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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一百万个不愿意整天围绕着妈妈跟进跟出的。她应该有四十了吧,不过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六岁,而动作行为则像因为过度贺尔蒙刺激而改变外表的十二岁女孩。这个样子正是我在十余岁时梦寐以求的──外表漂亮、胸部丰满、愿意让我常常肏她──我终於还是找到并且拥有她。
妈妈不可否认的是个很棒的性爱伴侣,可惜是没有丰富社会人际经验的人,所以有倒还刺激,时日一久,真希望能离开妈妈以便喘息一下!
妈妈曾经告诉我某地有个吸血鬼酒吧及其大致情形,我想去经验经验,不确知是否有所助益,不过我想有所突破,况且我新近饱食一餐,拥有从那个倒霉鬼身上搜出的一些现金,所以我招了计程车直奔“瓦拉德”酒吧。
我跟妈妈是在我所看过最低级的酒吧会面,没想到“瓦德拉”酒吧从外面看起来比它更糟,根本不像酒吧!
旧停车场零落地停着几部车、用木板钉成的仓库。妈妈曾经告诉我详情,所以我毫不困难的就认出它。走出计程车,直接向书写着“瓦拉德在此”的墙面走去,字的隔壁有个旧门,旧得连门环都生锈了,不过倒是很轻易地就推开了它。
“瓦拉德”内部并不像外观看起来那麽糟,灯光虽然很暗淡无助,但是仍能很清楚的看见任何东西。自从十二岁祖父的丧礼以后,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麽多穿黑衣服的人。
大多数的人围在吧台、坐在桌边,有些则在跳舞,或做其他的事。就像高级酒吧一样,唯一的差别只是,人类的酒吧没有这麽多人喝“血腥玛丽”就是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走到吧台边坐了下来,酒保也是个吸血鬼,问我要喝点什麽?我问道:
「有什麽好喝的吗?」
「有啊!你能喝液体吗?」
我从未注意到这种事情,所以只是呆呆的望着他。
「你是新进的吧?」
「是呀,刚进入一星期左右。能不能告诉我,你问“能不能喝液体”是什麽意思?」
「有些吸血鬼能喝血液以外的流质东西。」
我暗中猜想,妈妈一定是去吊凯子喝精液了,而酒保也看出了我的心思,所以他说:
「其实很多东西可以很容易就习惯它的,酒精就是如此。」
「好吧,那就给我来些淡一点的吧!」
酒保开始在吧台后翻弄,我也趁机四处巡望,看到一位人类女孩坐在桌边,她也望见我,朝我这边走来。
「先生,你的饮料。」
酒保说着,我转过身去接─高脚葡萄酒杯,里面盛着黯红色的液体,插了根调酒棒─接过后我又转回面向那个女孩。
女孩长的像模特儿一样好看,她不是穿黑色的,所以在群体中显得很突出。
她穿着一件短得不能再短,几乎什麽都遮不住的红色衣裙,每动一下,我都能清楚的瞧见她的大部分奶子,照现场的情景看起来,这似乎是她故意的,她故意要让我瞧见她的乳房!
女孩走到我身旁的凳子,坐下来开口道:「嗨!我叫爱美。」同时伸出手,微微笑着。
「我是大卫。」
我回应着,同时握住她的手。再次握到温暖的手,感觉起来实在很棒,吸血鬼本身,或者他们的环境,大部分都保持在华氏90度左右,平常人则比这个高多了。
「你来这里有什麽事吗?」我问道:「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吸血鬼的巢窟?」
爱美再度微微一笑,说:
「这里也常常有人类出没,这个地方就像个单身酒吧一般,吸血鬼在这里找寻食物和做爱对象,而人们来这里,则希望吸血鬼能满足他们。」
这些话倒让我大大吃了一惊:「为什麽……为……什……麽……」
「吸血鬼的唾液就像麻醉药一样,让人感觉非常愉悦!把它们的唾液吃进体内,实在是件让人快乐的事情!你在囓咬的时候难道没注意吗?」
「嗯……嗯……嗯……」
这一点我倒是不清楚,老实说,妈妈把事实真相告诉我时,我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况且当妈妈咬我时,我几乎已经是个吸血鬼了,妈妈只是完成它而已。
或许吸血鬼的唾液对吸血鬼一点作用也没有,应该是这样没错!
「相信我,它会让你乐得犹如上天堂般!」
爱美开心的笑着说,同时转动身躯,这一来,她衣服的正面也毫不保留的掀开来。
女人的躯体这一阵子我倒是常常看到,可是妈妈从没有这般跟我戏耍、诱惑过我,妈妈总是直接脱掉衣服,然后就马上开始做爱。
也许我应该把一把这管马子,互相来嚐嚐鲜滋味。
喝了口手中的饮料,嚐起来像似鲜血加威士忌,因为我的胃中空无一物,所以很快速的就让我觉得浑身难受,没想到这个鬼东西力道这般强劲,我立刻将它放到桌上,问道:
「你难道不怕吸血鬼趁机咬了你?」
「不怕!如果那样怕东怕西,不就把机会隔离掉了吗?你应该知道,吸血鬼只有在体内没有血的时候才会找血的,所以我从来不找饥饿的吸血鬼,更何况,如果他们这麽饥饿,那他们的麻烦就大了……器官一点也不受用!」
讲到这里,爱美又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明了这小妮子要什麽了吧?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兴趣,所以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没多久,身体起了变化,全身暖洋洋起来。
「男吸血鬼一般讲起来比男人……有趣多了。」
爱美把身体往前倾说:
「我的意思是说,除了到太阳下之外,任何男人会的,吸血鬼也都会,最重要的是你不必担心很多事,比如说,他们不会传染疾病,另外,不管再怎麽玩,都不必担心会受孕。」
爱美一边说,一边用脚上上下下摩娑我的大腿。
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接答,我乾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这个小妮子倒是有点难缠。
唉呀!什麽跟什麽嘛?我又不会有点什麽损失,我已经“被判死亡”了,再说,怎麽看,她都比妈妈好玩、有趣多了!想到这儿,我站起来说:「我倒想嚐嚐鲜滋味,你想加入吗?」
爱美站起来偎近我:「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我当然不能错过!」
——老天呀,你看看我得到什麽奖赏?……
我们招了辆计程车回我和妈妈窝的旅馆,我知道妈妈绝对不在,我实在太了解她了,没有我在身边,她绝对会去找别人插一插来止止痒的,更何况她对我说她“饿了”。
一进房间,几乎连让我关上房门的时间都不给我,爱美立刻攫住我的头,深深地用力吻住我,跟着热情的将舌头往我的嘴里伸。
我一张开嘴唇,爱美好像迫不及待伸入,并且开始在里面流连翻搅,整个人沉浸在它所带来的愉悦之中。
好久好久,她才边吻着我,边搂住我扭曲蜿蜒的推向床舖走。一抵达床沿,我马上推开她脱下衬衫。上回妈妈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将我的衬衫撕成两半,这次我可不想衬衫再被撕了。
爱美也运用这个空档,丢掉皮包,拉开上部的衣服,让胸部裸露出来。
她的身材老实说,比妈妈好上好几倍,可是我没时间去注意它,因为我的目光被她身上一点一点,约有一寸大的白色伤痕吸引住,即使乳房上也有许多点。
当我想仔细端详这些伤痕时,爱美却一点机会也不给我的立刻吻住我,同时箍住我,她在下我在上的一起倒向床舖。
做爱时我最讨厌由女人主动,所以我决定改变一下。我踢掉鞋子,伸出一只手解开裤子,另一只手则开始爱抚她的乳房,爱美停住接吻浪哼了几声。
在我的爱抚下,她的乳头开始胀大变硬,不过我接着就停止动作,因为她的皮肤布满伤痕,摸起来一点都不平滑。
我一停止动作,爱美立刻稍稍坐起注视着我,跟着用力扯下我的裤子,将裤子扯到膝盖下后,接着拉下内裤。
我的阳具应声弹了出来,到今天我才第一次注意到,我的阳具竟然变成这麽可怕的苍白。
可是苍白的阳具并没有吓退爱美,她毫不迟疑的伸出玉手抓住它,开始摩擦揉玩,先是温柔缓缓的玩,跟着则是快速的套弄,老实说,爱美玩老二的技术堪称一流,弄得我欲魂欲仙舒服无比,整个人逐渐松弛下来。
我感到她的嘴唇碰触到我的龟头,立刻伸手温和的推开她说:
「不,不,不,用手就好……」
妈妈常常用嘴来玩,特别是她的牙齿既尖又利,老实说这种方式我已经玩腻了,早就想换个其他的方式嚐嚐。
爱美把头移开,迅速的再用手握住玩,没多久,我只觉得全身肌肉舒服的绷紧,大概快到达高潮了,刺激的我弓起背部,不断的摇转头。
爱美慢慢的把速度降下来,最后轻轻的握住阳具,直到我泄精。
变成吸血鬼到现在,我这才注意到性高潮有什麽不一样,就像我不必靠呼吸维生,所以再也不会气喘嘘嘘或有快窒息的感觉,我的泄精也有很大的不同……老二很奇怪的什麽都没喷出……我再也制造不出精液了!
爱美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形,一点也不在意的站起来,剥除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
我很好奇的想看一看她的白色伤痕是不是布满全身?不过我还没开始观看,就被爱美抓住肩膀倒向她的身上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的采取主动权,好好的玩一玩罗!
首先吻住她的嘴,然后开始温柔的移动亲吻,最后在她的喉咙上简短的轻轻吻一下。
爱美乐的喘息娇哼,将头往后倾仰,望见她的娇模样,其实也让我乐的想往下游移到乳房去,可是,那些伤痕实在是倒尽我的胃口,所以我只是在喉咙附近亲吻,同时把手伸出爱抚较为平滑的背部。
爱美浪哼不断的将身体往床头扭移,然后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在我面前,这可正是我等着要的,所以我就毫不客气的把大屌插入。
猛烈抽插了一阵子后,爱美伸手扶着我的头压向她的胸脯,老实说,我实在不喜爱亲吻她的伤痕,不过她看起来好像很喜欢这样,我想我大概碰到小变态了吧,所以我开始猛烈的快速抽刺,希望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一招果然凑效,爱美放开我的头,将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另一只则移去抚摸我的胸膛。
没多久,我们两人就都疯狂似的剧烈扭转,爱美先扭曲蠕动浪哼连连的达到高潮,很快的我也跟着达到高潮,不过,不知怎麽搞的,我总觉得没有达到完全的满足。
很明显地,爱美比我享受到更多的高潮喜悦,或许我是嫉妒她这点,或许我是讨厌她的主动,才会感到没满足。
过去几周,我的一切都完全受妈妈掌控,所以才会祈盼不一样的对象。或许我想主掌一切,也或许我只是不甘於受到别人控制,如此而已。
纠结的俩人终於分开,我滚躺到床上,爱美则坐起来,一摇一摆的走到另一边,拿起钱包仔细翻找,终於从里面翻出一只摺叠式小刀。
爱美打开刀子,然后转身面向我,双腿大张的坐到床上来,说道:「晚餐时间!」
这时我终於瞧清楚,她身体的伤痕是从肩膀开始,一直遍及膝盖,以胸部到胯部地区最多,我无法知道伤痕有多接近她的屄屄,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描绘出伤痕的大致情形。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爱美就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划上一刀,大约划在臀部和大腿接合处之下一寸的地方。
伤口开始缓缓的渗出血液,我则只是呆呆的凝望着,因为我实在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麽做,爱美以一种近乎撕哑的声音说:
「怎麽样?要不要来一点?」
我站下床,走近爱美,抓住她的手臂说:「你他妈的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喝我的血,我知道你还没有獠牙,所以自己来这麽一下……」
血液滴落到床单上,看起来似乎是可口的食物,可是我并不饿,喝下酒吧那一杯,已经让我颇有饱足感了,反正,我就是不想吸食她就对了。
我明白她想要什麽,说实在的我也想,可是我已经和她发生性关系了,况且我真的不想吸食她。
我的意思是说,从我成为吸血鬼以来,所有我吃的男女,没有一个不是被我咬碎喉咙死亡的,即使那个女孩长的再可爱迷人也一样,当然更不可能拿她们当成做爱的对象的。
「爱美,我现在真的不饿,你何不把伤口包扎起来,或许下一次我会吸你的血!」
爱美站起来面对着我说:「大卫,你真的这样想吗?」
「很抱歉,爱美!我实在真的吃不下,下次好吗?」
爱美生气的跺着脚说:「该死的东西,我不是光来做爱的,来吧!喝喝我的血。」
血液这时已经不再渗流,不过看起来仍是很好吃的样子。
「爱美!听我说,我……真……的……不……饿……」
我坐下来穿我的裤子。爱美抓起刀子,在自己的手腕上又划一刀。
「你欠我的,喝!」
说完,抓住我的头发,强将手腕塞入我的嘴唇。
血液有一些流到我的嘴里,我用力把手腕推开,气急败坏的说:
「爱美!你在搞什麽?」
「我要你喝我的血,该死的东西!我是说,做爱根本就比不上被喝血,我─要─你─喝我的血!」
事情演变到这里,已经非常清楚,爱美认真的需要别人的帮助。
「爱美,我真的不想,而且,你也无法强迫我做,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助,找别的吸血鬼吧!我现在真的不想动口。」
爱美扭转着挣脱手腕,在我的手掌上留下一些污血,说:
「我不喜欢像蠢蛋一样的被利用!我是说,我把你所企盼的给你,难道你就不能同样的回报我吗?」
我提起鞋子来一边穿一边说:「你也企盼性爱的欢愉呀,为什麽我还要为你吸血?」
爱美尖叫着说:「我只是照你的意思做呀!」
爱美是真的生气了,她用双手拍打屁股,看起来好像很想给我一棍似的!
我抓住衬衫站起来说:
「爱美,就这样啦,我并没有欠你什麽,我要走了,如果你真的这麽想被吸血,穿上衣服回酒吧或者其他别的地方去吧!」
我提着衬衫往门口走,身后传来忿怒的跺脚声,重重的走动声,跟着是浴室的门被猛地啪咑大声关上的声音。
妈妈就站在门外,紧搂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拥吻,那个男人的手正不老实的抚摸她的屁股。
我根本就不在意,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她们,说:
「妈!有一个不可理喻的女孩在里面,你要留她或赶走她,我不管。我出去了,再见!」
妈妈什麽都没说,我就这麽离开外出。
在中央公园徘徊闲逛了好一会儿,连个鬼也没碰到,这倒好,能够让我冷静下来,好好的思考整个事情。
我从来就不喜欢被利用,不过,爱美只是希望我能吸吸她的血【虽然整件事情看起来有点荒唐,不过却是千真万确的】。
我到底希望爱美怎麽看待自己?露水姻缘、短暂性爱……我期待像妈妈对待我一样的对待任何人,问题是我挑错对象了,我如何知道爱美和别的“落翅仔”不一样?
想到这里,让我沮丧不已,所以我再次四处徘徊,并且重新思考整件事情。
我想要做爱,爱美想要被吸食,我得到性欢愉,却什麽都没给她。有的,有的,印象里应该就是美好的性高潮吧!
不过,这应该不能算是吧?我又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好久,然后才坐在一条长凳上,重新再思考一次。
想到爱美的怪癖,任何人会如此割伤自己,应该不只是“头壳坏去”吧?我应该站在她的立场,想想她的感受的。
再说,如果我的唾液真的能让爱美的痛苦终止,使她好过一点,对我又有什麽损失呢?
很显然地,发生这件事情之后,短时间内我再也没有心情去四处游荡或猎取猎物了。
我也想明白,跟妈妈腻在一起,对我其实一点帮助都没有。
某些我生命里重要的东西,已经被严重的撕裂成碎碎的,我需要时间来重新拼凑它们……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是好……
《全篇完》
我的爱——
目录
第一章妈妈与我
第二章带刺的玫瑰
第三章海滩的回忆——
本故事纯属虚构,心理承受能力不佳者请勿观看,否则后果自负。本文情色部分描写较淡,请读者自己发挥想像力——
第一章妈妈与我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肉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妈妈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妈妈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妈妈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后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妈妈最早的记忆始於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於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於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走了进去。见到妈妈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乳房。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妈妈的乳房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乳头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妈妈的乳房。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妈妈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妈妈的乳房,然后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妈妈则快乐地呻吟。后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妈妈雪白的乳房上,尽管打得妈妈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妈妈饱满的乳房,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妈妈身边,想要吮吸妈妈的另一边乳房,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於失败,在以后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妈妈的乳房。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后。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后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於一次酒后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妈妈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妈妈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妹妹就轮流陪妈妈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麽色情的东西在内。妈妈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听妈妈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於妈妈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妈妈美丽丰满的乳房。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妈妈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妹妹们和妈妈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妈妈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乳房。通常,妈妈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妈妈赤裸的乳房,然后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妹妹睡。不过对於我来说没什麽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乳房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妈妈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妈妈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妈妈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妈妈的欲望得到满足后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妹妹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后,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妈妈乳房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男人们的》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花花公子》、《阁楼》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乳头。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乳房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麽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麽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户和性交。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交』。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交来生出小宝宝。
然后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妹妹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姐姐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交』。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乳房已经开始发育了。
后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妹妹不让我碰她的阴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户和小乳房,为什麽我就不能碰妹妹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交』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后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阴唇,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於用小鸡鸡在阴唇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交』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后,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麽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阴茎、阴道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妹妹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妹妹,我只能指望妈妈了。
后来我们一家终於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妈妈买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妹妹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妈妈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后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麽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妈妈,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妈妈的乳房,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妈妈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妈妈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妈妈有点喜欢卖弄风骚,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妈妈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乳头。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乳房和樱红的乳头,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妈妈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妈妈。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乳房,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户,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妈妈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乱伦』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於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妈妈,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六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后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妈妈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
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妈妈身上。
为什麽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妈妈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后一星期,妈妈变得更加风骚。
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妈妈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乳头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妈妈的这种打扮,好像是妈妈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妈妈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在爸爸走后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妈妈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妈妈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妈妈坚挺的红色乳头。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妈妈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妈妈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龟头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妈妈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妈妈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欲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妈妈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妈妈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於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妹妹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麽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妈妈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六岁,而妈妈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妈妈,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妈妈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於对孩子的关心,出於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麽说她也是我的妈妈,儿子怎麽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奸是不对的,近亲相奸是不好的,近亲相奸后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麽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泄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妈妈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妈妈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妈妈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后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妈妈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妈妈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妈妈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妈妈的卧室,通常这时妈妈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
妈妈怎麽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麽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妈妈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麽,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麽东西往体内推。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妈妈,当她的右手移动时,妈妈会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妈妈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自慰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妈妈的表情吸引住了。
妈妈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妈妈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妈妈站在我床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
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六岁的少年吗,怎麽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妈妈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妹妹们都吃过后,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后,弟妹们都出门了,妈妈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后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妈妈就站在门口——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妈妈,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妈妈这麽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肉棒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妈妈走进来。
「嗨,宝贝,让妈妈帮你。」妈妈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
擦乾身子后,妈妈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频繁射精的男孩。」
「哦,妈妈!我没你说的那麽多吧!」
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妈妈,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乾燥的精液,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妹妹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
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
妈妈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
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麽吗?」
「不知道,妈妈。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麽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
「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麽,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说的手淫。」
「妈妈也这样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