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她的目光再次迷离起来。
周雪萍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往下坠落,掉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面,四周都是熊熊的大火,烤的她要融化了。突然迎面扑来一只凶恶的野猫,足有小牛犊那么大。野猫黑洞洞的眼窝里放出绿幽幽的凶光,直射她的胸脯。她刚想用手护住胸乳,野猫的眼睛突然变的血红,张开大嘴一口叼住了她的乳房。她疼的象万箭钻心,伸手去推那野猫,却怎么也摸不着它。她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野猫的头一转,张嘴向她另一只乳房扑来。她拚命扭过身子躲闪,可无论她怎么躲,都躲不开那张血盆大口。血光一闪,又尖又长的獠牙戳进了她娇嫩的乳房。她忍不住“啊……呀……”大叫起来。野猫劲真大啊,它不肯撒嘴,咬住她的乳房来回撕扯,她绝望了,她引以骄傲的心爱的乳房毁了,她绝望的喊了出来。忽然她听见有人说话,她象看见了救星,她要呼救,可喊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她急的满头大汗,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问她想不想吃香肠?她不想吃香肠,她倒是想喝水。
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乳房疼的钻心,两个乳房都疼。她要他们把野猫赶走。野猫没走,还叼着她的乳房乱撕乱咬。糟糕的是她真看见了一根巨大的香肠,冒着青烟流着油。她拚命摇头说她不要,可他们却硬把香肠递给她,她闭着嘴躲闪,他们往前一杵,不知怎么就把滚烫香肠的塞到她的下身去了。“啊……”烫啊!滚烫的香肠夹在她阴唇中间,烫的她哇哇大叫。她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把那么烫的香肠夹到她的阴唇中间的,她怎么会光着屁股,连条小裤衩都没穿,羞死人了!野猫又来捣乱了,它把乳房撕烂了,又跑到下面抢香肠。可它一口咬到她的大腿上,咬上还乱撕乱扯,咬完左腿咬右腿,还专咬大腿根,疼死人了。喊,喊不出声。推,手不知怎么长到背后取乐,而且疼的都快断了。她急死了,不知怎么办好,呜呜地哭了起来。
吴四宝手里提着冒烟的烙铁,颓丧地看着吊在那里神智不清的周雪萍。周雪萍的胸脯上、大腿根、连阴户上都给烙的焦糊一片。当他把烧红的烙铁烙在她右乳上的时候,她紧咬的嘴唇终于松开了,刑讯以来第一次惨兮兮的叫了疼。这让他感到很受鼓舞。根据他的经验,一个一直死咬不招的犯人如果开始喊疼,就是心理崩溃的开始。他决定加一把火,把一根烧红的圆柱形烙铁夹在了周雪萍的阴唇中间。他之所以没有插到她的阴道里是不想一次把招数都使完。那时周雪萍哭了。看到这个美丽沉静的共产党女区委书记象一个小女孩一样痛哭流涕,他在心里笑开了花。她的心理防线的缺口正在被他无情地撕开。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烙铁连连烙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烤出来的油脂熏的他头晕脑胀,他以为马上就可以突破了。可一问她问题,她就摇头说不,即使她哭的那么伤心、叫的那么凄惨,也没有一点要招供的意思。他真的恼了,抄起一根烧红了半尺的铁棍,就准备往她阴道里面捅。李德贵凑过来在后面悄悄的说:“头儿,我看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好像不知道疼了,把B烫烂了也未必会招……”吴四宝气的当啷一声把烙铁扔在地上:“那就换个样,让她醒醒脑!”
几个打手把遍体鳞伤散发着焦臭气味的周雪萍放了下来,平躺着放在一条长凳上。她身子压着被铐在背后的手,头向后仰,两腿岔开放在地上。几个特务提来两大桶水放在长凳旁边。李德贵托起她的头,舀起一大瓢水送到周雪萍嘴边。周雪萍干裂的嘴唇一沾到水马上张开了嘴,贪婪地喝了起来。一瓢水喝下去,她还张着嘴喘息。吴四宝给李德贵递了个眼色:“给她喝!”连续四瓢水喝进去,周雪萍平坦的腹部鼓胀了起来。再给她水,她闭上嘴不停的摇头。吴四宝说:“喝够了?不行!接着来!想喝就喝,想不喝就不喝,以为是在酒吧啊?不喝就给她灌!”李德贵应了一声,拿过一个铁夹子夹住周雪萍的鼻子。周雪萍憋的难受,摇头挣扎了几下没有挣开,无奈地张开了嘴吸气。一股清水朝她嘴里灌了下去。周雪萍想闭嘴,但鼻子给夹住无法呼吸,只好大张着嘴,一口一口吞咽着空气和凉水,不时呛的咳嗽不止。
半个小时后,满满的两桶水都灌了进去,周雪萍的肚子鼓的象个孕妇。当两个特务架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她头脑清醒了许多,看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竟有些不知所措。她两条腿打颤,浑身上下到处都火烧火燎,只有肚子里冰凉,涨的她想要呕吐。吴四宝走过来按住她的肚皮轻轻一挤,她呕地吐了口清水。他对她笑笑说:“周小姐现在该想清楚了吧?你挺不住的!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要招,这是何苦呢?”周雪萍这时完全清醒了,当她确认自己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没有泄露任何党的机密时,放心的笑了。周雪萍挑衅式的笑容把吴四宝彻底激怒了。他抓起周雪萍的头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他一边用镶着铁头的皮靴猛踢周雪萍圆滚滚的肚子一边喝问:“说,谁是枫?快说!”周雪萍给踢的满地打滚,水从口腔、鼻腔往外淌,但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响。吴四宝气急败坏地一脚踩住周雪萍的肚皮,用力碾着大叫:“快说!说……!”大股的混水从周雪萍的嘴里、鼻子里喷射出来。后来甚至连红肿的阴道和张着大口的肛门也开始流黄汤。但周雪萍始终牙关紧咬,只字不吐。吴四宝面红耳赤,象只斗败了的公鸡,朝着屋里的特务们大叫:“灌!给我灌!往死里灌!看她能挺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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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9 07:37
当华剑雄感觉肚子有点饿的时候,不出他所料,唐书强出现了。唐书强先向他道歉,请他原谅招待不周,接着就拉着他出门上了车。车朝城外开去,华剑雄什么也不问,等着看唐书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路上的景色似曾相识,华剑雄似乎明白了什么。不一会儿,车果然停在了城边一座日式的大院门前。这里他认识,是一个专供日本高级官员消遣的俱乐部,叫朝日俱乐部。这里中国人要进来一定要有日本人带着,上次来长春华剑雄还随他在梅机关的熟人来此喝过酒。他看唐书强神秘兮兮的样子,不禁好笑。唐书强殷勤地说:“今天就咱哥俩,陪老兄痛快痛快。”华剑雄没搭腔,他想看看没有日本人带领唐书强怎么进这大院子。唐书强招呼华剑雄下了车,走到大院的门口,从怀里掏出一张硬纸卡,交给了迎出来的门房。门房看了一眼,立刻对唐书强鞠了个躬,领着他们进了迎门的饭店大厅。华剑雄不禁有些意外,开始意识到此行大概不简单了。
进了大厅,领班直接把他们领到一个日式的雅间。穿和服咚咚女侍开门的时候,华剑雄注意到门框边的预定卡上有一个梅字。他顿时明白了,今天是梅津机关长亲自安排的,大概是北岛静的事办的圆满,所以特意向他表示吧。室内有一个穿和服的日本男人,非常精干的样子。华剑雄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唐书强介绍说,这是梅机关的岛津少佐。华剑雄在梅机关有不少熟人,却从未见过这个岛津。唐书强倒是和岛津很熟,三人点了酒菜开始边喝酒边天南海北地聊起天来。酒酣耳热之际,岛津示意女侍送来一个象菜谱一样的本子,唐书强坏笑着递给了华剑雄。华剑雄接过来一看,封皮上写着花名册三个字,不禁有点奇怪。待打开里面一看,浑身立刻燥热起来。原来本子里贴满了一排排艳丽的女人照片,下面还有姓名和编号。华剑雄津津有味地翻看了一遍,居然有三四十个,大部分都是日本女人,还有个别朝鲜人和中国人。他在照片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华剑雄对女人可算是过目不忘,他清楚地记得这两个日本女人是上次来长春的时候梅机关的熟人带到他的住处陪他消遣过夜的,原来她们的大本营在这里。朝日俱乐部他来过几次,一直以为就是个喝酒吃饭的地方,现在才知道原来还有女人供消遣。不过按照日本人离不开女人习惯,这倒是很正常。
唐书强和岛津一起看着华剑雄,华剑雄明白他们的意思,笑着微微点点头,日本人安排的消遣是肯定少不了女人的。三人起身出了大厅,岛津带路向后院走去。后院的房子黑压压一片,看不清有多少间,他们进了一个大门,里面是个走廊,摇曳着昏暗的灯光。走廊里温暖如春,一股脂粉气扑面而来,偶尔有一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低着头小跑着匆匆走过,消失在过道两边的房子里。华剑雄身上开始发热了,跟着岛津和唐书强向走廊深处走去。走廊拐了几个弯还没有看到尽头,两边的房子里不时传出男女混杂的淫声,华剑雄的情绪高涨起来,看的出唐书强也兴致勃勃。岛津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华剑雄开始胡思乱想:最精彩的节目肯定在最里面,说不定梅津机关长会安排一个日本处女犒劳自己。他早就听说时常会有一些女子挺身队的新队员从日本本土给送来这里,其中有些还是没开苞的女中学生,但只有关东军和特务机关的高级军官才有福享用。“妈的老子今天好好抗一回日!”
他正想入非非,却见已经到了走廊尽头,岛津并没有领他们进两边的房间,却拉开门出去了。他们两人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跟岛津出了门,却见他转身下了旁边一道黑洞洞的楼梯。下到楼梯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门。岛津打开门边的一个小窗口,拿出一个黑色的电话,和里面说了句什么。轰隆一声,大门开了条缝,岛津示意华剑雄和唐书强跟着他走了进去。大门在他们身后沉重地关上了,他们站在一条灯光昏暗的通道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泛着一股腥骚阴冷的潮气,和上面的纸醉金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华剑雄简直怀疑是到了梅机关的审讯室。他怀疑地看了唐书强一眼,唐书强凑到他耳边压抑着兴奋悄声说:“零号!”零号这个名字华剑雄好像在哪里隐约听到过,好象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谁也不知道在哪里,谁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唐书强的表情,今天有好戏看了。
岛津领他们到一扇黑油油的木门前面,推开厚重的木门,一股强大的声浪扑面而来。这是一间有几十坪的和室,里面有十几个日本人,个个都赤着上身,下面也只围了一条小小的兜裆布,十几个人正围着什么放肆地狂喊乱叫。华剑雄随岛津和唐书强走进室内,里面光线很好,他听到一阵怪异的声响和女人吃力的喘息声,定睛看去,才发现地上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脚着地,正沿着墙边快速地爬行。那群日本人就是在围观这个可怜的女人,发出一阵阵狂笑。不时还有人朝女人雪白的屁股踢上一脚。女人岁数不大,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长的很清秀。她正满脸通红吃力地爬着,这时华剑雄才吃惊地发现,女人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重物,那是两个铅坠,看样子每个都有半斤多重,坠的女人丰满的乳房象两团拉长的面团。他看到女人迅速扭动的胯间也有一些金属物在来回碰撞,但女人在快速移动,他看不大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当那女人爬过他脚下的那一瞬间,他从张开的两腿之间看清楚了,不由的吃惊不小:原来那是四个稍小一点的铅垂,两个一组穿在女人阴唇的肉里。女人肥厚的阴唇给拉的很长,红肿的阴部让人看了触目惊心。女人吃力地爬过去,来到屋子的一角,那里有一个坐垫,一个长着小胡子的日本人岔腿坐在垫子上。女人用恐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稍一停顿,立刻就有一条皮鞭狠狠地抽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条血印。哄笑中女人低下头继续顺墙爬起来,华剑雄这才注意到那女人身上横七竖八已经有新旧几十条鞭痕。岛津这时凑过来低声说:“这个女人是朝鲜反日头目金世锡的老婆,前不久在哈尔滨抓到的。送到这里为皇军服务。”华剑雄想起来前两个月梅机关确实给他们发过文,请76号帮助查这个金世锡在上海的活动情况。后来听说他们在哈尔滨发现了他的踪迹,但逮捕他的时候给他跑掉了。但他的老婆因为刚生过孩子还没有满月,结果给抓住了。看来就是这个女人了。仔细看看,确实是个颇有姿色的朝鲜少妇。现在他有点明白了,这个零号原来是个变换花样拿女人开心的场所。
正想着,那朝鲜女人又爬完了一圈,待爬到那坐着的男人跟前时,那男人稍一点头,女人竟象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男人胯下,用嘴拱开兜裆布,张嘴含住了男人已经硬挺的粗黑的JB,吱吱有声地吸吮起来。一个日本男人跨了过来,一手扒开女人汗津津的屁股,伸手从女人的阴道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然后解开兜裆布,掏出硬梆梆的大JB,从后面插进了女人的身体。华剑雄惊奇的发现从女人阴道里掏出来的竟是一个鸡蛋大小的玻璃球,上面湿乎乎的粘满了白色的粘液,无法想象她夹着这么滑溜溜的一个玻璃球竟然还能在地上爬的这么快。女人好像对后面的插入毫无知觉。仍一心一意地吸吮含在嘴里的肉棒,吸的吱吱作响。她的脸憋的通红,满头大汗,但丝毫不敢懈怠。那男人坐在那里洋洋得意地享受着口交,不时伸手捏一把女人圆滚滚的乳房。良久,那男人两手抓住女人的头,抬起半个身子将下身抵住女人的嘴,女人停止了吸吮,咕咚咕咚地把什么咽下肚去。男人把半软缩的JB抽了出来,女人似乎还恋恋不舍,一股浓白的精液从她的嘴边淌了出来。她左右张望着,似乎在找寻什么,这时另一个已脱的一丝不挂的男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她竟然迫不及待地张嘴就叼住了那人的JB,又卖力地吸吮起来。一前一后两个粗壮的男人在肆意地K着这个柔弱的女人,而她竟表现的心甘情愿。唐书强在一边看呆了,华剑雄心中涌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面对誓不两立的死敌,竟宁可承受羞辱的LJ,可见她刚才承受的凌辱有多么可怕。这时前后两个男人都射精了,女人浑身开始发抖。两根肉棒都抽了出来,女人的嘴随着远离的JB转动,嘴唇一张一合,似乎想留住它。啪地一声,她屁股上又挨了狠狠的一鞭,她绝望地低下头,又快速地顺墙边爬了起来。这时另一个男人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坐垫上。
岛津拍了拍华剑雄和唐书强的肩膀,朝外边努努嘴,带着他们无声地退了出去。华剑雄长出了一口气,发现自己的下面也硬了。岛津朝他们招招手,推开对面的木门,把他们让了进去。华剑雄一进门就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他以为是进了厕所。这屋里灯光昏暗。又脏又臭,有一股厕所特有的腥骚气味。岛津也捂着鼻子站了过来。这屋里的人比刚才少,但也有六七个,都穿着雨衣一样的防水服。屋子的中央有一个粗重的矮木床,一端呈燕尾形分岔。木床上跪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女人的双手给铐在背后,身上满是伤痕,华剑雄凭经验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受过相当厉害的鞭刑和烙刑。女人的脸侧向一边,紧贴在木床上,屁股高高的朝天撅起,腿被绑在木床燕尾分岔上,因此岔的很开,露出女人下身所有最见不得人的隐秘部位。女人胯下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阴部青紫肿胀,一看就受过长时间的LJ。最让华剑雄意外的是,他们进来时那女人正撅着屁股滋滋地向外喷粪。华剑雄甚至能听见她肚子里巨大的咕噜噜的响声,深黄色的粪汁从女人显然给撕裂过的肿胀的肛门里喷射出来,冲出老远。那群男人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这怪异的景象哈哈大笑,女人则是脸色苍白,泪流满面。
岛津站的远远的对华剑雄低声道:“这个女人是上个月兴安守备队在山上抓到的,带了一队土匪和皇军作对,是个顽固的反满抗日分子。宪兵队用尽了刑法她什么也不说,弄到这里让她吃点苦头。”说到这里女人的屁股里已不再有粪水喷出,只有小股的黄水还在顺着肛门向外淌,里面还合着殷红的血水。女人吃力地喘息着,不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低声的呻吟。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这时开始忙活起来,有人拿水冲洗污秽的地面,有人开始搬出一些奇形怪状的器皿,有人拿起一只水龙头朝着撅在木床上的女人冲了起来。水流冲向女人敞开的下身,冲刷着她的肛门,水草一样的耻毛给冲的东倒西歪,两片充血的阴唇在水流中瑟瑟发抖。女人浑身打战,但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一声不吭。华剑雄看的出来,这女人的耐受力已经到了极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那几个男人关了水,围住了女人。女人试图挣扎,徒劳地扭动了几下屁股就无力地放弃了。华剑雄这才看清,那几个男人摆弄的是一大套灌肠工具。一个戴眼镜的老家伙正把一根胶管插进女人的肛门,另外几个人把一盆盆不同颜色的液体摆在了台子上,然后开始往女人肚子里灌。女人呜咽着,但五颜六色的液体不可阻挡地给灌进了女人的肛门。女人的肚子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嘴角开始呕出黄水。华剑雄朝岛津使个眼色,赶紧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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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2006bpi 时间: 2007…9…9 07:39
岛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
在办公室里都是正人君子,到这都变成是魔鬼了。”然后指着拐弯处的一个门道:“带你们去个雅致的地方。”他们走到那个插着一朵樱花的门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这也是个和式房间,屋子不大,布置成茶室的样子。屋子中间摆了一圈十来张低矮的茶几,上面放着雅致的茶具,五六个穿和服的男人坐在茶几前抽烟、喝茶、聊天。屋里几乎没有灯,只有每个茶几上点着一根蜡烛,发出摇曳的幽光。另外就是茶几围起来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火盆,熊熊的火苗照亮着全屋。这屋里和普通茶室最大的区别就是在屋子的中央、火盆的上方,赫然悬吊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的手脚都背在身后给绑在一起,两个结实的乳房被用细绳一圈圈捆住,然后通过两根粗麻绳拴在房梁上。另外两股绳子从乳房拉向后面,在她胯下会合后分开阴唇从中间穿过,在肛门处打了个结,伸向了房梁。华剑雄等三人被邀请入座,他坐下后才看明白,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靠乳房和阴部的这几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的。穿过过阴户和肛门的绳子深深地嵌进了肉里。女人显然给吊的很痛苦,不停地发出痛不欲生的呻吟。这是个很年轻的女人,梳短发,人很秀气,看她被乱发遮住的脸盘和身材怎么也超不过二十岁。可她的阴部却是发紫的暗褐色,象是在妓院里混了几十年的老鸡。可以想象她在日本人手里被多少人LJ过。
让华剑雄感到奇怪的是,他隐隐约约听到一种嗡嗡的声音,却不知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他端起茶几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压了压心头渐渐升起的火气,仔细地品味着这屋里的邪恶气氛。唐书强也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那几个喝茶的日本人见他们的神色一齐会心地笑了。华剑雄看着吊在半空的女人潮红的脸色和平坦的腹部不时抽搐的肌肉忽然明白了,那响声来自女人的身体里,那是一个电动振动器,正在女人的阴道里震响着。他借着火光仔细端详女人的下身,见她两腿间光洁一片,但有一些不大明显的毛孔,显然耻毛都已被人强行拔光了。两根粗砺的麻绳深嵌在两片柔弱的阴唇中间,绳子上闪着水光。再仔细看,有一些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在往下流淌,甚至有一滴滴粘糊糊的液体滴在火盆里。一个日本人伸出一个手指在女人的阴部抹了一把,看着湿漉漉的手指咧嘴笑了,一边笑一边把那根手指伸到自己嘴里,用舌头舔着手指上的液体,津津有味地咂的吱吱响,最后干脆把嘴一撮,含着手指起劲地吸吮起来。
唐书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看的有点发呆。旁边的一个男人站起来把吊着的女人体转了个角度,将阴部对着自己,也用手指去抹女人的阴唇。绳子一动女人负痛呻吟起来,低垂的头无力的扭动了一下。那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干干的,并没有着急,而是用手指按住女人肛门处的绳结不紧不慢地揉弄了起来。他一边揉一边转头对岛津说:“这女人从南中国潜入我们满洲国,混在大学里进行反满抗日煽动。既然她对我们的事这么热心,我们就好好招待招待她,让她陪我们玩玩吧!”其他人听着都呵呵地淫笑起来。说话间女孩阴道里又流出了许多阴精,那男人居然伸出舌头一丝不苟地把女孩的两片湿淋淋的阴唇舔了个遍,舔的那女孩全身一阵阵不停地颤抖。他舔完后一边咂着嘴一边对岛津他们说:“好味道啊!这个女人弄进这个屋子之前里里外外都彻底地清洗过,绝对卫生。”华剑雄想起刚才那个房间里的情形,知道他说的彻底清洗是什么意思,脑子里开始想象这个清秀的女孩撅着屁股把肚子里的东西都从肛门里喷出来,直到喷出清水样子。下面忍不住蠢蠢欲动了。
这时有个男人拿起桌上的蜡烛,将火苗凑近女孩的乳头,女孩嗷地惨叫失声。另一个男人也拿起一根蜡烛凑了过来,他把火苗倒过来,让融化的腊液滴在女孩的乳晕上,女孩先是哆嗦了一阵,接着实在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华剑雄心里的火头直往上撞,下面硬的难受,连喝了两杯茶还是觉得口渴,站起来又坐下来。他明白这群日本人早晚还会LJ这姑娘,但照他们这种折腾法还不知要多长时间才会把她放下来K。他在心里祈祷这姑娘不是军统派过来的人,不过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他已经快要压不住火了。岛津看出了他的心思,给他们俩递了个眼色,和其他人道了别带着他们退了出来。
华剑雄脑门子差点冒出火星来。女人在他手里向来就是召之即来的尤物,一向都是想玩就玩。象这样眼睁睁看着眼花缭乱的玩法而上不了手,把他憋的眼睛几乎要冒火。岛津显然对此早有准备,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着指着对面的木门说:“华先生唐先生请,这是为二位专门准备的。”华剑雄按奈不住地推门而入,却愣在了门口。正对门口的墙边立着一个粗大的门架,门架上赫然背吊着一个被剥的光光的金发女人。女人的身子白的耀眼,低垂着头,一头齐肩的金发披散着遮住了脸。华剑雄看的直了眼,唐书强站在旁边也看的直咽吐沫。
岛津在后面关上了门,款款地说:“这是梅津机关长特意为二位准备的,请不要客气。”华剑雄稳住了神上前托起了那金发女人的下巴,出现在他面前的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让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这是个标准的金发碧眼的美女。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巴,就是嘴有点大,但配在这张脸上却是性感无比。再看这女人的身材更是叫人眼睛喷火:高耸的胸脯上,那对硕大的奶子比刚才那个正在哺乳的朝鲜女人还要丰满,但绝对没有丝毫的下垂,就是在被背吊躬腰的情况下尖尖的乳头也在微微上翘;宽胯撅臀、小腹平坦,浓密的耻毛严严地覆盖着三角区,叫人想入非非;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又直又长的美腿,配在一起,真是个让人馋涎欲滴的美人啊。
华剑雄上下反复打量着这个金发美女,欲火在一点点啃噬他的耐心,但他心里却有点犯嘀咕。白种女人他不是没K过,但这样吊起来给他随便玩还是头一次,又是日本人请客,他不能不多想想。他的手忍不住捏弄着女人坚挺的乳房,眼睛却停在了门架旁边墙上的衣钩上,那里挂了一身黄军装,料子、式样以及肩章、领章都不是日军的,也不是皇协军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