手伸了进去。滑不溜手,丰满浑圆的屁股,有一种处女独特的迷人
弹性,深深的肛门底下,早已积满了淫水,触手之处,热呼呼、黏腻腻的。
丝制的三角短裤,几乎像泡在水中,捞起不久而未经晒过的样子,湿淋淋的
贴在身上。手指顺势向前滑行,热情的阿敏,竟将玉腿自动分开,双手紧抱着子
文的脖子,身子尽力往上挺,俾能使他的手指,顺利的摸到阴户上。
子文一只手紧搂着她的纤腰,前滑的手指,毫无障碍的到达穴口,只觉得滚
热润湿的小穴里,淫水直流。
四周一片柔软的阴毛,由于淫水之患,正如台风后的稻田般,凌乱无章的贴
在阴户边缘。
倏而中指滑入穴内,怀里的阿敏,好像触了电样一阵颤抖,随着手指滑动的
节次,吐腰抖臀,使劲的扭摆几下,气息急迫的喘喘在子文耳边道:「少爷……
我……我浑身难过死了!」
子文丰富经验知她此时已是淫情泛滥,欲火如焚,难以把持的时候了,可是
却故作不知的继续逗弄她道:「那怎么办!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好少爷……别……别作弄我了,我……难过死了!」
「唔!原来,你也是个骚货!那好解决,等我用那根假鸡巴,给你插插就好
了。」
阿敏浪哼出声,全身一阵急扭,小文一个站脚不隐,两人双双滚在地上。不
一刻工夫,子文早已熟练的将阿敏全身脱得一丝不挂。
被欲火烧得已顾不得羞耻的阿敏,像一头白羊似的,温柔的蜷伏在地上,等
待子文的割宰。五指轻揉着两粒紫葡萄似的乳头,逗得她浪哼出声,偶而使劲的
扯上一把,更害得阿敏在打哆嗦。
阴户的淫水流在光滑的地板上,与臀肉磨擦出吱吱的响声,更增加子文几分
淫兴。半尺余长的假鸡巴,横摆在地上,与阿敏的小穴,遥遥相对,子文忍不住
的嗤的一笑。
心想这两个丫头的命运,完全一样,小云是被手指开苞的,而眼前的阿敏,
本可叫她真个消魂一次,可是她与小云即是同样的身份,岂能薄彼厚此,也只有
用这根假的先给她开通算了。
想到这里,一把将那根假鸡巴抓在手里,轻轻在阿敏粉脸上擦了擦道:「阿
敏!你还是处女吧?」
「嗯!」
「那么少爷可要用它给你开苞啦!」
阿敏实在忍耐不住了,一双媚眼贪婪的凝视着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秀眉微
皱,状似唯恐不胜,但还是轻点臻首,娇羞的闭上眼睛,下面的两条玉腿,也跟
着缓缓的张开。
子文转身跪在阿敏两胯之间,左手将阿敏已经流满淫水的两片大阴唇拨开,
右手紧握着假鸡巴,对准洞口,往里就插!
「哎呀!少爷……轻点么!痛死了……」
子文此时,亦已被刺激的热血沸腾,一股狠劲,全部发泄在手上,那还管她
痛与不痛,猛的将那根东西,往里一送,只痛得阿敏死去活来,眼泪簌簌下来,
口内雪雪呼痛,几至语不成声。
狭小的阴户,被涨得满满的,淫水如泉似的被溢出洞外,每当假鸡巴一出一
进之时,因为阴户过于狭小,四周鲜红的阴肉,也被带得翻出来又翻进去。
这时的阿敏,上牙紧咬着下嘴唇,两眼紧皱在一起,头上冒出的汗珠,与眼
泪混合在一起,满脸尽是。
子文看着她泪水纵横的脸,心下忽又不忍,忙停手柔声问道:「阿敏,痛得
厉害吗?」
「唉!你……你别管我!我还挺得住!」
果然,不到几下,一股鲜红的血水,从阴户的四边,流了出来。
阿敏的身子,已不如初时那么紧张,渐渐的,纤腰忍不住的扭扭,浑圆的屁
股也迎合着子文的动作而摇摆勒,偶而口鼻里播散出几声轻微的呻吟,更见使人
听了不禁暗然消魂。
「现在好了吧!」
「嗯!」
子文知道已不碍事,不由高兴,连忙双手齐用,一阵猛抽急送。
「唔……唔……轻……慢点……少爷……唔……」
如此大约百拾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阿敏全身每个部门,玉齿一咬,拼
命的将粉臀往上抛,动作越来越快,子文的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
「哎!快……快……我要……唔……」
突然,阿敏一阵痉挛,挺直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子文知道她已泄了身子,轻轻将那东西拔出,「噗」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
淫水,随着假阳具喷出,流得遍地皆是。
「阿敏!味道不错吧!」
「嗯!少爷坏死啦!」
阿敏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在地上。
看得子文「嗤」的又笑出声来,原来阿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上,粘湿了一片
近乎紫色的泥水,真像个鬼脸。
「没想到我费了半天力气,连个好字都得不到,唉!」
「那……那谁叫你用那、那个……东西整人家呢!」
阿敏事后,对子文的没有使用真枪实弹之事,不无抱怨,回过头来,满脸幽
怨的白了他一眼,数落着说。
「哎呀!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还不是你拿来给我用的!」
「呸!我怎会要你用那……鬼东西!」
「哼!你变得可真快!方才我说用那东西给你开苞可好,当时你的头点的像
鸡啄米似的一直点,现在竟然不认账了!」
「那……那……谁要你在那种时候问我呢?」
「那种时候有什么不同呀?」
「呸!我不来了。」
这骚丫头竟向子文撒起娇来,滚到他怀里,吱吱喳喳的纠缠着不休。弄得子
文哭笑不得,心想这也难怪她,那个少女愿意用那种假鸡巴给开苞呢?自己实在
不该,说什么薄彼厚此的,如果自己不说,有谁会知道,唉!还是设法安慰安慰
她吧!
「好了!你先别吵!其实,我方才所以用那根东西和你玩,这正是爱你之故
呀?怎能怪我呢?」
「呸!别卖狗皮膏药啦!谁相信你的鬼话!」
子文听了一笑,将她的手拉过来,往自己胯间那根竖立如铁的阳具上一放,
只惊得阿敏「呀!」的一声,小嘴张得大大的,发起楞来。
「嘻!像这种大家伙,第一次恐怕你吃不消呢!」
听得阿敏既甜蜜又惭愧,暗责自己错怪了他,真是不该,为了表示对他的歉
意,聪明的阿敏,斜眼朝散在地上的春宫照片看了一下,一把将子文的阳具从裤
口里拉出。
紫红色大龟头顶端,一张小嘴里,流出亮晶晶的粘水,看得阿敏痒在心头,
红着俏脸朝子文的俏面,看了一眼,俯头将偌大的龟头,勉强的塞进嘴里,紧紧
地一上一下的套弄起来。
阿敏天生小嘴,龟头放在口中,有一种特别的快感,心里既甜又痒,实非常
物可比。
子文也一把抱过她那鬼脸似的屁股,不时用手指扣弄着那张小阴户。
一阵颤动,子文使劲的将两腿挺的笔直,阿敏知道他们的高潮将至,更用力
的吮吸,突然一股热流从龟头顶端射出,阿敏忙吞下肚去,子文已软绵绵的躺在
地上了。
女儿如今已经十七岁了。
在过去的近五年的时间里,女儿给我的太多太多,她甚至毫无保留地给于了
我女人的一切,可以这样说,她的整个中学阶段完全是一个女人蜕变的过程,她
不但给与我这做父亲的女儿深深的爱,更多的还有甚于妻子的爱,她甚至在该住
校的时候,她的母亲为了我能正常地过上一个男人的生活,而跑到学校里跟老师
死缠硬磨,最终让女儿走读。
说句自私的话,这一切其实就是为了我夜晚能跟女儿在一起,享受妻子所不
能给与我的。
妻子所作的这一切,我始终没说话,有时看看妻子跑了学校几趟,心里觉得
过意不去,也曾经对妻子说,算了吧。妻子带着歉意看了我一眼,还是要她回来
睡吧,也不远,这些老师也真是,说什麽学生要统一住校,我再试试。和女儿有
了那层关系,我心里也惦记着,看看妻子一副锲而不舍的样子,倒换成我不忍违
了她的意思。
又过了几天,妻子终于笑着对我说,行了,行了。她满意地擦了把脸,老师
同意了。
我不知道她对老师怎麽说,也不想去追究,但我深深地体会出妻子的心。
走了几天的女儿,又回来了,她的同学捎信来要我去带铺盖,我骑自行车去
的时候,正好是吃饭的时间,宿舍里女生们看着我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天的
时间,我的女儿就和她们的同学混熟了。
那是你爸爸?有几个比较大的女生凑在一起问着女儿,女儿看了我一眼,点
了点头,那一刻,倒好像我做贼似地被她们看破了心理,搬车子的时候,被车把
碰了一下,有几个女生小声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天真,听在我的耳朵里倒是一种
折磨,如果不是我的私心和下流,我的女儿真的应该在这个环境里,可我还是放
不下她。
妻子在院子里等我,帮我扶车子的时候,随便问了一句,女儿说回来住吗?
我到了忘了,自己仓促间没问女儿这个问题,我抱着被子迟疑地看着妻子。放床
上吧。我知道她说的那床是我们家里惟一的一张大床。还是放小炕上吧。我说,
万一女儿不愿意。
放床上吧,我们屋里还有张桌,她晚上还可以在那里做作业。妻子的理由说
的很中肯,倒给了我一些面子。看着女儿的被子紧挨着我们夫妻的大被,心里不
知是什麽滋味,难道从此以後,女儿就跟我们睡在一起?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可
以和自己的女儿睡觉?
那一下午,我去地里转了一圈,说真的,已经到这地步了,自己心情也不明
朗,一方面伦理道德约束着我,知道这样是不齿于人,另一方面,又感觉到一种
跃跃欲试的期待和深深的眷恋。和自己的女儿,那种冲破了束缚禁忌快感始终激
荡着体内的血液,怪不得人们对此事件都津津乐道。
在地里转了几个圈後,天就黑下来,田野里的晚风有点冷,我下意识地裹紧
了衣服。临近村头的时候,我听到几声狗的吱吱声,凭直觉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了,小时候那种恶作剧般的景像又浮上来,我好奇地加快了步伐。
眼前是一大一小的两只狗,认出来那只黄色的小狗是邻家的,而被骑着的却
是女儿叔伯家的,可以这样说,村里每一只狗都是这只大狗的後代,它已经在村
子里是祖母辈了,可今天骑着它的却是地地道道的它去年生的,以前到没去深究
这件事,可今天不知为什麽却注意到这一细节,也许是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适
的理由吧。
但他们毕竟是畜生,畜生可以母子丶父女相奸,而我呢?想到这里,不由得
笑了,女儿回来了吗?
一想到女儿和今晚的三人一铺,我的下面意外的又挺起来。
我捡起身边的一只石头,瞄准了它们扔了过去,我倒不是真的要打,而是为
了要看它们下一步的动作,那趴在母亲背上的小黄狗为了躲避,前脚滑下,原来
和母亲一个方向的身体不得不背向着。
我恶作剧地又跺了一下脚,母狗往前冲了一下,拉动着小黄狗往後倒,但却
始终离不开交媾的姿势。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
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
脚往村里走去。
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
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
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後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
见。
回到家,已是掌灯时分,妻子趴伏在猪圈墙上,呼唤着喂食,看到我回来,
向我媚笑了一笑,去哪里了?
去外面转了一转。
不舒服?
没有啊!
嘻嘻,闺女回来了,说是有作业要做,在学习呢,你不过去看看?说完,就
仍趴下在猪槽里捣着。
堂屋里的灯光昏暗,桌上已摆满了盛好的饭菜等着我回来,农村里有一个习
惯,就是男主人不回家是不会先吃的。
我扭头看看桌前的女儿,她正坐在那里拿着笔,一手撮着腮沉思,看在眼里
很是心动,记得有一句诗「神凝香腮溢春愁」,不知女儿此时是否有着思春的情
怀?这样一幅画面,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发生在我暗恋的女生身上,不期然过
了十几年又在家里重演了。
回来了,闺女。我怀着复杂的心情问。
嗯。女儿答应了一声,回过头朝我笑。
我看看门外的动静,真想过去搂住她,又怕女儿把我想到坏处,毕竟是自己
的亲生女儿,如果我急于和她做那事,女儿会怎麽看我?再说她妈也会不自在,
尽管她始终撮合着我们父女的好事,但她毕竟是妻子。想到这里,我撂下了跃跃
欲试的心。
饿了吗?饿了就先吃饭吧。
不知什麽时候妻子从外面进来了,我赶紧收回心。
妻子盛好了饭,回头招呼女儿,「婷婷,吃晚饭再学吧。」
看看女儿好像懒洋洋的,她走到桌前,还望了我一眼。
「就跟爸爸坐在一起吧。」女儿扭捏着坐下,也许她知道她娘要她回来住的
目的,心里不自然吧。
「坐哪里还不一样。」我端起碗,扒拉了一口饭。
「就让她坐那里吧,女儿都是亲爸爸的。」
妻子不失时机地调笑着,为的是缓和一下气氛。这个时候作为父亲,我心里
七上八下的,一边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自己的妻子,难道今夜就真的要我
上自己的女儿?看妻子这种做法,倒好像是拉皮条的,弄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妻子一个劲地鼓励女儿往我碗里夹菜,我也就不再躲闪,还不时地给女儿也
夹一筷子。
吃完饭,女儿照旧坐在桌前做作业,妻子却嘻嘻笑着洗碗,拾掇家务,临走
抛给我一个眉眼,我笑着没说什麽。
院子里很静,鸡在棚里发出鼓鼓的叫声,甚至听得到母鸡用羽翼呵护雏鸡的
扇动,偶有麻雀悉悉索索地从屋檐里进出,这一切都昭示着家的温馨。
抬头看看女儿的房间,昏黄的灯光下,是她安静而靓丽的身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