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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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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不敢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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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节第二十二章不敢偷情

    第二十二章不敢偷情

    那天黄昏,天边火烧云退得很迟,也许刘玉早有了预感,从天开始落霞时候,她就有些坐立不安。刘玉常常到西屋后面去看那片晚霞,晚霞中寻找那条弯弯曲曲小路,嘴里念叨着说,妈怎么还不回来……

    陈永宁下班回来时,刘玉已经做好了晚上饭,刘玉又站西边落霞里,眺望着霞光里那条小路。

    陈永宁说,玉姐姐你看什么?

    刘玉说,我等妈妈回来……

    陈永宁说,舅妈今天早上不是说了,三两天她不会回来?

    刘玉说,哪知道呢,也许姥姥不会留她……刘玉看了一眼陈永宁,说,永宁弟弟,今天晚上你去值班?

    陈永宁说,舅舅不让我去,再说我去值班,来了病人我又不会处理,怎么办?

    刘玉说,我也不知道……

    陈永宁说,玉儿姐姐,你好像有心事?

    刘玉说,没有……好吧,回去吃晚饭吧,吃了好让爸爸去值班……

    陈永宁和刘玉回到院子里,舅舅已经坐天井里梧桐树下。

    梧桐树下放着一张圆桌,刘玉已经把切好青黄瓜,放桌子上,舅舅盘子里浇上点香酱油,独自喝塑料壶里散酒,陈永宁帮刘玉盛上了一盘熟菜,舅舅身边坐下来,舅舅把一个杯子推给陈永宁,又把酒斟推给他说,自己喝,想喝多少喝多少,晚上,把那药草放碾槽里打碎,明天我要用。

    刘玉过来一起吃饭时候,看了陈永宁一眼,陈永宁把半杯酒喝了,就不再往杯子斟。

    三个人吃完饭,舅舅披上一件中山装,点上一支烟,回过头来又叮嘱了一句,说,打碎之后,玉儿用箩子筛一筛,剩下再打,别浪废。

    舅舅走了,刘玉厨房里洗刷,陈永宁便把舅舅中药包取出来,一包一包地放碾槽里打研。

    刘玉收拾好了之后,站陈永宁旁边,看他磨研草药。

    陈永宁说,玉儿姐姐,舅妈今晚不回来了,就我们俩家,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刘玉说,我有点怕……

    陈永宁说,玉儿姐姐,你怕什么?

    刘玉说,我,我也不知道……

    两人不再说话,好一会儿,陈永宁把一槽打碎了,刘玉便找来父亲小药筛子,把药粉捧到小筛里筛下粉末,然后再把没打碎残碴放进碾槽里,又打研了一会,陈永宁用手指撮些药粉,捏出细碎了,便把所有药粉倒一起装好。

    这个时候,夜已进,院子外面静悄悄,已经没有行人走动了,初夏夜很温和,一点风声也没有,院子里海棠和玫瑰静悄悄地夜露中开放,释放出淡淡馨香。

    刘玉打了一盆水端进了正屋里,她回过身来,站门口说,我睡了,你没事话我关门了?

    陈永宁想了想说,玉儿姐姐,我不困,我还没困,我到你那屋去说说话?

    刘玉说,我困了,你还是到你屋里去吧,明天早早起来,去替爸爸回来吃早饭,明天一早我还要下田……说着刘玉关上了正屋门,

    听到刘玉屋里落下门闩声音,陈永宁心里有一些莫名惆怅和失望,但是他还是回了自己屋子。

    陈永宁进屋时候,不由向刘玉房中望去,透过两只窗子,陈永宁看到刘玉自己房中已经拉开了灯,床铺上收拾白天洗晒衣服,刘玉一边整理衣服,一边不时从窗口看过来,她看到陈永宁这边屋里也亮起了灯,便赶忙过来,关严了自己窗子,并且第一次把窗帘放了下来……

    陈永宁彻底失望了。

    陈永宁今天晚上什么书也看不进去,他便把针盒取出来,开始练扎针,他想起平时练扎针时,自己怕自己身上扎针,刘玉就让他她身上扎,陈永宁开始有些不忍心刘玉白嫩皮肤上扎下去,有时刘玉生了些小毛病,便主动要陈永宁给她扎针治疗。后来刘玉没有病,也会说生病了,让陈永宁她身上练习扎针。

    有一次,陈永宁抚摸着刘玉白藕似膀子说,玉儿姐姐,你不怕扎针?

    刘玉看着他笑了笑说,你自己怕扎针,再没有别人练习,哪一天能学会针灸?

    陈永宁突然明白了,原来玉儿姐姐是为了让他早早学会针灸手艺……

    今天晚上,他想来想去,自己到舅舅家来,已经近两三年了,手艺一点没有学好,倒是随舅舅人际场上混得很不错,自己经常随舅舅参加一些应酬,认识了不少人,有是大队一些干部,有是医院一些同行,就是从那时起,陈永宁开始认识了七里店医院院长和七里店一些医生,为他后来进七里店医院打下了人际关系基础,也为他后来成为七里店医院院长打下了基础。

    那天晚上,陈永宁便特别想自己身体上扎针,他一咬牙,连续自己合谷,足三里,手三里等穴,连扎了五六针,针剌下去一阵疼痛,一阵酸胀,才使他心里安静了不少。后来他看了一会书,终于有了困难意。陈永宁临睡时候,他看看玉儿姐姐窗子,一点灯光也没有了,他知道玉儿早睡了,自己便也睡下去。

    朦朦胧胧中,陈永宁好像听到了有人敲他窗子,他醒来仔细听听,又什么动静也没有了,他爬起来,打开门,走出去,天井里到处看看,天井里那棵梧桐树静静地立着,有一滴滴水滴下来,滴那张小圆桌上,小圆桌上面湿漉漉,天井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想,这个院子白天都少有人来,除了一两个病家来找舅舅瞧病,很少有闲人过来串门了。舅舅不爱说闲话,一心专学问,舅妈也是个有修养人,很少和那些嫂嫂婶婶们哄一起说男人女人事。不会有人来,不会有贼进这个院子。

    陈永宁想了想,向玉儿门口走去,他看到正屋门,依然严严地合着,他想玉儿姐姐,今天晚一定不会忘记闩门,但是他还是用手去推了推那门,奇怪,那门经他一推,便嘎吱一声,轻轻打开!

    陈永宁当时心吓了一跳,额头上便生出一层细汗来……

    难道,难道玉儿姐姐今晚忘记闩门了?不可能!玉姐姐临关门是,他分明听到了屋里门上落闩声音……要不是刚才玉儿姐姐起来开门?敲了他窗子?

    陈永宁心一下子揪紧起来,他想,玉儿姐姐睡了吗?睡了为什么刚才有动静?如果是她刚才起来了,敲了他窗,现她为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陈永宁这么想着,便蹑手蹑脚进了正堂,然后向玉儿姐姐西房摸去,他想,迟早玉儿是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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